首页 历史故事 千古一战神:韩信,刘邦的担心与失望

千古一战神:韩信,刘邦的担心与失望

时间:2024-01-22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不废异姓王,就不足以平息武将集团的不满,这些人对刘邦来说,远比韩信更重要。现在的韩信被彻底解除了兵权,连封国都没了,他需要时间来适应做淮阴侯的生活。为了更有尊严地活着,韩信需要小心提防着刘邦。这是刘邦不敢再重用韩信的原因。对统治者来说,最喜欢用能进能退的人才,而不是像韩信这样知进不知退的天才。风光都被韩信占尽,刘邦反而成为配角,这是

千古一战神:韩信,刘邦的担心与失望

刘邦对此早有安排,韩信获得了一个新的爵位——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淮阴侯。

淮阴在秦汉之际的政治级别是县级,这和不久后受封的萧何张良等人的爵位级别是一样的。刘邦有意拉低韩信的政治级别,把韩信纳入自己的军政系统,而不是自立山头,而且废除异姓王也是刘邦亲信的武将集团的共识,论功劳谁也不比谁差,凭什么你封王,我只能封侯?不废异姓王,就不足以平息武将集团的不满,这些人对刘邦来说,远比韩信更重要。

汉朝爵位实行的是王、侯两级制度,所不同的是,王有封地,有自己的官僚系统,而侯只能食封地之邑。汉朝将异姓封侯者称为“彻侯”,彻侯食邑最高不能超过万户,食县之赋;少者只有五六百户,食乡、亭之赋。

汉朝建立后,刘邦共封有功者一百四十三人,时间是汉六年(前201)十二月至汉七年(前200)正月,这是刘邦军政系统内部第一次论功行赏。对于由谁居功首,引起了武将们的争议,因为刘邦把毫无战斗之功的丞相萧何定为功首,虽然论食邑,萧何并不是最多的。

萧何的食邑是八千户,而平阳侯曹参和留侯张良都是万户,而其他武将的食邑都不如萧何。对于厚封曹参,武将们都没意见,但把萧何定为功首,大家都不服气,说曹参“身被七十创,攻城略地,功最多,宜第一”。

曹参不在刘邦钦定的“汉初三杰”之中,说明曹参在刘邦心中的地位不如萧何。刘邦铁了心要定文臣萧何为功首,目的就要在打压以曹参为首的武将群。天下已定,武将们就该卸甲归山,这体现了刘邦偃武修文的决心,只是这群草莽武将根本没有看透刘邦的心思,依然大吵大闹。逼得刘邦说出了历史上著名的“功狗论”,诸将才无话可说。

这次刘邦剖符分封的是近亲大臣二十多人,其他有功者暂时还没有得到封赏,这些人非常不满,每天都聚在暗处,嘀嘀咕咕商量着要造反。还好张良给刘邦出了个主意,让刘邦封他曾经最恨的雍齿为什方侯,诸将见雍齿都能封侯,我等无忧矣,刘邦这才勉强安定下混乱的局面。

定萧何为功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韩信的耳朵里,韩信对此应该没有什么意见,至少韩信对萧何是感恩戴德的。要不是当年萧何几乎和刘邦撕破脸皮,韩信也许早就身填沟壑了。

现在的韩信被彻底解除了兵权,连封国都没了,他需要时间来适应做淮阴侯的生活。根据分封原则,封侯者是不能回封邑的,也就是说,韩信基本没有可能再回淮阴,只能被刘邦拴在身边,名义上是侯爷,实际上不过是个高级囚徒。

韩信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不会因为他的落难而屈从于现实,他依然骄傲地俯视着人间那些碌碌之辈,其中自然包括过河拆桥的刘邦。

韩信自从被降封为淮阴侯之后,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窝在府里晒太阳,或者一个人喝醉了,然后莫名地哭泣。韩信不想再见到刘邦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老脸,虽然刘邦曾经派人来催促韩信参加朝会,但是韩信每次都推说臣有病,陛下知否,恕不奉陪,您自个儿玩儿去吧,刘邦只有摇头苦笑。

韩信从囚车中被释放出来,却旋即被刘邦关进另一辆看不到木栅栏的囚车里,韩信能明显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韩信浑身不自在。

虽然刘邦之前就数次窃夺韩信的兵权,但是韩信依然对刘邦抱有信心,在形势有利于韩信的情况下,任凭武涉、蒯彻磨破嘴皮子,韩信依然坚持对刘邦的忠诚。但结果呢,韩信得到了什么?

