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绿汀的《牧童短笛》-音乐经典

第44部　牧童短笛

贺绿汀（中国1903～1997）

★中国近代钢琴音乐创作的代表性曲目之一

★贺绿汀的成名作

★中国钢琴音乐的第一道霞光

《牧童短笛》具有鲜明的音乐形象和浓郁的江南风情。它以清新、流畅的线条，呼应、对答式的二声部复调旋律，成功地模仿出了中国民间乐器笛子的特色，从而向听众展示了一幅传统的中国水墨画，仿佛使人看到了江南水乡的优美风景。

——中央戏剧学院教授　赵美辰

中国乐坛第一次知道贺绿汀这个名字是在1934年，那一年他创作的《牧童短笛》，第一个叩开了中国钢琴音乐通向世界乐坛的大门。这首曲子随着钢琴家的指尖流出，很自然地就把人带到了那青山绿水红土地的乡间。大家似乎看见了一个黑黝黝的放牛娃悠闲地坐在牛背上，随着牛儿在高低起伏的山林里时隐时现，他信口吹出的清悠笛声竟能穿越时空，在几十年后的今天回荡。

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思想观念、生活习惯，都有自己的文化传统。音乐，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有着自己发展的轨迹和特点。贺绿汀的一生，是身体力行向民间音乐学习的一生。他勤于也善于向民间学习，并把民间音乐的营养融化到创作中去，堪称一位创造中国风格现代音乐的大师。这个做过小学教师的年轻人是从血与火的斗争中走来的，在血与火中谱写着时代的旋律。他像天上的流星，正向我们眼前移来，又正在离我们远去。他的音乐创作是一座成功的丰碑，正是这座丰碑铸就了中国民间音乐的辉煌，开始了中国音乐的民族化进程，而民族化是音乐创作的灵魂。从这一点上说，贺绿汀是中国民族音乐的灵魂。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秋雨绵绵，上海北四川路新亚酒店的礼堂里，传出一支清新的与流行音乐会上的曲目完全不同的旋律，它把人带回了可爱的家乡，美丽的田野。山野、小河、老牛、牧童都微笑着向你招手。这是一首抒情诗，一幅活动的山水画。优美悦耳的音调，抒情、质朴的东方气息与西方对位形式天衣无缝地结合，倾注了作者对祖国农村深情的爱。这首乐曲是贺绿汀的成名作《牧童短笛》，他的这首作品，是中国钢琴音乐的第一道霞光。它的成功，对贺绿汀的音乐创作生涯来说也是一件有重要意义的事。

《牧童短笛》是贺绿汀在1934年创作的一首钢琴独奏曲，根据我国童谣“小牧童，骑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而定名。贺绿汀童年时代在湖南家乡当过牧童，他把自己的切身感受都谱写进了作品中，使此曲旋律优美、质朴，具有浓郁的江南民间音乐的风格和纯朴可爱的乡土气息。全曲为三段体，第一段幽悠潇洒，两支结合在一起的复调旋律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描绘了美丽、清幽的乡村景色：骑在牛背上的牧童在绿色的田野里漫游，他悠闲地吹着竹笛，笛声吐露出牧童喜悦的心情和对生活的憧憬与向往，天真无邪的神情令人喜爱，可以说这是作者童年生活的自我写照。中段是传统的民间舞蹈，用欢快的节奏和旋律写成，音乐速度较快，活泼、欢快的曲调，形态逼真地模仿了竹笛的吹奏效果，表现了牧童欢跃嬉戏的情景和调皮幽默的性格，最后又再现第一段的主题。这首乐曲采用具有民间风味的主题、优美动听的曲调，使它成为一首具有浓郁的民族风味的钢琴曲，是我国近代钢琴音乐创作上一个具有创造性的范例。

这首曲子多么迷人啊，特别是和外国的音乐相比较，它有着独特的魅力，把我们带到了山清水秀的南方田野，描绘了一幅牛背牧童送夕阳的美妙图画。它的出现有着很不寻常的意义，为钢琴音乐的民族化开创了一个新的天地。

——作曲家　瞿　维

《牧童短笛》是我国民族音乐中一颗璀璨的明珠，被誉为中国民乐史上最具标志性的作品之一。整个乐曲节奏平稳，旋律柔婉动听，旋律起伏跌宕，行进自然，感情诚挚而深沉，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它正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震撼着人们的心灵，扣人心弦，感染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

