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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格拉顿:都柏林政治家和演说家的传奇

时间:2024-06-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亨利·格拉顿著名的演说家亨利·格拉顿也是一位都柏林政治家,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忠诚。亨利·格拉顿先是在巨船街上的波尔先生学校求学,而后又到阿贝街的杨先生学校读书,最后才到了圣三一学院。大学毕业之后,格拉顿获得资格当上了律师,在爱尔兰议会获得席位之后,他着手改革爱尔兰贸易法,并争取议会独立。众议院给了格拉顿五万英镑作为奖励。

亨利·格拉顿:都柏林政治家和演说家的传奇

亨利·格拉顿

著名的演说家亨利·格拉顿也是一位都柏林政治家,他对自己的工作非常忠诚。格拉顿(1746~1820)事实上实现了爱尔兰议会的独立,这是很多人长久以来的梦想,但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圣三一学院校友窃取了他的成果。

大多数传记作家都认定格拉顿的出生地是贝尔坎普,就在市中心的南部,然而,确切的出生日期和地点并没有人知道。但有文字资料表明,他于1746年7月3日在菲山伯大街北头的圣约翰大教堂接受了洗礼,这里曾是他父亲生活多年的地方,据说颇具传奇色彩的鱼贩歌手莫莉·马龙的墓地也在这里。但是跟都柏林的很多古迹一样,这座教堂也已经找不到了。亨利·格拉顿先是在巨船街上的波尔先生学校求学,而后又到阿贝街的杨先生学校读书,最后才到了圣三一学院。大学毕业之后,格拉顿获得资格当上了律师,在爱尔兰议会获得席位之后,他着手改革爱尔兰贸易法,并争取议会独立。这一点与埃德蒙·伯克所关注的一致,确切地说伯克是格拉顿思想体系的前辈,但不同的是,伯克可能被认为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而格拉顿则是一个爱尔兰共和党人。对于格拉顿和奥康内尔也好,对于其他斯威夫特之后的那些活跃分子也好,这里都存在这样一种范式的转变:天主教解放不是最终的目的,而只是爱尔兰独立的途径。

多亏了他的能言善辩,再加上10万志愿兵的支援,在美国独立战争的鼓舞之下,1782年,格拉顿发表《权利宣言》,取得了爱尔兰议会的独立。他的绝妙演说概括了爱尔兰长久以来的努力:

我现在宣布我们的民族独立了:很多年已经过去,现在我们第一次能以这样的称号来区分自己。

我已经多次讲过自由这一主题,现在也没有什么补充的了,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大踏步地前进直到实现全民族的解放。

看到爱尔兰屈膝于英格兰,我像父亲一样关切地注视着她;我看到她因为不断受伤而起来反抗,又从反抗走向自由。斯威夫特的精神!莫利纽克斯的精神!你们胜利了!爱尔兰现在终于成为一个独立的民族了。因此,我向她欢呼。朝拜她威严的仪态,我欢呼爱尔兰万岁!(www.xing528.com)

她再也不是一个卑微的殖民地了,但是还是要感谢英国殖民长官的劫掠,感谢英王的压迫;她再也不是一个喋喋不休、烦躁不安的新教徒了,玩弄小聪明,用偏执、诡辩、死伤来应对严酷的法令,留给后人的却只有卑微与战争……

面对无数的困难,面对繁多的威胁,你的所作所为是祖先一直希望却没有实现的,是后人一直流传,却无法企及的:你将自己国家支离破碎的不同群体团结成了一个民族……没有其他国家常见的优势;没有纪念碑,没有奖杯;没有任何外在的可见的伟大标志,没有这些东西来鼓舞人心,传递志向,没有曲折的历史形成世代相传的辉煌:没有,你没有任何伟大的行为被记录在你所有的不幸之中,你甚至没有一个公墓来聚集人群,向他们宣讲团结与自由。

历史学家没有弥补我们对纪念碑的需求;相反,那些讲述你不幸的人,深切感受到你的错误,可能还会以压迫、自然灾害、历史灵魂的愤慨来惩罚你的压迫,他们会向公众的恶行妥协、颤抖。他们激起你的狂暴,又压制你反抗的意图,他们写下束缚他们国家的锁链。现在我来破坏这条锁链。我为我的国家庆贺,她没有我说过的种种优势,却一直勇往直前,就靠着一把弹弓一块石子,靠着压迫无法带走的上天的眷顾,完成了自己的救赎,你所能做的不是为其锦上添花,而是只有羡慕。(Madden 70~71)

在这样的场合,格拉顿完全有理由欣喜若狂,他的演说没有任何的夸张。众议院给了格拉顿五万英镑作为奖励。格拉顿用这笔钱在这个国家置办了一套地产。在他的遗嘱中他还要求,如果他的孩子没有子嗣(后来事实并非如此),他的家产“就用来建一个救助中心,来帮助那些没有生活来源的女士,穷人家的女儿和都柏林值得称赞的市民。”

格拉顿的议会即现在的爱尔兰银行,它是帕拉迪奥风格的建筑。而在附近的学院公园3号还有一栋灰色的建筑,这里曾经是戴利俱乐部(Daly’s Club)旧址,现为国家保险公司所在地。这是这位议员最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作为一个高级赌场,戴利俱乐部以前曾经和议会大楼的西门相通,为的就是方便议会里的客人。格拉顿的塑像,和另外一位爱国的文学家托马斯·戴维斯的塑像一起,站立在学院公园的中央。学院公园以前是北欧海盗的墓地,后来成了威廉三世骑马塑像所在的地方,该塑像多次遭受忘恩负义市民的毁坏(附近圣三一学院的学生一直是主要的嫌疑人),终于于1829年被彻底损毁了。后来重建的一座纪念碑同样也于1929年被砸成了碎片,后来再也没有修复。

对格拉顿和其他所有人来说,比较糟糕的是爱尔兰议会仍然附属于王权,受制于都柏林城堡,这就使得他很难如愿实现自己的权力。更糟糕的是对格拉顿的嘉奖激起了爱尔兰议会内部保守党派的强烈不满,这种不满至少持续了一段时间,使得争取天主教权力的斗争一时陷入停滞。最糟糕的是他所有的职务很快就被撤销了。爱尔兰议会大部分人都被卡斯尔雷勋爵(Lord Castlereagh)罗伯特·斯图尔特收买,他们自己投票支持联合法案,这导致了议会的解体,这样的事情在那个年代是完全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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