韩信直到现在,才算看清了刘邦的真实面目。这个草根出身的皇帝从拜他为大将军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利用他,把他当成一头凶猛的猎狗。现在兔子被猎狗捕杀完了,猎狗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韩信知道刘邦为什么会对自己痛下狠手,那是因为自己在军事上的天才已经严重影响到刘邦的自信,无论刘邦在自己面前如何装威严,都难以掩饰刘邦写在脸上的自卑

只要刘邦不杀韩信,韩信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更享受刘邦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只有让人忌恨,才更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但同时,韩信也从中嗅出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浓烈的血腥味,韩信相信刘邦对自己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总有刘邦对自己忍受不住的那一天。为了更有尊严活着,韩信需要小心提防着刘邦。

面对领导者对自己的猜忌,一般有两种应对方式,一是夹着尾巴做人,二是用高调的方式来反映自己的不满。如果是司马懿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一定会选择第一种方式,忍辱负重装孙子。韩信未必不知道低调做人更有可能消除刘邦对他的猜忌,但他始终学不会低调做人,风格太过张扬,这自然就很难让刘邦相信韩信是一个能装孙子的聪明人。

虽然刘邦将萧何定为功首,但天下人都知道没有韩信大杀四方,萧何的价值也就无从谈起。韩信骄傲的心理特质随着他不断取得军事胜利而强化,他也认为自己才是天下功臣之首,只是刘邦现在的所作所为,让韩信感受不到作为天下功首应该得到的尊重。

韩信有时很聪明,但更多的时候处在一种糊涂的思维状态。他在被刘邦诱捕时也大声呼喊过:“天下已定,我固当烹!”韩信这句话说透了历代武将在天下平定后的命运,命好的解甲归田、享受天伦之乐;命不好的被皇帝直接除掉。

东汉和北宋的开国名将们有幸做了富家翁,日食千钟,明朝的开国名将们几乎被朱元璋诛杀殆尽。韩信虽然从楚王被黜为淮阴侯,但能保住项上人头,已经是刘邦对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宽容了。

武将的价值就在于乱世中平定天下,天下初定后,统治者自然要下马治天下,偃武修文。韩信没有参透刘邦的这层深意,依然在大吵大闹,说明韩信在政治上是非常不成熟的,看不透人性的虚伪与残酷。

在这一点上,韩信不如张良看得深透,论功劳,张良不次于韩信,而且和刘邦的私交极好,即使刘邦封张良为韩王,张良也当之无愧。但张良从来没有居功自傲,刘邦要封他在齐国三万户,被张良一口回绝,张良不想做出头椽子,得罪大批武将。

张良和刘邦结识得早,相识得深,所以有机会能观察到刘邦的内心世界。刘邦做人虽然不如勾践那样心狠手辣,但为了汉朝的家天下,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张良开始有意无意地与刘邦拉开距离,而韩信不知天高地厚,总想凌驾于诸将之上,这样的人物,让刘邦如何放心?

韩信因为得不到刘邦的重用,反而被刘邦变相软禁起来,脾气越发暴躁,每天都在咒骂刘邦,“日夜怨望,居常鞅鞅”。这是刘邦不敢再重用韩信的原因。对统治者来说,最喜欢用能进能退的人才,而不是像韩信这样知进不知退的天才。韩信处处想争第一,出风头,这是犯君主大忌的。风光都被韩信占尽,刘邦反而成为配角,这是刘邦不能容忍的。

韩信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只愿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浮云。不要怪刘邦拿着捏造的假信件说要讨伐谋反的韩信时,朝中武将几乎一致要求刘邦出兵坑杀韩信,因为韩信瞧不起他们,这自然引发了武将们对韩信的仇恨。

对于韩信的天才绝世,武将们都没意见,但总要给他们留点面子吧,虽然武将们见着韩信依然毕恭毕敬。韩信胸无城府,他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他的喜恶都写在脸上,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韩信对他们的真实态度。

韩信出世以来,就没有瞧得起谁,刘邦、项羽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两盘菜,更何况周勃灌婴等人。周勃是吹白事喇叭的,灌婴是个布贩子,还有樊哙这个狗肉贩子,韩信在他们面前总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优越感,但同时又让韩信感到耻辱。

韩信自以为国士无双,却天天和这些人厮混在一起,级别相等,地位甚至还不如他们(得宠),韩信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可韩信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们?并不是只有韩信在灭楚战争中立下大功,汉朝武将们拎着脑袋打天下,上刀山,下火海,刀伤满身,曹参身上就留下了七十多处刀疤。纪信为了救刘邦,被项羽烧死,周苛被项羽烹杀,韩信能做到吗?

