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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素王妙论》的真实考证结果

时间:2024-10-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司马迁遗著《素王妙论》考实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阳清司马迁虽以《史记》闻名,但其他为世所熟识之作品,仅有《悲士不遇赋》、《报任安书》两篇。据考察,马氏从王充《论衡·命禄》辑得“太史公”一节,从《太平御览》得“素王妙论”三节,合录为四节一卷。此段长文实王充所作,其他文献均引自《论衡》,马氏辑入《素王妙论》并无根据。

探究《素王妙论》的真实考证结果

司马迁遗著《素王妙论》考实

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 阳 清

司马迁虽以《史记》闻名,但其他为世所熟识之作品,仅有《悲士不遇赋》、《报任安书》两篇。前者见《艺文类聚》卷三十,后者见《汉书》本传及《文选》。而事实上,《汉书·艺文志》“赋类”载“司马迁赋八篇”[1],《隋书·经籍志》“别集”载“汉中书令《司马迁集》一卷”[2],同书“五行家”亦载“《太史公万岁历》一卷”[3]、“太史公《素王妙议》二卷”[4],皇甫谧《高士传》载司马迁《与挚伯陵书》[5],《魏书·殷绍传》载“史迁”曾撰注“堪舆八会”[6],可知太史公不少作品,惜已不存。今可见原稿之端倪者,唯《与挚伯陵书》、《素王妙议》部分佚文,历代学人对此亦争议颇多,莫衷一是。

皇甫谧《高士传》叙司马迁与高士挚峻(字伯陵)之书信往来,其中太史公所作,为《与挚伯陵书》,挚峻所作,即《报司马子长书》。王国维指出:“若《与挚伯陵书》,则直恐是赝作耳。”[7]与此不同的是,郑鹤声认定此文不假,当司马迁写于“为太史令时”[8],吉春亦认为书信符合史实,当写于“司马迁三十八岁”,亦即“汉武帝元封三年癸酉(前108)”[9],因为从文章内容看,正是司马迁“继任太史令后的激进心理和‘一心营职’行为的表现”,“与挚峻的消极退隐行径截然不同。”[10]今观《高士传》文本,其中《与挚伯陵书》篇制短小,虽是略本,但为太史公所撰无疑。

《隋书·经籍志》“五行家”记《素王妙议》。原书录“《灶经》十四卷”,下题“梁简文帝撰”,又以小字下列梁代《祠灶书》、《六甲祀书》、《太玄禁经》、《白兽七变经》、《墨子枕中五行要记》、《淮南万毕经》、《淮南变化术》、《陶朱变化术》、《三五步刚》、《五行变化墨子》、《淮南中经》、《六甲隐形图》等诸书,末曰:“梁有太史公《素王妙议》二卷,亡。”[11]此一名称,《隋书》“校勘记”又据《史记·越王勾践世家》集解引文,改“议”为“论”,他书所引,则多作《素王妙论》,亦有见解不同者,题作《太史公素王妙论》。此篇原稿早佚,今存辑本两种:一是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本,简称严本;二是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本,简称马本。

严可均(1762-1843),字景文,号铁桥,浙江乌程人。嘉庆五年中举,官建德县教谕,后引疾辞归,乃清代著名文献学家和藏书家。严氏精考据之学,成果丰硕,曾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使与《全唐文》相接。今传原本较佳者,为光绪年间黄岗、王毓藻刻印,中华书局1958年出版。其中《全汉文》从《太平御览》、《困学纪闻》中采得两节(笔者按:实为三节,因后两节被合为一节),是为《素王妙论》佚文。[12]马国翰(1794-1857),字词溪,号竹吾,室号玉函山房,山东历城人。道光年间中举,累官至陇州知州,生平见《续历城县志》、《明清进士题名录》,晚清著名学者、藏书家。马氏以辑佚古书著称,撰有《玉函山房辑佚书》,因其搜罗完备、卷帙繁复,为前人所不及,被称为清代辑佚第一家[13]。今传原书有清刻本五种,其中以光绪十年楚南书局刊本、光绪十五年绣江李氏刊本较为完备。据考察,马氏从王充《论衡·命禄》辑得“太史公”一节,从《太平御览》得“素王妙论”三节,合录为四节一卷。[14]此外,另有《史记·越王勾践世家》集解所引“素王妙论”一语,严本、马本均失辑。现综合诸家所得,整理《素王妙议》如下:

