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绂,江西临川人,大家可以称呼我“李巨来”。我于雍正三年(1725年)八月从广西巡抚调任直隶总督,任职一年零三个月。诸位皇帝和同僚都在,我李绂想多说几句,既然是开放和自由的述职,我就不拘泥什么了。我分三个部分来说。
一谢
虽然我和雍正皇帝有些不愉快,但是我感谢他的明察秋毫和公正客观,他是明君。当初,我督促漕运的时候,为了防止漕粮被劫和损耗,便私自做主将漕粮高价卖掉,银两交守道桑成鼎贮库,同时也上报了直隶总督李维钧。因为我与年羹尧不和,李维钧将此事隐匿未报,等我赴广西时,我又将此笔费用调入广西,年羹尧便抓住这个事情诬陷我贪污。雍正皇帝明察秋毫,给了我满意的答复,没有完全听信权臣的谗言,我很感动。
我刚到直隶总督任上,便遭遇大水灾,我下令开仓济民,事后才请示皇帝,雍正皇帝没有责罚,还给予了我肯定,同时大力支持我开展“改土归流”和“编户入保”的国家项目。皇帝的决心之大,让我很是吃惊。
一问
我一直想问问雍正皇帝,为什么那么压制我们儒生?你可以支持田文镜的工作,但是因为支持田文镜而压制儒生,这对您来讲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啊?如果不压制儒生,同时也支持田文镜等,您的时代会更好啊。
雍正:李绂的问题,我也想过,我和弘历为此也争吵过。可能是立场不同吧,我的新政需要强硬的手段才能继续,需要田文镜这样的人。而一身兼顾,或者两者采用,我不赞同,那样是做不成事情的。实际上,我没有压制儒生,而是压制了你,让你静养了许久。我一直很欣赏你,不过机会也给你了,位极人臣,我觉得你也该满意了。
(李绂准备接着说,袁世凯举手示意要求发言。)
袁世凯:我是军人出身,赞成雍正皇帝的说法。国家的治理就是法和儒的结合,改变一件事情很难,压力全在皇帝身上。李绂你应该细细地思考一下,而不是鼓动书生乱嚷嚷。(www.xing528.com)
李绂接着说:也许是我太学问了吧,这个话题就这样吧。
一生
我一生主要做的事情就是主考选士、当老师。全祖望就是我的学生,著书立说胜过一切啊。我一介书生,能得康熙、雍正、乾隆三世赏识,已经感到超赞了。
谢谢!
乾隆:巨来大儒啊,你和全祖望的佚书30卷,正是《四库全书》的源头。你们成为大清王学①的中坚,堪称一代鸿儒,令人敬仰!我给你满分!
毕东坡:这是第一个满分哈,被我们的第三任总督拿走了。后面的总督们要努力啊。
①王学,指魏晋时期以王肃为首的经学派,其说与郑学对立,企图取代郑学在经学上的地位。——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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