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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左翼文人:解读太阳下的鲁迅

时间:2024-01-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关于钱杏邨钱杏邨即阿英,太阳社的主要成员。他在鲁迅的印象里是与右的对立的“左”的代表。在《“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文中,鲁迅有一生动的比喻:“就拿文艺批评界来比方罢……向南面摆两把虎皮交椅,请梁实秋钱杏邨两位先生并排坐下,一个右执‘新月’,一个左执‘太阳’,那情形可真是‘劳资’媲美了。”鲁迅认为,如此为“革命文学”辩护,“是有意的或无意的曲解”。

鲁迅与左翼文人:解读太阳下的鲁迅

——关于钱杏邨

钱杏邨即阿英太阳社的主要成员。他在鲁迅印象里是与右的对立的“左”的代表。在《“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文中,鲁迅有一生动的比喻:“就拿文艺批评界来比方罢……向南面摆两把虎皮交椅,请梁实秋钱杏邨两位先生并排坐下,一个右执‘新月’,一个左执‘太阳’,那情形可真是‘劳资’媲美了。”(《二心集》)(www.xing528.com)

在20世纪20年代末的革命文学论争中,钱杏邨与创造社采取了同一步调,也对鲁迅发动了攻击,连续发表了《死去的阿Q时代》以及《死去的鲁迅》等。钱杏邨认为鲁迅的小说没有反映五四时代的思潮,里边所写辛亥革命前后的城乡生活,不过是“天宝宫女,在追述着当年皇朝的盛事而已”。又说:“他的创作时代背景,时代地位,把他和李伯元、刘铁云并论,则是相宜的。”此外,鲁迅的《匾》(收入《三闲集》)发表后,又遭到钱杏邨的攻击,他在《“朦胧”以后——三论鲁迅》中说:“‘在文艺批评上比眼力’(按:系鲁迅的话),鲁迅不把他笔尖的血洒向青年,洒向下等人,这就是他的革命。呜呼!现代社会并不如鲁老先生所说的这样单纯。所谓革命,也并不如鲁老先生所说的这样的幼稚。他始终没有认清什么是‘革命’,而况是‘革命精神’!”鲁迅反驳创造社和太阳社最著名的文章是《“醉眼”中的朦胧》,这我在关于鲁迅与成仿吾、鲁迅与郭沫若等文中已有介绍,此不重复。鲁迅在《〈奔流〉编校后记(一)》中说:“今年一说起‘近视眼看匾’来,似乎很有几个自命批评家郁郁不乐,又来大做其他的批评……这故事原是一种民间传说……倘若其中仍有冒犯了批评家的处所,那实在是老百姓的眼睛也很亮,能看出共通的暗病的缘故,怪不得传述者的。”这也算是对钱杏邨攻击《匾》的平心静气的答复吧!此外,鲁迅对于钱杏邨《拓荒者》上引用卢那卡尔斯基的话,以为他推重大众能理解的文学,“足见用口号标语之未可厚非”。鲁迅认为,如此为“革命文学”辩护,“是有意的或无意的曲解”。显然,鲁迅认为标语口号是不能和文艺画等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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