1.计然者,葵邱濮上人,其先晋国公子也,姓宰氏,字文,尝南游越,范蠡师事之。出自《太平御览》卷四百四[15],原文“尝”作“当”,“宰”作“辛”。马本原文无“氏”字,“尝”亦作“当”,“宰”亦作“辛”,其引书作“《太平御览》卷四十四”。“当”应为“尝”字形似误,“辛”当为“宰”字形似误,今据严本及鲁迅《范子计然》序[16]改正。

2.范蠡本南阳人。出自《史记·越王勾践世家》集解[17]、《吴越春秋·勾践人臣外传》徐天祜音注[18]、《尚史·越诸臣传》注[19]。《史记》、《吴越春秋》引文相同,《尚史》所引无“范蠡本”三字,今据前二书。严本、马本均无此节。

3.富贵不违贫贱,贫贱不违富贵。出自《论衡·命禄》[20],原文前题“太史公曰”,其他文献均未见此节。马本不知何故,又把上文后多句,亦即“是谓从富贵为贫贱,从贫贱为富贵也。夫富贵不欲为贫贱,贫贱自至;贫贱不求为富贵,富贵自得也。春夏囚死,秋冬王相,非能为之也;自朝出而暮入,非求之也,天道自然”,辑入太史公《素王妙论》。此段长文实王充所作,其他文献均引自《论衡》,马氏辑入《素王妙论》并无根据。

4.诸称富者,非贵其身得志也,乃贵恩覆子孙,而泽及乡里也。出自《太平御览》卷四百七十二[21]、《玉海》卷六十二[22],文字相同。《汉艺文志考证》卷六、《困学纪闻》卷二十、《西汉文纪》卷十、《陕西通志》卷七十五,亦相引用。严本合下节并之为一节,马本则单独列出。

5.黄帝设五法,布之天下,用之无穷。盖世有能知者,莫不尊荣,如范子可谓晓之矣。子贡、吕不韦之徒颇预焉,自是以后无其人,旷绝一百有余年。管子设轻重九府,行伊尹之术,则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范蠡为越相,三江五湖之间,民富国强,卒以擒吴。功成而弗居,变名易姓,之陶自谓朱公。行十术之计,二十一年之间,三致千万,再散与贫。出自《太平御览》卷四百七十二[23]、《北堂书钞》卷四十五[24]、《玉海》卷六十二[25]、《路史》卷十四[26]、《天中记》卷三十九[27]、《御定渊鉴类函》卷一百四十八[28]等。《书钞》、《御定渊鉴类函》仅引“黄帝设五法,布之天下”二句。《玉海》、《路史》、《天中记》“荣”字均作“亲”,前者“二十一”作“三十一”,无“子贡”至“余年”、“为越”至“朱公”之间文字;中者引“黄帝”至“晓之矣”,作“大(笔者按:亦即太)公素王妙论”;后者无“子贡”至“天下”之间文字。《汉艺文志考证》卷六、《困学纪闻》卷二十、《西汉文纪》卷十、《陕西通志》卷七十五,亦相引用。今观马本、严本,“荣”字亦均作“亲”,实形似而误,马本“民富国强”无“强”字,严本合上节并之为一节,今据《御览》原文改正。

根据上述佚文,结合相关文献,我们可以大致推测:其一,原文第三节“富贵不违贫贱,贫贱不违富贵”,虽未标明出自《素王妙论》,但已在《论衡·命禄》中定为“太史公曰”,且《史记》全书及其佚文均不载录,其内容非但不与司马迁其他遗著关联,而且与《素王妙论》现存佚文贯通,因此在没有明显证据说明此句不属于《素王妙论》的前提下,可视之为其中的文字。其二,《素王妙论》的整体框架已难还原,但根据仅存佚文所得,其规模不像一部著作,而应该是一篇散文。毕竟,上述佚文在内容上已构成一个整体,亦即以范蠡这个历史人物为中心的叙事和评论,除此之外,别无他义,故《隋书·经籍志》、《玉函山房辑佚书》录为二卷或一卷,疑未妥当。其三,缘于《素王妙论》本身的特殊地位,亦即与范蠡诸人、司马迁《史记》以及古典经济思想的直接关联,原文之命名、作者与时代、思想及其意义等,都有值得我们进一步探究的必要。

