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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驳坚《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的歪理邪说

时间:2024-07-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驳于坚《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之歪理邪说《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何其张狂与霸道的语气,这个伪命题出现在一个叫于坚的诗人笔下,是个多么大的讽刺啊。到了《南方都市报》“文学观察”栏目全文刊登的于坚的《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简直就有点哗众取宠、指鹿为马了。朗诵真的是世界与诗歌的末日吗?

批驳坚《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的歪理邪说

驳于坚《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之歪理邪说

《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何其张狂与霸道的语气,这个伪命题出现在一个叫于坚的诗人笔下,是个多么大的讽刺啊。当晚,我一边忍受着不能上网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这个光头诗人的聒噪。我知道,自从本世纪初于某被推上民间写作的浪尖,他就俨然自以为是只领头雁了,不断在一些报刊杂志发表自己的宏篇大论,一尊不修边幅的老玩童作派。而他后面跟着一大批帮腔作势者,恬不知耻地鹦鹉学舌。一些报刊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要是于某的东西,颠倒黑白也罢,口是心非也罢,强词夺理也罢,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也罢,打着伪民间贩卖伪知识也罢,统统都是一块膘厚八寸的五花肥肉,就一古脑地刊登出来。在编者眼里,于某就是招牌,就是香肠,就是大旗,就是暗暗射向知识分子胸膛的箭,就大快人心,就不亦乐乎,就有广大的读者群为其击掌,就真理在握。因此也就爆得热门:这一年的诗歌又要欢呼一阵子了!!

我是怀着虔诚与敬畏之心踏上诗坛的,对诗歌我与所有同行一样,埋头挖掘,苦心耕耘,希望获取诗神神圣的指引。古今中外所有有思想的作家、诗人的作品,我都会像干裂的大地突然出现久违的甘霖,尽量吸食、营养并提高着自己。不得不承认,于坚的一些诗歌与随笔开始还新鲜,让我激动,因为有自己的坚持,对知识分子写作一味的西化、在知识的迷宫里装腔作势等的批判也并非空隙来风。但久而久之不得不让我怀疑、生厌。因为,这个所谓以口语、现场、直观、经验自况的民间大师的诗歌或随笔,离真正的民间越来越远,他更像一位二流的伪知识分子,披着民间的外套贩卖知识典籍与狗皮膏药,挥舞着大棒时常对诗坛指手画脚、胡言乱语,于坚显然早已背叛了自己为诗的起码原则,把一帮哥们姐们当猴耍,除了绕口令似的拉拉杂杂喋喋不休地在熟悉的报刊混点稿费,蒙蔽一些新手与外行外,他也就这个料:把简单说得复杂,把崇高说得低级,把遥远说得新近,把神秘说得明朗,把花脸说成乌猫;用外省抵御首都,用方言诋毁国语,仿佛还在受欺负,拿知识来开涮,拿常识当尾翎。

2006年2月16日的《南方周末》用整版篇幅介绍中央电视台的新春朗诵会及某大学教授张桃洲与于坚的关于诗歌朗诵的正反两方面的观点,明眼人一看便知,张的观点尽管以理服人,视野较为开阔、理性而全面,但知识分子温情默默的笔法永远是隔靴搔痒,举起的大棒原来是纸糊的,既打不到痛处、更点不到穴位。于坚的观点不但偏颇,而且傲慢再加上无耻。到了《南方都市报》“文学观察”栏目全文刊登的于坚的《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简直就有点哗众取宠、指鹿为马了。这不得不让人感到这个当初的民间之王,就是这样信口开河、妖言惑众,惟恐天下不乱的。你拿他没办法,他就是这样牛皮,你要装疯卖傻都不行,因为,他反对把诗歌之精神通过声音传之久远,他拒绝技术革命、现代文明,拒绝他不喜欢的东西,因为他本身就弱听(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在拿他的生理说事),因此他无奈、反感。

