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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方言博览-歇后语:形式、特点和流传范围

时间:2023-12-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八章歇后语歇后语是一种民间文学,是我国特有的语言文学形式。歇后语通常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喻意的,另一类为谐音的。喻意的歇后语的前部分是一个比喻,后部分是对前部分的解释与说明。辑录在这本书中流传在大同人口中的歇后语,有些是其他地区人们不使用的;有些则是其他少数地区人们也经常使用的。

大同方言博览-歇后语:形式、特点和流传范围

第八章 歇后语

歇后语是一种民间文学,是我国特有的语言文学形式。它的突出特点是生动简练、鲜明朴实、浅显易懂、幽默诙谐,为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城市乡村老百姓所喜闻乐见(乐用)。

具体点说,歇后语是熟语的一种,是在语言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不能任意改变其组织的固定词组或句子,它由两部分组成,前部分多类似谜语的谜面,后部分是谜底,即本意。歇后语通常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喻意的,另一类为谐音的。喻意的歇后语的前部分是一个比喻,后部分是对前部分的解释与说明。

例如:巴掌杀人——快手。

   唱戏的胡子——假的。

谐音的歇后语的后一部分借助同音或近音现象表达意思,起到诙谐幽默、妙语双关的效果。

例如:背锅子(驼背)上山——前(钱)短。

   吃上冰棍儿屙冰棍儿——没化(话)。

歇后语流行的地域很广,但是它又有很强的地方性,有些歇后语,特别是那些夹杂方言的歇后语只流行于某一地区,别的地区人们听不懂。大同地区的人们非常喜欢运用歇后语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因而传承和创作了许许多多的歇后语,即使是一些目不识丁的文盲,也能随口道出不少歇后语来。辑录在这本书中流传在大同人口中的歇后语,有些是其他地区人们不使用的;有些则是其他少数地区人们也经常使用的。诚然,流行在大同地区的歇后语中,有些是庸俗、片面、不健康、不科学的,这也不足为怪,其实任何语言中都有这些不健康的成分,而这些成分在文艺作品中用在反面人物身上,可以生动突出地表现他们。随着人民群众文化水平的提高,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发展,这些不健康的成分会逐渐减少;也有些歇后语是牵强附会和有局限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的进步,人们生活习俗的改变,一些没有生命力的歇后语也会逐渐被淘汰。笔者经过反复的思考、推敲,对一些所谓不健康的歇后语没有完全删除,主要考虑到这些语言世代包括现在仍在大同人口中广为流传(包括前后两章的俗语、谚语和歌谣),不辑入书中体现不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性质,也有缺憾。其次,考虑到这是一本具有工具书性质的资料书,读者会理解的。

本章按汉语拼音字头音序排列;有些歇后语中的字是用汉语同音字或近音字代替的,除对个别字简要注释外,不再作过多的注释与说明。

A

阿宝夺冠——三步到顶。

周冠军、月度冠军、年度总冠军。

矮子骑马——上下两难。

矮子看戏——跟着别人叫好。

挨了刀的猪——不怕开水烫。

案板上的肉——任人圪哩(宰割,割切)。

按住牛头饮水——强迫也不顶。

暗箭伤人——防不胜防。

爱人不叫爱人——叫老婆。

安哥拉的兔子——毛长。

B

霸王的弓——硬上(拉)。

扒拉转撂炭——寻灰呢。

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小气鬼不掏钱)。

白水煮白菜——习寡又没味。

白菜烩圪针——又寡又扎心。

白露的雨水——下一场少一场。

白发财山药——心儿坏啦。

大同人叫一种白皮大土豆为白发财山药,越大心儿里越空越坏。

白糖拌苦菜——甜中有苦,苦中有甜。

白糖拌蜂蜜——甜上加甜。

白骨精唐僧——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白布掉进染缸里——洗不净啦。

白明黑夜不着(回)家——一个野山灰。

拜年的话——尽说好听的。

拜罢天地入殓呢——迟早有这一遍呢。

拔了葱种蒜——一茬比一茬辣。

搬不倒儿(不倒翁)的屁股——坐不稳当。

搬不倒儿的身子——img54子沉(重)。(比喻坐下就不想走)

搬不倒儿掉进血盆里——红人儿。

板凳面挨地——四脚朝天。

板凳面钻窟窿——有板有眼儿。

板上钉钉子——稳扎稳打。

板瓦片喝稀粥——两头儿忙乱。

搬仓(灰鼠)搂着瞎老(田鼠)睡——一样样儿的灰脊背。

背上鼓上门——寻捶(槌)呢。

背操手尿尿——不待理求他。

背上儿媳妇儿游五台山——费力不讨好。

背锅子爬山——步步艰难。

背上粪篓子逛大街——走到哪臭到哪。

笔管儿吹火——小气。

笔管儿瞧人——小看。

笔管儿里睡觉——细人儿。

婊子送客——虚情假意。

婊子说再见——等着下回送钱。

冰棍儿擦屁股——凉棒。(比喻外行)

冰凌柱暖胸口——冷透心啦。

冰上摔跤——你滑我也滑。

冰上的屎——冻结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冰糖黄连——同甘共苦。

冰块儿掉进醋缸——寒酸。

玻璃胸腔——看透心肝。

玻璃筷子凉粉——光对光。

玻璃罩里的苍蝇——前途光明没出路。

菜汤里煮元宵——清(青)白。

脖子上挂铃铛——边走边响(想)。

脖子上抹猪血——假装挨刀鬼。

不食人间烟火——死人。

不听唱歌听说书——说得倒比唱得好。

不打脸子——啥戏也唱呢。

病治好了打医生——恩将仇报。

扁担上睡觉——甭想翻身。

鞭炮店失火——恭维自家。

鞭打芦花——暴露真情。

变了质的鸡蛋——臭在里面。

闭着眼睛打靶——瞎放枪(腔)。

比赛场上的对手——争先恐后。

鼻孔儿喝水——够呛。

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棒槌当针——粗细不分。

布政司按察司——各司其职。

拐子断(追)贼——越断拉得越远。

抱着炸药救火——危在旦夕。

抱着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抱住香炉打嚏喷——扑了一鼻子灰。

抱上孩子进当铺——自己当人别人却不当人。

报纸上的消息——新闻。

包公断案——铁面无私

包公铡包勉——正人先正己。

包文正的儿子——闹门儿。

包文正断案——阳一半阴一半。

包子没咬——谁知道它是啥馅儿?

高速公路赛摩托——莫(跑)得达快。

百年大树——根儿深啦。

百家姓里少了第二姓——缺钱。

八哥儿的嘴——学舌。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八仙桌盖井——随方就圆。

八十八岁咽气——够受(寿)啦。

八十岁老汉走口外——无奈。

八十岁老汉吹喇叭——寿长气短。

八十岁老汉吹唢呐——底气不足。

八十岁老汉捧(吹)笙——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岁老汉入洞房——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老汉不留胡子——装孙子呢。

八十岁老汉学跳舞——老开心。

八月十五的月亮——正大光明。

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远啦。

半夜不回家——夜游神

半夜跑茅厕——拉稀啦。(反悔了)

半夜哭吟子——想起一阵子。

半夜吃柿子——拣软的捏。

半夜起来唱戏——神经啦。

半天空中练拳——高手。

半路地交朋友——不明底细。

半吊子的一半儿——二百五。

半斤与八两——没差别。(指16两1斤的老秤)