“素王妙论”之命名,实令学人迷惑不解:关于“妙论”,何义门解释曰:“意者犹云戏论也”[29];关于“素王”之说,诸家看法尤其各异。王应麟《困学纪闻》言:“利者,夫子所罕言。又曰‘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太史公著论,以素王名而言求富之术,岂以家贫无财赂,有激而云,如《货殖传》之意欤?然何足以为‘妙论’?”[30]此种疑惑,无疑给后人提供了两种思路:一是马国翰认为:“书题‘素王’,盖以孔子为向往”[31],亦即所谓“素王”,乃具有帝王之德而未居帝王之位者。二是姚振宗认为,“素王”指的是“上古帝王”,其根据是:“《殷本纪》云:‘伊尹从汤,言素王及九主之事。’《索隐》曰:‘太素上皇,其道质素,故称素王’”,故“素王之义本如此。”姚氏还指出:“以孔子为素王,七十子为素臣,乃谶纬家之言,史公之时,或尚未有此说。考《汉志》道家,首载《伊尹》五十一篇,疑《素王妙论》出《伊尹》书,即尹言素王之事,后人推论其说,故又有计然、范蠡之事,而史公引之也。”[32]王国维又与上述诸家不同,认为该名称“盖取《货殖传》素封之语,故曰素王,非《殷本纪》素王九主之事,亦非仲尼素王之素王。”[33]据《史记·货殖列传》:“今有无秩禄之奉,爵邑之入,而乐与之比者,命曰‘素封’。”《正义》曰:“言不仕之人自有园田收养之给,其利比于封君,故曰‘素封’也。”[34]今比较《伊尹》、《素王妙论》现存佚文,恐王氏之说较妥。

《素王妙论》作者与产生时代亦存争议。原篇因《汉书·艺文志》不录,遂引起后人无限猜疑,王国维指出其撰者并非司马迁,有可能是“魏晋人所依托”[35]。尽管如此,《史记集解》、《隋书·经籍志》、《太平御览》等文献,均题撰者为“太史公”或“司马迁”。而《隋志》之前,尚有汉代刘歆《七略》云“司马迁撰”。刘歆之说,源自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卷二十“太史公《素王妙论》”之“原注”所引《史记正义》:“《七略》云:司马迁撰。”[36]今本《史记》“三家注”已不见此引文,但日人泷川资言《史记会注考证》所辑《史记正义》佚文言:“《七略》云:‘《素王妙论》二卷,司马迁撰也。’”不仅如此,《史记会注考证》又曰:“《正义》‘七略’以下十七字,依桃源钞补,与《困学纪闻》所引合。”[37]由此足证刘歆《七略》之说有据可考。又,王应麟《汉艺文志考证》卷六、《玉海》卷六十二,特别是清代《续通志》卷一百六十四、《陕西通志》卷七十五等,都引《七略》云“司马迁”所撰,此亦可谓另一重要佐证。

姚振宗当世未见泷川所辑《史记正义》佚文,遂据其《隋书经籍志考证》“法家管子”条下按语[38]断言:“《史记正义》引《七略》,皆《七录》之误”,“凡《正义》他所引《七略》,亦皆《七录》之误。”姚氏言之凿凿,且云“案《七录》序目”,《素王妙论》列“术伎录杂占部”,又云:“案囚死、旺相为术数家言,或其书大旨亦近似术数,此《七录》本志所以入之此类欤?”由此得出:“大抵此书因史公论述以传,非尽出于史公也,审矣”。又曰《隋书》“以上自《太玄禁经》至此,凡十一部,《七录》皆入之术技录杂占部,考唐、日本国书目,五行家其分目有咒禁、符印、仙术三门,此类实近似之,唯《素王妙论》为不类,疑本志抄录,有移易前后之误。”[39]今观姚氏之说,真可谓漏洞百出:首先,今刘歆《七略》仅存辑本,阮孝绪《七录》仅存序、目,且二书均无《素王妙论》记载,姚氏时处晚清,同样无法见其原本,故其结论仅臆测而已。其次,姚氏所引“囚死”、“旺相”之言,本为王充《论衡》中文字,却依据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所辑而无任何判断。再次,姚氏前说《素王妙论》“大旨亦近似术数,此《七录》本志所以入之此类”,后云与《太玄禁经》相比,“唯《素王妙论》为不类,疑本志抄录,有移易前后之误”,因此前后逻辑矛盾,龃龉难通。最后,按照《隋书经籍志考证》,姚氏根据《史记·货殖列传》序云:“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身安逸乐,而心夸矜势能之荣使。俗之渐民久矣,虽户说以眇论,终不能化”,继而承认此序即太史公以前之“妙论”[40],由此从语意上看,今存《素王妙论》其他佚文,亦当归属于太史公。

