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 约翰·克利斯朵夫
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法国1866~1944)
在罗曼·罗兰前期的文学活动中,小说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无疑要算是他最为杰出的成就,不论是从它沉甸的分量、它丰厚的现实内容、它高远脱俗的灵性、它高昂的人道主义精神力量,还是从它巨大的艺术规模、它广阔生动的图景、它鲜明的人物形象、它动人的艺术魅力,都堪称文学史中的巨制鸿篇。
——《法国文学史》
★文学史上的鸿篇巨制
★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
★法国文学史上里程碑式的巨著
罗曼·罗兰是法国杰出的现代作家,20世纪最伟大的人道主义者,是一个有着广泛国际影响的作家。荷兰作家望·蔼覃曾说:“法国曾经产生过许多大诗人、大作家、大小说家,但是法国最大的荣誉,却在于那些性格不动摇,精神自由和自豪的人,他们有纯粹的人道特点,对于人类来说,这些特定的价值超于艺术和文学的才能。维克多·雨果曾经是这样的人。雨果之后,我不知道谁比罗曼·罗兰更近似雨果。”1916年,罗曼·罗兰因为“他的文学作品中的高度理想主义,以及描写各种人物典型时的充满同情的正确性”而获得1915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并牢固地建立起他在20世纪早期文坛的声望。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罗兰的杰作,也是法国文学史上里程碑式的巨著。作品以诗意的艺术魅力被誉为20世纪第一部最伟大的小说,先后被翻译成20多种外国语言。作品中所表达的对虚伪卑鄙的极端厌恶,对忠诚友谊和纯洁爱情的真诚歌颂,以及对光明、正义、艺术的执著追求和奋斗精神,感动并鼓励了无数读者。正如作者所希望的,《约翰·克利斯朵夫》“直接接触到那些生活在文学之外的孤寂的灵魂和真诚的心”。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1915年,罗曼·罗兰因其在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中所颂扬的崇高理想,以及他在这部小说中借着对真理的同情与热爱描绘了种种不同的人类典型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主人公约翰·克利斯朵夫成长的历程和与命运顽强抗争的一生赢得了无数读者的崇敬。爱德蒙·高斯称《约翰·克利斯朵夫》为20世纪最高贵的小说作品。
约翰·克利斯朵夫出生于比较贫穷的市民阶层,他的父亲与祖父都是宫廷乐师。他们在克利斯朵夫3岁时发现了他非凡的音乐天赋,从此想将他训练成音乐家。父亲的严厉管教使克利斯朵夫形成了叛逆的性格,而祖父的谆谆教诲又使他懂得了音乐的真正含义。还不到13岁,克利斯朵夫就已在宫廷管弦乐队里当上了第二小提琴手。由于父亲嗜酒如命,他成了家庭经济的主要支柱。不久,祖父中风去世了。后来,父亲在一次醉酒后死去。克利斯朵夫在给有钱人家当家庭教师时,遭遇了一场悲剧式的恋爱。后来,他爱上了寡妇萨皮纳,可萨皮纳得病死去,给克利斯朵夫沉重的打击。克利斯朵夫逐渐看到了德国艺术的虚伪性,决心演奏表露自己真诚的作品。他的行为惹怒了公爵,失去了宫廷这个靠山。他下决心要离开德国。
华文精选
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被黑暗所湮没罢了;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创造,不论是肉体方面的或精神方面的,总是脱离躯壳的樊笼,卷入生命的旋风,与神明同寿。创造是消灭死。
我们除了精神或心灵以外,可能还拥有别的力量,一种和感觉不同的力量——在其他力量都沉睡时的虚无瞬间,握有主权的神秘力量。
一天傍晚,他为了保护一个农村姑娘,打死了一个喝醉的士兵并因此被通缉。克利斯朵夫只好逃往巴黎。法国是克利斯朵夫一向极为向往的国家,但现实的巴黎并非如他所想象。他开始指责法国艺术界的虚伪。他过着困苦又孤独的生活,所作的曲子虽然并不普遍受到欢迎,不过却引起了注意。他在史丹芬家受到了很好的接待,他们那个喜欢卖弄的女儿高兰德和她的表妹葛拉齐亚是他的学生。
华文精选
事实上,有很多更有价值、更虔诚、更谦虚的人,他们都像我一样,为了一个理想,一个不会有回音的神,奉献自己的生命,并且不屈不挠,至死为止。
整个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不朽的音乐,唯有你常在。你是内在的海洋,你是深邃的灵魂。
两颗相爱的心灵自有一种神秘的交流:彼此都吸收了对方最优秀的部分,为的是要用自己的爱把这个部分加以培养,再把得之于对方的还给对方。
有一天晚上,人们介绍给他一个腼腆的年轻文学家——奥里维,他是克利斯朵夫音乐的崇拜者。克利斯朵夫感到奥里维异常面熟,原来奥里维就是安多纳德的弟弟。安多纳德是克利斯朵夫曾经偶遇的一位姑娘,在他离开德国之前,在戏院门厅里他看到一个法国家庭女教师正在为买不到票发愁,就邀请她一起进去了。这姑娘的主人却认为自己受到怠慢,为此十分恼怒,就把她辞退了。安多纳德为了供奥里维考取高等师范学校耗尽了精力,在他被录取的时候,她却因肺结核死去了。
