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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波德莱尔的杰作和争议之作

时间:2024-08-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15部恶之花夏尔·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到了波德莱尔,法国诗歌终于走出了法国国境。《恶之花》是奠定波德莱尔文学地位的杰作,也是一部颇有争议的作品。雨果就称《恶之花》中的诗篇“像星星一般闪耀在高空”。此类调查报告几乎年年都有,而波德莱尔和他的《恶之花》也几乎总是名列前茅。在法国,这个神话早已被打破了,波德莱尔成为无可争议的大诗人,《恶之花》成为法国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优秀作品,并得到了世界文坛的承认。

《恶之花》:波德莱尔的杰作和争议之作

第15部 恶之花

夏尔·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法国1821~1867)

到了波德莱尔,法国诗歌终于走出了法国国境。《恶之花》被全世界的人诵读,没有一个诗人能比波德莱尔引起人们更多的热烈情绪。

——法国象征主义诗人 瓦莱里

★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100种译作之一

★“现代所有国家中诗人的楷模”的代表作

★一部划时代的不朽奇书

★在世界文学史上永远闪耀着独特光芒的经典之作

在19世纪法国文学史上,只有一位诗人可以和雨果并肩而立,他就是和雨果同时代的大诗人夏尔·波德莱尔。他不仅是一位重要诗人,也是一位文艺批评家。他勇于在浪漫主义文学群星灿烂的时代独辟蹊径,开创自己的艺术世界。他的创作上承浪漫主义的余绪,下开象征主义的先河。他的影响遍及西方现代诗歌中的各种流派,T·S·艾略特把他奉为“现代所有国家中诗人的楷模”。

《恶之花》是奠定波德莱尔文学地位的杰作,也是一部颇有争议的作品。因为它对现实社会的“恶”的诅咒和对人的内心深处的挖掘,使它曾遭到法兰西卫道士们的猛烈抨击,但是也得到了许多有识之士热烈的赞扬。雨果就称《恶之花》中的诗篇“像星星一般闪耀在高空”。1978年11月1日,法国《快报》周刊(第1426期)公布了一份《法国在读书》的调查报告,报告表明:46%的读者喜欢阅读波德莱尔的作品,而所谓“波德莱尔的作品”,只能是《恶之花》和他的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而后者可以说是前者的形式上的对应物,在精神上“仍然是《恶之花》”。此类调查报告几乎年年都有,而波德莱尔和他的《恶之花》也几乎总是名列前茅。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了《恶之花》深刻的内容和新颖的艺术形式所体现出来的划时代的意义,并将它置于世界文学经典的行列。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法国伟大的诗人、批评家夏尔·波德莱尔在年轻时曾决心“做一个大诗人,却不是做拉马丁,也不做雨果,也不是做缪塞”。他渴望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并最终做到了。他的诗集《恶之花》是一部划时代的不朽奇书,在世界文学发展史上永远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诗人在这部诗集中,放进了他“全部的心、全部的温情、全部的信仰”,为世人展现了一个孤独、忧郁、贫困、颓废、病态的诗人追求光明、幸福和理想却遭遇失败的所有一切的感情。雨果说:“《恶之花》的作者创作了一个新的寒颤。”

《恶之花》共100首,自始至终都表现了两个世界的对立、斗争:现实世界和想象中的世界,资本主义世界和诗人理想的世界,魔鬼地狱和上帝的天堂。

华文精选

我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

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阳光;

雷击雨打造成了如此的残凋,

园子里,红色的果实稀稀朗朗。

——《仇敌》

长长的送葬行列,没有鼓声也没有音乐

在我的灵魂里缓缓行进;被战胜的希望

在哭泣,而残酷暴虐的苦恼

又在我低垂的头上竖起它黑色的旌旗。

——《忧郁》

第一部分是《忧郁和理想》,这是全集中分量最重的部分,充分反映了诗人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苦难以及他为求得解脱而做出的精神上的努力。在诗中,诗人从出现在世界上就被母亲诅咒、世人嫉恨,并且得不到理解,又受到疾病和贫困的折磨、懒惰和厄运的困惑。在精神和物质的双重打击下,诗人试图通过对美的追求实现自己的理想,然而结果是一片迷茫。接着,诗人又转向了对爱情的追求,却在爱情的折磨中失去了自己的心。美和爱情都未能排遣诗人内心的忧郁和焦灼。