——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　孙庆山

这首乐曲的背后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贺绿汀年轻的时候在上海求学。有一天他看到一则消息：俄国的作曲家兼钢琴家齐尔品在上海举办“征求中国风味的钢琴曲”活动。这次活动有着严格的规定：作品上的姓名都是严格密封的，在揭晓之前谁也无法知道内幕。这次比赛是公平的，而且优胜者有机会到国外免费学习。这则消息使贺绿汀喜出望外，他决定全力以赴。当时正是上海的酷暑季节，贺绿汀住的顶楼像蒸笼一样，他只好利用黎明那一段时间多干一会儿，终于完成了3首乐曲，其中一首即是《牧童短笛》。他把作品封好，郑重地寄了出去，急切地等待着回音。终于，在11位投稿人的20篇作品，中贺绿汀的3首乐曲有2首都获了奖，《牧童短笛》荣登榜首。这是贺绿汀的开山之作，从此，他受到了音乐界的瞩目。当然他也获得了那次免费出国深造的难得的机会。齐尔品先生非常爱才，他非常器重像贺绿汀这样有才华的青年人，因此，凡是他举办的音乐会，都把《牧童短笛》作为必弹曲目。这样，这首优美的、有中国风味的钢琴曲就飞向了世界的大舞台，闻名国内外，成为钢琴家们的常备曲目之一。由于这首具有鲜明音乐形象和浓郁江南风格的乐曲在我国的外来乐器创作中，具有开拓性的意义，所以至今仍是钢琴教学中的保留教材。

经典赏析

JING DIAN SHANG XI

借着音乐的翅膀飞扬

听，哪里传来的旋律，这样优美，这样悦耳，这样动听？原来是贺绿汀的《牧童短笛》。

如果要问哪一首钢琴作品最有中国的风格？很多人都会选择贺绿汀的《牧童短笛》。不错，这首小小的钢琴作品，无论从音调，从多声部的处理，还是从音乐的内涵，都最能代表中国的风格，也成了钢琴这件“洋乐器”开始有了中国作品的标志。

第一部分是音乐的主题，旋律十分舒缓，仿佛把听众带入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头顶着蓝天与白云，脚踏着茵茵的绿野，一切都很和谐。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一个牧童正坐在牛背上，吹着短笛，牛、羊、马都抬着头，似乎也被这笛声所吸引了。笛声一会儿跳跃，一会儿平缓，似乎在诉说牧童快乐的生活。这时，笛声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在描绘一幅草原风光图。顿时，我疲倦的大脑立刻得到了放松，似乎已与那笛声融合在一起了。

《牧童短笛》是较早以中国风格旋律与西洋复调音乐技巧相结合而写作的成功作品，这种典型的欧洲曲式结构与“笛声”相应的另一声部的有机处理十分自然，毫无雕琢之感，是欧洲“复调技法”在中国作品中最成功的范例，因而被认为是我国钢琴音乐创作走向成熟的标志。

——《中国音乐研究》

第二部分旋律都是一连串的上行音和跳音，再也没有比这更优美的旋律了，取而代之的是活泼的曲调，似乎是许多牧童都赶来了，他们一同吹着短笛。牛、羊、马似乎都加入了这个音乐会的行列，一起蹦啊，跳啊。小鸟闻声赶来，卖弄着它清脆的嗓音。小草也似乎在随着音乐欢快地跳舞！大伙儿唱啊，吹啊，笑啊，一场盛大的草原短笛舞会开始了。当时，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跳跃了起来，和着音乐，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随之而来的只有音乐所带来的欢乐与奔放。(www.xing528.com)

暮色悄悄降临了，旋律又回到了舒缓的第一部分。牧童们都赶着牛羊，吹着笛子回家了。小鸟回巢休息了，牛、羊、马回圈了。小草儿也搭下了脑袋睡觉了。草原上星星点点的帐篷上也升起了缕缕炊烟。笛声渐渐远去，草原上又安静了下来。

悠扬抒情的旋律，真的令人陶醉。真的是“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在甜美的音乐声中，我仿佛来到了梦中的江南。在我心中，江南永远是一幅清丽淡雅的水墨山水画，白墙黑瓦，小桥流水，落英缤纷，诗情画意，杨柳成行，竹林幽深，如雾如烟。“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日出江花红盛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一切勾起一个塞北的女子怎样细腻、温婉的江南情愫。