我理解一些诗人的曲高和寡,甚至心高气傲,我绝对欣赏初出茅庐的写作者一拿起笔就有的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气概。但在当今这个诗歌贬值、诗人蒙难的时代,面对大众影视娱乐文化的冲击,显得七零八落的诗人的命运,我们需要给予诗歌艺术一个广大的宽容的平台,诗歌需要多声部,需要找到各种自救他救的方法,朗诵或许是诗人一吐为快,浇心中块垒之令人欢欣鼓舞的激情现场。我们看到,多少诗人通过各种途径:网络、QQ、邮件、印刷、信息、聚会、专场朗诵、串联、电视、广播、电话、行为艺术、自戳、表演等等来弘扬诗歌崇高而卑微的艺术生命,坚守诗歌的理想与道德。我生活的南粤东莞,乃至我的故乡四川达州,一些乡镇报刊、工厂内部资料读物都想方设法为诗歌挤出版面,而诗歌朗诵更是一些大学校园、工厂企业、机关及所有来自大地的诗人喜闻乐见的方式和手段之一。有的不远千里,舟车劳顿与知己相聚,以把诗歌的声音呈现在朋友面前而此生无悔。因此,中央电视台的新春诗歌朗诵会的举措无疑是道靓丽的风景,诗歌的声音借助央视的巨大平台向大众广泛传播,多少观众、读者为之欢呼,这是诗坛的盛事。这无疑是一条条交织着文明与梦幻的纽带,华夏大地才有此起彼伏的诗歌朗诵之声飞扬,使祖国神圣的诗歌之声保留并流传下来,诗歌的精神必须得到最大限度的传播,功莫大焉。

恰恰在这时,于坚出来了,他要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只有这样,才显示他独特的魅力,才能说明其在诗坛的霸主地位巍然不动——(www.xing528.com)

在“朗诵是对诗歌的谋杀”一节里,他说:“如果诗歌是自然的,朗诵就是做作,就是对诗歌很不高明的谋杀。”,“站在麦克风前就得双腿发软,像接受审判?”我曾在多处读到,于坚一生对普通话充满仇恨,他在此文中又不断地重复这个观点:“中国是个不喜欢原声的社会,原声在这个国家被普遍视为低级、落后、丢脸……方言受到广泛的鄙视。”——把自己的窘迫转化为对国语的指责,朗诵成为杀人越货的角色了,朗诵成为诗歌的罪魁祸首了,需要接受大众的审判,需要彻底的消灭而后快,这不是颠倒是非吗?这是对诗歌精神的背叛,于某既然如此讨厌朗诵,他也应该拒绝在纸质媒体上发表高论,把他自己乌七八糟的噱头收回去,他更不要长时间把持一家大刊,把她经营成自己的私家花园与“狐朋狗党”的袖筒交易所。

在“诗歌本身是沉默的”一节里,他认为,语言使世界成为某种局限,各种牛角尖。他甚至生硬地把“朗诵”拆解为是光线充足,明亮、明朗,声音清晰响亮。——按他的意思,诗人不但要回到黑暗中去,而且要青光眼、鸭子嘴,要萎靡不振,见到阳光就皮肤发氧,吹股凉风就颤抖落泪,被扑面而来的海浪吓呆,见到妙龄女郎就浑身不自在。他希望世界应回到无声无息的野蛮愚昧时代,回到茹毛饮血的洪荒时代,这样他就更高明了,诗人的面纱更神秘莫测。

在“声音可以完全摧毁诗歌”中,他断章取义、一叶障目:每一位作者面对麦克风,不由自主进入了一个圈套。诗歌一旦配上那样的声音,比如电视台播音员的声音,那诗歌就成了声音的裹尸布下面的尸体。诗歌就可以获得技术的支持,但这技术的目的就是要歪曲诗歌,声音很快成为一种暴力。——声音真的那样恐怖阴森吗?朗诵真的是世界与诗歌的末日吗?我想只有闭目塞听的人才会如此荒唐地得出这个结论。恰恰相反,高亢、野性、宏亮、顿错、抒情、热切、沉郁、苦闷、怒吼、豪迈的朗诵之声及音乐、舞蹈的伴奏与击鼓和鸣等等一切都是我们所推崇热爱的。

但于坚得出的结论是,拒绝朗诵,最大限度诗歌被念出来,记住这个“念”字。因为于某念得精疲力尽,声嘶力竭,几乎失态,结果和乌鸦一样黑。喝喝,对呀,一切都是他在自圆其说:把自己舌头的笨拙说成是麦克风的无能;把嗓门沙哑说成世界在声情并茂地卖弄;把自己记忆力的衰竭说成是声音的暴力;把自己木纳的表情说成是演员的自作多请;把诗歌的伟大精神关进自己的喉咙以内,把别人的良心当狗肺。他想给朗诵贴上什么标签就顺手撕下一张,他要污染空气就放几个烟幕弹。

朗诵是言为心声的表达,是诗歌不可或缺的传播方式,是诗人与大众的有效连接,是现场的打击,是生命力与意志力的象征,是诗人对世界的礼赞与热血的讴歌,是诗人对命运的感时伤怀。但是,也许,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善良的人们不得不继续忍受于某的歪理邪说,继续让缪论向前走一小步就变成了真理,而且是伟大的颠扑不破的真理。只是善良的读者岂能一直酣睡,他们终究会醒来,并一声断吼,给沉浸在迷梦中的诗歌以电闪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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