半壁江山——不统一。

C

财神爷亮家底——有的是钱。

裁缝丢了剪子——就剩尺(吃)啦。

采凉山上望御河——远水解不了近渴。

菜盘盛水——一眼看到底啦。

残品不叫残品——废物。

才学剃头就碰上大胡子——难剃(题)。

蚕肚里的东西——全是丝(私)货。

苍蝇闯进蜘蛛家——自投罗网。

苍蝇落在鸡蛋上——寻缝儿呢。

苍蝇落在驴胯上——抱住粗腿啦。

苍儿胡子(苍耳)洗脸——专寻扎眼。

曹操吃砒信(霜)——服行(习惯,适应)下来啦。

曹奶奶的脑袋——两面派。(前后两样)。

草驴换叫驴——图蛋呢。

草筛饮驴——心到啦。

草鸡叫明——妨主猴。

草鸡不下蛋——就等挨刀啦。

草帽赶驴——连扇带拍。

草垛顶上摔跤——脚跟不稳。

茶壶煮饺子——肚里有货倒不出来。

唱戏的骑马——走人。

唱戏的胡子——假的。

唱戏的吹胡子——假生气

唱戏的开门——装模作样。

唱戏的挨刀——没事儿啦。

唱戏的画了五道眉——假眉三道。

馋老婆喂孩子——胖不了。

长尾巴蝎子——扎人呢。

朝阳寺——通年不开门。

朝天椒——又尖(奸)又辣。

炒熟的豆子——甭指望发芽啦。

炒面捏娃娃——熟人儿。

炒菜没油——干拨拉。

车轮没轴——转不开啦。(比喻做生意缺资金)

城隍爷出告示——全是鬼话。

城隍庙失火啦——烧得鬼抽筋呢。

城隍娘娘有喜啦——心怀鬼胎。

城隍庙里揣圪独(拳头)——戳鬼呀

城墙上头跑马——尽兜圈子。

城墙上吊嗓子——唱高调。

城墙上风筝——出手不低。

城墙上扎刀子——心疼死那些半头砖啦。

此句用的反语,指与己无关的事或人谁也不心疼。

城墙上擦img55子——撅得达高。

缺乏自知之明,自己把自己看得高,

说话办事占地方。

城里人看麦苗儿——好韭菜

城里人吃饭——小碟小碗儿。

城里人吃饭——细嚼慢咽

城里人留客——虚嗞棱橙。

程咬金的板斧——头三下厉害。

秤砣掉井里——一落到底。

吃上柳条屙笊篱——肚里编的。

吃上秤砣不消化——铁了心啦。

吃上山药屙山药——拉圪蛋呢。(出问题了)

吃上生铁屙斧子——全凭有个好肚子。

img56子穿围裙——顾前不顾后。

img57子坐板凳——有板有眼儿。

赤脚板儿撵朝廷——苦敬(尽)忠啦。

赤脚板儿筛撂炭——脚(越)发灰啦。(更严重啦)

赤脚板儿踢在刀刃上——一下踢红啦。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臭虫钻进核桃里——假装好仁(人)儿。

丑媳妇儿见公婆——迟早的事儿。

穿着背心儿奉揖——想露两手。

穿皮袄喝烧酒——里外发热。

穿着孝衣拜天地——悲喜交加。

穿衣镜前照镜儿——对镜(劲)儿啦。

穿靴子过河——得先看一看水深浅。

穿裙子过冬——不随裙(群)儿。

窗户上挂帘子——没门儿。

船头上打伞——没天没地。

床底下放风筝——飞不起来。

床单子盖牛背——显露头角。

出了窑的砖——定型啦。

出了窝的家巴雀儿——还留着黄嘴茬子呢。

出朽蛋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吃亏就吃在嘴上啦。

秤砣虽小——能压千斤。

秤上哄人——丧尽良心。

撤退不叫撤退——转移。

撤去火的滚水——翻腾不了啦。

扯红眼儿戴墨镜——就为遮丑。

公鸡——甭想拔毛。

稠粥抹酱——寻得受戗。

吹塌苫面纸——露出鬼相啦。

吹口哨过坟地——给自己壮胆儿。

吹唢呐带打鼓——自吹自擂。

槌板石砸耗子——击(急)溜出眼睛珠儿啦。

拆东墙补西墙——来回瞎折腾。

D

答题不用写——口试。

打金枝——全免啦。

打伞戴草帽——多此一举。

打籽儿茄子——老灰鬼。

打牲的不带枪——手擒。

打下去的桩子——定啦。

打扮好了进棺材——死要面子。

打翻了调料盒儿——五味混杂。

打老婆骂孩子——拿家人出气。

大沿儿帽——两头儿撬。

大姑娘坐轿——头一遭。

大姑娘说媒——难张口。

大肚老婆骑驴——前后不得劲儿。

大姑娘纳屎褯——闲时做好忙时用。

大青山鸽子——一色色儿的灰。

大门口挂灯笼——对称。

大懒支小懒——白瞪眼儿。

大同定位——大古都。

大同格局——一轴双城。

大同大同——福地宝城。

大同大同——世界闻名。

大同的炭——乌金。

大同的炭——金圪蛋。

大同的炭——吃香货(抢手货)。

大同云冈——石佛世界。

大同数来宝——听了都说好。

大同的姑娘——吸人得多。

大同的古迹——到处都有。

大同的城墙——四丈六(尺)。

平均四丈六尺,最高处五丈五尺,宽平均5丈多(《古都大同》)。

大同的买卖——越做越大。

大同的茶饭——好吃。

大同的茶饭——上讲究。

大同的“耍孩儿”天下第一团。

大同的九龙壁——华夏状元。

大同的悬空寺——巧夺天工。

大秦线的火车——倒煤。

大庙的狮子——死兽(受)。

大师傅的围裙——尽油(优)点。

大年时节窑洞(烟囱)不冒烟——要多可怜(念)有多可怜。

大年上喝稀粥——肚里没一点油水。

大年上喝糊糊——没吃的。

大脚板给了双小鞋——故意整人。

大炮打家巴雀儿——大材小用。

大楼顶上挂钟表——群众观点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认不得一家人。

戴上草帽亲嘴——够不着。

担水不用扁担——手提。

点着吹灭(“灭”读“美”音)——胡求日鬼。

当地立擀杖——四面没靠。

当铺的柜台——高不可攀。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当一天和尚念一天经——尽心尽责。

刀切豆腐——两面儿光。

刀架在脖子上不在乎——有胆量。

地里的辣椒——越老越红。(比喻人越老越出名)

地皮菜着了濛生雨——展啦。

德恩斋的蜜麻叶儿——里外一样甜。

电线杆上挂暖壶——高水瓶(平)。(比喻人水平高)

电线杆上晒衣裳——好大的架子。(借喻人架子大)

爹死妈嫁人——各人顾各人。

断了线的气球——远走高飞。

吊死鬼搽粉——死要面子。

钉针眼儿干多——一个不通。

钉掌钉在圪膝上啦——离蹄(题)太远。

段成章的篮子——踅(寻找)货呢。

冬至迎喜神——忙乱得过早。

冬天不戴帽子——动动(冻)脑筋。

冻豆腐——难拌(办)。

冻豆腐——不好拌(办)。

冻死鬼吃冰——命都没了还怕啥凉呢。

豆腐渣打糨糊——不粘。

豆腐渣当饭呢——没得吃。

豆腐跌进灰堆里——吹不能吹,打不能打。

赌场上的朋友——说钱哇。

肚皮上挂漏勺——捞(劳)心。

肚疼吃冰——越吃越疼。

端着金碗讨吃——装穷。

端别人的碗——受别人管。

对着镜子作揖——自己恭维自己。

对着镜子骂人——自己骂自己。

对着天空打枪——白费子弹

对着棺材许愿——哄死人呢。

对着老天喊冤——没官给作主。

E

饿狼下山——猛逮。

饿狗舔盘子——一干二净。

儿女高考——二老(父母)火烤。

儿女不争气——父母活受气。

儿媳妇儿抓破公公脸——不好张扬。

儿媳妇儿抓破公公脸——有理也没脸说。

二娃子说书——噱儿多。

二月的韭菜——头茬货。

二踢脚炮子——响(想)得高。

二和尚念经——弥勒吗啦。

二宅画符——凡人看不懂。

二更天的梆子——就两下。

二郎爷的哈欠——神气。

二分钱做买卖——周转不开。

二圪垛(读平声)儿吃大豆——不待剥掐。

二大头吃军粮——不懂营规。

二五眼瞅卒子——不像个兵。

二秃子放风筝——忽高忽低。

二大头耍鸽子——瞎起哄呢。

二尺高的梯子——搭不上言(檐)。

二股叉打老婆——一下顶两下。

二等兵打伙夫——一级压一级。

二老板嫁汉子——不是寡妇啦。

二老板嫁汉子——没那新鲜劲儿啦。

二喜妈揭寒银——间(各)样儿一张。

二飞燕儿开馆子——没有食客。

二小眼儿吹唢呐——不会变调。

二愣子拉二胡——自顾自(吱咕吱)。

二两棉花四张弓——细谈(弹)。

二大爷吃烧山药——不待剥掐它。

二十天不出鸡娃儿——臭蛋。

二亩地长出一棵谷子——独苗儿。

二分钱买了个羊蹄子——咬筋(京)呢(学普通话)。

二大娘鸡子舔碾子了——嘴寡得没说的啦。

二圪蛋娶媳妇儿——是个女的就行。

F

房顶上的草——野种。(借喻骂人)