多听听古典音乐，它会让你感悟出人生。

（罗莎莎）

笛声悠悠

我喜欢听音乐，喜欢听名曲，最喜欢听钢琴曲《牧童短笛》，它是第一次真正打动我的音乐。有一天吃晚饭时，听到录音机里的这首钢琴曲，就被它那悠扬轻快的音符和旋律所吸引，被它的音乐魅力所感染。它把我带到了一个美丽的世界：碧绿的田野，牧童骑在牛背上悠闲地吹着笛子。伴随着画面的变换，听着优美动听的音乐，似乎感受到了牧童的愉悦心情，陶醉在美妙的乡村景色中，禁不住伴着音乐晃动身体。好久没有这样感动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或许乐曲中所透露出的那份纯真打动了我，使我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正好那时外国的作品也弹多了，就有一种遗憾心理，怎么没有中国自己的好作品？所以在我听到这首钢琴曲时真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太美了，真的太美了。直到现在我都非常喜欢这首钢琴曲，不仅因为它是充满灵性的，更因为它是我们民族自己的优秀钢琴曲。

《牧童短笛》不单是一些旋律悦耳优美的音符，更是能平衡思绪，使人恢复状态的灵性音乐。这些音乐每个音符和旋律均能舒缓神经，使人情绪平伏，心境豁然开朗，即使面对挑战和逆境，仍能从容不迫，勇于面对。

——西南师范大学音乐系教授　崔　林

《牧童短笛》所以能够吸引我们，就是因为它使我们更深刻地认识和更敏感地感受到自然之美，从而提高我们的趣味并增加我们的力量。因为珍惜这种纯真的美，也就鼓舞我们去用心地生活。《牧童短笛》这首音乐，不仅在过去和现在，就是将来，还会赢得人们的赞赏。

——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　朱洪庆

儿时没有丘的概念，在我心中只有山，只不过太小而已。中年之后，乡间的山在心中少了，多了丘和冲坝。然而在城里，多了拔地而起的“山”，那平丘似的青瓦屋渐渐隐逝了，那闪烁的霓灯装饰了那长高的古城。久居城里，早已忘记了乡村春光，而听到这首《牧童短笛》时，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自己自由快乐的青春少年时，乡音乡情，惬意而又甜蜜。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神奇优美的音乐，它让我的心不时荡漾起阵阵轻微的涟漪，使我陶醉，使我怡然，好像在朦胧中见到夕阳余晖，山丘叠影，袅袅炊烟；牧童反骑牛背，悠悠笛声在黄昏天幕下飘然而至，远远望去，山丘高低，绵延不断，长笛横野，晚风吹奏，乐声妙然。人间祥和之意，令天庭叹矣。

乐曲所描绘的画面是迷人的，我仿佛看到一幅场景：蓝蓝的天空中飘着一片片形态各异、洁白无瑕的云；远处，青山一座接着一座，连绵起伏；山下有一座小村庄，村庄里住着几户人家；一个牧童匆匆忙忙地吃完了午饭后，手上拿着自己心爱的小短笛，满面笑容地冲出家门，骑在一头四肢粗壮、高大威猛、长着两个大角的牛背上，走到了河边，走过了小木桥，来到了那棵年代已久的老柳树下，吹起自己心爱的小短笛来。风儿吹过杨柳树，又吹到了牧童的脸上，把牧童的两个小辫子吹得在空中飘起来；牧童却没有感到一点儿寒意，他的笛声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悠闲，引来了小鸟、蜜蜂、蝴蝶为他伴奏，为他翩翩起舞。鸟儿清脆的声音，轻风流水的声音，牧童短笛嘹亮的声音应和着，构成了一首非常动听的春天交响乐，和谐优美，此起彼落，让老人安详，让孩子灵慧，让游子落泪。

总有些梦想在远方，总有些朋友在路上。我敏感的生命，总是容易在世间的烟火里薰得生皱纹，我要找到一个地方，来抚平灵魂里那岁月留下的折痕，而这首《牧童短笛》无疑是我终生不变的唯一选择。

