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帝王们的生活往往是跟穷奢极侈联系在一起的,道德堕落,婬乐腐化,从而导致王朝统治的腐败和灭亡。在性生活方面,帝王们更是无所不享其极,甚至做出丧尽天良的禽兽之行。 自东周以后,中国进入群雄并争的时代。由于失去了强权控制,天下四分五裂,导致礼坏乐崩,人们的道德观念也日渐松弛,追求享乐,追求婬欲,放纵无羁,当然,这一切又无不是首先从帝王的宫廷开始的。当时的诸侯王室里,广设美女,经常大摆筵宴,帝王们花天酒地,还让美女歌舞助兴,帝王以及宾客可以任意与这些美女调情、性交,甚至还流行互赠女乐的奢婬风气。诗人宋玉在《招魂》中对帝王们击鼓敲钟,酗酒赌博,怪声呼叫,日以继夜的寻欢场景有所描写。
据《左传》记载,春秋时齐国的齐襄公荒婬无耻,不仅见到美女便占为已有,他甚至还奸婬自己的同父异母妹妹文姜。后来文姜嫁给鲁桓公,齐襄公仍不罢休。鲁桓公十八年(公元前694年),桓公随文姜回齐国归宁,发现了齐襄公的乱伦行为,结果被齐襄公派人杀死。齐国人做诗讽刺,将齐襄公婬妹之举比作鸟兽行径。《诗经·齐风》中的《南山》、《敝笱》、《载驱》等都是痛斥齐襄公兽行的诗歌。其实像齐襄公一样行同禽兽的帝王,在古代封建社会还大有人在。《诗经·膱风·相鼠》毫不留情地斥责那些荒婬无道、胡作非为的帝王们:“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意思就是说:做人不知羞耻、不懂礼法的话,干吗还不快点去死?!
汉代的帝王们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们在宫廷中放纵乱伦,搞同性恋,醉心于房中术,服用房中药,各种丑行举不胜举,即便是被人称赞为“文景之治”的文帝和景帝时期也不例外,以至后人将汉代和后来的唐代一起讥为“烂汉脏唐”。汉景帝刘启的第五个皇子刘非被封为江都王,刘非死后,其长子刘建袭王位。可还未等刘非下葬,刘建便迫不及待地奸婬了父亲生前所宠爱的十几个姬妾美女,妹妹徵臣嫁给了盖侯,闻父去世回家奔丧,也被刘建奸污。刘建甚至还下令要宫女赤身裸体与公羊、公狗交媾,想看看人畜交媾生下来会是什么东西,简直是禽兽不如。东汉灵帝刘宏则别出心裁地“起裸游馆千间,采绿苔而被阶,引渠水以绕砌,周流澄澈,乘船以游漾,使宫人乘之,选玉色轻体,以执篙楫,摇漾于渠中”,让那些“年二七以上,三六以下”的佳丽陪他裸浴和嬉戏,寻求刺激。
汉代男风盛行,汉高祖刘邦首开此风。《汉书·佞幸传》记载:“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时则有闳孺,此二人非有才能,但以婉佞贵幸,与王同卧起。”事实上,汉代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男妾,正史中有名有姓的就有高祖与籍孺,惠帝刘盈与闳孺,文帝刘恒与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刘启与周仁,武帝刘彻与韩嫣、韩说、李延年,昭帝刘弗陵与金赏,宣帝刘询与张彭祖,元帝刘奭与弘慕、石显,成帝刘骜与张放、淳于长,哀帝刘欣与董贤……据统计,汉代二十五个刘姓皇帝中,十个皇帝有同性恋记录。这些男妾大多是年轻貌美的宦者,有的人因此而爬上显贵的位置,富比王侯。有意思的是,汉文帝自己的生活非常节俭,连一件穿旧的衣服也舍不得扔掉,但却毫不吝惜地赐给男宠邓通大量钱财,甚至赐予他开矿铸币之权。
李延年出身于倡优之家,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曾在宫中当过乐工。李延年的妹妹有倾国倾城之貌,幸于汉武帝,被立为夫人,李也因此得以接近皇帝。当时武帝正兴建天地祠,李延年奉命为《郊祀歌》十九章配乐,武帝很满意,封其担任乐府协律都尉,自由出入宫中,与武帝如同夫妇一样同起同卧。时间一长,李竟然与皇帝的宫女们发生性关系。而被武帝冷落的陈皇后(即成语“金屋藏娇”中的那个陈阿娇)则与女巫陷入女同性恋。
房中术也在这一时期盛行,帝王们希冀通过房中术中的御女秘术,进一步满足其追求婬乐的需要,同时“还精补脑”,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汉武帝就曾身体力行,据《汉武帝故事》记述:武帝“造神君请术,行之有效,大抵不异容成也。”魏晋时期房中之法已发展至十多个流派,道家、方士个个投皇帝所好,争相向皇帝进献房中术,为帝王们的婬欲助了不少火焰。魏王曹操也是房中术的信奉者,他热衷招募方士,并用大量女子做试验。
