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第三代:基于用户活动的数字图书馆(Work-based Digital Library)
随着聚合数字信息空间的逐步形成,人们第一次有可能摆脱传统图书情报系统单纯基于信息资源的服务形态和将信息系统与用户信息利用过程相对隔绝的局限,以支持用户灵活地处理信息、提炼知识和交流协作为核心,围绕用户信息活动和用户信息系统来组织、集成、嵌入数字信息资源和信息服务,从而更直接、深入、有效地支持用户检索、处理、利用信息来解决问题的全过程。在这种理念推动下,数字图书馆的前沿研究者们已开始探讨以用户信息活动为基础的数字图书馆机制。例如,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国家科学、数学、工程和技术教育数字图书馆项目(NSDL)”,明确提出建设成围绕着用户协作化学习过程的分布式资源网络和学习机制,个人或集体可充分和动态调用各种数字化资源和工具(包括合作学习系统、远程实验室、虚拟实验室等)来个性化和协作地检索、集成、处理信息并以此支持合作学习。将于2008年9月举行的欧洲数字图书馆会议(ECDL)已将研究开发嵌入到用户信息空间和用户合作过程的数字图书馆系统作为其三大主题之一。马兰大学MIND项目提出新一代数字图书馆应直接支持用户在其信息利用过程中灵活处理信息对像,奥地利Maurer提出数字图书馆应成为用户交流媒介来支持用户对数字信息的注解、交流和协作处理,美国数字图书馆研究著名专家Ed Fox也提到数字图书馆的下一步发展将走向虚拟个性化数字图书馆和嵌入到用户工作环境中的数字图书馆。实际上,一些试验或者应用系统已出现。例如,NCSU图书馆的MyLibrary系统(http://my.lib.nesu.edu/)支持建立个性化门户,Questia数字图书馆(http://www.quesfia.com/)在提供全文图书检索浏览的同时支持用户对图书内容的析取、注解和交流,SOSIG主题信息网关(http://www.sosig.ac.uk)在提供网络精选资源导航的同时支持用户发布信息、围绕特定主题资源构造用户社区和进行协作。
对于这类数字图书馆的范式研究还处于探索阶段,也是未来发展的方向。可能的模式包括分布资源层、集成服务层、个性化定制层、嵌入层和用户系统层。这一代数字图书馆的任务范畴可能涉及数字对象与分布式对象代理技术,智能代理技术,个性化机制,动态文献和动态文献集技术,知识组织系统技术,信息协作处理机制,基于XML技术体系的信息处理技术和信息系统定义、构建、集成技术,用户信息系统和信息处理流程中数字信息资源与服务的嵌入与定制机制等。(www.xing528.com)
可见,从数字图书馆发展的范式演变过程来看,数字图书馆不等于数字化的图书馆,不仅仅是数字信息资源体系,也不局限于是图书馆界的数字图书馆[21]。除了本身的数字化资源建设外,还应注意提升用户利用信息的能力,注意建立流畅的信息利用机制和提供相应的支持,注意帮助用户对广泛的(包括其他系统的)数字信息资源和服务进行发现、组织、集成和利用。另一方面,还应将用户在科研、教育、商务和政务过程中的其他类型的数字化信息化资源也融合进来,丰富文献资源与其他信息资源之间的联系;不把数字信息服务局限于文献检索传递,而是将用户应用、交流、传播和创造知识的其他过程和系统都包含进来,使数字图书馆与其他过程和系统之间存在灵活的交互。数字图书馆作为一种系统机制已经突破任何具体机构和具体信息形态限制这个事实,它从用户角度来灵活组织和利用各种资源、服务和系统,是以充分挖掘用户信息过程的各种可能来拓展信息服务。
数字图书馆实质上是一种支持知识的传播、应用与创造的工具,但是人们常常忽视“知识”的多重含义,限制了对数字图书馆的任务和环境的理解。实际上,“知识”既是一种对象(Knowledge is a thing),又是一种过程(Knowledge is a flow),同时还是一种体验(Knowledge is all experience)[22]。而正是这种开放的知识系统理念和视野,是数字图书馆面对未来、面对竞争的作用空间和发展方向,恰好也是有关专家提出的“将图书馆融入用户知识过程”(Diffuse the library into the user knowledge process)[23]、“将数字图书馆建设成为有机的知识协同体”(Build digital libraries into knowledge collaboratories)[24]的理论基础和运作机制。由此可见,数字图书馆理论与实践研究的根本定位应当是随着社会知识环境的变化,以满足人们知识活动中不断变化的需求为最终目标的知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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