房檐上挂冰凌柱——头尖。(借喻讽刺人)

放了气的皮球——瘪啦。

放出去的气球——越飞越远。

方四姐——没有一天消闲。

饭桌上的螃蟹——横行到头啦。

饭锅冒烟——煳啦。

法官的脸——一本正经。

翻穿皮袄——里外发热。

翻砂厂的女儿——倒铁(贴)呢。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飞机上弹琴——高调。

飞机打飞机——空对空。

飞机上呱啦——空谈。

凤临阁儿的烧麦——吃香(皮薄馅多)。

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儿受气。

风衣不贴身——斗篷。

坟头上着火——鬼火。

坟地里说书——阴言鬼语。

坟园改菜园——得罪下鬼啦。

坟地里耍大刀——吓唬鬼呢。

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粪堆上种花儿——香臭不分。

疯狗的牙——歹毒。

疯狗咬人——嘴毒。

佛爷面前——香火不断。

蜂儿不用嘴——屁股伤人呢。

府官进县衙——大摇大摆。

富家的小姐——千金。

俘虏兵的头——耷拉着。

G

赶马车的——老在里手。

赶车不拿鞭子——干咋呼。

擀面骨碌儿捅火——一窍不通。

擀面骨碌儿当笛子吹——缺心眼儿。

干皮壁虱(臭虫)——没血。

干土盆里栽花儿——准死。

刚养出的孩子——小人。

刚孵出的小鸡——嘴硬腿软。

刚出笼的包子——现蒸热卖。

杠上开花——翻一番。

割草打兔子——捎带。

隔靴挠痒——白抓。

隔年的猪——就等挨刀呢。

隔年的黄历——过时啦。

隔壁院送糕——一替(递)一遭。

隔着门缝儿瞧人——看扁啦。

隔着门缝儿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给活人送花圈——寻得挨揍(打)。

给死人看病——没人擦揽。

给阎王爷献策——鬼点子。

给你九寸想一尺呢——得寸进尺。

高粱面捏周仓——正对颜色。

高粱糕待女婿——再没好吃的啦。

高粱叶子烧纸——哄鬼呢。

高粱地里耍铡刀——咋呼棒椤椤去哇。

高宗保吊在半山腰——上下不能。

圪类针(蒺藜)洗脸——专寻扎眼。

圪挤住眼放炮——瞎崩。

圪挤住眼打苍蝇——瞎拍。

公鸡打架——头对头。

姑娘梳了个剪发头——变样儿啦。

公鸡下蛋——没指望。

公鸡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公鸡戴嚼子——抖(兜)起来啦。

公鸡舔碾子——寡得没个说是的啦。

公公背上儿媳妇儿过河——费力不讨好。

狗戴嚼子——胡来(勒)。

狗戴帽子——装人呢。

狗撵鸭子——呱呱叫。

狗咬狗——两嘴毛。

狗咬刺猬——没处下口。

狗逮耗子——多管闲事。

狗熊跳舞——笨手笨脚。

狗掀门帘——全凭用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鼓楼上挂肉——好大的架子。

古庙里的旗杆——独一无二。

估衣铺的幌子——没头鬼。

瓜地里提鞋——招嫌疑。

锅里煮花生——熟仁(人)。

锅盖没梁子——大拍(谝)子。

挂羊头卖狗肉——名不符实。

挂面套饺子——当年养个胖小子。

刮大黄风吃炒面——没法张口。

拐子赶路——左右摇摆。

关公摆手——老爷不管闲事。

关老爷耍大刀——拿手好戏。

棺材里的死人——跑不了啦。

棺材板做铺板——都为躺人。

管账先生不看账本儿——心中有数。

光棍对光棍——二杆子。

光头跑进和尚庙——充数儿呢。

观音菩萨下凡——救苦救难。

过了河的小卒——没有退路啦。

过了河的小卒——能顶车用。

过街的耗子——人人喊打。

过了鼓楼吹唢呐——另拿一调。

H

蛤蟆跳井——不懂(扑通)。

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

蛤蟆跳上脚梁面——不咬吓一跳。

哈巴狗戴笼头——硬充大牲口。

哈巴狗戴串铃——冒充大牲口。

哈巴狗舔脚后跟——亲的不是地方。

哈巴狗掉进茅缸里——大逮啦。

哈巴狗跌进茅坑里——饱餐一顿。

海里翻船——浪摧的。

海底捞针——谈何容易。

海底捞针——枉费心机。

韩信带兵——越多越好。

寒暑表——知冷知热。

寒号虫晒太阳——得过且过。

“寒号虫”是大同地区乡村生活的一种鸟,很懒,自己不搭窝,一到冬天夜里它就叫:“圪嘶嘶,圪嘶嘶冻死个我,二日天明搭它个窝”。可是,第二天太阳出来,它又去晒太阳,早把搭窝忘在脑后啦。

寒露后的雨水——下一场冷一场。

航空公司开业——有机可乘。

好汉上梁山——逼出来的。

好花插在牛粪上——可惜。

耗子哭猫——假慈悲。

耗子出窝——东张西望。

耗子拉炉条——盗铁(倒贴)。

耗子拉木锨——大头儿在后边呢。

耗子啃玻璃——吃上镜(劲)儿啦。

耗子啃书本儿——咬文嚼字。

耗子舔猫鼻梁——找死。

耗子尾巴长疮——没多大脓水。

耗子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耗子跌进灶火里——烧熟了也没人想吃。

耗子缝住屁眼儿啦——窝里咬呢。

和尚的帽子——平不沓。

和尚的脑袋——秃子。

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

和尚的木鱼——想敲就敲。

和尚庙里借梳子——找错门啦。

黑夜摸进玉茭地——瞎掰。

恒利魁掌柜行善——没利不干。

红蓝铅笔——两头受剥削。

红骡子长了个白屁股——变样儿牲口。

猴子的屁股——失火啦。

猴子吃辣椒——抓耳挠腮。

侯蟠龙的长工——认不得糕。

后脑勺的疙瘩——揣得着看不着。

胡才(须)上长疮——尽是毛病。

胡麻地里收五谷——杂种。

怀揣秤砣——铁(贴)心圪蛋。

怀仁的瓦盆儿——一套一套的。(借喻人讲话)

怀仁的干娄儿——中间空(也有人说“闪塌嘴”)。

黄瓜擦img58子——凉棒。

黄花儿鱼——好溜边儿。

黄鼠狼看鸡——越看越稀。

豁牙子啃西瓜——尽是道道儿。

活鱼丢在沙滩上——乱蹦一气。

喝上糊糊屙山药——拉上圪蛋啦。(惹上祸了)

喝上洋烟(鸦片)上吊呢——该死又该死。

喝了洋烟上吊呢——没救啦。

哼哈都是气——冷热不一般(样)。

旱板车丢了抉子啦——凭辐子倒呢。

花钱买儿子——冒充亲生的。

火烧眉毛——疼在眼前。

火车进站——行动放慢。

火烤温度计——直线上升。

火烤温度计——崩啦!