克利斯朵夫和奥里维是真正的朋友,共住在一所公寓里。虽然贫穷,但他们在精神上是和谐愉快的。奥里维帮助克利斯朵夫深入了解法国社会,并写评论文章帮他树立声望。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在暗中支持他。不出几年,他发现自己已是在新音乐方面最重要的作曲家。
后来,奥里维与肤浅的雅葛丽纳的婚姻把这两个朋友拆散了。同时,克利斯朵夫终于找到了那个匿名的恩人,那就是葛拉齐亚。这时她已嫁给了奥地利大使馆的随员。雅葛丽纳离开奥里维出走了,奥里维与克利斯朵夫开始对工团主义运动感兴趣。他们参加了一个五一节的庆祝会,结果庆祝会变成一场暴动。奥里维被刺伤致死。克利斯朵夫杀死一个士兵后也逃离了这个国家。他在瑞士流亡期间与朋友的妻子发生了不愉快的恋爱,内疚暂时压抑了他的天才。但是已经孀居的葛拉齐亚帮助克利斯朵夫在瑞士度过了10年硕果累累的生活。在他返回法国时,已成了追求和欢呼的对象。
葛拉齐亚死在埃及,远离她所爱的克利斯朵夫。克利斯朵夫晚年教奥里维的儿子和葛拉齐亚的女儿音乐,把全部的爱给了他们。当他们在罗马举行婚礼时,克利斯朵夫得了肺炎,最后死在巴黎。他至死都坚定不妥协,因为他是真正的艺术家。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部有深广文化内涵的书。它不但成为主人翁克利斯朵夫的历险记,并且是一部音乐的史诗,反映出20世纪初期那一代的斗争与热情,融合德、法、意三大民族精神的理想,用罗曼·罗兰自己的话说,仿佛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的遗嘱”。书中的主人公不仅是音乐家,也是思想探索者、文化研究者,他既上升到当代思想的顶峰作过巡礼,又在巴黎的文化集市上作过考察,他的经历本身就像一条思想文化的长廊,包容了当代的哲学、历史、社会学、文学艺术等各个领域的现状与课题以及对它们的见解与思考,这使小说居于高品位的层次,具有严肃深邃的风貌。读这本书,可以增添学识,有益心智。
经典导读
JINGDIAN DAODU
人类心灵的史诗
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所以在你要战胜外来的敌人之前,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堕落,只消你能不断的自拔与更新。
《约翰·克利斯朵夫》不是一部小说,——应当说:不止是一部小说,而是人类一部伟大的史诗。它所描绘歌咏的不是人类在物质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所经历的艰险,不是征服外界而是征服内界的战绩。它是千万生灵的一面镜子,是古今中外英雄圣哲的一部历险记,是贝多芬的一阕大交响乐。愿读者以虔敬的心情来打开这部宝典!(www.xing528.com)
战士啊,当你知道世界上受苦的不止你一个时,你定会减少痛楚,而你的希望也将永远在绝望中再生了罢! (傅 雷)
约翰·克利斯朵夫的个性悲剧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罗曼·罗兰的长篇小说代表作,20世纪前期欧洲著名的“长河小说”之一。在近代法国小说史上占有特殊地位,它的特殊价值一是作为社会小说对欧洲现代文明腐朽衰落的现实作出了有力的批判,二是作为观念小说以一种新的人道主义思想对一代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小说描述音乐家约翰·克利斯朵夫·克拉夫脱的一生,塑造了这个集道德理想、行动热情和英雄精神于一身的新人形象,并以他的经历为线索,展现了战前欧洲广阔的社会生活。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个有着丰富性格内涵的复杂形象。他并不从个人对社会的伦理关系去批判资产阶级,而同时又保持着对它的某种依恋性,因而没有表面化的苍白的思想特征。不过,在展望未来社会的远景时,他也不自觉地为某种宽泛的博爱理想所困扰,导致他那强悍个性的畸变和悲剧性终结。
无论在哪里,罗曼·罗兰都能在时代的织机上生机勃勃地工作,编织出多彩的生活之锦。只有像他这样的作家,这样对艺术史、文化史、思想史有广博学识与精深研究的作家,才能写出《约翰·克利斯朵夫》这样的经典巨著。
——罗曼·罗兰挚友 玛尔维达·冯·迈森布洛
《约翰·克利斯朵夫》英文版封面
罗曼·罗兰并未赋予这一小说人物以过多的政治色彩,但他那被作家有意突出的普遍人性由于不断地处在尖锐的社会矛盾之中,因而往往被历史化和具体化了。这也是小说家努力的方向,他想使这一人物成为有血有肉的人的形象,不排除身上的弱点和盲目性,而突出他的英雄性格和反抗精神;不使他脱离社会和政治斗争,却又让他保持着思想上的绝对自由;不窒息他身上一定程度的野性和强悍个性,同时赋予他以人情味和真诚的同情心。总而言之,这既是一个具有丰富人性特征的人物形象,又是一个在社会里挣扎、谋生、创作、反抗、探索的实实在在的艺术家。从小说美学的观点来看,这是一个在现实性的基础上加以理想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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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不做的人,虽然不会犯下过错,但如果一个人为了寻求真理而犯下过错,至少比真理已失的人活得更加完美、充实。
倘使一个人不能用所爱者的眼睛去看,美丽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倘使不能在另一颗心中去体味它们的话,美,甚至欢乐有什么意思?
