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讨论式教学法及其在高校教学中的应用

论讨论式教学法及其在高校教学中的应用——以“宪法学”课程为例

李卫刚　沈　馨

摘　要：讨论式教学法就是教师带领学生，在民主、平等的气氛下，针对教学过程中出现的重、难、疑、热点问题，展开对话或辩论，以解答疑惑、探求真理的一种教学方法。不论是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来说，讨论式教学法对于培养学生、帮助教师、服务社会，都大有裨益。与此相反，现今中国高等教育普遍使用的填鸭式教学法严重扼杀学生的创造能力和主动性，需要变革。按照what-why-how式论述逻辑展开，结合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实例，说明“讨论式教学法是什么”、“为什么要使用讨论式教学法”、“怎样使用讨论式教学法”这三个基本问题，以期帮助高校的教师、学生正确使用讨论式教学方法。

关键词：讨论式教学法　教学法改革　宪法学

现代高等教育中常用的教学方法有讲授法、谈话法、演示法、讨论法、实验法、参观法、练习法和实习法等等。其中的讨论式教学方法凭借自身的诸多优点，在社会对素质教育不断重视和国家对“创新型人才”日渐渴求的大趋势中脱颖而出，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可和越来越广泛的采用。然而，这种教学方法技巧性强、对教师要求较高、实施难度相对较大，如果教师没有进行深入钻研或者虽才高八斗却缺少随机应变的机智，结果很可能使这种教学法流于形式，无法收到预期的教学效果。那么如何正确运用讨论式教学法，把素质教育切实有效地渗透于高等教育课堂教学中呢？笔者拟结合自身参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本科“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实践经验，从“讨论式教学法是什么”、“为什么要使用讨论式教学法”、“怎样使用讨论式教学法”这三个方面展开探讨。

一、什么是讨论式教学法

（一）讨论式教学法的概念

许多学者都曾为讨论式教学法下过定义。我们将其总结后发现这些定义可从以下角度进行分类：

1.字面理解说

有学者认为：“《辞海》将‘讨论’一词解释为‘探讨寻究，议论得失’，而《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表述是‘就某个问题交换意见或进行辩论’。因此，讨论式教学是教师与学生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建立一种对话沟通关系。通过教师的引领指导，就某一问题教师学生各抒己见，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砥砺切磋，辩难驳洁，以探究真理，寻找规律，掌握知识，发展能力。”⁽¹⁾

2.对比研究说

有学者从对比研究的角度提出：“讨论式教学法是和讲授式（或称演讲式）教学法相对应的概念。”⁽²⁾

3.问题对象说

有学者从问题对象的角度指出：“讨论针对的是教材或教学内容中的根据教材中的重点、难点、疑点、关键或带有规律性的问题，以及学生在自学或实验中发现的问题。”⁽³⁾

4.突出特征说

还有学者从讨论式教学方法区别于其他相近教学法（如启发式教学法）的显著特征角度理解讨论式教学法：“讨论式教学法是符合民主教学模式的一种教学方法。民主型教学模式是指教师在教学的过程中，科学、合理、有效地发挥教学诸要素的相互作用，把受教育者置于主体地位，充分发挥受教育者的自主性、能动性和创造性，教育者则处于主导地位，是主体作用的辅助力或推动力。并且受教育者与教育者之间建立起平等、和谐、健康、文明的人际关系，具有相互尊重、欢快愉悦、进取向上的良好教学氛围。”⁽⁴⁾可以说，在整个讨论过程中都闪耀着激动人心的民主光辉。

经过以上对比研究，我们认为讨论式教学法就是教师带领学生，在民主、平等的气氛下，针对教学过程中出现的重、难、疑、热点问题，展开对话或辩论，以解答疑惑、探求真理的一种教学方法。

（二）高等教育中的讨论式教学法

需要注意的是，高等教育中的讨论式教学与初级教育层面上的讨论式教学略有不同，“一方面，当代大学生获得的知识信息量大，自主意识、平等意识、思想独立性和批判性都比较强。因此，不喜欢传统的被动的灌输式的学习知识，而愿意接受自己鉴别过的东西。”⁽⁵⁾另一方面，高等教育没有太多应试压力，课程内容和考试形式均由教师自主决定，更有利于教师灵活采用讨论式教学模式。本文主要是着力在高等教育层面上来探讨讨论式教学法。