没有韩信,也许天下将属于项羽,但这并不是韩信居功自傲的理由,大家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韩信纵然天才盖世,但如果没有前线诸将和战士们浴血搏杀,韩信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韩信眼里只有自己,他所记住的只是他的丰功伟业,却忘记了他和他所瞧不起的灌婴、周勃一样,都只是战争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只不过韩信这颗钉子的位置相对更重要一些。

但凡有点才华的人,骨子里总有那么一些优越感,这很正常,但最好不要表现出来,特别是在和自己有利益冲突的人面前,这样做极容易得罪人。聪明一点的人会很好地掩饰自己的这种骄傲,待人接物一团和气,但韩信却属于不太聪明的那类人。

开国武将们虽然对韩信有许多不满,但他们还是非常尊敬韩信,毕竟韩信是天下公认的战神,即使韩信被黜封为淮阴侯,最典型的就是舞阳侯樊哙对韩信的态度。在要求刘邦发兵坑杀韩信的那些武将中,一定有樊哙的身影,但同样是这个樊哙,见着韩信都要低三下四地问安。

韩信被黜封后,名为彻侯,实为囚徒,每天生活在刘邦的监视之中,一般人不敢轻易去找韩信,担心会惹上麻烦。不过韩信的生活还算是相对自由的,他可以随意外出,或者去长安郊外散步,或者在长安城中溜达,以打发无聊的时间。(www.xing528.com)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韩信在回府的路上经过了一座装修豪华的府第,经打听,原来是樊哙的住宅,韩信突然笑了。韩信向来瞧不起这个狗肉贩子出身的将军,甚至为当年樊哙争当大将军的事情狂笑不已,韩信会自负地想:此等庸才,也配做大将军吗?

樊哙听说淮阴侯韩信路过,不敢怠慢,立刻出府相迎。从级别上说,樊哙和韩信是平等的彻侯。从与汉室亲疏的关系上讲,樊哙也能甩出韩信几条街,樊哙是皇后吕雉的妹夫,又是沛人集团中的核心成员。但樊哙对着韩信,却行君臣大礼,当着众人的面,脸上毫无愧色地跪在韩信面前,口称臣哙,向曾经的楚王请安。

樊哙面前站的好像不是韩信,而是刘邦。樊哙使尽媚术,向与他平级的淮阴侯诉说着自己心中无限的崇敬之情。樊哙为韩信能路过他的府第而感到非常的骄傲,舞阳侯跪在地上说道:“能蒙大王临赏贱邸,臣之幸也,顿觉天地变色,四海生辉。”

樊哙为什么会以如此隆重的礼遇对待韩信?论级别,二人相等;论年龄,樊哙应该大韩信很多岁;论亲疏,樊哙也在韩信之上。樊哙却对韩信做出肉麻的阿谀举动,甚至是只要韩信愿意,樊哙会非常荣幸地从韩信的胯下钻过去。

樊哙在韩信面前低三下四,有三个原因:

一、韩信的军事天才让樊哙折服,英雄向来只敬重比他更强的英雄。

二、樊哙在赌博,他押韩信不久后还会继续成为天下第一人,甚至恢复王爵。

三、按《史记·樊哙传》的说法,韩信在陈郡是被樊哙生擒的,所以樊哙担心韩信会因此记恨,等韩信东山再起后对自己打击报复,所以樊哙才会对韩信“奴颜婢膝”。如果刘邦知道樊哙给韩信装孙子抛媚眼,一定会把鼻子气歪了。

韩信很享受樊哙对自己的恭顺。在韩信的内心深处,他认为樊哙这等人就只配跪在自己脚下献媚,就算是刘邦,也应该像樊哙那样有自知之明。韩信的优越感已经膨胀到几乎精神分裂的程度,别人尊敬他,他觉得是应该的,但同时他又不会为对方对自己的这种尊敬表示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善意,韩信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舍得给樊哙。

樊哙在韩信面前放弃了尊严,他对刘邦的尊敬也不过如此,可樊哙从韩信这里得到的只有鄙视和嘲弄。

韩信在樊哙府上溜达了一圈儿,要回去了。樊哙送出大门,再次跪在地上,给韩信叩头送安。韩信看着樊哙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觉得非常可笑,临上车时,韩信丢下一句话,然后扬长而去,留下脸色铁青的樊哙。

《史记·淮阴侯列传》:“信出门,笑曰:‘生乃与哙等为伍!’”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上天待我何其不公!让我成天与樊哙这等人物厮混在一起,这简直是对我的污辱!”

韩信坚持认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刘邦就必须以特殊待遇对之,否则就是逆天行事,三川难洗其恶。韩信在不久后的彻底失败,实际上就是栽在这一点上。刘邦和韩信的矛盾,归根结底就一句话:刘邦和韩信都想做最特殊的那一个。

如果韩信能安心地做“周勃、灌婴”,那么他和刘邦结构重叠的矛盾将不复存在,刘邦也就完全没有杀掉韩信的必要。可韩信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对抗,他坚持要做最特殊的那一个,这就意味着刘邦将被韩信踩在脚下。不要说刘邦,换了谁,能容忍如此张狂的韩信?

