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母亲》的社会主义文学奠基作品

第33部　母　亲

马克西姆·高尔基Maxim Gorky（前苏联1868～1936）

高尔基的小说《母亲》一出版，革命者就说是一部“最合时宜的书”。而且不但在那时，还在现在，我想，尤其是在中国的现在和将来……

——鲁　迅

★影响历史进程的100本书之一

★第一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

★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杰作

高尔基是20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之一，是无产阶级文学和前苏联文学的奠基人。他不仅是一位出色的小说家、剧作家、诗人，而且还是一位优秀的文学评论家。他在不断的探索中首先创立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美学观，并在创作中进行了成功的实践。高尔基开创了无产阶级文学的新纪元，列宁称他为“无产阶级艺术最杰出的代表”。高尔基的文学创作鼓舞了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的人民反对压迫争取解放的斗争，并且文学创作对中国革命文艺的成长发生过深远的影响。俄罗斯优秀作家费定说：“当你想说高尔基的很大天赋、高尔基的才能的最重要最基本的特征时，你会看到，这种天赋的每种表现都被一种内在的特殊的亮光所照耀。我们了解高尔基是艺术家，了解高尔基是思想家，了解高尔基是革命家、人道主义者、生活的导师。不管是哪个领域，都能看到他的才干，到处闪耀着高尔基对人类理性必胜之信心的光辉。在我看来，这就是他天才的主要特征——对理性必胜的永不泯灭的信念。”

《母亲》是高尔基于1906年发表的长篇小说，这部小说反映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斗争，被认为是第一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在发表之初，它曾受到资产阶级和孟什维克文艺批评家们的猛烈攻击，沙皇政府也决定将其销毁。但是列宁保卫了这部小说，并给予它极高的评价。1930年我国出版了夏衍的译本，激励了无数读者走向革命的道路。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1905年，俄国发生了第一次革命，高尔基坚定地投入到了斗争中，并因此遭到沙皇政府的逮捕。获释后，他加入了社会民主工党，并结识了列宁。他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文学必须表现新的时代，于是他创作了第一部社会主义文学的奠基作品，这就是《母亲》。

年轻的工人巴维尔的父亲米哈伊尔·弗拉索夫是工厂里最好的钳工，但是他一生穷困潦倒，因精神苦闷而经常酗酒，最后得病死了。母亲尼洛夫娜是一位受尽生活折磨的劳动妇女，她任劳任怨，温柔善良。巴维尔在一个休息日第一次像父亲一样喝醉了，他在母亲悲伤的爱抚下感到了羞耻。从此，他有了很大变化：他对工作热心，既勤快又规矩。他变得谈吐文雅，喜欢读书。可是他读过的书都悄悄地藏起来，这引起了母亲的焦虑和不安。一次，母亲忍不住问他在看什么书，他说，他在看禁书。因为他要知道真理，而这些书告诉了他工人生活的真理。母亲看到儿子在说话时眼中放射出执拗的光，她知道儿子已经献身给一种秘密而可怕的东西。但是习惯了温顺盲从的母亲感到了悲哀和忧郁，静静地哭了。此后，经常有人到母亲的家里聚会，她从他们的谈话之中听到了“我们——社会主义者”，但是母亲对这些并不是十分理解，只是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不会做坏事的。

华文精选

人的愿望——没有止境；人的力量——取之不竭！

所有的人都爱自己亲近的，但是，一个人有了广阔的心胸，远的也会变成近的。

为自由而奋斗吧，自由会带来面包和真理。

真理在我们一边，我们要为真理奋斗终生。

谁能更开阔地胸怀世界，更深切地热爱世界，谁就是最优秀的人。

巴维尔和同志们在工厂散发了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去为自己的利益斗争的传单。这引起了工人们的骚动，工人由怀疑、敌意到好奇、信任。于是，经常有人来找巴维尔询问关于真理的事情。同时，他的家也因此遭到了宪兵的搜查，并在他家逮捕了两个同志。不久，工厂主借口改善工人生活条件而克扣工人的工钱作为沼地排水费用。巴维尔作为工人的代表向工厂主抗议，但是群众还没觉醒，当巴维尔提议工人罢工时，他的话好像几滴雨水落在干旱的土地上面，很快就无影无踪地消失在人群里面了。结果罢工没能发动起来，而巴维尔却在当晚被宪兵逮捕了。第二天，巴维尔的同志来看望母亲，他们告诉她为了营救巴维尔，他们决定派人到工厂继续散发传单以证明不是巴维尔散发的传单。母亲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不久，因为传单的出现转移了宪兵的注意力，巴维尔被放了出来。巴维尔十分感谢母亲，他的同志赞扬母亲有一颗伟大的母性的心。