二、为什么要使用讨论式教学法

（一）讨论式教学法的理论依据

从认知心理学角度来讲，“讨论式教学法的理论依据是，认知心理学中人的认知加工能力与群体心理学中的相互作用对认知结构的影响。认知心理学认为，人的信息加工过程是一个输入→加工→输出的过程。从群体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群体成员互相沟通、互相作用，知识与策略共享和共融会影响群体问题解决的过程。”⁽⁶⁾因此，我们认为讨论式教学法是符合现代心理学的一种科学的教学法。

（二）讨论式教学法的实践依据

1.传统填鸭式教学有很大弊端，需要变革

旧的教学方法，实质上是一种填鸭式教学。教师不顾学生的个体差异和认识过程的客观规律，把现成的知识和结论灌输给学生，主观地决定教学进程，运用单一的教学模式强迫学生死记硬背。⁽⁷⁾这极大地扼杀了学生的积极性和创造力，而对于马上面临实际社会问题的高校大学生来说危害更甚。

2.讨论式教学法在培养学生、帮助教师和服务社会方面有不凡表现

（1）有利于从多方面培养学生

①有利于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牢固且全面地掌握知识。“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讨论式教学法在辩论之中提高学生对某一问题的兴趣和探索世界的好奇心，因而更容易记住和掌握所学知识。

②有利于培养学生团结协作的精神和尊重他人的品质。同学们课上唇枪舌剑，课下交换笔记；彼此分享学习心得，互相交流生活经验，从而建立起深厚的友谊，也学会了团队合作。同时讨论要求学生认真聆听他人的意见，这也有助于他们形成尊重他人的品质。

③有利于提升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由于多数大学生毕业后就面临实际工作问题，尽早培养高校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十分重要。“讨论式教学法正可以把社会中的现实问题带到课堂，把教学的双方带到矛盾的冲突之中，把枯燥单调的理论章节，变成解决真实问题的公开讨论。”⁽⁸⁾把教师的单向教授变为师生之间的教学相长，“把个人的思路变为集体的智慧，把一个战略性的束之高阁的理论框架，变为解决现实问题的可操作的实践。”⁽⁹⁾

（2）有助于帮助教师更好地完成教学

①有助于教师了解学生学习状况，更好地实现教学目标。讨论过程中，教师需要认真聆听学生的思路和看法，努力探查出学生思维的闪光点，从而能够更好地了解学生思维及知识结构的长处或不足，更有针对性地帮助学生提高。

②有助于教学相长，促进教师知识的更新。这是个知识爆炸的时代，学生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大量信息。这个时候，对于某个具体问题，再博学的教授懂的也不一定比学生多，不一定比学生全。教师与学生的平等讨论，甚至是不耻下问，能够体现出一位大师的涵养和风度，也能提高教师的业务水平，使得教师和学生共同进步。

（3）有益于为社会输送优秀人才

青年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高校学生更是中流砥柱。讨论式教育培养出的人才基础扎实、能说敢辩、具有较强的团队合作精神，是充满朝气、蓬勃向上的一代。

三、怎么样使用讨论式教学法

随着高等教育教学理论的创新，可运用的讨论式教学方式丰富多样，但主要环节步骤大体相同。下面我们结合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从分类和分步两个角度，对讨论式教学法的实施展开探讨。

（一）讨论式教学法的分类实施

根据不同的标准，可以对讨论式教学法进行进一步分类。根据具体情况综合运用不同种类，才是符合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要求的正确做法。以下列举最具有实践意义的两种分类：

1.以讨论的形式分类

①班级讨论。这是以班级为单位组织学生讨论的方法。在教师带领下，由全体师生共同讨论，对没有绝对标准答案的问题提出自己的观点，使学生在积极参与讨论过程中培养创造力和严谨的思维。

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由于高等教育教学课堂多采用大班教学模式，并且讨论是在自然状态下，学生注意力不易保持；教师活动又往往处在单点对应上，容易顾此失彼。因此班级讨论需要教师能够高屋建瓴地控制整个课堂，否则课堂很可能呈现“无政府状态”。而且有部分同学只相信老师的结论而忽视同学的意见，这样一堂课上得七零八落，效果不好。

②分组讨论。顾名思义，就是把全班分为不同小组进行讨论的方法。依据什么标准划分小组呢？主要有两种模式：

第一种模式，围绕中心议题将全班学生依据对于中心议题观点的不同进行划分。这种讨论模式类似辩论大会。每一位同学都要为完善本组的观点提供尽可能多的论据，为集体的胜利出谋划策。这或许是最能体现民主的一种教学模式。我们知道，雅典公民在各种机构中表达自己观点的方法就是辩论，雅典也因此成为语惊四座的大演说家辈出的古代国家。

