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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女权主义者看见女人与红酒的文字

时间:2024-03-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另类女权主义者看见很多描写女人与红酒的文字。不过,她们之中也有例外,也有些另类。■ 少女杜拉斯。喝酒与写作也让她成为文坛的另类、女人的另类。与她一样另类的女酒徒还大有人在。笃定“婚姻是女人枷锁”的女权主义者西蒙·波伏娃同她的情人法国大文豪萨特。法国总统密特朗将波伏娃称之为“法国和全世界最杰出的女作家”。她的小说《纽约客》有着最美丽的“存在主义者”的美誉。

另类女权主义者看见女人与红酒的文字

另类・女权主义者

看见很多描写女人与红酒的文字。

字里行间,多是一个孤独的女人、一盏昏灯。

女人纤纤地掐着花朵一样的郁金香杯。

女人粉黛低眉。

红唇啜着鲜红的酒液。

尽显迷人悠然的色彩。

女人或许正在品味爱的滋味。

女人或许正在排遣失恋的痛楚。

女人或许正在追思悠远的过往。

文字中,女人啜酒永远代表着美丽、精致。

文字中,女人啜酒永远代表着超凡脱俗、时尚、品位。

文字外,女人喝酒的原因或许很多。

但最直接最真实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要找寻一份宁静

■ 红酒。

她们要以此舒缓身心的疲倦。

不过,她们之中也有例外,也有些另类。

女人啜酒倘若将自己喝成一个酒鬼,那就大大不妙了。

非但没有曼妙与宁静之美,反而会令人瞠目和反感。

尤其会让很多男人无法接受。

作家杜拉斯便是这样的极品。

有人将她比为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

有人则把她视为坦荡、传奇、惊世骇俗的艺术家

杜拉斯的人生充满了疯狂二字。

她会疯狂地饮酒,近乎酗酒

她会疯狂地写作,让人惊叹她的精力。

她会疯狂地恋爱,有人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荷尔蒙分泌失调的缘故。

酒、男人、写作就是她生活中的全部。

几乎是三点一线。

三者又纠缠到了一起。

她说酒浸润着她的头脑

她说酒精中浸泡着她同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情感故事。

她用文字刻画她同亲哥哥之间的乱伦。

她用文字记载她的罗曼史。

从第一个中国情人到最后一个小她40岁的情人柘。

这几乎成为她作品的全部。

她说过:“我不是为有所为而写,我也不为女人写,我写女人是为了写我,写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

因此,她的文字中就满是她、她的酒、她的情事。

她坦承自己酗酒。

她曾数次为此住进医院抢救。

但她就是戒不掉。

真的戒不掉。

她说没有酒,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没有酒,没有男人,她将失去所有激情!

她不愿做行尸走肉。

■ 少女杜拉斯。

由此,她笔下的女人浑身都是酒气。

那些女人还会跟她自己一样在啜酒中恋爱。

比如《夏夜十点半钟》。

她在《物质生活》中曾不厌其烦地讲述自己在诺弗勒城堡酗酒的情形。

“最近几年夏天我又一个人生活在诺弗勒,大量饮酒,饮酒是孤独发出的声音,最后就让人除了酗酒之外别无所好。”

“起初,我是逢有节庆日才喝酒,开始是喝几杯红酒,后来喝威士忌一直喝到肝硬化、吐血。酒一经喝上,我就成了女酒鬼,我就像一个酒鬼那样接连不断地喝,我喝得把所有的人都抛在后面了。”

“我开始在晚上喝,后来中午也喝,再后来早晨也喝,以后在夜里也喝上了,后来每两小时喝一次。我总是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精一向是和性暴力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我曾在醉酒中写作,一个女人喝酒,那就像一个动物、一个小孩喝酒一样,酗酒因为是女人,因而引起公愤。但她在平时,为了有力量当众面对丑闻,比如夜里独自走进一间酒吧,……必须先喝上一点什么。”

喝酒与写作是杜拉斯生活中的全部。

喝酒与写作也让她成为文坛的另类、女人的另类。

与她一样另类的女酒徒还大有人在。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经济时代,搞经济的人都大打名人牌。

法国人更是深谙此道。(www.xing528.com)

■ 照片中的杜拉斯。

巴黎的圣日耳曼大街,有一家花神咖啡馆。

这是一间极为普通的咖啡馆。

但这又是一间注定无法普通的咖啡馆。

如此矛盾全因为两个人。

笃定“婚姻是女人枷锁”的女权主义者西蒙·波伏娃同她的情人法国大文豪萨特

波伏娃与萨特时常坐在花神咖啡馆里喝咖啡、品红酒。

一来二去,这里名声大噪,居然成为人们竞相光顾的去处。

在咖啡馆二层楼临近窗口处,摆放着他们的固定座位。

侍者常年都会将墨水瓶放置在他门的座位上,等待他们大驾光临。

据说波伏娃总是坐在情人对面。

她的情人有点斜视且总是叼着烟斗。

他们深思时,总是互不相扰。

他们只会静静地端详着对方。

咖啡馆的老板戏称波伏娃的情人是“裹着皮肉的墨水瓶”。

萨特便是在这个地方一边看着情人,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构思《存在与虚无》的。

他在这里写下了令他不朽的著作。

伴着爱人、伴着红酒、伴着心智降生的“存在主义哲学著作,为萨特赢得了一生最大的荣光。

萨特在1965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但他却立即做出惊人之事。

他以不接受来自官方的任何荣誉为由委婉拒绝领奖。

他仍旧待在这里,过着属于他自己的喝红酒、构思写作的平凡生活。

他不相信别人。

他更不相信作为权力的政府。

他果断地拒绝了来自官方的所有荣誉。

由此,他还被誉为“人类20世纪的良心”。

波伏娃同萨特的关系很奇特。

他们可以说是白头偕老的典范。

他们被誉为哲学史上的美谈。

但波伏娃却另有情人。

萨特非但不怪,还与其中的两个人成了朋友。

或许这便是他们重创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奇特思维。

或许哲学令他们有了更多的哲思。

或许红酒孕育了他们的浪漫情怀。

中国曾在1953年邀请二人来华。

但古板的中国人却无法接受二人独特的生活方式

当他们在酒店住宿时,却因为二人没有结婚证明而不肯令他们同宿一室,为此,宾主双方都尴尬万分。

那时节,不啜红酒、不理解存在主义的中国人当然不理解他们。

■ 波伏娃著作封面

现如今,时代进步了。

在中国喝红酒的大有人在。

了解存在主义的也大有人在。

但任谁也达不到波伏娃与萨特的那个境界。

萨特于1980年过世。

6万多巴黎市民走上街头,浩浩荡荡。

他们以自己的方式为萨特送行。

时任法国总统斯坦沉痛说道:“萨特的逝世,使我感到人类智慧的一盏明灯熄灭了。”

萨特去了,但他那位喜好红酒的情人却依旧在咖啡、红酒中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6年。

法国总统密特朗将波伏娃称之为“法国和全世界最杰出的女作家”。

她的小说纽约客》有着最美丽的“存在主义者”的美誉。

情人萨特称她完美到了极致——兼具男人的智慧与女人的敏感。

她可以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女人。

她野心将文化重新洗牌。

她的经典名句是:“女人不是天生的,女人是变成的。”

她的作品《第二性》被一致认为“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智慧的一本书”。

《第二性》甚至被誉为“西方女性的圣经”。

她对自己有一个比较独特的评价。

她说自己只是一名酒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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