华文精选

只有理性才能解放人！

一点点幸福——对每个人都是好的！但是，谁也不满足一点点幸福。可是幸福多了——就没有价值了。

生活像是丘陵起伏的、没有开垦的天地，它焦急地、无言地等待着开拓者，向那些自由的诚实的人默默地许下诺言：“请在我这里埋下理智和真理的种子吧——我会百倍偿还你们的！”

巴维尔继续着革命工作，他们在五一节时组织了游行。母亲亲眼目睹了儿子和同志们对真理的宣传，他们毫无畏惧地面对着沙皇的士兵。巴维尔又一次被捕了，母亲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为着大家的幸福而被抓去的。

巴维尔的同志要接母亲到城里安全的地方去住。母亲提出要帮助他们做事。她为他们送报纸，她渐渐理解了儿子和同志们所做的事情，她觉醒了。她目睹了同志们的被捕、牺牲和他们对革命的坚定信心。巴维尔被判为流放了，他在法庭上还在演说，号召大家继续战斗。就在母亲传送印着儿子的演说稿的传单时被特务盯上了，但她没有扔掉装满传单的皮包逃跑。她在被捕前，抓紧时间在火车站散发着传单，并大声号召群众革命。她说：“真理是血的海也不能消灭的！”虽然母亲遭到毒打并被捕，但革命思想已经深入人心了。

《母亲》是高尔基最优秀的作品之一，是一部划时代的巨著，开辟了无产阶级文学的新纪元。

经典导读

JINGDIAN DAODU

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著作

《母亲》（1906）是高尔基最优秀的作品之一。它生动地反映了20世纪初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的波澜壮阔的群众斗争，第一次塑造了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无产阶级英雄的形象，是一部划时代的巨著。

小说的人物和素材来自真人真事。1902年，在高尔基的故乡下诺夫戈罗德附近的索尔莫沃工业区，革命工人举行了五一游行。游行的组织者扎洛莫夫被捕，他的母亲安娜继续从事儿子的事业。高尔基当时已经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有联系，并很熟悉扎洛莫夫母子的英雄事迹。小说就是以索尔莫沃的工人运动为背景，以扎洛莫夫母子的事迹为素材写成的。但作者没有局限于写真人真事。他根据1905年革命中积累的丰富经验，概括地反映了20世纪初俄国的革命运动：工人运动从自发到自觉，从经济斗争转到政治罢工，农民和工人在斗争中结成同盟。小说突出了无产阶级政党在革命斗争中的领导作用和社会主义思想的无比威力，显示了俄国无产阶级坚忍不拔的革命意志和不可动摇的革命信念。

为了表现小说的主题思想，作者精心刻画了三组人物的形象。第一组是革命者，包括革命工人和革命知识分子。第二组是工农群众，其中主要是母亲和雷宾的形象。第三组是敌人。在这三组人物形象中，高尔基突出地描写了巴维尔和母亲这两位主要人物。小说的中心思想主要通过他们两人的成长以及群众的觉醒展示出来。

高尔基是我们时代的伟大的灯塔。他为全世界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法国作家　亨利·巴比塞

高尔基是一个充满浪漫主义激情的现实主义作家。从严格意义上讲，《母亲》是一部浪漫主义佳作。(www.xing528.com)

——陕西师范大学教授　韦建国

《母亲》广泛地描写了革命者之间的人际关系。小说对母爱、爱情和友谊的描写，展示了革命者崇高的精神世界，这是作者理想主义的表现。

——北京语言大学教授　郑万鹏

青年工人巴维尔最初是一个普通工人，繁重的劳动、沉闷的生活使他几乎走上父亲的老路。但他生活在工人运动蓬勃发展的时代。在革命知识分子的帮助下，他迅速找到了献身工人阶级解放事业的光明大道，成长为领导群众斗争的先进工人。巴维尔是世界文学中第一个有血有肉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形象。作家结合革命斗争和群众的成长，描写了他的高度觉悟和革命英雄气概。在考验面前，他总是挺身而出。无论面对气焰嚣张的厂长，还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或是在敌人的法庭上，他都大义凛然，巍然屹立。作家通过这一形象成功地表现了20世纪初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成长过程和高尚的品德。

巴维尔的母亲尼洛夫娜是小说的中心人物。对于揭示群众觉醒的主题，母亲的形象更为重要。因为她身受三重压迫，除了在经济上受资本主义剥削，政治上处于无权的地位以外，还受到丈夫的毒打和虐待。作者之所以要塑造这样一个人物形象，是为了通过这个受压迫最深重的妇女的觉醒过程，深刻地揭示马克思主义教育人改造人的威力，表现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深度和广度。此外，母亲在小说的结构中也有重要的作用。作品的一切事件几乎都是通过她的感受来描写的。从艺术审美的角度来说，在小说的人物形象体系中，母亲是最深刻感人的一个。

