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评价吕布有失公允说的文章

陈寿评价吕布有失公允说

化 。 他乘曹操东 征徐 州陶谦之机勾结张邀作乱 。 陈 宫劝 张邀迎 吕布 人充 , 其说辞 是 : “ 今州军 东征 , 其处 空虚 , 吕布壮 士 , 善战无 前 , 若权迎 之 , 共 牧充州 , 观 天下 形势 , 侯时事 之变通, 此亦纵横 之一 时 也 。 ” ① 在 陈宫 眼里 , 吕布不 过是个 “ 壮 士” , 有可利用其武力 同 曹操对抗的价值 。 一 个 “ 权 ” 字 , 道 出 了这种 暂时 合 作的 关系 。 关 于 这一 点 , 曹 操的属 下 程显 看 得 很 清 楚 。 他对人讲 : “ 陈宫叛迎 吕布 , 而百 城响应 , 似有 所 能 , 然 以 君观 之, 布何如人 哉 ? 夫布 , 盛中少 亲 , 刚 而 无 礼 , 匹夫之 雄耳 。 宫等 以 势假 合 , 不能 相君也 。 兵 虽 众 , 终 必无 成。 ” ②另 外 , 吕布所 统 率的军 队主 要是 原 并州 刺史 丁原 的旧 属 。 但 他并 未取得 并州军 事集 团的领袖 地位 。 丁原 属下 的骨干 成员 张杨与 吕布并 立 山头 , 双方无统属关系 。 张辽虽 然“ 以 兵属 吕布” , 然又 身兼鲁 相或 北 地太守 , 在 吕布 军 中有 一定 的独 立性 。 而 吕布直 接属 下高顺 、 魏续 、 侯成 、 郝萌等 , 或 相互 不 和 , 或 与 吕布有 离心 , 郝萌 、 侯成还 相继叛 变 。 由于连年转 战 , 吕布 军 队 给养相 当 缺乏 。 《三 国志 · 魏 书 · 吕 布传》注 引《英雄记》 曰 : “ 初 , 天子 在河东 , 有 手 笔版 书召布来 迎 。 布军无 蓄积 , 不能 自致 。 ” 后 来

收稿 日期 : 200 4一0 1一 20 作 者简介 : 曹 文柱 ( 19 4 5一 ) , 男 , 北 京人 , 北 京 师 范 大学历 史 学系教授 , 博士 生导 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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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评价 吕布有失公允说

