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真理需要态度
科学是一回事,以科学的名义毁灭却是另一回事。科学对人类的重要作用除了谋求自身物质基础的发展以外,还对哲学认识论有着重要的作用,科学是达到真理境界的中介或桥梁,即科学是认识更高境界的一个中介,科学本身并不是终极,也没有终极。科学发展最终的目的是能够为人们的生活寻找到更美好的希望和归宿,并由此使人们达到或接近一种高尚的境界。因此,发展科学的精神意义更为重大,否则,科学使人们的生活或生命可能失去意义。然而,这些自然主义哲学家自从否定了人伦的关系之后,以科学的名义开始任意解释科学的行为,科学就变成了破坏社会秩序,建立无政府主义的工具;科学就变成了破坏人性和人伦关系,建立纯动物性社会形态的工具;科学就变成了失去任何生命和任何精神意义的,无任何社会价值的,纯自然的工具;科学就变成了失去任何灵魂和方向的,干瘪的血块和脱缰而无法驾驭之烈马。当科学并不向往某种崇高的目标而幻想接近类似兽性的生活方式时,人类最大的悲哀可能就开始了。18世纪后西方世界人性的堕落、20世纪产生于西方的两次世界大战和西方对弱小国家的无数次侵略、掠夺和奴隶贸易以及人类今天面临的各种威胁等,都无不与科学有关。当然,科学是反映事物规律的,本身是有益于社会的,提升人类社会生活的品质,防止社会的堕落,科学的作用不可忽视。但无论如何,科学是人驾驭的,因此,当人们想通过毁灭人伦关系,提倡纵欲主义的社会价值观时,科学就成为了首选的因素,从而尽可能使人类的思想完全失控,只能建立起极端的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或物质拜金主义的社会秩序。因而,引导人们正确认识科学的作用是很重要的。费耶阿本德说:“科学经常被非科学方法和非科学成果所丰富,而通常被看成是科学基本规则的那些东西却阻碍和限制了科学。”接着又说:“哥白尼理论、原子论、伏都教和中国的医学表明,即使是最先进的最有前途的理论都不是保险的。它们可能在已扔进历史垃圾堆的无知观点的帮助下得到改进或被推翻。这就是为什么今天的知识在明天或许会变成神话,而今无最可笑的神话也许明天会变成最可靠的事实的原因。”[2](www.xing528.com)
西方科学家的这些说法其实很有道理,在探索科学发展的道路上并没有绝对的荒谬。西方某些科学家甚至认为科学的某些灵感有时还源自于教义的精神和经卷的记载,这不仅是源自于宗教家的所谓“荒谬”的行为,也源自于宗教的主张和宗教经卷的记载,有些宗教经卷也是几千年来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其中不乏有大量科学的理论和启示,也是当时科学的最高成就。如关于火药的发明,就是人们为寻求所谓“长生不死”之药而发明的,其直接的目的并不是人们为了科学的和智力的发展而进行的自觉的行为,而是道士们进行迷信的所谓“炼丹”行为所致,但客观上却促使了科学的发展。再如古书记载的有关时空相对性的问题,其实就是一种几千年前宗教经卷所记载的相对论。其中一些“天启”的宗教经典更是以造物者的口吻降谕了许多科学的思想,这些思想在古人看来是一种神话,因为古人并不理解更高的知识,但现代科学却揭示为一种科学。在不同领域时空的变化问题等,以往人们并不认可,在今天科学发展却给予了证实。于是人们奇怪,这些在几千年前的人们是怎么知道的,尤其是宗教典籍以神的口吻来进行规定,那是值得令人所思的。当然,这对于那些不善于思考的自然主义哲学者来说,回答这一问题简直太容易了,那就是“难能可贵的猜测”。这就是自然主义哲学对真理观所采取的直观的态度,是一种拙劣的否定观,它把古人的成果和智慧利用后,却给古人封上了“愚昧”的标签。人类往往就是这样,以自己的无耻来取笑自己的祖宗。就好比是我们自己剥光了衣服,展示了无耻的色相,一副淫荡的样子,却取笑古人裹体、宽衣的穿着打扮;认为自己是猴类的子孙,却取笑那些猴类的肮脏、下流和卑鄙。这是哲学无礼的态度,当我们被拜金主义和极端利己主义所迷惑时,我们不应该去批判寻求和接近真理而崇高的哲学家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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