第二种称自然分组。可以由同学们自由自愿组合，也可以由教师依据座次、学号或宿舍划分小组。“与第一种模式不同，这种划分会使得同一小组的同学对于同一中心议题存在不同的看法。于是我们需要分组时指定小组的主持人和记录人负责记录同学们的发言要点，并向全班介绍本组的各种观点。”⁽¹⁰⁾这种方法的实质是将多数人讨论变为少数人讨论，从而有利于观点的充分表达。

分组讨论凭借诸多优点，在教学实践中运用日益频繁。但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这种讨论方法也有局限之处：对学生自律自学的能力有较高要求。如若学生学习素质不高，教师又管不过来，则很可能会变小组讨论为聊天大会。

以上两种讨论方法都主要在课堂实施，因而在很大程度上便利了思想的集中交流和教师对学生的及时指导，但也存在着占用教学时间过多等弊病。

③课前自由讨论。就是要求学生在课前针对课上教师布置的问题与同伴进行自由讨论交流，写出讨论结论报告，待课堂上主动展示或教师抽查。

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形式可能使一些学生产生侥幸心理，认为未必抽到自己，出于惰性而不愿准备。教师或需使用些许奖励机制或惩罚措施，比如计入平时成绩等。

④利用现代网络信息技术讨论。在互联网技术不断发展的今天，一些依赖此项技术而形成的网络交流工具提供了开展讨论教学活动的平台，比如QQ群、BLOG、BBS、班级公用E-mail、SNS（比如人人网）等。“以目前高校学生利用率最高的网络聊天工具——QQ为例，教师通过建立班级QQ群的方式来组织讨论教学活动，不仅可以突破时间空间的限制，还能够保存讨论内容，从而为评价学生学习成果提供依据。如果充分利用网络平台，不仅可以解决目前限制开展讨论式学习活动存在的问题，还可以拉近教师与学生的距离。”⁽¹¹⁾

但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这种形式也暴露出其固有的局限性。首先是对于计算机及网络等硬件设施的要求；其次，网络空间具有虚拟性，学生如果发言作弊，教师将很难了解学生的真实学习情况；再次，由于缺乏监督，讨论很可能流于形式。

2.以讨论的对象分类

①原理讨论。概念和原理多具有抽象性和概括性，这就增加了认识难度。在讨论教学过程中，学生们可以对某一概念或原理的词句理解、推理过程、演绎程序以及归纳方法等提出疑问或观点，在讨论中迸发出思想的火花，以更加准确深入地掌握该概念和原理。

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原理讨论法非常适合像“宪法学”这种具有高度理论性和抽象性的高等法学课程。原来那些在学生听来云里雾里的抽象宪法概念和原理经学生们自己预习和讨论后变得不难理解了。

②实例讨论。这种方法在法学课程中得到较为广泛的运用。“实例又分为范例和案例。范例是指用真实案例缩写而成的或虚拟的，旨在阐明概念、原理或规则等的具体例证。与案例相比，范例的内容十分简约，通常已压缩到了无法再压缩的程度。”⁽¹²⁾(www.xing528.com)

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宪法学”精品课程讨论式教学改革的经验来看，实例讨论法要求教师认真甄选案例，设计问题。案例要有典型性、时效性，切忌冗长和堆砌；问题设计要精巧、有针对性和争议性。

当然，对讨论式教学的分类和实施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校也是在改革和探索之中。在实际运用中要学会博采众家之长，结合具体教学环境和设备条件创造出新的讨论模式，以适应现代教学目标的实际需要。

（二）讨论式教学法的分步实施及对教师的要求

首先，从教师的角度来说明讨论式教学方法的实施。从教师的教学设计考虑，这种教学模式一般包括五个环节：教材选择、题目拟定、课前辅导、课堂讨论、成绩评定。

1.教材选择

教材是学生学习最重要的资源，它不仅决定了教学内容，而且规定了教学活动的基本线索和方向。那么什么样的教材才是适合讨论式教学的“优秀”教材呢？我们认为优秀教材需要具备以下特征：⁽¹³⁾

①科学性。科学性是指教材概念、原理、论证、专业术语、参考文献等内容的清楚、确切、前后一致。

②实用性。教材内容必须紧密结合社会生活，培养学生思考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③趣味性。优秀的讨论教材内容应或展示具有代表性的经典案例，或提供最前沿的时事资料，或创设幽默的冲突场景，或紧密联系大学生的实际生活、反映大学生的心理特点，并以具有时代气息的语言材料写成，设置尽量真实的语言运用情景。