吕布占据徐 州, 袁术为顺 利消灭 刘备 , 特 报 书 以赠 军 粮兵 械相诱惑 : “ 将 军连年攻 战 , 军粮 苦 少 , 今 送米 二 十万解 , 迎奉 道 路 , 非 直 此 止 , 当 络绎 复 至 。 若兵 器 战具 , 它 所 乏少 , 大小 惟 命 。” ③ 给 养 不 足 , 使军 队 的 战斗力 大 受 影 响。 尤 其重 要 的 是 吕布 全 无 战 略 眼 光 , 频 繁为他人 所利 用 , 靠这 样 一 支军 队到 处 转徙 , 实在是 举步 维艰 。 吕布虽 最 后 在 徐州 立 足 , 但又 得 不到徐 州大族 的支 持 , 反 而 终 于被 他 们 所叛 卖 。 徐 州大族的代表 人物是 陈 硅父子 。 当 吕布 与 占据扬 州 的袁术准备联 合之际 , 陈 硅 “ 恐布 、 术 成 婚 , 则 徐 、 扬 合从 , 将为 国难 ” 。 于是他劝 说 吕布 与 已 控制 皇帝 的 曹操合好 , 并欺骗 吕布同意 其子 陈登 去许都“ 奉表 谢 恩” 。 这样就 使得 陈登得 以与 曹操接通 关系 , 共 同策 划好灭 布之计 。 曹 操 白捡 了一个 大便 宜 , 于是 “ 即增 硅秩 中二千石 , 拜登 广陵太 守 ” , 又“ 令登 合部 众 以 为 内应 ” ④ 。 果 然 当 曹 操 向 吕布 发 起 进 攻 时 , 陈登 则 “ 率郡 兵为军 先驱” ⑤ 。 吕布 的失 败 , 确 与其 “ 勇而 无 谋” 有 很大 关系 。 在吕布 一生 中 , 他 曾 多次 投 靠或 联 合 某些 政 治 军事 集团 , 并 常常与对方反 目 , 甚 至兵 刃 相 加 。 这 固 然有 吕布性 格缺 陷方面 的原 因 , 但又往 往事 出有 因 , 有时 责任还 不 在 吕布 一 方 。 下 面 仅就 几 次 事 件 , 略 加说明 : 杀害主帅丁 原 投 靠董卓 , 是 吕布 一 生 中最 大 的 污 点 。 但他后来 行 刺 董卓 , 则是 被 逼 到 无 路可退 的 地 步 , 不得 已 而为 之 的 自卫 行 动 。 表 面 上 董卓 对 吕 布“ 甚爱信 之 , 誓 为父 子” , 实 际上 只不 过把 他 当作护 兵 爪牙而 已 。 “ 卓 自以 遇 人 无 礼 , 恐人 谋 己 , 行止 常 以布 自卫 。 然卓性 刚 而 蝙 , 忿 不 思难 , 尝 小失 意 , 拔 手 戟 掷 布 。 布拳捷 避 之 , 为 卓 顾 谢 , 卓意 亦 解 。 ’ ,⑥ 《太平御 览》卷 五十 五引《典略》日 : 董卓对 吕布 “ 醉则 骂 , 以刀 剑击之 , 不 中 而后 止 ” 。 董卓 的部 下 也 极端 蔑视 吕布 。 《后 汉 书· 董 卓 传》讲董卓 的大 将 胡 较 与 吕布“ 不 相能” 。 其传 注引《九州春秋》 曰 : “ 卓 以东郡 太守胡较为 大督 , 吕布 为骑 督 。 较性 急 , 豫 宣 言 : 今 此行 也 , 要 当斩一青缓, 乃 整齐 耳 。 布等 恶之 。 ” 吕布 投降董卓后 ,被 授予 中 郎将 之 职 。 中郎将 的吏秩 为 比中二千石 。 按 汉制 : “ 凡 吏 秩 比中二 千 石 , 皆银 印 青缓 。 ” ⑦ 显 然 , 胡较的 矛 头指 向 的是 吕布 。 在 这 种

J 清况 下 , “ 由是 ( 吕布) 阴怨卓 。 卓 常使布守 中阁 , 布 与卓侍蟀 私 通, 恐 事 发 觉 , 心 不 自安 。 ” 在 这 种情 况 下 , 吕布找 到 司徒 王允 , “ 陈卓几 见 杀状 。 时允 与 仆