于是,诗人的目光从内心转向外部世界,他看见了巴黎。他进入这个城市,试图出污泥不染,静观城市的景色,倾听人语的嘈杂,远离世人的斗争。但是,乞丐、天鹅、老人、过客、娼妓和疲倦的工人不断地映入诗人的视线,他们的痛苦使诗人的内心不能平静,他只能在梦境中感受到光明和美好。当诗人醒来时,看到的仍是那个“愁苦麻木的世界”(《巴黎的梦》)。

诗人不得不求助于酒。可是,酒给人带来的境界和梦一样是虚幻的,醒来时一切依然如旧。于是,诗人像但丁深入地狱一样,到那盛开着“恶之花”的地方去探险,这地方就是人的心灵的最深处。诗人来到人最卑劣的情欲中去,大胆地为世人采撷了几朵恶之花。然而,诗人在罪恶之国漫游,得到的是绝望、死亡、对自己沉沦的厌恶。他曾经希望人世的苦难都是为了赎罪、为了重回上帝的怀抱而付出的代价,可上帝无动于衷。波德莱尔对上帝的存在产生了怀疑,最终“向上帝吐出它的诅咒”。

诗人历尽千辛万苦,最后到死亡中寻求安慰和解脱。他歌颂死亡,从死亡中看到了希望。他的总结是:一切追求和理想到头来都是一场失败,人的灵魂依然故我,恶总是附着不去,在人类社会的旅途上,到处都是“永恒罪孽的令人厌倦的景色”,人们只有一线希望,就是离开这个世界,到遥远的深渊里去“发现新天地”(《远行》)。这是诗人饱经忧患,毕生的追求留下的唯一的微弱的希望。诗人的悲观厌世正是出于对这个世界的强烈的爱,然而,他不能改变这个充满着“恶”的世界,他只有选择离开。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经典导读

JINGDIAN DAODU

伊甸园中的一枚禁果

波德莱尔曾经是个神话,而《恶之花》则是这个神话的主要来源。在法国,这个神话早已被打破了,波德莱尔成为无可争议的大诗人,《恶之花》成为法国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优秀作品,并得到了世界文坛的承认。波德莱尔一夜之间得到的恶名,终于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洗刷干净了。然而,在法国以外的有些地方,波德莱尔的神话仍然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不过这终归要被打破的,因为在法国之外的地方(其实法国之内也有许多地方),这种神话多半是“曾参杀人”式的传说。

波德莱尔在一些人的心目中被看作是一个颓废的诗人,他的《恶之花》被看作是对丑恶的美化、迷恋、欣赏和崇拜。然而当我们读过《恶之花》之后,我们明白了,这并不是事实。我们不能说他是一个颓废的诗人,我们只能说他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一个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鄙夷、反抗和讽刺的诗人,他以雄浑有力而非纤弱柔媚的笔触揭露了他那个时代的丑恶和黑暗,而字里行间却洋溢着对光明和美好的向往和追求,并且描绘了一个虽然虚无缥缈、却毕竟是针锋相对的理想世界。

华文精选

在你的岛上,啊,维纳斯,我只见

那象征的绞架,吊着我的形象,

——啊!上帝啊!给我勇气,给我力量,

让我观望着身心而不怀憎厌!

——《西岱岛之行》

哦死亡,老船长,起锚,时间到了!(www.xing528.com)

这地方令人厌倦,哦死亡!开航!

如果说天空和海洋漆黑如墨,

你知道我们的心却充满阳光!

这是神的荣耀,神秘的谷仓,

这是穷人的钱袋,古老的家乡,

这是通往那陌生天国的大门。

——《穷人之死》

在《恶之花》中,我们看到,那些“丑恶的画面”总是作为波德莱尔的理想的对立面出现的,它们是诗人厌恶、鄙视、否定和抛弃的对象。有时候他因无力反抗而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悲观情绪,这正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一个作家不能真正摆脱他所痛恨的阶级的精神痛苦,而有时则是他的某种病态心理的反映,波德莱尔是一个对资产阶级、他们的社会、他们的道德标准深恶痛绝的作家,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精神上受过戕害的知识分子。他一生中处处碰壁而又不知回头,事业上屡遭挫折而又不肯随波逐流,在愤激之余,写出一些故意骇世惊俗的东西,“恐吓安分守己的资产者”。其实,在一个病态的社会里,这倒毋宁说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其中有正当的反抗,也有由于偏激而造成的错误,也有因抵制不了诱惑而染上的恶习。

随着波德莱尔的出现,法国诗歌具有欧洲的规模。从他以后对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影响来看,可以证实这一点。再者,波德莱尔的《恶之花》等作品在法国促使不同于浪漫派的诗歌流派产生,这些浪漫派具有更多的创造性,渗透在兰波、魏尔仑、马拉美的作品中。