母亲不仅是20世纪初普通俄国工人的母亲和妻子的典型形象，而且是当时俄国正在觉醒的革命群众的艺术典型。这样，作为先进工人代表的巴维尔的形象和作为革命群众代表的母亲的形象，彼此配合，从不同的侧面深刻地揭示了小说的主题。母亲的形象使小说的主题揭示得最充分。同时，作家通过母亲的感受来描写作品中的一切重大事件，生动细腻的心理描写既揭示了母亲丰富的内心世界，又使作品中的事件和其他人物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增强了作品的感染力。

《母亲》第一次使工农英雄人物进入文学领域，这是它的巨大贡献。高尔基从早期就一直在探索正面人物。19世纪90年代，他塑造了一系列浪漫主义的工人形象。进入20世纪以来，蓬勃发展的工人运动大大鼓舞了他的创作激情，也给他提供了丰富的写作素材。他站在无产阶级思想的高度，利用长期积累的创作经验，大胆进行创新，终于成功地创造了无产阶级英雄的形象。《母亲》显示了高尔基刻画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艺术才能。

总之，《母亲》以对新的革命现实的真实描写，以对时代本质的深刻概括，以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英雄人物以及新的创造方法开创了无产阶级的新纪元。　（谭得伶）

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的典范

高尔基把19世纪的现实主义称为“批判现实主义”。他只肯定文学对资本主义给予批判从而得出革命结论，而否定作家——如果戈理、陀思妥耶夫斯基、列夫·托尔斯泰等探索俄国化道路、塑造“俄罗斯灵魂”。高尔基倡导“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方法，认为文学应该“激励起对现实的革命态度，即以实际行动改造世界的态度”，认为塑造新的英雄人物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精神的主要表现。

高尔基在《母亲》中首次运用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即从现实的革命发展中，真实地、历史地、具体地去描写现实。《母亲》是用这一创作方法进行写作的第一部新的文学作品。《母亲》以对新的革命现实的真实描写，以对时代本质的深刻概括，以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英雄人物形象以及新的创作方法开创了无产阶级文学的新纪元。

——北师大教授　谭得伶

《母亲》是自觉运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范本。

《母亲》英文版封面

《母亲》不仅描写了工人的现存生活，还描写了他们阶级意识的形成过程，工人运动从自发到自觉，从经济斗争到政治斗争的发展过程。

巴维尔和他的母亲两位英雄形象体现了俄国工人阶级的成长过程。小说一开始描绘了阴森森的工厂画面，展示了帝俄时代工人的处境和老钳工米哈伊尔·弗拉索夫的悲惨人生。《母亲》不是只揭露社会病痛而引起疗救的注意，它本身就指明道路。年轻的巴维尔没重复父辈的人生。他生活在工人运动发展的时代。在革命知识分子的帮助下，他和工人们学习革命理论，培养阶级意识，并在日后的“五一”游行时向群众宣传革命理论。巴维尔在法庭上演说是小说的高潮。这篇演说体现了作者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对无产阶级革命的真诚。母亲尼洛夫娜是俄国革命群众的代表。小说通过这位底层妇女的觉醒过程，表现革命理论教育人、改造人的力量，表现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深度和广度。母亲形象在小说视觉上占有重要地位。小说所有重大事件几乎都是通过她的眼睛、感受来描写的。细腻的心理描写揭示了母亲丰富的内心世界，增强了作品的感染力。

华文精选

在真理和理性的道路上前进的孩子们，把他们的爱献给一切，他们为一切创造了新的天空，用发自内心的不灭的火光照耀着一切。在孩子们对全世界像烈火般炽热的爱里，正在创造着新的生活。有谁能扑灭这种炽热的爱呢？有什么力量高于这种爱？有谁能战胜它？是大地孕育了这种爱，希望这种爱能获得胜利的是整个生活——整个生活！

《母亲》广泛地描写了革命者之间的人际关系。小说通过对母爱、爱情和友谊的描写，展示了革命者崇高的精神世界，这是作者高尔基理想主义的表现。这和十月革命前后他在《不合时宜的思想》论集中所表现的对俄国革命和文化发展的见解以及忧虑，组成了他完整的文化观念，而他的种种忧虑一定程度上预言了许多日后所发生的历史性悲剧。　（郑万鹏）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高尔基是一位有着世界声誉的作家。他出身贫苦，在“人间”这所大学逐渐成长为一位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