射士孙瑞 密谋 诛卓 , 是 以 告 布使为 内应 。 布 曰 : ` 奈 如 父子何 ? ’ 允 曰 : ` 君 自姓 吕, 本 非 骨 肉 , 今忧 死 不 暇 , 何谓父 子 ? ’ 布遂 许之 。 ” ⑧ 董卓 临死 前 还对 吕布 大 骂 : “ 庸 狗敢 如是邪 。 ” ⑨ 王 允虽 借 吕布之 手杀 了董 卓 , 但从骨 子里看 不起 吕布 , “ 素轻布 , 以 剑客 遇 之 , ” 故对 吕布劝 说大 赦董卓下属 的建议 不予 理睬 。 结 果 召 致凉州 诸将 围攻长 安 , 吕布败 走 , 王允 被 杀。 吕布 临行 前并 未忘情 王允 。 “ 城 陷 , 吕布奔走 。 布 驻 马青 琐门外 , 招 允 曰 : 公 可 以 去 乎 ! ” L 吕布 东 奔 投 靠 袁 术 。 因袁 氏在长安 的家小惨 遭董卓 杀害, 吕布 “ 自以 杀卓为术报 仇 , 欲 以 德 之 ” 。 结果 袁 术 毫 不 领情 , 竟 “ 拒 而不受 ” 。 吕布转 而投奔 袁绍 。 袁绍一 方 面 利用 吕布为他作战 , 一方 面又对 吕布 十分 猜忌 , 欲乘其不 备 对他下 毒手 。 《三 国志 · 魏 书 · 吕布 传》注 引《英 雄 记》生动地 记载 了这个惊心 动魄的故事 : “ 布求还 洛 , 绍假 布领 司隶 校 尉 。 外 言 当遣 , 内欲 杀 布 。 明 日当 发 , 绍 遣 甲士 三 十人 , 辞 以 送 布 。 布使 止 于 帐 侧 , 伪 使人 于 帐 中鼓 筝 。 绍 兵 卧 , 布 无 何 出帐 去 , 而 兵 不 觉 。 夜半 兵起 , 乱 砍 布床 被 , 谓 为 已 死 。 明 日 , 绍 讯 问 , 知布尚在 , 乃闭城 门 。 布遂 引去 。 ” 从 袁绍 处逃 脱 后 , 吕布又 找 到 旧 友 张 杨 , 但 那 里 也 同样 充 满 了危 险 。 “ 杨及 部 曲诸将 , 皆 受 (董 卓将李 )催 、 (郭 )祀 购 募 , 共图 布。 布闻 之, 谓 杨 曰 : 布 , 卿 州 里 也 。 卿 杀 布 , 于卿 弱 。 不 如 卖 布 , 可极 得 把 、 催 爵宠 。 杨 于是 外 许祀 、 催 , 内实保 护布 。 ” 。 在 张杨 那 里 , 吕布过 了一 段 较 为 平 静 的 日子 。 兴 平元 年 ( 1 9 4 ) 陈宫 迎 吕布来充州 , 如前 所述 是 利用 吕布对 付曹操 的 。 不久 , 被曹操 击败 , 吕布转 而 东 向 夺 取 了刘 备 占据 的徐州 。 当刘 备退 守小 沛 后 , 吕布 并未对 之赶尽杀 绝 , 反 而 在袁 术 遣 军 欲灭 刘备 时伸 出 了援 手 , 并 称“ 玄德 , 布弟也 。 弟为诸 君所 围 , 故来 救之” , 遂 演出 了一 幕精彩 的 营门 射戟。 相 反 , 刘 备 不忘 旧 仇 , “ 复合兵 得万 余人 ” 伺机 反扑 , 吕布先 发制 人击走 刘备 。 刘备 从曹 操那里 得 到支援 , “ 至沛 收散 卒 , (曹 操 ) 给其 军 粮 , 益 与兵 , 使 东 击 布 。 ” L 但刘 备 始终 未能 战胜 吕布 。 建 安三 年( 1 9 8 ) , 吕布 是 因被 内 奸 陈硅 出卖 , 才 兵败遇 害的。 总之 , 在汉 魏之 际险恶 的政治军事环境 中 , 吕布 是个 受人轻视和 被利用 的对 象 。 他 所 以 受轻视 是 因 出身低贱 。 据方 诗铭 先 生考 证 , 吕布是 一 名 出 自并 州 的轻侠之 士 。 “ 轻侠是 游 侠 中层 次 最 低 的 人 物 。 一般 的说来 , 其特点是 晓 勇 、 尚气力 , 并从 事攻 劫 , 由(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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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学刊 2 00 4 年第 5 期

