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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的力量:不问用不用,只说知不知

时间:2023-05-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不问用不用只说知不知一位造访者问96岁高龄的季羡林先生:“您关于古代东方语言的研究对现在有什么用?”显然不是,不但牛顿研究万有引力时不这样问,就是哥白尼研究天体运动、达尔文研究生物进化、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都不这样问。但他们并不悲伤、并不计较,他们不管用与不用,而只管知与不知,只要不知道的事就去研究。

知识的力量:不问用不用,只说知不知

不问用不用 只说知不知

一位造访者问96岁高龄的季羡林先生:“您关于古代东方语言的研究对现在有什么用?”先生说:“学问不能拿有用无用来衡量,当年牛顿研究万有引力有什么用?”一语如重锤,敲醒了来访者懵懂的头脑

是的,对学者来说,做学问单单是为了有用吗?显然不是,不但牛顿研究万有引力时不这样问,就是哥白尼研究天体运动达尔文研究生物进化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都不这样问。如果只依有用无用来衡量,许多人早就不做学问了。哥白尼直到临死前,他的《天体运行》才出版,这时他已双目失明,只用手摸了一下这本耗尽他一生精力的书便辞世了。开普勒发现了众星运动规律后说:“认识这一真理已实现了我最美好的期望,也可能当代就有人读懂它,也可能后世才有人能读懂,这我就管不着了。”

他们不管,谁来管呢?自然有下一道程序,由实践层面的人:技术人员、设计师、企业家、管理者、政治家等去管。社会就这样接续发展,科学技术、学术就这样不断进步。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后,又经过了40年,这期间通过许多人的努力,第一颗原子弹才爆炸。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稍有区别,但也有一些看似无用的东西要人去静心研究。马克思本来身在工人运动第一线,当他深感工人运动缺少理论支持时,就退出一线去研究《资本论》等理论。当时他已穷得揭不开锅,说:从来没有像我这样一个最缺少货币的人来研究货币。如果为了有用,他最应该去经商,先赚一把货币。他的经济、哲学、科社理论让后来实践层面的革命家、管理者演绎出一个轰轰烈烈的新时代。(www.xing528.com)

原来知识是分上游、下游的。上游是那些最基本的原理,解决规律层面的问题;下游是执行和操作的方法,解决实践层面的问题。上游是科学,下游是技术;上游是学术、是思想,下游是方案、是行动。由于科学、学术的超前性,许多科学家、学者经常看不到自己学问的实用结果。但他们并不悲伤、并不计较,他们不管用与不用,而只管知与不知,只要不知道的事就去研究。梁启超说,做学问不为什么,就为我的兴趣,为学问而学问。他们虽说不问为什么,但他们坚信知识对人类有用。培根说:“知识就是力量。”事实上,每一项新知识都对人类产生了重要作用,有的简直是惊天动地。伦琴、居里夫人、卢瑟夫等一批研究放射性、原子能的早期科学家,并没有想到后来的原子弹及和平利用原子能。就是季羡林先生也没有想到他研究的梵文、吐火罗文在40年后让他破译了一部天书、补回了一段历史

正因为这样,我们强调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包括对未知世界、对自然界、对星空、对生态的尊重。因为一切未知中都藏有真知,也许哪一棵野草就是将来打开生命大门的钥匙。而面对茫然的未知世界,那些勇敢拓荒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他们治学时不问有用无用,正是因为他们讲大用而不计小用,看将来而不讲眼前,为人类之大公而不谋个人小利。这些以学问为乐趣,为人类不断扩充知识边界的人是最值得我们尊敬的。而他们在探知过程中所表现的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治学态度和做人准则,对后人来说比他们提供的知识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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