——当代评论家 雨果·弗里德里希

对于全部《恶之花》,我们同意巴尔贝·多尔维利的话:“波德莱尔先生采撷了《恶之花》,但是他没有说这些花是美的,是香的,应该戴在头上,拿在手里,他没有说这样做是明智的。相反,当他说出它们的名字的时候,他践踏了它们。”是的,波德莱尔践踏了它们,而没有连根铲除它们,他不知道它们的根在哪里。他在人性中寻找,他在基督教原罪说中寻找,而不知道在社会制度中寻找,这是他的局限。

一部文学作品的价值不在于它提供了多少值得仿效的人物和行动,而在于它能否为人生开拓出新的天地,或者它是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人类生活的某些本质方面,以及它所蕴涵着的洞察、启迪和教育的力量。事实证明,波德莱尔的诗在七月王朝时到处碰壁,受到冷遇,在第二帝国时受到法律追究,被视为洪水猛兽,它更不能为资产阶级所容。《恶之花》的意义恰恰在于:它以一把锋利的解剖刀,打开了一个在资本主义制度的重压下,在丑恶事物的包围中,渴盼和追求着美、健康、光明和理想但终未能摆脱痛苦和沉沦的人的内心世界,那里面既有着与资本主义社会相对立的东西,又有着悲观的结论,从而暴露出这个社会的黑暗、腐朽和不合理,反映出正直善良的人们在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念的范围内寻求出路是不可能的。 (郭宏安)

《恶之花》英文版封面

诗人的楷模

一个对诗不大敏感的人,去理解波德莱尔并非是件易事。

诗人往往代表着某种不幸的,即其个人的命运。这种不幸使得他们的内心痛苦,而恰恰是这痛苦使得他们内心充满了力量。诗人就是具有这么一种神奇的能力,即将痛苦转化为另一种东西(诗、艺术等具有永恒色彩的东西)。

从一般意义上说,诗来自于痛苦,这是事实,但是诗本身并不是显示了诗人内心的痛苦,它往往是给人向上的力量的。而对于波德莱尔来说,他就是这种意义上的诗人。他内心痛苦,喜欢写诗,但是写出来并不是世人所谓的“高尚的作品”。他的痛苦是那么直接,完全在诗的字里行间里,似乎还没有转化成另外一种东西,那么赤裸,仿佛是直接的痛苦。他承认自己内心一片黑暗,并不承认自己幸福,也不承认自己是个圣徒,要为人类要承担什么不幸。他说内心是恶的,而且有一种变态的心理,沉湎于恶所带来那种乐趣。这样写也是他的一种勇气,或者说他内心是真实的、坦诚的。

过去的文学作品可以这么说,他们总是为了说明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纯洁、善良,充满正义感,仿佛“举世浊,唯我清;举世醉,唯我醒”一样,一副无辜的让人来同情的样子。而波德莱尔是这样,我这个人其实是一无是处的,因为我存在着恶,与恶纠缠在一起,没有彻底战胜了恶,恶与我的命运或者说人生贯穿起来。他说过,“透过粉饰,可以掘出一个地狱来”,他首先掘出了自己内心里的那个地狱。

在波德莱尔的每首诗后面,我们所发现的已经不是偶然或刹那的灵境,而是整个破裂的受苦的灵魂带着它的对于永恒的迫切呼唤,并且正凭借着这呼唤底结晶而飞升到那万籁皆天乐,呼吸皆清和的创造的宇宙。在那里,臭腐化为神奇了;卑微变为崇高了;矛盾的,一致了;枯涩的,调协了;不美满的,完成了;不可言喻的,实行了。

——著名诗人 梁宗岱

一个伟大的时代,往往是从一个伟大的诗人开始,或者用一个伟大的诗人去证明。作为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现代派诗歌的鼻祖,夏尔·波德莱尔开创了现代诗歌的新时代。在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恶之花》至今仍拥有如此数量的读者,这至少可以证明它的不朽。

——《外国文学史》

正是这种直接切入事物本质的文风,让恶的本性暴露在阳光下,说出自己在为恶,与那些口口声声自己在做某种伟大的事业,而内心一片黑暗的人比之起来,更是一种勇气,一种率真。他这样做才真正宣告了文学的现代性到来了。

为恶——承认乃是一种勇气;为恶——饰非乃是一种虚伪。

他写《恶之花》并不是想引人入歧途,而是出于某种道德诫赏的。他希望这些诗的良苦用心能够得到人们的理解。波德莱尔是要人们理解他的用心,他是想让人面对自己,坦诚地面对自己,不假模假式,从他的坦诚中寻找到生命的本原,从而走向真的天堂。