王国维一方面认为《素王妙论》之名称,“盖取《货殖传》素封之语”,这实际上道出此文跟司马迁的紧密关联,另一方面却指出撰者并非司马迁,有可能是“魏晋人所依托”,那么其结论应是:魏晋士人窃取了司马迁及其《史记·货殖列传》的思想。而事实上,这种说法既毫无证据,又不合情理。马国翰指出:是书“推详贫富,有取于计然、范蠡诸人,则亦发愤著书,与作《史记·货殖列传》,同一微意。”[41]今观《素王妙论》佚文第五节“子贡、吕不韦之徒颇预焉,自是以后无其人,旷绝一百有余年”一语,其中“一百有余年”,恰恰是吕不韦(?-前235)[42]至司马迁(前145—前86)[43]时代的历史间距;而从思想内涵来看,《素王妙论》直接或间接关涉到《史记》文本多篇,原文不单与《史记·货殖列传》文义相通,而且与太史公较为先进的经济思想体系融会贯通。故根据以上考实,笔者肯定此文为司马迁所撰。吉春指出:“《素王妙论》很可能是《货殖列传》的补充遗稿”[44],这种说法较为可取。

太史公《素王妙论》旨在赞美积极创造财富、惠施于民的经济观念。原文以范蠡为核心,前后谈到计然、黄帝、子贡、吕不韦、管子、伊尹、桓公等人:其中计然为范蠡之师,黄帝、伊尹、管子为范蠡效法的对象,子贡为范蠡当世的同类成功者,吕不韦为范蠡的学习者,桓公为管子经济思想的受益者。关于子贡、吕不韦的经济观念和财富手段,《史记》本传已载,兹不赘述。今传“计然”之经济思想,有马国翰辑范蠡所撰《范子计然》三卷,见《玉函山房辑佚书》农家类,其中“富国篇”颇具代表性;范蠡之经济思想,见《史记·越王勾践世家》、《史记·货殖列传》。又据《路史·后纪》“黄帝纪”记载:“(黄帝)致五法而布之天下,故财用自是作,而刀棘繇此显矣”,罗苹注曰:“五法乃财用之法术”,“岂税敛率削云哉”[45];据《史记·货殖列传》记载:“齐中衰,管子修之,设轻重九府,则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46];据《管子·轻重》记载:“伊尹善通移轻重、开阖、决塞,通于高下徐疾之筴”[47],同篇又载管子答桓公曰:“昔者桀之时,女乐三万人,端噪晨乐闻于三衢,是无不服文绣衣裳者。伊尹以薄之游女工文绣纂组,一纯得粟百钟于桀之国。夫桀之国者,天子之国也,桀无天下忧,饰妇女钟鼓之乐,故伊尹得其粟而夺之流。此之谓来天下之财。”[48]如此种种,文献足证《素王妙论》之逻辑思辨较强,实乃一以贯之的经济思想体系,这种思想体系因其涉及不同时代的杰出人才,不仅在很大程度上呈现出人文厚度和历史深度,而且构成了我国上古时代经济史的雏形。要之,《素王妙论》因其超越时代的积极的经济观念,不失为研究我国古典经济理论的重要参考文献

值得一提的是,太史公《素王妙论》于《隋书·经籍志》列为子部五行类,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亦收入子编五行类,姚振宗《隋志考证》则谓此文于《七录》序目中列术伎录杂占部,王应麟《汉志考证》又补入诸子略道家类,如此种种,其主要根据并不在于原文的内容和主题,当是班固《汉书·司马迁传》“是非颇缪于圣人,论大道则先黄老而后六经,序游侠则退处士而进奸雄,述货殖则崇势利而羞贱贫,此其所蔽也”[49]数语影响所致,故而不甚科学合理。唯有北宋《太平御览·经史图书纲目》,使其杂置于《姓氏英贤录》,《汉魏先贤行状》,曹植《汉二祖论》、《成王论》等杂传,杂记当中,由此与《史记》“列传”之风操一脉相承,不由令人服膺编者之识见。