火葬场的炉子——吃人呢。

火炉筒当枕头——两头都空。

伙房搬家——另起炉灶。

货郎鼓——两头摇。

J

鸡蛋没腿——滚!

鸡子儿没腿——滚蛋。

鸡毛敲钟——没音。

鸡子抖毛——奓开啦。

鸡不尿尿——一便(遍)全有啦。

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鸡毛过大秤——不压分量。

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

鸡蛋换咸盐——两头儿不见钱。

鸡蛋碰碌碡——自取灭亡。

鸡爪烩圪针——又寡又扎心。

鸡蛋里挑骨头——没碴儿找碴儿。

鸡爪子烩豆腐——油水不大。

鸡蛋跌进油缸里——又光又滑。

鸡冠冠花——老来红。

机关枪装炮弹——口径不对。

济公赶驴——夹扇带拍。

妓女养孩子——不知谁的种。

芨芨棍儿插了个羊粪枣儿——装人儿呢。

急救车撞上救火车——你急我也急。

急救车撞上救火车——急上加急。

救火车撞了救护车——都急。

救火车没水——干着急。

家巴雀儿头上席面——尽成嘴啦。

家巴雀儿落在大豆地——干饥没吃的。

肩挑两桶居巴居巴——前后都是屎(死)。

见了和尚叫爹——认错人啦。

见了强盗叫爹——认贼作父。

见了玉皇叫外父——想娶个天仙女儿呢。

蚧蛤蟆的脊背——尽点子。

蚧蛤蟆没膀子——修行(读如“径”)了个好嗓子。

蚧蛤蟆跳门槛——又蹲子又伤脸。

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姜太公卖面——时运不正。

姜太公遇文王——时来运转。

脚底板抹油——溜啦。

脚后跟朝北——迎南走啦。

脚后跟的僵茧——老皮。

脚底板踩棉花——底虚。

脚腕儿上拴绳子——拉倒哇。

饺子煮破皮儿——露出馅儿啦。

铰了帽子补鞋——难顾两头。

叫花子唱歌儿——穷开心。

金泊仓的井——有苦有甜。

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大世面。

井底的蛤蟆——不知天有多大。

井中的蛤蟆——硬说天只有井口大。

酒杯里洗澡——小人。

酒醉心上明——拿钱不给人。

警察抓他爹——公事公办。

警察打他爹——六亲不认。

举重比赛——斤斤计较。

九曲桥上散步——尽走弯路。

军事家写论文——纸上谈兵。

近视眼过独木桥——只顾眼前。

剪发头不叫剪发头——叫“解放头”。

K

开会请假——没出席(息)。

开刀不打麻药——硬挺。

开店不留客——有因有果。

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

看老婆养孩子——干着急帮不上劲儿。

看病的卖棺材——死活都挣钱。

炕沿边儿打滚儿——老往里翻。

炕沿边儿打滚儿——只往里滚不往外滚。

瞌睡给了个枕头——想啥来啥。

靠小姨子养孩子——名不正言不顺。

嗑瓜籽嗑出个臭虫——啥仁(人)也有。

空口袋——一辈子站不起来。

空棺材出殡——木(目)中无人。

孔雀的尾巴——奓得圆。

孔夫子搬家——尽书(输)。

孔夫子的褡裢——书袋(呆)子。

孔明见李逵——敢想的碰上敢干的啦。

孔明出山——难请。

口袋倒山药——一忽拢通。

口泉的火车——倒煤(霉)。

口泉的庙会——山上红火。

口泉的寺庙全在半山坡上。

口外的牛——认不得麻糁。(一种饲料)

裤裆放屁——两岔岔。

裤裆放屁——两头出气。

裤裆里的虱子——咬求货。

裤带系在脖子上——系错圪壕儿啦。

筷子捅藕——对眼儿。

筷子里边选旗杆——没称职的。

筷子里边挑旗杆——没够格的。

筷子里边拔旗杆——没一个高的。

快刀斩乱麻——迎刃而解。

快刀斩乱麻——齐哩咔喳。

葵花没饼子——就剩下个灰圪榄子啦。

块垒搅成拿糕啦——水分太多。

苦菜上席面——身价倍增。

捆绑的夫妻——难成一对儿。

L

拉住胡子过马路——牵须(谦虚)。

拉洋片的口头禅——往里边瞧哎!

拉屎攥拳头——使劲儿。

腊月的碾子——闲不住。

腊月吃杏干——寒酸。

拦园的茄子——黑紫了个黑紫。

懒老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懒驴上磨——屎尿多。

烂衙门的眼药——点灰皮。

烂衙门的石头——踢跶出来的。

烂扇车改棺材——煽惑了半辈子又装人啦。

狼居巴居巴——白的。

狼吃鬼——没影(音)儿。

狼咬叫驴——撅蛋。

狼戴咚铃——没饭猴。

狼啃蔓菁——刮(寡)出水啦。

狼吞虎咽——饿疯啦。

狼脖子——直的。

老人儿吃豆腐——对口。

老和尚剃头——一扫而光。

老古的脚盆(尿盆)——啥没见过?

老汉吃妞妞——一个吸兜。

老妈子抱孩子——人介的。

老天爷请客——来的都是神仙。

老爷庙逛会——香火不断。

老佛爷的手心儿——没边没沿。

老奶奶吃麻花——油逼圪嚼(说假话)呢。

老奶奶搬炕沿——得劲儿啦。

老太太跌进鸡窝啦——捡蛋(简单)。

老奶奶的脚趾头儿——自缠(残)。

老奶奶的脚趾头儿——委屈了一辈子。

老奶奶的脚趾头儿——窝囊了一辈子。

老两口儿亲嘴——都有兴(性)趣。

老伙计分手——新鲜罢(过)啦。

老虎拉车——谁赶(敢)。

老虎头上捉虱子——不想活啦。

老虎嘴里拔牙呢——活够啦。

老龙王搬家——离海(厉害)。

老龙王亮相——张牙舞爪。

老母猪——一秤啦。

老母猪奶娃子——有几个算几个。

老牛掉进井里啦——有劲儿使不上。

老鸹还嫌猪黑呢——不看自己。

老掉牙的座钟——没准儿。

老家不叫老家——叫故乡。

老家来人啦——故(顾)客到。

梁山弟兄——越打越亲。

梁山的军师——吴(无)用。

梁山伯的大脑——点化不开。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临死攥圪独——两手空空。

临月老婆踩钢丝——铤而走险。

柳树开花——没结果。(借喻人没好下场)

两个哑巴见面——没话说。

连鬓胡子吃麻糖——撕撅不开啦。

连鬓胡一天三刮——你不叫我露脸,我不叫你出头。

驴子拉磨——原地转圈儿。

骆驼撒欢儿——大没样。

雷声雨——一阵儿。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炉盘子窟窿——灰眼儿。

炉坑里烧山药——灰圪蛋。

炉坑里生豆芽——扎下灰根儿啦。

鲁智深当和尚——半路出家。

龙王爷吃海鲜——残害黎民百姓。

龙走蛇窜——各有各的盘算。

笼布料做衣裳——赖材地。

笼甑子馏撂炭——蒸(真)灰呢。

聋子的耳朵——配伴儿。

聋子的耳朵——摆设。

聋子碰见哑子——你不听我不说。

撂炭堆里乱拨拉——寻灰呢。

烂了屁股的蜘蛛——没丝(事)啦。

萝卜干儿充人参——捉大头呢。

愣小子睡凉炕——全仗身子壮。

乱坟摊卖假药——哄鬼呢。

李凤姐开店——运气冲天。

李文魁盗银行——艺高人胆大。

刘备摔阿斗——收买人心。

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

刘邦的谋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M

妈的妈——姥姥。

妈的爹——姥爷。

妈死爹走啦——我是孤儿。

蚂蚱的眼——干大不亮。

蚂蚱头上的疖子——没多少脓水。

蚂蚁尿到书上啦——识(湿)不了几个字。

马配驴——下(生)骡驹。

马尾拴豆腐——提不起来。

马跟牛握呢——全凭脸擦呢。

马下筛子啦——肚里编的。

马三保征西——谝他妈灰屄。

马布(卫生巾)的虱子——红人儿。

马门女儿给(嫁)马门啦——哪门(么)也是哪门啦。

马列主义装进手电筒啦——照别人呢。

麻子照镜儿——个人观点。

麻子脸照镜子——尽是点点儿。

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麻袋上绣花儿——底子赖。

买猪头光挑鼻子耳朵——不要脸。

买上雀儿喂猫——为一家害一家。

买上老婆卖孩子呢——葬良心的买卖。

卖鱼买烟——水里来火里去。

卖瓦盆的——一套一套的。(借喻有的人讲话)