于他 们勇而无 谋 , 又 易 为人 所 利 用 。 这 种 性 格 即表 现在 吕 布 身 上 。 ” 。 吕 布 的 晓 勇 善 战 是 出 了 名 的 。 《太 平御览》卷 四 九三 引《曹操别传》说 : “ 吕 布袅勇且 有骏 马 , 时人 为 之 语 曰 : 人 中有 吕布 , 马 中有 赤 兔 。 ” 吕布 家乡并 州五 原 原 属匈 奴 故 地 , 汉 魏 之 际是 鲜 卑 人活 动的 区 域 。 《汉 书 · 地 理 志》称 , 五 原 地 区 “ 民鄙 朴 , 少礼文 , 好射猎 ” 。 吕布虽 是汉人 , 但长期 与北 方 游牧 民族杂 居 , 难 免不染 胡 俗 。 吕布 因晓 勇善 战而 有利 用价 值 , 但也 成 为群 雄 对 他 持有戒 心 的缘 故 。 · 所 以 一旦利用 价值消失 , 皆视之 为心 腹 之患 , 必 欲除 之而 后 快 。 对 此 , 吕布 颇 不 理 解 。 他 曾 对 刘 备讲 : “ 我 与卿同边地 人也 。 布见 关东 兵起 , 欲 诛董 卓 。 布 杀卓 , 东 出 。 关 东诸将 无安 布 者 , 皆欲 杀 布 耳 。 ” ⑧ 如 果从这 一角度 看 , 吕布“ 轻狡 反复 ” 属 被逼 无奈 , 也 未 尝不是 一种 自我保护 的生 存之道 。 汉 魏之际 , 各 派势 力 的代 表 人 物之 间 皆是 利益 关系 , 不 断地 分化 组合 。 故 而 轻而 去 就 , 反 复无 常 , 背信弃义 的事 情 经 常 发生 。 有 人 比起 吕布来 ,有 过 之 而无 不及 。 下 面列举 两例 : 先看 曹操是 如何对 待袁绍 的。 在 讨伐董卓的 战 斗中 , 曹操 势单力 薄 。 自居 关东 联 军 盟 主 的 袁绍 极 力 扶植 曹操 , “ 因 表 太祖 为东 郡 太 守 , 治 东 武 阳 , ” 。 使曹 操有 了 立 足 之地 。 之 后 在 袁 绍 的 支持 下 , 曹 操 又得 到 充 州 刺史 的 职 务 。 曹 操 两 次 在 充 州 遇 到 困 难 , 都靠袁 绍的 帮 助 , 才转危 为 安 。 《三 国志 · 魏 书 · 袁术传》: 袁术 扶 植 金 尚为充 州 刺 史 , 并率军 护 其赴 任 。 “ 引军 入 陈 留 , 太 祖 与 ( 袁 ) 绍 合击 , 大 破 术 军 。 术 以余众 , 奔 九 江 。 ” 这 是 陈 留之 战 。 还有 一 次 是 东 征 陶谦时 , 充 州发 生 内乱 , 曹操 急 于脱 身 , 也 凭 借于 袁绍 的派兵增 援 。 《三国 志 · 魏书 · 徐 晃传》: “ 清河 朱 灵为袁 绍将 。 太祖征 陶谦 , 绍使灵 督 三 营助太 祖 , 战 有功 。 ” 曹操后 方 为 吕布 所 袭 , 复 又得 到 袁 绍 的 兵 力 支持 。 谢承《后 汉 书》云 : “ 操 围 吕布 于 淮 阳 , 为 布所 破 , 投 绍 。 绍 哀之 , 乃 给 兵 五千 人 , 还 取充 州 。 ” 然 而 到曹操 在充州 站稳 脚 跟 之 后 , 便开始 与 袁 绍 分庭 抗 礼 。 谢承《后汉 书》云 : “ 操得充州 , 兵众 强盛 , 内怀反 绍 意 。 ” 到曹操 迎 汉献 帝 都许 , 曹 、 袁正 式 反 目。 《三 国志 · 魏 书 · 袁绍 传》注 引《献帝春秋》: “ (袁绍 )怒 曰 : 曹操当死数矣 ! 我辄救存之 , 今乃 背恩 , 挟天 子 以令 我乎 ! ” 最终 发 展 到 双 方 在 官 渡 展 开 你 死 我 活 的 决