海陵王完颜亮以婬乱著称,他自命“才兼文武”、“丰富伟岸”,为天下最有魅力的男子,因此婬乱无度,连怀孕的有夫之妇都不放过。《金史·海陵诸嬖传》通篇记述的都是关于他的婬乱故事,其中提到有个官吏的妻子名辟懒,完颜亮封该官吏为某地县君,将其“调虎离山”,然后趁机调戏辟懒。因辟懒怀有身孕,完颜亮灌以麝香水,还压揉其腹,硬是将其堕胎,然后奸婬了辟懒,差一点将辟懒弄死。南朝宋前废帝刘子业嫌与姐姐山陰公主乱伦还不够刺激,竟想出一个恶虐的主意:他让王妃公主们进宫饮宴,中途武士将宫中各门封住,刘子业命侍臣们随意挑选王妃公主与之行婬。王妃公主们惊恐万状,南平王的妃子江氏不肯就范,刘威胁要杀死她的三个儿子,江氏仍誓死不从,刘竟残忍地将江氏活活鞭打至死,并杀其儿子。(www.xing528.com)
隋炀帝杨广的荒婬无耻也是少有匹敌的,他父皇文帝杨坚病中,杨广便趁机逼辱文帝的宠姬宣华夫人,文帝大为震怒,杨广见势不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父皇害死。他继帝位后,纵情婬乐,建造迷楼,将数千良家女子关在其中,兴头一上来,可以在迷楼中沉湎经月而不出。又有佞臣进御童女车,用机关将女子手足缚住,隋炀帝在里面奸婬处女,无恶不作;又造“任意车”,车上杂缀片玉鸣铃,车内画满男女交合之图,在车中御女时,任意车左右摇动,仿佛逍遥在云中一般。
唐代出了个荒婬不亚于男帝的武则天,使宫廷秽乱达到巅峰。武则天不仅自己广置面首,而且还给男宠“二张”的母亲配“私夫”,甚至不以为耻地在朝堂上与臣下谈论宠男之事,在她的带动下,公主们也个个蓄养着一群男宠。唐代度道成风,先有武媚娘限于名分不能堂而皇之地嫁给太宗的儿子高宗,于是出宫为尼,然后以尼姑身份还俗入宫,做了高宗的妃子,实际上是庶母做儿子的老婆。后来唐玄宗李隆基也将儿媳杨玉环送入道观出家,道号“太真”,然后再接入宫纳为贵妃,与高宗娶庶母之行如出一辙。自睿宗以后,玄宗、代宗、德宗、顺宗、宪宗、穆宗每朝都有许多公主出家度道,其实无非是贪图宫外自由自在的风流生活,她们修造豪华的道观,时常召集文人雅士宴饮作乐,极尽风流放荡之能事。
唐玄宗除了宠幸杨贵妃,还蓄宫女多达四万人,并且与杨贵妃的三个姐妹之间也发生婬乱关系,而杨贵妃则与玄宗宠臣安禄山关系暧昧,两人在宫中“通宵不出,颇有丑声闻于外”。由于唐代统治阶级生活糜烂腐化,激发了阶级矛盾和社会矛盾,所以自唐玄宗起便开始逐步走向衰落了。
宋代皇帝中狎妓丑闻不断。据资料记载,宋徽宗曾“累至汴京填安坊京妓李师师家,计前后赐金银、钱帛、器用食物等不下十万”;宋礼宗“癸丑元夕呼妓入禁中,有唐安安者,歌色绝伦,帝爱幸之”。清人史梦兰在《宋艳》的诗中说:“宋史高标道学名,风流天子却多情。安安唐与师师李,尽得承恩入禁城。”说的就是这两个皇帝的风流艳事。宋徽宗甚至还与词人周邦彦争风吃醋,闹出不少笑话。元代则公然在宫廷中进行密教仪式的性生活,“惟婬戏是乐”。据《元史·哈麻传》载,元顺帝时,“帝诸弟,与其所谓倚纳者,皆在帝前,相与亵狎,甚至男女裸处,君臣宣婬,而群僧出入禁中,无所禁止,丑声秽行,著闻于外”。君臣和密教术士们沆瀣一气,驱使宫女作他们进行令人恐怖的性婬乐的工具。
明代宫廷中则盛行春药。宪宗朱见深时重用平庸之人万安,使其稳坐首辅宝座经年,其实就是因为万安曾进献过春药。说起来,万安年老得了痿疾,而娇妻美妾青春年少,家庭生活很不美满,他的门生倪进贤向他传授房中秘术,用春药洗下身,一洗便灵,竟如壮年一般,倪进贤因此也被讥为“洗屌御史”。寡廉鲜耻的万安又将此药进献给宪宗,于是宪宗对万安宠信有加。世宗朱厚熜拜方士为师,广征少女,围在四面高墙的深宫内,用她们的初潮之经血来炼制春药,然后不顾一切地寻欢作乐。世宗服了这种被称为“热剂”的春药后亢奋不已,不论白天黑夜,下身如烈焰焚烧,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对女人饥渴难耐,不能自持,有时一次便要幸御数名女子,那些被强征来的少女不胜其苦,有的竟然昏死过去。世宗迷恋春药和御女,以至二十多年长居深宫,根本不上朝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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