卖豆芽的没秤——手抓。

卖布人没尺子——胡扯。

卖不了的秆草——戳着吧。(“秆草”指谷子茎干,别以为“甘草”)

卖画儿的遭打劫——人多没用。

卖画儿的叫狼吃啦——人马干多不顶用。

卖豆腐挣了二亩河湾地——浆(江)里来河里去。

猫儿喝烧酒——够呛。

猫咬尿脬——空喜欢。又称“水脬”。

猫哭耗子——假慈悲。(www.xing528.com)

毛驴打滚儿——四脚朝天。

毛驴下骡子——变了种啦。

毛衣里的虱子——窝多难捉。

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茅坑里扔石头——溅(贱)出屎啦。(太便宜了)

茅厕(“厕”音“si”,读“司”轻声)里的蛆——乱窜呢。

茅厕板子做棺材——臭完人啦又装人。

茅厕里边嗑瓜籽——能张开那臭嘴?

茅厕里打哈气——不好张口。

茅厕档子雕佛爷——同样的料就看咋待遇啦。

没头的苍蝇——乱撞呢。

没框儿的算盘——全散啦。

没架子的伞——撑不起来。

没刻度的尺子——光棍儿。

没牙人吃豆腐——对劲儿。

没牙虎儿吃拿糕——整咽。

没眼眼(盲人)戴眼镜——多加一层。

满人不叫满人——叫旗(欺)人。

煤龙镇——李凤姐的故乡。(现在的煤峪口村)

煤油灯儿——有光不亮。

煤粉搽脸——专给自个儿抹黑呢。

媒人说媒——两头隐瞒。

梅兰芳的戏——叫座。

美术馆看展览——画(话)多。

眉毛上挂钥匙——开眼。

眉心打火罐——敢充二郎神。

门缝儿里瞧人——看扁啦。

门背后偷吃馍馍——自哄自。

孟良摔葫芦——火啦。

孟姜女哭倒长城——感天动地。

梦里吃蜜——可想了个甜。

梦中娶媳妇儿——尽想好事儿。

米汤洗头——胡(糊)涂到顶啦。

米混面——翻逼厌。

磨房的驴——尽转圈儿啦。

磨道的驴——听喝喊。

磨道走路——没头没尾。

磨道找驴脚踪——寻茬儿呢。

磨道里不穿衣裳——转着圈儿地丢人呢。

磨剪子的说梦话——快啦。

蜜蜂不用嘴——屁股伤人。(贬喻爱骂人的人)

面瓮里的耗子——白瞪眼儿啦。

借喻人干瞪眼没说的。

庙门口的旗杆——闲的时候多。

棉花垛上吃烟——想当纵火犯啦。

棉花跌进河里啦——谈(弹)不成啦。

母猪奶娃子——在者算数。

木匠的斧子——一面儿劈。

木匠的刨子——抱(刨)打不平。

木匠拉锯——一来一往。

木匠戴枷——自做自受。

木匠吊线——睁一眼闭一眼。

木匠没话——考虑分寸。

木偶表演——随着人家的指头转。

木板上钉钉——钉(定)死啦。

木头人儿跳河——不成(沉)。

穆铁柱投篮——出手就高。

穆桂英大破天门阵——阵阵有她。

N

拿糕擦img59子——没完。

拿糕跌到灰堆上——捶(吹)不能捶打不能打。

拿扁担进家——直出直入。

拿女人不当人——问问自个儿是哪来的?

拿穷人不当人——势利眼儿。

拿鸡毛当令箭——没见过大官儿。

纳鞋底不用锥子——针(真)好。

南寺的和尚——高座。

南门外的财神——富外不富里。

南园的茄子拿到北园啦——照样儿黑紫。

南来北往——反正不是东西。

南关红火瓮圈转——反正都是溜达。

脑袋里住壁虱——胡涂虫。

脑袋后头长瘤子——额外负担。

脓带打人——软糟蹋。

脓带打人——不疼却恶心人呢。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泥菩萨洗澡——越洗越脏。

泥塑的神圣——没心没肺。

泥捏的神圣——没有五脏六腑。

尼姑的梳子——没一点儿时(使)手。

捏住眼皮擤脓带——地方没找对。

宁跟机明人打一架——不跟翻逼厌说句话。

牛蹄子——两瓣瓣。

牛拉轿车——不配套。

牛毛擀毡子——不合股。

牛吃赶车的——这还了得。

牛皮灯笼——照里不照外。

牛圪角安在驴头上——四不像。

按住葫芦抠籽籽——能抠多少算多少。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安糕铺的油糕——卖一个炸一个。

暖壶的塞子——赌(堵)气。

饿狗下茅坑——饱餐一顿。

挨完刀的猪——没有怕开水烫的。

挨求打鼾水——假装洋八孩儿呢。

屙在狗皮褥子上啦——没法儿打整。

你就像九龙壁上的龙——张牙舞爪的。

你看不起别人——别人也会看不起你。

P

破表——没准儿。

乒乓球——两头挨打。

判官讨吃——穷鬼。

判官吃炒豆——鬼嚼。(瞎说)

扒手见钱——起贼心。

螃蟹过街——横行霸道。

庞统当县官——大材小用。

盘子里栽花——扎不下根。

排队屙居巴居巴——轮蹲(伦敦)。

潘金莲煎药——明里救人暗里杀人。

潘仁美的脚板儿——里勾外连。

牌楼底下卖丧棒——独此一家。

牌楼底下的石头——踢跶的人多。

皮带没眼儿——难系(记)。

皮条(蛇)打人——软拾掇。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

皮条进了西瓜地——缠住了个绿圪蛋。

屁股坐筛子——漏洞百出。

屁股流脓——得惯肠(常)痢(利)啦。

琵琶断了弦——没得弹(谈)啦。

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倒挨了一脚。

聘了妹妹娶嫂嫂——将就岗(哥)点儿事。

Q

七月七——牛郎织女喜相逢。

七仙女下凡——董永的福气。

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暗喻人什么也不懂)

七窍迷了六窍——就丢(剩)一窍啦。

骑车子不捉把——大撒手。

骑上马讨吃呢——穷不迭啦。

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

骑驴拄拐棍儿——用不上的东西。

骑上骆驼赶上鸡——高的高来低的低。

骑上骆驼赶上猪——可把那事情做了个枯。

骑上毛驴拄拐棍儿——舒服一阵儿是一阵儿。

旗杆顶上挂灯笼——高明。

起重机吊鸡毛——没压力。

起窝窝掉进醋缸里——酸得跌圪糁儿呢。

气管炎不叫气管炎——叫妻管严。

前怕狼后怕虎——啥也拦不成。

切了头的苍蝇——瞎撞呢。

砌墙的砖头——后来者居上。

千槌打锣——一槌定音。

千里打电话——遥相呼应。

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仁义)重。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千岁头上动土——再往上就够着万岁啦。

墙头上的草——随风倒。

墙上挂门帘——没门儿。

墙头上种菜——难交(浇)。

墙头上睡觉——不敢翻身。

墙缝儿里的壁虱——吸血鬼。

荞面饺子——皮硬(或说皮厚)。

荞麦皮打糨子——不粘。

茄子不紫——变种货。

秋后的蚂蚱——活蹦不了几天啦。

秋后的蚊子——还能圪嗡几天?