高尔基原名阿列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1868年3月16日出生于下诺夫戈罗德城（今高尔基市）。父亲是木匠，母亲是个小业主的女儿。他父母早逝，从11岁就开始为生计奔波，做过店铺学徒、轮船杂役、面包店助手、啤酒厂送货员等等，饱尝人间苦难的同时也有了丰富的人生阅历。19世纪80年代在喀山曾参加具有民粹派观点的知识分子的秘密自学小组，并曾两次游历俄罗斯。在此期间还进行过一些秘密宣传活动，并参加了进步工人与革命者秘密小组。高尔基从1892年开始发表作品，处女作《马卡尔·楚德拉》有着浪漫主义色彩。1898年出版的两卷集《随笔与短篇小说》轰动了俄国文坛。其中著名的作品有浪漫主义的《伊则吉尔老婆子》（1895）、《鹰之歌》（1895）以及现实主义作品《切尔卡什》、《柯诺瓦洛夫》、《沦落的人们》等等。同时，他还在地方报纸任编辑、记者，写了多篇针砭时弊的政论。高尔基早期的文艺观点都表现在《读者》和《保尔·魏尔兰和颓废派》等短篇小说和评论中，他认为，文艺应负有改造现实的社会使命，并坚决反对文学中逃避现实中重大问题的自然主义和颓废派。

高尔基（1868～1936）

高尔基最早的两部长篇小说是《福玛·高尔杰耶夫》（1899）和《三人》（1900）。同时，他积极投身到俄国工人运动中去，并逐渐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积极参加社会民主工党领导的革命活动。期间曾因建立秘密印刷所而被捕与放逐。他努力将自己的创作与时代的要求结合起来，先后创作了戏剧《小市民》（1901）、《底层》（1902），名诗《海燕》。1905年俄国革命爆发，高尔基一方面积极宣传革命、投入战斗，另一方面写出剧本《敌人》（1906）、长篇小说《母亲》（1906）以及大量的政论、特写等等，为鼓舞革命和同反动、颓废的思潮作斗争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他还支持布尔什维克的报刊《明星报》、《真理报》，并亲自主持了《启蒙》杂志。

1905年革命失败后，高尔基仍然不断地探索无产阶级文学的创作观，提出了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观点。并创作了大量广泛地反映现实的作品，如小说《夏天》（1909）、《没用人的一生》（1907～1908）、剧本《最后一代》（1908）、小说《奥古洛夫镇》（1909）和《马特维·柯热米亚金的一生》（1910～1911）等。

1911年前后，高尔基受日益活跃的革命形势的感染，创作了洋溢着乐观精神的《意大利童话》（1911～1913）、再现俄国黑暗现实的《俄罗斯游记》（1912～1916）和著名的自传体三部曲《童年》（1913～1916）、《在人间》（1913～1916）以及《我的大学》（1922～1923）。

虽然在1917年十月革命前后，高尔基曾有过思想上的错误，但不久就在列宁的批评指引下认识到自己对革命的错误态度。从1918年开始，他做了大量的文化教育方面的组织工作，并在1921至1931年国外养病期间从事俄国灾民救济、苏联革命宣传、对反对派进行斗争等等工作。他还完成了人物传记《列夫·托尔斯泰》（1919～1923）、《列宁》（1924～1931）、政论《苏联游记》（1929）等。从1931年回国起，高尔基努力团结文学队伍，培养青年作家，并进一步完善无产阶级文学创作观，提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高尔基是苏联第一次作家代表大会的组织者和主席，并于1935年当选为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1936年6月18日，高尔基逝世。

在世界文学史上，高尔基是高高耸立在俄罗斯文学发展之路上的一座丰碑。他为新的苏联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奠定了基础，成为俄苏文学史和世界文学史上一位继往开来的伟大作家。

延伸阅读

YANSHEN YUEDU

《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是著名的高尔基自传体三部曲。在三部作品中，高尔基回忆了自己从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苦孩子成长为一位无产阶级文学家的艰难、曲折的历程，真实地再现了俄国社会的黑暗和人民对光明的热切渴望、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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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苦难的历程》是另一位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家阿·托尔斯泰的杰出代表作。作品分为《两姐妹》、《一九一八》和《阴暗的早晨》三部既有联系又可独立成章的长篇小说。作者以两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主人公，在俄国十月革命和国内战争的背景下，叙述了他们脱离旧社会，最终在新社会找到自身位置和价值的复杂过程。小说以恢弘的气势和博大的思想内涵以及对时代的真实描绘、对典型人物的成功塑造为作者赢得了广泛赞誉。这部作品曾荣获斯大林奖金一等奖，并被译成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国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