2.题目拟定

确定讨论题目，是运用讨论式教学法的关键一环。讨论内容应该：①结合教材，体现课本重难点；②具有启发性，能给学生一定的思维空间，使其思维有一定的自由度；③不仅要符合多数大学生的知识层次，更要紧密联系社会生活，要使学生有话可说，避免无所适从。因此，教师需要在定题前研究教学目标，深入把握教材，并进一步探查学生已有的思维水平和可能的发展水平。⁽¹⁴⁾

3.课前辅导

大学教育模式决定了学生不能够与教师经常接触交流。因此教师除了认真备课和设计教学进度之外，还要教会学生自主应对讨论教学的方法。

4.课堂讨论

这一程序是讨论课能成功的关键，同时也是对教师教学水平、组织能力的考查。教师已不再是传统课堂中单纯的控制者，而转变为课堂组织者、参与者、评价者。教师应该走下讲台，在一个轻松、平等的氛围中和学生围绕所提出的问题展开讨论。不但要鼓励学生认真聆听他人意见和积极发言，还要对学生阐述的观点及学生的思维状态做敏锐的判断，通过对问题的及时点评来避免讨论偏离方向。

5.成绩评定

学生在课堂讨论过程中的表现将影响其最终成绩。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宪法学”课程为例，本门课程将学生成绩分为平时成绩和期末考试两个部分，各占50%。其中平时成绩除考勤15%之外，最为重要的是课堂讨论中发言的次数和质量。教师鼓励学生积极举手发言，并根据发言质量给予加分奖励。这就很好的调动了学生的积极性。同时，教师也会适当照顾那些没有积极发言的同学，通过抽查点名的方式给予参与机会，并借此防止学生擅自缺勤，很好地做到了效率与公平的兼顾。而对于期末考试，也主要是采取论文或论述题（案例分析题等主观试题）的形式来考察学生对一些问题的理解和看法，同时鼓励学生将自己有独立思考或独创性观点的地方用下划线标出以供教师特别加分。

（三）讨论式教学法实施对学生的要求

有的人认为，课堂讨论实施的过程，就是对学生社会经验、个性能力以及语言表达的综合考察。大学生知识的深度和广度都有局限，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产生质的飞跃。学生不必“悬梁刺股”、“闻鸡起舞”的苦学，只需在课堂上保持头脑灵活即可。但事实情况远非如此。根据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学生的普遍反映：“宪法学”讨论课程收获最大，却也是最花时间、压力最大的一门课程。法学院的同学毕业之后可能会成为律师，培养辩论口才尤为重要。更迫切的现实情况是，考试成绩是与课堂表现直接挂钩的，学生们时常会有竞争压力和紧迫感。要想在课上有不俗表现，必须提前做好充分准备。

以下笔者结合亲身参与对外经贸大学“宪法学”讨论课程的感受，来具体说说讨论式教学法对大学生的要求。学生在学习过程中，需要发挥主观能动作用，认真完成下面步骤：

1.阅读材料，认真思考

材料内容是问题答案的依据。“所谓阅读材料，就是根据题目的要求，对教师所给材料进行仔细的分析、阅读、理解、把握，以确定材料反映主要内容、主要观点、主要问题。在阅读过程中要注意结合已经掌握的专业知识，将事实上升为观点，由具体问题上升到本质属性，把分散的事物综合为具有一定内在联系的事物。”⁽¹⁵⁾掌握正确的预习方法，有助于缓解压力、减轻负担。

2.扩展材料，查阅资料

在许多情况下，为了能够更好地理解材料、总结观点，学生们往往需要获取更多相关信息。高等学校教学资源十分丰富，许多大学都有图书馆、网络数据库资源等等。在查阅过程中，要注意紧扣讨论主题，努力为自己的论点找寻依据，充分的准备能帮助学生在课堂讨论中技压群雄、脱颖而出。

3.小组讨论，拟定提纲

课前讨论小组由学生们自由组合，但人数不宜过多；讨论时间一般控制在一小时之内，这样能够保证成员的热情和活力；讨论地点则选择舒适、方便的地方。

无论讨论小组以何种方式组合，都应选举出小组长。组长既是主持人，也是讨论成果记录人。作为主持人，小组长除了需要构建和谐讨论关系、鼓励同学积极发言之外，还要具有控制大局的能力。当出现讨论偏离主题、争论过于激烈影响同学友谊或因某个人滔滔不绝而出现“一言堂”时，小组长应该及时提醒并将话题引回。