在刘邦看来,韩信确实是一头凶猛的猎狗,但刘邦更希望韩信能做一头对主人绝对忠诚的猎狗,而不是抓到兔子后就狂妄自大的猎狗。韩信做人太过张扬,让刘邦感觉已经无力遥控韩信,所以他需要把韩信抓到身边囚禁起来。

刘邦和韩信的关系不是主从关系,而是合作关系,但刘邦还是希望韩信能安心地做好配角,而不是和主角争抢镜头。韩信偏偏就不会也不安心做配角,他只会也只想做主角,刘邦和韩信的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有一次,刘邦闲得无聊,便把韩信叫到宫里聊天,实际上就是斗嘴,刘邦想当面质问韩信为什么抢他的镜头。韩信大摇大摆地去了。刚见面,刘邦劈头盖脸地问韩信:“淮阴侯以为天下谁最能将兵者?”

韩信知道刘邦把他唤过去就是想挑事的,不然就不会主动约见自己这座瘟神,平时刘邦躲自己还来不及呢。韩信早就看出来刘邦对自己的军事天才“羡慕嫉妒恨”,但他绝对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对刘邦做出半点让步。刘邦可以杀掉他,但让韩信承认刘邦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这是骄傲的韩信不可能做到的。

韩信对于刘邦的发问,只是冷冰冰地回了句:“这个要因人而异,有些人善用兵,有些人则不如。”韩信明显在给自己戴高帽子,要论行军打仗,天下还有谁能比得过韩信?

刘邦很没趣地咽了口唾沫,他都没好意思问韩信谁将兵天下第一,这纯粹是没事找抽。刘邦想把话题引向自己,让韩信给自己戴戴高帽子,刘邦面带微笑地问韩信:“公言有理,以公观之,朕若将兵,能带多少兵力?”

韩信懒洋洋地扫了刘邦一眼,心里暗笑,就你这棒槌,还会带兵打仗?彭城之战差点没把老命搭上。韩信现在受制于刘邦,还不想让刘邦下不来台。韩信勉强按捺住对刘邦的强烈反感,扔给刘邦一颗甜枣:“恕臣直言,陛下虽善用兵,然可将之卒不过十万,过则必败。”

其实韩信对刘邦的评价还不算刻薄,刘邦在军事上并非一无是处,带上一支偏师攻打几个城池是没问题的,但让刘邦自为主将打天下,那只是个笑话。刘邦被韩信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恼怒地质问韩信:“朕将兵不过十万,那你又能带多少?”

刘邦千忍万忍,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平白给了韩信一个自吹自擂的机会。韩信大笑,语气中充盈着骄傲:“陛下自是陛下,臣自是臣,陛下最多将兵十万。臣将兵没有上限,多多益善,十万能胜,百万亦能胜!”韩信一直在打击刘邦的自信心,但平心而论,韩信说的都是实情,属于话糙理不糙,只是不好听而已。

韩信话音刚落,刘邦就仰天大笑,笑得韩信直翻白眼儿。刘邦语重心长地挖苦韩信:“韩公说得没有错,天下论兵者,有谁能比公更强横?然则寡人不解,公能将兵无数,奈何为我所擒,岂非自相矛盾?”刘邦当然不能认同韩信的狂妄自大,用彼之矛攻彼之盾,让韩信尴尬不已。

刘邦驳得很好,让韩信几乎无话可说,但韩信很聪明,他愣了一下,回敬了刘邦这么一句话:“臣的观点没错,陛下确实不擅长带兵,但陛下却擅长管理将军,此所以陛下能擒臣至此。”最后,韩信又加上一句:“陛下得天下,非关人力,是天意如此。”

……

这回轮到刘邦沉默了。

韩信这两句话与其说是称赞刘邦,不如说是在否定刘邦的军事能力。韩信话中的意思到底还是讽刺刘邦不会领兵打仗,只会玩弄一些见不得光的厚黑权术。刘邦何其精明,当然听得出韩信在拐弯抹角地骂他,脸上顿时白里透红。

韩信说的是实话,他和刘邦的分工不同,刘邦不需要亲自上战场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他的地位也决定了他不需要这么做,就像总经理不必去一线工作一样。刘邦的军事能力不如韩信是公认的,韩信在这方面居功自傲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韩信不应该把这种骄傲过多地呈现在刘邦面前。

开国武将们不愿意让韩信爬到他们的头上,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刘邦在军事上略显无能,但恰恰能平衡武将集团的利益分配体系,大家都有立功的机会。如果让韩信来做君主,韩信超强的军事能力决定了他会抢走武将们的饭碗,在这种情况下,韩信不得人心是必然的。

韩信一直没有参透这一点,不停地刺激武夫们的尊严底线,让所有人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所以说韩信有小聪明,但缺少大智慧。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