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昆州,唐初第一县:昆明城最早的图像
昆明东西寺塔步行街
在被滇池水所铺开的史学符号中,进入公元6世纪80年代,是一种必须进过的图像之门。打开这道门后才发现,历史是何其妖娆或漫长。门,通向滇池地区的古老的门,那是用什么材料制作镶嵌出的门户啊,它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那声音中充满了史学符号中翻滚不息的哀鸣,回旋的音律如此的忧伤,离我们又是如此的遥远,这正是历史的沉重。公元6世纪80年代,隋王朝已经出现在逝去的版图上,这是一个无法触摸到的版图,然而,尽管艰涩,我依然看到了滇中部族首领们,他们冒着漫长的边疆雾障,使这块疆域呈现在隋王朝眼前。于是,隋文帝杨坚——在他辽阔的版图中用沙器、用铁栏、用盔甲筑起了昆州的地理图像。这一图像中出现了昆州刺史的背叛,出现了历史的乌云翻滚,历史很快进入了唐王朝。在这一时期,昆州,即是唐初第一县。“唐初昆州,下辖益宁、晋宁、安宁、秦臧四县,按旧时以首县为州治惯例,作为昆州第一县的益宁,即昆州州治所在。”
昆明东西寺塔步行街
正是人间这纷繁无边的气息,将我重新带到今天的滇池边缘:就是在这里,我看到被时间所摧残的滇池,那种史前史中颤动的蔚蓝色调尽管早已消失,却使我向往着明天滇池的湖面上自由荡漾的蔚蓝会重新回来。(www.xing528.com)
昆州在这一时期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盆地,它朝天地敞开着,只有那滇池水在汹涌地上岸,它不断地涌上岸上的荒川和村野,这一切都意味着造城的历史即将开始,而在此前,昆州是敞开的,没有城门,没有城的布局,没有城的石板路。昆州,唐初第一县,像世界上所有这一时期的史迹一样,充满了无法追忆的城之原貌。所以,在很长的时期内,我只好寻找到那些史迹中的另一些传说:汉武帝赐给的那枚“滇王之印”。随同“滇王之印”的出土,《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出现了汉武帝的部队,在这一史迹中,历史又经历了西汉、东汉、东汉末年、西晋时期……那些古老的隋唐时期昆州城的原貌已经不可能考证,也不可以深入地展开笔触去描述,因为昆州城貌已经随同历史和时间越来越模糊,面对这种模糊的图像,我们唯有依赖于点点滴滴的迹象触摸到昔日的昆州城,《蛮书》曾记载:“昆池在拓东城西,南北百余地,东西四五十里,水源从金马山东北来,水阔二丈余,清深迅急,至碧鸡山下,为昆州,水阔二丈也。”现在碧鸡关下,滇缅公路左侧,还留有一块周长约3华里,造山临水的缓坡地,推测当是昆州城故地,由此可知,昆州城在今昆明城西郊近处。
昆州城已经消失在今天的新昆明城郊区——这也许是一种历史的必然规则。我曾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时刻,置身在城郊区,我在寻找昆州刺史的时代,寻找着遥不可及的无法触抚的已经全面废弃的城隅之间的丝丝光线,因为,面对一座20世纪的新昆明城,我在寻找着历史的游丝,它或许是从史学符号中渗透而出的一种伟大的仙灵传说,尽管缥缈,仍充满了仙灵的气息。
正是人间这纷繁无边的气息,将我重新带到今天的滇池边缘:就是在这里,我看到被时间所摧残的滇池,那种史前史中颤动的蔚蓝色调尽管早已消失,却使我向往着明天滇池的湖面上自由荡漾的蔚蓝会重新回来。此刻,在昆明的西郊,我似乎掠过浮云,看见了昆州城,面临着滇池,那些响亮而柔和的浪涛声越过了重重如山脉的时间,来到了我胸前。昆州城在历史的进程中消失了踪影,新昆明城却以那种银亮的曲线展现于眼前,它使我越来越想深入到昔日的城邦和今日的新城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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