因此也不难理解他从生理上厌恶那些一本正经的正派人士。他们总是遮遮掩掩,无法使自己真实起来,赤诚地面对生命的本原。而这些正派人士也无法容忍波德莱尔的诗作。正是这双方面的原因波德莱尔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让人理解。后来,波德莱尔才越来越为人所称道。兰波是步波德莱尔之后的法国象征主义诗人,他是这样称波德莱尔是“第一具慧眼者,是诗人之王,一个真正的上帝”。而写了那著名的《荒原》的艾略特说波德莱尔已经成为“现代所有国家中诗人的楷模”。

《恶之花》本身是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波德莱尔的坦诚。 (佚 名)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夏尔·波德莱尔不仅是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而且是现代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瓦雷里说:“波德莱尔是光荣的顶点”,兰波尊他为“最初的洞察者,诗人中的王者,真正的神”。

波德莱尔1821年4月9日生于巴黎。他的父亲出身农民家庭,曾经在巴黎大学受过教育。他在60岁的时候和一个26岁的女子结婚,两年后生下了波德莱尔。波德莱尔6岁时,父亲去世。年轻的母亲很快就改嫁给一个思想古板、褊狭的军人欧比克。波德莱尔不愿顺从继父的意愿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官场人物,而是向往过“自由的生活”,因此父子矛盾重重。1839年,波德莱尔通过了中学毕业考试,他热爱文学,力求挣脱家庭的束缚,终日沉湎于酒吧间和咖啡馆,和一群玩世不恭的文学青年结交。继父为了改变他的生活,决定让他出游。1841年,波德莱尔从波尔出发,开始旅程,但不久又返回巴黎。1842年,继父去世,给他留下约10万金法郎的遗产,波德莱尔开始过起了挥金如土的浪荡生活。他处处标新立异,藐视资产阶级传统观念和道德价值。这时,他认识了在一家小剧场跑龙套的女子冉娜·杜瓦尔,并且关系亲密,她对波德莱尔今后的生活和创作有很大影响。波德莱尔的挥霍使家庭对他进行了严格的经济管制,定期发给他少量的生活费。从此,波德莱尔就在债主的追索下生活。1845年,波德莱尔发表了画评《1845年的沙龙》,以其新颖的观点震动了评论界,第二年,《1846年的沙龙》更以一套相当完整的文艺观,奠定了他的艺术评论家的地位。从1847年开始,波德莱尔对美国作家爱伦·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着手翻译他的作品。

1848年革命使波德莱尔对资产阶级社会的愤怒和反抗找到了喷火口。他也登上街垒,参加战斗,但是他并不理解这次革命的意义。

波德莱尔(1821~1867)

1852年以后,波德莱尔的创作进入高潮,到1857年《恶之花》出版前,他先后发表了20多首诗、10余篇评论以及大量译作。1857年6月25日,《恶之花》出版后,立即遭到第二帝国的卫道士们的攻击和诽谤,同时也得到了包括雨果在内的许多著名作家的赞誉。4年后,第二版问世,获得成功。之后波德莱尔先后出版了《1859年的沙龙》、《人造天堂》以及不少散文诗,巩固了他在文坛的地位,并成为魏尔仑、马拉美等一代青年诗人的精神领袖。

但是与此同时,波德莱尔的处境仍然艰难。他不仅要同债主们周旋,向母亲讨钱,照顾病中的冉娜·杜瓦尔,而且自己也病魔缠身。虽然他勤奋写作,但是终未摆脱贫困和疾病,直到1867年8月31日去世。参加他葬礼的只有他的母亲和一些老朋友,没有一个官方人士肯去和《恶之花》的作者作最后的告别。

延伸阅读

YANSHEN YUEDU

波德莱尔另一部重要的作品是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包括散文诗50首。作品主题与《恶之花》是一致的。诗人自称这些散文诗是要“描绘现代的生活,更确切地说,是一种现代的生活”。诗人在散文诗中表现了自己眼中的巴黎生活,欢乐与痛苦、豪华与贫困尖锐对立的生活。整个诗集自始至终贯穿着一种愤世嫉俗的情绪,弥漫着悲观主义的思想。《巴黎的忧郁》可以被看成是《恶之花》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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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瓦雷里被认为是20世纪法国最伟大的诗人,他的创作高峰作品《海滨墓园》被译成世界各大语种,广为传颂。这首长诗的主旨建立在“绝对”的静止和人生的变易这两个题旨的对立上,通过对自然的永存和人生的无常进行对比,表现出肯定现实、面对未来这样积极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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