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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色外表,内在精神-冰鉴全鉴

时间:2023-12-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色为外气,气为神表人以气为主,于内为精神,于外为气色。曾国藩在《冰鉴》里认为,人以气为主,气在内为情神,在外为气色,把气与色看作表里性的一组概念。他认为,“躁静之决在于气”,即通过一个人的“气”的观察,可以看出他是好动型的或是好静型的,因为气之盛虚是一个人性格的表现,气盛者则其人好动,气虚者则其人好静。

气色外表,内在精神-冰鉴全鉴

色为外气,气为神表

【原典】

人以气为主,于内为精神,于外为气色。

【译释】

气是一个自身生存和发展的主要之神,对内在的生命表现为人的精神,外在形式表现为人的气色。

解读

人以气为自身的主宰,气在内体现为人的精神,在外表现为人的气色,人一生的气色变化是:“少年时期气色纯而薄即气稚色薄,青年时期气色光而洁即气勃色明,壮年时期气色丰而美即气盛色艳,老年时期气色朴而实即气实色朴。”有贯穿一年的气色如“春季气色宜青,夏季气色宜红,秋季气色宜黄,冬季气色宜白”就是这种气色。也有贯穿一个月的气色,如“朔日之后如枝叶盛发,望日之后则若隐若现”就是这种气色。还有贯穿一日的气色,如“早晨气色开始复苏,白天气色充盈饱满,傍晚气色渐趋隐伏,夜间气色安宁平静”就是这种气色。

气色这一概念在传统文化中是非常重要的。气与命相对,色与运相配。要注意的是,“命运”一词当是“命”与“运”的合称,“命”是先天生成的,不易改变,“运”是后天的,有可能改变。人分多种,有命好运佳者,此为上上者;有命好运不佳者,主一生有成,但非常不顺利;有命不好但运佳者,主一生顺利,但成就不会太大;有命不好运不佳者,则一生坎坷,终无所成。

曾国藩在《冰鉴》里认为,人以气为主,气在内为情神,在外为气色,把气与色看作表里性的一组概念。更重要的是,从气色的重要性、存在形式和类型角度来说明气色变化不定,在观察气色时应持变化的观念,不能作机械式的判断。(www.xing528.com)

“人以气为主”,是说“气”对人非常重要,处在主宰、根本的地位;“于内为精神,于外为气色”,是说“气”有一内一外两种存在形式,内在存在形式是精神,外在存在形式为气色;换句话说,观察气,既要观察内在的精神,又要观察外在的气色,这两句话实际上指出了观察气的门径,也指明了精神与气色的实质。

在传统相学中,“气色”是分为“气”和“色”两个概念的。刘邵在《人物志》一书中就把“气”和“色”分开来识别人才。

他认为,“躁静之决在于气”,即通过一个人的“气”的观察,可以看出他是好动型的或是好静型的,因为气之盛虚是一个人性格的表现,气盛者则其人好动,气虚者则其人好静。

通过对一个人声音的识辨,也可以识人:“夫容之动作,发乎心气,心气之征,则声变是也。夫气合成声,声应律吕:有和平之声,有清畅之声,有回衍之声。”其意思是说,外表的动作,是出于人的心气。心气的象征又合于声音的变化。气流之动成为声音,声音又合乎音律。有和平之音,有清畅之音,有回荡之音。

古代善于识人者,往往能够从成败之外看到人才的长处,这是最难能可贵的。而庸人却只能以成败论英雄,如此一来,必然会错失未显达时的管仲张良。管仲在未佐齐桓公时,什么都不成功;张良未遇刘邦时,刺杀秦始皇也不成功。这是因为事情的成功会受到许多偶然因素的干扰,运气好时,瞎猫也能撞上死耗子;运气不好则天才也难成功。观察人才,应仔细考察其做事的方法和手段,即便他这次未成功,但可以知道他的特点,是胆大心细?是计划周密?还是凭偶然性完成了这项任务?计划周密、胆大心细的人,即便这次不成功,下次也会成功。有的人才能很高,只因为时机不成熟,才能一直得不到发挥,如果只以成败论英雄,就很难真正发现有才能的人。

古代将帅用人,着重考察人物的心性才能,不要待他把事做定之后再下结论,只持初端就可做判断。许多成功者在事情还没有完成之前,潇洒自如,胸有成竹,在进行中就能信心十足地把握住未来的发展方向,即使有困难、有压力,但心中分寸已经安定,也会有挥洒自如的外在表现和乐观的信心,以这种心态来引导事业,其前景是可以期望的。而愚才做事之前却没有雄心,使人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这也是观时识人所必须掌握的。

人才自古不嫌多,其中大半都未识。从前太冥主宰不周山,河水冲进那里的山洞里,山石将要裂开了,老童走过这里便为之担心,并告诉太冥说:山将要崩裂了。太冥听了大怒,认为这是妖言。老童过去又把这话告诉了太冥的侍臣,侍臣也大怒道:“山怎么能崩裂呢?只要有天地,就会有我们的山,只有天崩地裂,山才会崩裂!”便要杀害老童,老童惊愕而逃。不久共工用头触那山,山的主体便像冰一样崩裂开了,太冥逃走,后来客死于昆仑山的废墟,他的侍臣也都失去了他们的家园。太冥在危时不能识人于忠,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当然,聪明的领导者一般都能够随时随地了解人的特性并识之用之。如曾国藩在长沙学期间,与郭嵩焘、刘蓉深交。任京官时,又广交友朋,以文会友。如吴竹如、窦兰泉、冯树堂、吴子序、邵意西等友人,这些人才后来都成为了他幕府中的重要人物。他在礼部复试时,因欣赏“花落春仍在”的诗句而识拔了俞樾,又在朝考阅卷时看中了陈士杰。后来,他们对曾国藩的事业都有过很大的帮助。因此,正如他所说,“今日所当讲求者,惟在用人一端耳”,站在治国兴邦的高度,人才是关键问题,而当时的官吏在用人过程中大多退缩、琐屑、敷衍。“但求苟安无过,不求振作有为,将来一有艰巨,国家必有乏才之患。”可惜天下英才处处埋没,不亦痛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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