爱情是一种永久的信仰。一个人信仰,就因为他信仰,上帝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一个人爱,就因为他爱,用不着多大理由!
但是,审美理想化并没有妨碍小说家把他的人物的个性根植于现实的土壤。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性格发展不停滞于单纯的人性层面,譬如凝聚的“英雄个性”的层面。在小说的前半部,主人公的活动表现出个人干预社会的倾向。然而这种个人干预社会进程的可能性非常有限。但主人公性格的发展在小说后半部突破了这一点,他逐渐使自己的生存目的由单纯反抗变为一种明确而自觉的民主主义理想,即投身于人类的进步事业。在战前的历史条件下,这种转变的根本标志就是与劳工结合。但是,在政治问题上,他却感受着矛盾,一方面他作为艺术家不能为政治空谈而浪费他的时间,另一方面又感到政治是不可逃避的东西,面对贫富悬殊的不公平的社会现实,他“良心上不能不拥护劳工的政党”。罗曼·罗兰的人物是一代优秀分子,他们对劳工的事业充满同情和希望,但在历史潮流中仅仅看到工团主义的神话,因而未能真正地找到历史的出路,小说的悲剧性就在于此。
罗曼·罗兰在小说末卷出版序里,已向读者言明小说结局的悲剧意味。他无意于讴歌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宽容与慈悲,只是以冷静的痛苦的忏悔意识写出这一个时代的悲剧:
我写下了快要消亡的一代的悲剧。我毫不隐蔽地暴露了它的缺陷与德性,它的沉重的悲哀,它的混混沌沌的骄傲,它的英勇的努力,以及它在重新缔造一个世界、一种道德、一种美学、一种信仰、一个新的人类这一超人使命的重负之下感到的沮丧。——这便是我们过去的历史。
这是一段超人精神的沮丧的历史。在1914年大战临近的历史进程中,这段试图超越老旧的欧洲的可歌可泣的历史,已经接近尾声。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不得不匆匆结束他的主人公的行程。
尽管小说的结局带有悲剧色彩,还是不能把它的基本精神作为悲剧意识来理解,因为小说主题的侧重点是欧洲新一代民主主义者的“超人使命”,他们不仅要重新缔造一种文化,而且要重新缔造一个新的人类。罗曼·罗兰在小说中正是试图通过他的人物来设想一种全新的文化和一个全新的人类社会,从而开拓了欧洲人道主义文学的广阔前景,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阿拉贡认为“这部小说打开了20世纪的门户”。
罗曼·罗兰在小说中明确提出了铲除“贫乏的个人主义”的主张,这标志着欧洲人道主义的一个新的方向。但罗曼·罗兰并不要求取消个性,相反的,他主张个性获得全面的发展,只是不赞成以个性的发展来拒绝个人的社会义务。个人与社会,个性的发展与社会的义务,这就是《约翰·克利斯朵夫》的中心内容。小说正是围绕这一中心内容来表现“生与爱”,或英雄主义与博爱的主题的。生命力,或英雄主义,体现了强有力的个性特征,爱则是一种道德天职和人类义务。
约翰·克利斯朵夫身上集中了当代思想的这两个方面。作者在塑造这个艺术形象的过程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把尼采的超人精神同托尔斯泰的道德使命结合起来,并以新的历史精神处理个人命运同周围世界的现实关系。这样,读者便看到了小说主人公的个性及其社会存在犹如一条生命的巨流自由地奔泻。与这种粗犷强悍的个性同时存在着的,是对人类的巨大同情心,它以真诚的爱维系着人类的精神联系,并试图克服冷酷无情的人际关系。围绕主人公形成的友爱世界,体现了作者的这一审美理想。但这一理想只是一个未来的远景,当作家让他的人物把这一远景乌托邦地搬移到现实中来的时候,便导致了小说结尾的思想悲剧。 (柳鸣九)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罗曼·罗兰在《回忆录》中写道:“一切的生命都是信仰的行为。”罗曼·罗兰一生就是为了捍卫自己人道主义信仰奋斗的一生,他用自己的创作点亮了人类崇高的精神境界。
1866年1月29日罗曼·罗兰出生于法国涅夫勒省克拉姆西镇一个小资产阶级家庭。父亲是银行职员,母亲热爱音乐,对年幼的罗兰起到了很好的启迪作用。1880年全家移居到巴黎,罗兰于1886年考入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学了一年哲学之后改修历史,为后来的文学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毕业后,又通过考试取得了中学教师终身职位的资格。1890年,他利用在罗马研究史学课题的机会漫游意大利,收集素材开始创作。《奥西诺》等几个未曾发表的早期剧本是他的第一批作品。1891年回到巴黎,第二年与巴黎名教授勃莱亚的女儿结婚。婚后和夫人一起去了罗马,写了一篇关于意大利歌剧起源史的论文。回国后获得博士学位,在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和巴黎大学讲授艺术史,并从事文学创作,兼写音乐评论。在这个时期,他写了十多部剧本,主要有以《信仰悲剧》为总题的三个剧本:《圣路易》(1897)、《艾尔特》(1898)和《理性的胜利》(1911),表达了爱国主义情感和民族振兴的愿望;剧本《群狼》(1898)影射了当时的德雷福斯事件。而在家庭生活方面,罗曼·罗兰与热衷上流社会社交生活的妻子思想隔阂越来越深,最终于1901年离婚。