读贺绿汀，不可不品《牧童短笛》；感悟民族音乐，不可不品《牧童短笛》。

（徐　欢）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贺绿汀名楷，号抱真。是我国著名作曲家、音乐家，他创作了很多作品，作品体裁多样，在我国音乐界有着重大影响。1903年7月20日，贺绿汀生于湖南邵阳东乡，童年时就已广泛接触民间乐器和风琴。他1923年入长沙岳云学校艺术专修科，随陈啸空等学习音乐，毕业后在中学任音乐教员。大革命期间他曾参加湖南农民运动、广州起义。在湖南农民运动的急风骤雨中，他担任故乡湖南邵阳县城泥瓦工人党支部书记、县总工会代理宣传部长。大革命失败后，他被捕入狱。国民党只知道他的公开身份，他以“当时的总工会是国共合作的合法机构，不应据此判罪”为由，向南京政府最高特刑庭提出申诉，在关押22个月后被释放。出狱后的贺绿汀来到上海，考进上海国立音专，师从黄自学习作曲。1934年他创作的钢琴曲《牧童短笛》和《摇篮曲》分别获俄籍作曲家齐尔品“征求有中国风味的钢琴曲”一、二等奖。乐坛的崛起并没有使他一头钻进艺术的象牙塔中，他体内流动的还是鲜红的热血，在左翼文化运动影响下，他为20多部影剧配乐作曲。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到华北和重庆参加抗日宣传活动，创作有《游击队歌》、《保家乡》、《垦春泥》、《嘉陵江上》等歌曲。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上海文化界成立了救亡演剧队，风华正茂的贺绿汀和所有爱国的热血青年一样，决心奔赴抗日第一线。当时，贺绿汀因创作了充满诗意的《牧童短笛》与《摇篮曲》而声誉日隆。皖南事变后，贺绿汀历经艰险，终于来到了抗日战线的前沿。在新四军二师师部，有一次贺绿汀与饶漱石下棋，饶漱石连输3盘，他站起来拍着贺绿汀的肩膀说：“你是音乐家，又棋高一招。这样吧，我这儿正好有一把小提琴，就送给你吧！”贺绿汀连连称谢，如获至宝。以后这把小提琴始终陪伴着他，还救过他的命。一次，在南京下关候船时，敌人见他这个身穿长衫、拎着一把小提琴的穷教员可疑，就让他当众拉琴，以验明正身。为了不暴露身份，贺绿汀便拉了起来，拉着拉着，他进入了一种忘我境界，以至船已开走了，他还不知道，无奈之下，只得再等下一班。又一次，他乘火车去天津，人刚坐定，突然来了几个鬼子兵，问：“你的，什么的干活？”鬼子兵指着他身旁的小提琴盒，不知那里面藏的是什么武器。他说：“教员，音乐教员。”鬼子兵将信将疑，便指着他的提琴说：“你的，拉一个听听！”贺绿汀熟练地拉了起来。顿时，一阵悠扬的琴声盖过了嘈杂的人声，在整个车厢里回荡。一曲拉完，鬼子兵跷起了大拇指：“你的，拉琴，大大地好！”就这样，他被放了行，这把小提琴第二次救了他的命。正是在那特殊的年月里，小提琴和他相伴相随共渡难关，并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到了20世纪90年代，人们依然厚爱他，这种厚爱首先来自他的音乐的强大艺术生命力，人们依然从他创造的那些激动人心的旋律中得到鼓舞和美的享受。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上海举行“抗日救亡歌曲演唱会”。当《游击队之歌》的旋律响起，听众激情难抑，贺绿汀在全场期盼的目光下起立，人们热烈鼓掌向他表示敬意。贺绿汀的眼睛湿润了，岁月流逝，而熔铸在歌曲中的那个雷鸣电闪、急风暴雨的年代，那个年代人们的情绪心态、喜怒哀乐、奋斗追求，通过跳动的旋律再一次震撼人们的心灵，也唤醒了他自己的回忆。贺绿汀的音乐艺术是不朽的，人们会从他的音乐中永远纪念他。

悠扬清音

YOUYANG QINGYIN

《晚会》原名《闹新年》，是贺绿汀在1934年创作的一首钢琴作品，1940年在重庆改编成管弦乐曲演出，后由重庆电台对苏广播，受到了前苏联听众的好评，可惜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不幸丢失了总谱。1943年作者到达延安后，又作了第二次修改，由电台作为专题节目对“国统区”广播。1949年为了迎接全国的解放，作者编写了一组管弦乐曲，《晚会》就是其中的一首。在全国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期间，他亲自指挥了这组管弦乐曲。《晚会》采用民间乐曲的多段体曲式，整个乐曲充分显示了解放区人民欢庆胜利、迎接解放的兴奋欢乐心情。此曲共分6段，后3段是前3段的反复。第一段强烈的主题出现在高音区，在一派欢天喜地、热闹无比的气氛下，欢乐的晚会开始了。第二段通过主题乐句的对答和不同乐器声音强弱对比的手法，表现了晚会上男女老少兴高采烈的欢乐场面。第三段由于采用了中国的民间音乐所特有的锣鼓节奏，对比更为强烈，晚会的场面似乎更加炽热欢腾。最后以全奏推向高潮，晚会在更加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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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绿汀的作品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嘉陵江上》就是其中的代表作之一。此曲作于1939年春末，是贺绿汀根据女中音歌唱家洪达琦的有效音域写的一首抒情戏剧性独唱歌曲。歌曲描写嘉陵江的优美景色，具有诗一般的优美意境，引人遐想。此曲后由端木蕻良作词，广为传唱，成为中国音乐艺术宝库中的又一颗耀眼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