秋天的云彩——变化多(说变就变)。

秋后的树叶儿——没几天晃头啦。

娶媳妇儿带来肚啦——省得自己做呢。

娶媳妇儿带聘女儿——双喜临门。

巧媳妇儿卖豆芽——你说几根儿就几根儿。

前半夜生后半夜死——连个咕咕鸣(鸡叫)也没听过。

雀儿头放盘子——多嘴。

瘸子的屁股——歪眼子。

全院人打死个耗子——可闹了个日玄。

全村人打死个耗子——可闹了个烟熏气。

R

人心隔肚皮——识不破。

人介是青萝卜——心儿美。

人介的东西——再爱介也不能贪占。

染匠下河——摆布。

染坊老板穿孝衣——省得染布。

日落西山——红不了多久啦。

日头地晒冰——快没啦。

日本人吃高粱米——没法子。

日头爷从西上来啦——玩笑话。

软刀子割切——活受罪。

软的不行来硬的——软硬兼施。

如来佛扫庙——有劳大驾。

S

三五二八——四一四(试一试)。

大同的山西化工厂先称“三五二八”厂,后改名为“四一四”厂,现为山橡集团公司。

三更天的话——鬼话。

三九天养的——动(冻)手动脚的。

三九天吃葡萄——寒酸。

三九天穿单衣——抖起来啦。

三花脸照镜子——端详鬼相。

三个指头捏盐——一小撮儿。

三十晚上赏月——不是时候。

三条涧的香瓜儿——名牌儿货。

三岁孩子买寿材——早作准备。

三个和尚没水吃——互相推靠。

三只瞎老晒暖暖——一对儿一只灰板板。

三十张麻纸糊了个驴头——好大的脸面。

山药跑坡——滚蛋。

山汉买棺材——先试一试。

山坡上烤火——就地取材(柴)。

山头上放翔儿(风筝)——高高在上。

山头上放牛——牛到顶啦。

山里红包粽子——不像个枣儿。

善恶必报——老天爷有眼。

十五个人座谈——七嘴八舌。

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十个指头伸出来——也不一般齐。

十个铜板少一个——九文(久闻)。

十字街头贴告示——众所周知。

十二岁小姑娘当媒人——人不说你,你还说人呢。

四季不换衣裳——不分春夏秋冬。

四牌楼的砖头——谁也能踢跶。

四牌楼上的家巴雀儿——见过市面。

四大天王吃妞妞——越大越没出息。

四十里外吃扁食(饺子)——吃不肥跑瘦啦。

杀鸡问客——假让习。

杀鸡取蛋——只得一回。

杀人抢东西——图财害命。

杀猪捅屁股——凉棒屠家。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砂锅煮撂炭——烩(会)灰呢。

砂锅煮羊头——眼睛蓝啦嘴头子还硬呢。

桑干河下豆面——汤宽。

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傻老婆等汉子——等了一天又一天。

筛子盖锅——出气的眼儿多。

筛子当门——难遮众人眼目。

商人的本性——图利。

上礼不出门儿——干贴。

上坟空手去——惹祖宗生气。

上房不搭梯子——急扒呢。

上轿扎耳朵眼儿——紧忙呢。

上山穿高跟儿鞋——寻得受罪。

绱鞋不拿锥子——针(真)好。

丧门星进家——冲坏运气。

霜打的茄子——蔫儿啦。

伤筋动骨——一百天。

烧酒点灯——蓝花(火)儿。

烧红的铁——要挨打。

烧红的烙铁——手摸不得。

烧香不磕头——未尽心意。

烧猪肉不叫烧猪肉——趴肉条儿。

射出去的箭——后悔也迟啦。

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

舍命红唱戏——嗓子不好肯卖力。

舍命陪君子——仗义。

舌头没脊梁——翻过调过都一样。

舌头舔鼻子——就差一点儿啦。

舌头塞进别人嘴里啦——有话不能说啦。

舌头密人介嘴里啦——叫人抓住把柄啦。

少操别人的心——一个儿也轻松。

少小不努力——老大图伤悲。

生人——难见面。

生瓜蛋子——籽儿多。

生吃的肉——不香(咬不动)。

生石灰见水——龇牙咧嘴。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养孩子。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下(吓)人呢。

生就得骨头长就得肉——改不了啦。

深山里的和尚——有道行啦。

深山里的老树——没年限。

枪手打牲(猎)——满载而归。

湿手插进面缸里——粘上啦。

石灰捏狮子——白兽(受)。

石头打王八——硬碰硬。

石灰场开张——白手起家。

石板上炒豆子——熟一颗蹦一颗。

石板上种庄稼——扎不下根。

石锤子捣石钵子——石(实)捣石。

石岩庄女儿聘到煤峪口——见了大世面啦。

什么人什么待遇——看人下菜碟。

什么病开什么药——对症下药。

什么货卖什么价——按质论价。

拾柴禾(音“火”)打兔子——捎带。

屎巴牛进门——臭到家啦。

屎巴牛翻跟头——显露黑屁股。

屎巴牛打嚏喷——满嘴喷粪。

屎巴牛踢飞脚——想露一露黑腿腿呢。

屎巴牛滚粪蛋儿——前拉后推。

屎巴牛配臭烧img60——一对儿臭货。

屎巴牛跌进墨汁瓶啦——黑圪蛋。

屎巴牛跌进车沟道儿啦——命还顾不了还顾玩蛋蛋呢。

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属核桃的——敲打着吃。

属杏核的——得凿着吃。

寿星上吊——只嫌命长。

收了卦摊儿——不算啦。

收破烂儿的仓库——尽是废品。

手榴弹擦屁股——危险。

手术室的电灯——没影儿。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啦。

说书的嘴唱戏的腿——要多快有多快。

酸里红包粽子——简直不像个枣儿。

数九天吃冰——火气不小。

双车吃士——硬将(犟)呢。

双车夺士——往死将呢。

树林子大啦——啥鸟儿都有呢。(借喻人)

树叶儿落下来也怕打着头——胆小鬼。

水中捞月——一场空。

水脬打鼓——没声。

水仙不开花——装蒜呢。

水牌上的字——不对重来。

水兵的汗衫——尽是道道。

水龙头失灵——放任自流。

水泥柱里的钢筋——暗中出力。

睡觉的枕头——置之脑后。

睡觉唱歌儿——发癔症呢。

寺院里失火——庙灾(妙哉)。

时来啦运来啦——娶了个老婆肚来啦。

死了老婆哭妈呢——逮住谁也胡抓呢。

孙猴子的眉脸——说变就变。

孙大圣的帽子——紧箍咒。

孙悟空的跟头——腾云驾雾。

蒜瓣子看成钱串子——财迷心窍。

T

太太的钱——我挣的。

太村的眼窝——瞎眼窝。

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

太岁头上动土——惹不起。

太阳地的露水——干得快。

檀木洋箱——不起(惹)虫子。

缸子里捉鳖——手到擒来。

弹琵琶的艺人——爱抖擞(手)。

塌鼻子戴眼镜——没个架处。

铜盆(洗脸盆)跌猛子(跳水)——不识深浅。

唐僧取经——没猴子不行。

唐山地震——死痛人啦。

唐山的火车——倒煤。

糖坊的公鸡——粘(封)嘴呢。

讨吃子喝醋——穷酸。

讨吃子戴花——穷心宽。

讨吃子唱戏——穷开心。

讨吃子唱歌——穷高兴。

讨吃子念喜——全好听。

讨吃子的棍——难拿难放。

讨吃子摆供——要甚没甚。

讨吃子打颤——冻得筛糠。

讨吃子偷炭锤——一圪溜儿。

讨吃子养儿——好根儿灰根儿说不来。

讨吃子格厌——穷生气。

讨吃子丢了棍啦——受狗的欺啦。

讨吃子移海娜——还有赏花儿的心呢。

讨吃子啃猪蹄儿——嗦脚货(或“嗦脚鬼”)。

讨吃子上了望乡台——一步登天。

讨吃子吃烧鸡——可闹了个烟熏气。

讨吃子拾了个羊蹄蹄——得诀(脚)啦

剃头的罢工——不理他啦。

剃头铺盘点——没有存货。

剃头洗脚呢——差了一人高。

剃头洗屁股——大差一直(脊)背。

剃头人的担子——一头热。

剃头不管洗头——干刮。

天亮啦下雪——明白。

天津的包子——狗不理。

天上的星星——看清数不清。

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儿。

铁匠绣花——软硬功夫都有。

铁匠炉光铡刀——掌握火色。(“光”读“杠”音)