罗曼·罗兰(1866~1944)
1898至1903年间,罗曼·罗兰参加了“人民戏剧”运动。1900年起,他为创建中的人民剧院写了《丹东》(1900)和《七月十四日》(1902)等大革命题材剧本,并把撰写的关于人民戏剧问题的论文结集为《人民戏剧》,于1903年出版。但是罗兰的戏剧作品并没有产生巨大的影响,他开始尝试其他体裁的创作。1903年发表了《贝多芬传》,受到关注。同时,从1904年至1912年,罗兰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创作了10卷长篇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一举成名。虽然它为作家带来巨大声誉,但是因为它抨击了法德社会的颓废文化界而引起资产阶级腐朽文化卫道士的围攻。
不久,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罗曼·罗兰侨居中立国瑞士,他坚持人道主义,反对战争。1914年在《日内瓦日报》上发表反战政论《超乎混战之上》,在西方世界反响强烈。他的反战立场激怒了法国民族沙文主义者,包括他过去的一些朋友和知识界同行,他们把他说成是“民族公敌”。但罗兰毫不退却,他继续坚持人道主义立场,呼吁和平。1916年,瑞典皇家学院把1915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把奖金全部赠给日内瓦国际红十字会和几个救济战争难民的民间组织。
从20世纪30年代起,罗曼·罗兰不止一次公开声明支持苏联,并应高尔基的邀请于1936年访问了苏联。20世纪30年代后期,他与法国进步作家一道参加反对法西斯、反对侵略战争的国际性群众运动。在文学创作上,有小说《克莱伦勃》(1920)与《母与子》(1922~1933)问世。1938年,罗曼·罗兰返回法国定居。二战期间,他在沦陷的法国闭门著作,写了回忆录《贝玑》(1944)、《贝多芬的伟大创作时期》(1 928~1934)等,直到1944年12月30日在维兹莱小镇的住所里与世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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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SHEN YUEDU
小说《母与子》(又译《欣悦的灵魂》)是罗曼·罗兰小说的另一部代表作。小说的主人公安乃德是大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知识分子。20多岁时继承了父母的遗产,生活富裕。后来她的全部家财被替她经管财产的公证人作为赌注输得精光。于是安乃德成了赤贫之人,靠教家馆勉强维持生活。她曾与同学洛瑞恋爱订婚,后又取消婚约,过独身生活,并抚养她的非婚生的儿子。小说的后半部以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法国为背景,反映了法西斯势力猖獗和人民群众的反法西斯斗争。安乃德的儿子那时已经是20多岁的青年,在反法西斯的斗争中被法西斯暴徒所暗杀。两鬓斑白的安乃德踏着儿子的血迹,继续前进,走上了反法西斯斗争的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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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托尔·法朗士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最负盛名的作家和社会活动家。代表作《诸神渴了》真实再现了18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时期社会的各个层面,尖锐地指出资产阶级的丑恶和腐朽以及他们所宣扬的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与此同时,小说还歌颂了法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并塑造了主人公甘墨兰这个爱国主义者的形象。1921年他以这部杰作所表现出的“高贵的风格、深厚的人类同情以及优雅和真正高卢人的气质”而荣获了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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