【注释】

[1]班固:《汉书·艺文志》,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749页。

[2]魏征:《隋书·经籍志》,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056、1034、1038页。

[3]魏征:《隋书·经籍志》,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056、1034、1038页。

[4]魏征:《隋书·经籍志》,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056、1034、1038页。

[5]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汉文卷二十六,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273页。

[6]魏收:《魏书·殷绍传》,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1956页。

[7]王国维:《太史公行年考》,姚淦铭、王燕编《王国维文集》第四册,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第326页。

[8]郑鹤声:《司马迁年谱》,商务印书馆,1956年版,第64页。

[9]吉春:《司马谈、司马迁遗著考》,见《司马迁年谱新编》,三秦出版社,1989年版,第66页。

[10]吉春:《司马谈、司马迁遗著考》,见《司马迁年谱新编》,三秦出版社,1989年版,第106页。

[11]魏征:《隋书·经籍志》,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038页。

[12]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汉文卷二十六,中华书局,1958年版,第273页。

[13]王重民:《中国目录学史论丛》,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299页。

[14]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第八函第一册),子编五行类,光绪十年楚南书局刻本。

[15]李昉等:《太平御览》(第二册),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1871页。

[16]鲁迅:《范子计然》序云:“郑樵《通志》《氏族略》引《范蠡传》:蠡师事计然。姓宰氏,字文子。章宗源以辛为宰氏之误。”详见《古籍序跋集·译文序跋集》,《鲁迅全集》(第十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第27页。(www.xing528.com)

[17]司马迁:《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752页。

[18]赵晔:《吴越春秋·勾践人臣外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13页。

[19]李锴:《尚史·越诸臣传》,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50册),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20]黄晖:《论衡校释》(附刘盼遂集解),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25页。

[21]李昉等:《太平御览》(第三册),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2166页。

[22]王应麟:《玉海》(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版,第1172页。

[23]李昉等:《太平御览》(第三册),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2166页。

[24]虞世南:《北堂书钞》,中国书店,1989年版,第128页。

[25]王应麟:《玉海》(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版,第1172页。

[26]罗泌:《路史·后纪》(第五卷)黄帝纪上,赋秋山汇评摹宋重刻本。

[27]陈耀文:《天中记》(第三十九卷),光绪戊寅听雨山房本。

[28]玄烨:《御定渊鉴类函》,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82册),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29]王应麟著,翁元圻等注:《困学纪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113-2114页。

[30]王应麟著,翁元圻等注:《困学纪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113-2114页。

[31]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第八函第一册),子编五行类,光绪十年楚南书局刻本。

[32]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见“师石山房丛书”,开明书店,1936年版,第585页。

[33]王国维:《太史公行年考》,姚淦铭、王燕编《王国维文集》第四册,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第326页。

[34]王国维:《太史公行年考》,姚淦铭、王燕编《王国维文集》第四册,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第326页。

[35]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3272页。

[36]王应麟著,翁元圻等注:《困学纪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113-2114页。

[37]泷川资言:《史记会注考证》卷四十一,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年版,第2546页。

[38]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见“师石山房丛书”,开明书店1936年版,第765页。

[39]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见“师石山房丛书”,开明书店,1936年版,第585页。

[40]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见“师石山房丛书”,开明书店,1936年版,第585页。

[41]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第八函第一册),子编五行类,光绪十年楚南书局刻本。

[42]洪家义:《吕不韦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68页。

[43]张大可:《司马迁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6、379页。

[44]吉春:《司马谈、司马迁遗著考》,见《司马迁年谱新编》,三秦出版社,1989年版,第106页。

[45]罗泌:《路史·后纪》(第五卷)黄帝纪上,赋秋山汇评摹宋重刻本。

[46]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中华书局,1959年版,3255页。

[47]马百非:《管子轻重篇新诠》,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402、493页。

[48]马百非:《管子轻重篇新诠》,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402、493页。

[49]班固:《汉书·司马迁传》,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2737-2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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