采用提纲的形式将讨论成果确定下来，对所有提出的看法、观点和论据加以精选，分为轻重缓急，使其准确、系统、全面；对于那些思想火花和创新观点，注意用彩笔标明。

4.课堂发言，思想交锋

在课堂发言过程中，每个同学都要努力做到能听、会听、敢辩、善辩。

能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才是讨论最完满的状态。作为大学生，应该有包容的气度和尊重他人的品格。无论起立发言的同学是滔滔不绝还是由于紧张哑口无言，都要学会对他人报以或表扬或鼓励的掌声。

会听：发言的同学有可能由于紧张而不能明白地表达，这时候一定不要产生盲目的排斥心理。而应该注意分清该项发言的中心论点和论据，考虑对比自己的观点，再提出反驳依据或是对自己的观点进行修正。

敢辩：在教学实际中，与“独霸”课堂的情况相比，更容易出现的是不自信或犹豫不决导致的哑然一片、鸦雀无声的状态。激发课堂活力，需要教师和学生的共同努力。每位同学在了解参与讨论的益处之后，应该努力克服自卑心态，抓住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能。万事开头难，同学们一定要“报最大的希望，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不怕丢脸，走出第一步，勇敢举手发言。

善辩：辩论是一门技巧，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学问，需要同学们在实际参与讨论过程中慢慢学习总结。课堂讨论中要注意：切忌自说自话。应该在课前充分准备的前提下，通过细心聆听找出对立观点的破绽，然后有理有据地加以反驳。

5.课后复习，总结得失

首先是自我总结。课后根据自己的既定目标，回顾自己的课堂表现，想想所学的内容。其次是询问意见。可以请老师进行评价指导，也可以向同学好友求教。最后是自我修正。认真思量自己的成败得失，提出改进方法，争取下次能有更好表现。另外，大学生可以利用充裕的课外时间，通过参与互助学习小组、写作研究论文的方式，对自己感兴趣且有实际价值的内容进行更深入地研究，这对于自身科研能力的培养成效显著。

总之，我们认为讨论式教学法是一种符合高等教育对人才培养要求的十分有效的教学方式，运用前景非常广阔。但是广大高校教育工作者在运用之时需要考虑到教学内容和教学对象的特点，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地进行使用。此外，目前对于讨论式教学法的研究还不十分完备成熟，有许多“未知王国”等待探索。我们应该坚持在“思考中实践，在实践中创新，在创新中延伸”的原则，进一步对这种教学方法进行完善和发展。

【注释】

(1)孟方.讨论式教学法：一种合乎现代教育理念的教学法.淮南师范学院学报，2004（2）.

(2)李卫刚，梁绛.论讨论式教学法及其运用.国际商法论丛：第8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

(3)李传成.讨论式教学法简介.物理教师，1986（4）.

(4)王立昌.构建民主型教学模式的理论与实践.盐城教育网http://xdjy.yce.cn/ArticleShow.asp？ArticleID= 3363.

(5)宁曼荣，李晓衡.讨论式教学法及其在“形势与政策”课教学中的运用.理论界，2006（8）.

(6)王顺.讨论式教学法探究.青海教育，2005（4）.

(7)王林枫.提高课堂教学有效性的思考.心语学科网http://www.xyxk.net/show.asp？page=2＆id=6664.

(8)史美兰.体会哈佛案例教学.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5（2）.

(9)潘泰萍.构建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创新型实验教学体系.中小企业管理与科技，2010（5）.

(10)张绍琼.讨论式教学法的主要类型和基本策略.三峡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12）.

(11)李潇，刘世清.基于班级QQ群的讨论式学习活动设计.中国教育信息化，2007（9）.

(12)王军，王晓川.关于在法学理论类课程中进行讨论教学的设想.国际商法论丛：第4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

(13)中国第一本高等法学讨论教学教程——李卫刚主编的《宪法学讨论教学教程》，2005年9月经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版正式出版，2006年10月荣获司法部“第二届全国法学教材与科研成果奖”，这是我国第一部，也是迄今为止惟一一部受到国家奖励的高等法学讨论教学教材。

(14)姜卫平.课堂讨论是实施课堂“有效教学”的重要途径.教书育人：学术理论，2005（2）.

(15)冯纪铭.公务员考试秘诀：怎样更好的阅读申论材料.http://edu.sina.com.cn/official/2008－04－07/ 0959132391.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