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故事 中国书院文化的惜日异彩与精彩论辩

中国书院文化的惜日异彩与精彩论辩

时间:2023-12-0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鹅湖书院是集藏书、校书和士子读书于一身的机构。鹅湖书院建立有“讲会”制,体现出一定的“争鸣”精神,首推就是朱、陆四子的“鹅湖之会”。鹅湖书院还实行“教学开放”政策,听讲者不受地域和学派的限制,并允许学生中途易师。据统计,书院内间舍、书房达百间之多。他在鹅湖书院任职期间,既重视对生徒传道授业解惑,又在课余详细调查书院的利弊。

中国书院文化的惜日异彩与精彩论辩

鹅湖书院像古代多数书院一样,既非官办,也非私学,其地区处于两者之间,最大特色是自由讲学,无论讲学方式如何,都着眼启发学生,以理学为灵魂,重视学生的品德修养,明确规定待人接物和举止言行的具体要求。鹅湖书院是集藏书、校书和士子读书于一身的机构。特别是在教学上有其特色,书院采用学术研究与教学相结合的模式。当时书院的主持大多为著名学者,其讲学都以学术研究为基础进行,而教学的开展,又有利于学术成果的传播和发展。

鹅湖书院建立有“讲会”制,体现出一定的“争鸣”精神,首推就是朱、陆四子的“鹅湖之会”。与先秦诸子百家的争鸣不同,“鹅湖之会”具有现代学术论争的特色,这就是在黄宗羲所说的诸般同的基础上,通过辩论探寻,认知真理,具有创造性、建设性。陆九渊不因为朱学声名赫赫,就怯于创新,仅就理论的客观、主观而言,陆学甚至比朱学远离真理。然而争鸣本身的意义要比其内涵的价值更高,没有争鸣就难有学术水平的飞跃。同样,朱熹不因为其学说早已声名远播就搞学术压制,而是积极应对挑战,在争鸣中完善自己的学术观点。

那一年在鹅湖,三位互不相让的中年男子,上演了一场数百年来仍让人神驰意往的大戏,那里没有恭谦揖让,没有温柔敦厚,留下的不是大团结的结局,而是不合而罢的负气,那是文人的执着和自信,然而这场争辨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与弟弟陆九渊一起参与聚会的陆九麟也是一位哲学家,四年后又与朱熹在铅山相会,继续讨论为学工夫等问题。二人在融洽的气氛中心平气和地切磋讲论,了解加深了,友谊增进了。此后,陆九麟的学术观点基本转到了朱熹方面。六年后,朱熹邀陆九渊在自己主持的书院中做了一场讲座,也曾为陆的理论而动颜。

后来,陆九麟去世,朱熹甚为悲痛,在此后《祭陆子寿教授》一文中,仍满怀深情地回忆道:“如我与兄,少不并游,盖一生而再见,遂倾倒以绸缪。”这是何等样的友谊。除了学问之外,什么有如此的诱惑力,让彼此的心灵这样接近。虽然后来的学术交流不及“鹅湖之会”著名,但也是一个极好的佐证,即朱、陆两家始终是在一种平等对话的气氛中据理力争,对自己的观点阐精发微,不知疲倦。

鹅湖书院还实行“教学开放”政策,听讲者不受地域和学派的限制,并允许学生中途易师。如果书院有著名学者讲学,其他书院或远地者都可来听讲求教。

历史上,鹅湖书院在较长时期内,保持生员百十人之多,有铅山本籍者,也有不少外地游学之士。乾隆九年,知县郑之桥编辑刻印《鹅湖讲学汇编》十二卷,载明当时的受业门人八十七位。据统计,书院内间舍、书房达百间之多。由此可以想见当时书院内的热闹场面。(www.xing528.com)

书院的主持人时称“山长”,因书院起初都设山林幽静处,在书院讲学授徒者都是隐居长老,故而得名。书院的山长明体达用,道高德厚。

清嘉庆十六年到十八年,鹅湖书院的山长是清代著名诗人吴嵩梁。吴嵩梁不仅以诗才为人称道,而且为当时江西书院,尤其是鹅湖书院的发展作出了可贵的贡献。他在鹅湖书院任职期间,既重视对生徒传道授业解惑,又在课余详细调查书院的利弊。他亲手清查书院的房屋、山林、田产、租谷,编成《鹅湖书田志》。他忠于职守,教授勤勉,以至于别离书院回乡时,学生和村民们依依不舍,置米酒,演村戏,为其送行。

鹅湖书院中师生关系融洽,情谊深厚,教学相长,校风古朴淳正。坚持“为学修身,处事接物”之院训,鞭策莘莘学子,为各方赞誉。清知县李淳对书院风气尤加赞赏,亲书“斯文宗主”镌刻于巍巍牌坊之上。

如今,鹅湖书院作为旧时书院制度的实物遗存和我国民族文化传统的象征,已成为当今的文化、学术交流之地,吸引着众多海内外游客、学者前来观光、瞻仰。千年书院正重现当年的雄风异彩!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