战 。 这 就难怪曹操 取 得冀州 后 , 要 “ 临 祀 绍墓 , 哭 之 流涕” L 了 , 因为他确 实有愧于袁绍 。 再看 刘备的所作所 为 。 在《三 国志 · 吴 书》的《鲁 肃传》和 《周 瑜 传》中都有 时 人将刘 备称 为“ 袅雄 ” 的 记载 。 用 袅雄拟 人 , 就 是指冷 酷无情 , 能够反噬 恩者 的人 。 以 泉雄 概 括 刘 备的 为 人 , 是 再形 象不 过 了。 刘 备与 吕布类 似 , 同 出于边 地 。 他 自幼 贫 困 , 以 “ 贩 履 织席 为业” 。 他先投 靠占据 幽州 的公 孙珊 , 后 背叛 公孙 攒 , 反 投徐 州牧陶谦 。 刘备初到徐州 , 军 力十分 有 限 , “ 有兵 千 余人 及 乌 丸杂 胡骑 , 又 略得 饥 民数 千 人 。 ” ⑥靠 陶谦补 给 四 千兵 , 他才 有 了一 支像样 的队

伍 。 在 陶谦那里 , 刘 备并 不安分 , 很快勾结上 了徐 州 豪霸糜竺 。 陶谦死 后 , 倚 仗徐 州地方 势力 的 支持 , 他 终子据 有 了徐 州 。 当被 吕布 逐 出徐 州后 , 刘 备又 成 为曹操 的座 上 客 。 曹操 待之 甚 厚 , 并称赞他 说 : “ 今 天下英 雄 , 惟使君 与操耳 。 本初 (袁绍)之 徒 , 不足数 也 。 ” L 而在 这 时 , 刘 备正在 和董 承等人 , 策划 一起针 对曹 操的政 变 。 在荆 州 , 刘备寄身于刘表 。 刘 表“ 以 上宾礼待之 , 益其兵 , 使 屯新 野 ” 。 刘备却在 私 下里 积蓄力量 , “ 荆 州豪杰 归先 主 (刘备 )者 , 日益多 , 表 疑 其心 , 阴御 之 。 ” 。 如 果不 是曹 操举 兵南下 , 刘 备可能 还 会给刘 表制造 出不 少麻烦的 。 割据 益州 的刘璋听 从 张松劝 告 , 迎 刘 备人 川 , “ 以 米 二 十 万解 , 骑 千 匹 , 车千乘 , 增 絮锦 帛 , 以 资 送 刘 备 ” 。 刘 璋本想借刘 备 之 力 , “ 使讨张鲁 ” , 没 想到是 开 门揖盗 。 刘备反 戈一 击 , 进 围成 都 , 刘 璋 只 得 “ 开 城 出 降” 。 , 把 益 州 拱手 让 给 了对方 。 看 来 吕布评价 刘 备 的一 句 话 “ 是 儿 最 厄信者” , 倒相 当的到位 。 汉 魏之 际 , 像曹 操 、 刘 备类 的轻而去 就 , 反 复无 常 的袅雄 , 实 在 太 多 了 。 汉 魏 之 际 各种 势力 的 不 断 分合本是 当时政治 运 行 的 常 态 。 在 这 种 氛 围 之下 , 吕布 “ 轻狡反 复 ” 也 就 毫不令人 奇 怪 了。 可见 , 陈寿 专 以此 语评价 吕布则 确实有 失公允 。

①   ④⑥⑧《三 国志 · 魏书 · 吕布传》。 ②《三 国志 · 魏书 · 程显 传》。 ③0 。 《三国 志· 魏书 · 吕布传》注引《英雄记》。 ⑤《三国志 · 魏书 · 吕布传》 注引《先贤行状》。 ⑦《汉书 · 百官公卿表》。 ⑨《后汉 书 · 萤 卓传》。 L 《后 汉书 · 王允传》。 0 0 0 0 ( 三 国志 · 蜀书 · 先主 刘备传》。 0 方诗 铭 : 《曹操 · 袁绍 ·黄 巾》, 上 海社 科 出版社 , 1 9 9 5 年 , 第 2 9 页 。 0 0 (三 国 志 · 魏书 · 武帝纪》。 公《三 国志 · 蜀书 · 刘璋传》。 责任 编 样: 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