铁匠铺的材料——挨打货。

铁锤子捣铁钵子——铁关系。

跳舞找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

跳棋比赛——有空就跳。

挑别人的毛病——好说。

听评书流眼泪——为古人担忧。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脱了裤子放屁——多费一层手续。

脱了裤子推碾子——转着圈儿的丢人呢。

秃子出家——省了剃头。

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

秃子头上的毛——假发。

秃子头上的毛——它也不长咱也不想。

秃指头儿吃大豆——不能剥切它。

秃头儿的钉子——不是没尖儿就是没帽儿。

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土默川的狼——善眉善眼吃人呢。

土默川的狼——囊眉混眼吃人呢。

图书馆的家当——全是书。(借喻赌钱全“输”了)

图财害命——迟早报应。

腿腕子号脉——瞎按。

腿肚子抽筋儿——寸步难行。

推碾子功夫——转圈儿。

推小车儿扭屁股——不由自主。

炭堆里找黑芝麻——谁也难寻(真难拾掇)。

头上套袜子——脸面上下不来(去)。

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到底啦。

偷鸡摸狗——难成大器。

偷了茄子带摘葫芦——两头啥也不误。

偷鸡不成还失了把米——小小报应。

童男女掉进河里啦——架子不倒。

童养媳妇儿当婆婆——慢慢儿熬。

踢哈蹲儿放屁——对彩气。

笤帚疙瘩儿(使用多年磨损到几乎只剩把子的笤帚)刻人儿呢——不是那个材料。

同床异梦——隐患夫妻。

W

瓦房顶上睡觉——躺不平。

瓦窑头的砖头——灰碴儿。

瓦檐沟儿流水——不存货。

瓦房顶上晒粮——不好收拾。

外甥戴孝——没舅(救)啦。

外甥哭妗子——想起一阵子。

外国的商品——洋货。

外国的百姓——洋人。

外母娘嫁女婿——各人各脾气。

外母娘疼女婿——心里想着女儿呢。

歪嘴和尚念经——“经”常出错。

歪脖子树上吊——死称心。

万宝泉的栏柜——货全。

万字会喝稀粥——人人有份儿。

万人坑里的尸首——屈死鬼。

万人坑里的耗子——没别的吃食。

万里长城经过大同——内外不缺。

万金油——治不了病也要不了命。

王十万卖瓜——自卖自夸。

王八的屁股——龟腚(规定)。

王八吃西瓜——连滚带爬。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啦。

王家园的毛驴——对儿灰。

王家园的杏儿——黏核儿。

王拴罗的儿子——海根儿(害根儿)。

王阁爷送女儿——仅此一遭。

王毅的快板儿——功夫到家。

王祥夫的小说——越写越火。

王面铺的麻叶儿——炸得到(透)。

王母娘娘庆寿——来了各路神仙。

维吾尔族姑娘——辫子多。

魏虎上殿——家具全。

蚊子放屁——小气。

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

瓮中的耗子——没跑。

问路不施礼——多走好几里。

五更天上路——越走越明。

五台山上香——诚心拜佛。

五句话分两次说——三言两语。

五道庙儿的神圣——小官儿。

五月天的瓜果——鲜货。

五个孩子抱跤——配不成对儿。

五斗米换了个媳妇儿——便宜货。

武松打虎——只能活一个。

武大郎开店——容不得大个儿。

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够不着。

武大郎放翔儿(风筝)——出手就低。

武大郎卖面包——转业不改行。

武圣人的祠庙——星罗棋布。

舞台上的模特儿——个个喜人。

舞台上的道具布景——做做样子。

伍子胥的白发——全是愁的。

雾里看花——真相难露。

X

戏子挨刀——没事儿啦。

戏子挨刀——没我的事啦。

戏子的胡才(须)——假的。

戏子开门——用手比画。

戏子吃喝——做个样子。

戏台上杀人——没必要惊动警察。

西山雨来啦——各顾各哇。

西门外的钟表——群众观点。

西花园的柴油机厂——六一六(馏一馏)。

西瓜掉进油缸里——又圆又滑。

西瓜皮钉鞋掌呢——不是块料。

西洋景儿招人——咱们慢慢儿往里边瞧!

洗脸盆洗脚呢——没上没下的。

洗脸盆扎猛子——不识深浅。

洗锅水洗脸呢——不懂脏净。

洗衣裳湿穿呢——没个替换的。

洗澡不脱衣裳——假装正经。

洗澡脱得光——谁也甭笑话谁。

洗澡池里的顾客——人人平等。

瞎子拉驴——不松手。

瞎子磨刀——快啦。

瞎子点灯——为别人。

瞎子点灯——白费蜡。

瞎子捉奸——喊得凶。

瞎子踢毛儿(毽子)——没一个儿。

瞎子打盹儿——真假难辨。

瞎子戴眼镜儿——多加一层。

瞎子的拐棍儿——全凭它呢。

瞎人骑瞎马——没一个认的路。

瞎猫逮了个死耗子——碰巧啦。

瞎老婆捋铺衬(旧布)——捋住一沓子捋不住一沓子。

馅儿饼抹油——浮捎。

香火头儿——一头热(燃)。

香油炒菜——显有钱呢。

下棋挠头——又将住啦。

下夜带捉奸——闲操寡心。

夏天穿皮袄——得了寒症。

夏天不出汗——省得买风扇。

鞋板虫转直沙——辈辈没血色。

县官儿瞪眼——就要动刑。

相片的底版——黑白颠倒。

相面的算卦——连哄带吓。

萧何追韩信——连夜赶。

象牙筷子夹凉粉——光滑对光滑。

哮喘病人吹鼓匠(唢呐)——上气不接下气。

鲜板虫窜到脚面上——不咬人吓人呢。

小鸡吃米——不住地点头。

小米稀粥——坐月子女人的保健品。

小孩子拜年——心想要钱。

小石口的蒜——四六瓣。

小葱拌豆腐——一清(青)二白。

小孩子掏雀儿——又一个。

小孩子捉雀儿——又飞啦。

小孩子屙居巴居巴——左一堆儿右一堆儿。

小孩子的鸡鸡——越拨拉越硬。

小偷儿照镜子——贼头贼脑。

小脚老人走路——左右摇摆。

“小电灯儿”的戏——万人迷。

小脚老人儿踢足球——尖端技术。

鞋底子纳不直——出行儿啦。

鞋匠摆摊儿——尽是楦(噱)儿。

鞋帮子做帽沿儿——高升啦。

蝎子的尾巴——歹毒(毒针)。

写字不在行里——出格儿。

新官儿上任——三把火。

新媳妇儿的屁——零嘣啦。

新媳妇儿上轿——头一回。

新媳妇儿上路——心情复杂。

新媳妇儿养孩子——带来的肚。

兴国寺的碾子——出面。

杏花儿村的酒——后劲儿大。

袖筒里藏擀杖——直出直入。

胸脯上挂钥匙——开心。

胸脯上挂笊篱——捞(劳)心。

胸脯上挂漏勺——捞(劳)心。

胸脯上压秤砣——贴(铁)心圪蛋。

秀才打拳——文通武达。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雪天送炭——暖人心身。

雪地里埋死人——迟早要露馅儿。

修房顶不堵漏——做了些啥营生?

