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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裔离群学者认识中国的两种面向

时间:2024-04-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施拟夏化”也就反映出,对中国的认识以及由此所打开的自我认识,彼此为相互构成的两种知识生产链。属于这些离散社群的学者,大半都住过不同的国家,这尤其使得他们对母国的认同更加复杂;若这时又涉及到了中国,那么个人认同常常又会成为一种中心与边陲的关系。

亚裔离群学者认识中国的两种面向

一、亚裔离群学者认识中国的两种面向

卡赞斯坦论证道,中国崛起与随之而生的“施拟夏化”,绝非与过去的断裂,而是促使政治实践与模式的重新整合。根据他的说明,“施拟夏化”影响力的所及虽然不宜以地图空间来勾勒,但若说中国之邻国受到更深入的影响,殆无可异议。[10]由于要了解中国崛起之前,必须先要确认自己与中国的关系为何,以中国为中心的知识也就与自我认知不可分离。所以,“施拟夏化”也就反映出,对中国的认识以及由此所打开的自我认识,彼此为相互构成的两种知识生产链。过去社会学家论及相互构成往往十分抽象,本文将通过“施拟夏化”说明相互构成的具体机制与微观过程。

身处亚洲之外的亚裔离散社群也可以说明这一种“施拟夏化”的过程,因为他们通常是可以通过利用或比较不同的中国观,来衡量自己与母国或现居国的关系,这也就使得他们的身份认同都是共构而成,而非为单一主权国家所垄断的。属于这些离散社群的学者,大半都住过不同的国家,这尤其使得他们对母国的认同更加复杂;若这时又涉及到了中国,那么个人认同常常又会成为一种中心与边陲的关系。

这是上面曾经提过的两个“施拟夏化”的问题:论者自己应该如何看待中国?论者判断其他人如何看待中国?这两个问题涉及的面向并不相通,第一个问题关注的实为认同(identity),亦即,自己看中国是异或是同?第二个关注的为形象(image),亦即,自己评价中国是正或是负。以下将从这两个概念出发,比较交叉之后得出四种可能性,以便对“施拟夏化”提出更近一步的归纳。(www.xing528.com)

大致而言,“施拟夏化”所涉及的是关于中国的论述及其如何从既定的脉络中形成的可能性,故而是在已有的知识中,通过研究者的选择而打开的另一种知识生产。对于研究者本人而言,这后一种生产过程是不完全可见的,因为研究者意识中所能掌握的只有指向客体(即中国)的单一知识过程而已。必须通过反思“认同”与“形象”这两个关乎研究者意识的概念,才能将这个隐而不显的过程以归纳的方式整理出头绪。这四位学者所处的历史脉络当然无法完全说明他们的学术选择,除了他们有意识地于知识生产时的当下作出的立即选择之外,还有另一种更深层的、可界定论者自己与研究客体之间关系的选择存在。本文认为,这就是位于“盎格鲁中华”这个场域之中所作出的选择。因此,这里讨论的选择也包括一种后设的,不一定在直觉中可被行动主体在第一时间把握的选择,即可以称之为对知识对象的本体概念的选择。这不一定是萨特海德格尔现象学途径,而是以访谈与论述分析回溯出的一个给予研究者立场的空间。通过这个“盎格鲁中华”的设想,研究者的立场便必然属于其自身存在方式的合理选择,旁人无由妄加褒贬。

于是,有必要区分两种“施拟夏化”:第一种是在遭遇与选择两个机制中实践的可观察的“施拟夏化”,第二种是本文尝试说明的一种没有办法在论者的研究开始进行之前被决定的“施拟夏化”,也就是等待论者可意识到的研究过程展开后,才能回溯其意义的另一种知识生产过程。无论某位论者如何选择,必定会在某种可以存在的意义系统中得到意义,既然是可以存在的意义系统,便自有其正当性。而本文的目的便是通过提供一种可以通过事后归纳所得出的系统来赋予意义。后文就是这样的归纳,但是并不妨碍其他人的事后归纳得出另外的意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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