血口喷人——六月寒。

Y

鸭子的嘴——煮不烂。

鸭子的爪爪——连手。

鸭子吃菠菜——平撑呢。

丫环拿钥匙——当家不做主。

属牙膏的——挤一点儿出一点儿。

哑巴见面——没说的。

哑巴做梦——说不来。

哑巴坐席——光吃不评论。

哑巴打架——动手不动嘴。

哑巴吃扁食——心中有数。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哑巴对哑巴——比划。

哑巴打电话——没有隐私。

哑巴哭他妈——痛苦难言。

哑巴打官司——说不清道不明。

阎幕礼——妈算认得你。

阎王爷订计——鬼主意。

阎王爷写书——鬼话连篇。

阎王爷搞策划——鬼点子。

阎王爷聘女儿——鬼要呀。

阎王奶奶害孩子——怀上鬼胎啦。

阎锡山的队伍——二战区。

眼睛会说话——活眼转色的。

眼睛长在头顶上啦——瞭天眼儿。(瞧不起人)

杨家将出征——全家上阵。

杨宗保招亲——有喜有惊。

杨文广挂帅——三代英雄。

杨五郎削发——半路地出家。

杨四郎探母——快去快回。

杨六郎斩子——公私兼备。

杨志卖刀——没人识货。

阳和风箱——一管二。

羊群里的狗——混干粮。

羊群里的驴——大牲口。

羊群里的骆驼——就显你大。

羊奶奶夹缠柳树——攀高枝儿。

羊肝子摔在地上啦——看把你垜(多)心的。

洋石灰脑筋——不开窍。

洋鬼子看戏——傻了眼啦。

养孩子养出葫芦啦——不像人做的营生。

窑子里的砖——不烧不硬。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要饭的教儿子要饭——老讨吃呀。

夜明珠扔进灰堆里——糟蹋宝贝。

夜猫子进家——不祥之兆。

一点青黍子——嘴儿灰。

一个人喝酒——自斟自饮。

一只眼看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根筷子吃藕——专挑眼儿。

一辈子不嫁人——老是姑娘。

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

一盘棋下三天——棋逢对手。

一百斤的大寿桃——废物点心。

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

一群哑巴在一起——指手划脚。

一条线拴俩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

一张纸画了个鼻子——不要脸。

一吊钱分给两个人——都是半吊子。

一吊钱拴在门头上——里外半吊子。

医生开了个棺材铺——活钱死钱一齐挣。

医生进了猪圈啦——有病没病都哼哼。

医生进了猪圈啦——有病的哼哼没病的也哼哼。

医生摆手——没治啦。

医生摇头——不顶啦。

医生是治病的——不是治命的。

医生坏了心——病人没牙吭。

医生的一句话——既能叫你生,又能叫你死。

伊拉克的炸弹——说炸就炸。(到处乱炸)

阴沟里的泥鳅——翻不起大浪。

阴曹地府打官司——鬼说鬼道。

阴天出门不带伞——活该雨淋。

英雄被判刑——冤枉好人。

油锅滚了添水——炸开啦。

油桶里的鸡蛋——又油又滑。

油瓶倒了不扶——懒得出奇。

油匠丢了刷子——没法刷(说)啦。

油盐酱醋茶——有它(他)没它(他)不一样。

有病不吃药——硬扛。

有屎不去拉——肚里憋着。

有骆驼不使牛——挑大的用。

有缝儿的鸡蛋——招惹苍蝇。

有孔儿就钻的人——老占便宜不吃亏。

又背斗子又捉奸——一人挣两份儿钱。

又吃药来又打针——好了好不了也不敢定。

邮电局里去寄人——尽给人家出难题。

羽毛球上场——挨打的货。

雨后送伞——过时啦。

榆木脑袋——不开窍。

玉茭面包饺子——穷擦处。

月亮进了家啦——越看你越来啦。

鸡鸭鹅蛋齐煮——混蛋。

摇钱树下打盹呢——死心眼儿。

莜面糊糊擦img61子——没个完。

爷孙外出归来——返老还童。

蚜蚂圪蚪(蝌蚪)的尾巴——寿命不长。

腰里别了个死耗子——假装打牲的呢。

腰缠万贯——大款。

云冈的游客——看佛呢。

云冈的佛爷——石(实)心圪蛋。

云冈的特色——大小佛多。

云雾里谈情说爱——迟早要散。

云彩散啦——没雨(没语)。

Z

枣儿核——两头尖(奸)。

枣儿核上打恩恩——尖(奸)对尖。

灶户里点灯——吸美(灭)。

灶王爷上天——好话多说。

炸弹冒烟儿——快爆啦。

炸油糕用筷子——下不了手。

扎腿带当裤带——提高不少。

增盛源的胭脂——五颜六色。

藏民的袍子——露一手留一手。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儿。

张飞绣花儿——粗中有细。

张飞捉耗子——大眼瞪小眼。

张飞骑白马——黑白分明。

张果老倒骑驴——有眼不见牲畜面。

丈八高的明灯——照远不照近。

赵孙李全来到——就缺钱啦。

赵云战韩信——胡说八道。

针尖对麦芒——尖(奸)对尖。(借喻人)

宰牛刀杀鸡——小题大作。

珍珠没眼儿——瞎宝贝。

正月里的鼓——众人捶。

正月里的饭——互相换。

正月的喜神——众人迎。

正月十五的高跷——半截不是人。

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个月啦。

芝麻开花——节节高。

纸糊的墙——靠不住。

纸灯添油——一点就着。

纸糊的灯笼——里外都沾光。

种庄稼不出苗——坏种。

种荞麦上了豌豆——灰得连棱角也没啦。

纣王的江山——铜底铁帮。

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钟馗开饭店——鬼也不敢登门。

诸葛亮用兵——出奇制胜。

诸葛亮的空城计——急救一时。

诸葛亮哭周瑜——装模作样。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猪尿脬打人——虽不疼但臊味儿难闻。

猪尿脬扎刀子——一下就气消啦。

猪八戒的耙子——倒打。

猪八戒吃钥匙——开一开心。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脑袋——记吃不记打。

猪鬃刷子——又黑又硬。

猪往前拱鸡往后扒——各有各的吃法。

庄户人办事——实来实去。

庄户人进城——见见世面。

庄户人喝羊杂——开开五味。

庄户人唱小曲儿——没谱儿。

卒子过了河——死不回头。

嘴里嚼舌头——想说啥说啥。

嘴里嚼圪针——话里带刺儿。

嘴上贴膏药——免开尊口。

嘴上抹石灰——白说。

坐轿嚎丧——不识抬举。

坐飞机讲哲学——空谈理论。

坐井观天还戴了个草帽——天就不大点儿。

做梦娶媳妇儿——尽想好事儿。

众人的老子——没人孝敬。

众人的儿子——没人心疼。

众人的评价——不得不信。

自行车上坡——紧蹬。

啄木鸟的嘴——入木三分。

抓人抓错啦——冤枉好人。

抓住蜂取蜜——甜(恬)不知刺(耻)。

抓住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

煮熟的鸭子——嘴还硬呢。

煮熟的枣儿——虚胖。

煮熟的大豆——咧开嘴啦。

煮烂的元宵——化了汤啦。

祖坟头上插烟卷儿——缺德带冒烟儿。

砖头垒墙——后来者居上。

砖头块子喂猪呢——不吃香。

照着葫芦画瓢——比着来。

锥尖儿上抹油——尖(奸)滑。

紫檀木当柴禾烧——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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