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大规模回流，经济大趋势！

资金持续、大规模地流向美国，将成为壮大美国对外扩张能力的又一重要因素。

在美国追逐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过程中，美元始终是一个核心的武器、工具、媒介或者平台。由不兑换纸币[39]通过浮动汇率和自由兑换所形成的货币霸权，构筑起一个超越国界、超越全球金融与贸易体制的庞大帝国。[40]

这正是全球贸易失衡的重要根源之一。由于通过发行货币即可以换取他国民众辛勤劳动的成果，美国成为超级消费大国，而全球许多国家则严重依赖美国的消费来消化自己的产能。这使得美国更有动力发货币。但是，这种权力毕竟还受到独立性较强的美国联邦储备体系的制约，于是美国向外举债来维持自己的庞大开支，从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

借助美元这一利器，美国可谓无坚不摧，获取了巨大利益。

通过发行美元，美国就可以换取全球各国的商品，仿佛一个接受纳贡的大帝国，以一种傲慢的姿态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

这还仅仅是初级阶段。

美国通过美元作为结算货币的地位，可以操纵大宗商品的价格，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而美元的升值和贬值，同样能为美国换取更加丰厚的利益。

美元贬值，有利于促进美国的出口，也有利于美国稀释自己的债务。美元贬值的时候，往往也是美国虚拟经济比较发达的时候，这能对资金产生足够的吸引力，避免因大量资金流出美国而引发灾难性的后果。虚拟经济的增长，使美国积累了大量的流动性，造成资金的过剩。过剩的资金就会流向新兴经济体等，通过投资等方式，获取丰厚的收益（比如，21世纪初期，美国资本对中国各大银行的投资最终大都获得了几倍的收益）。

美元贬值也会推高石油等大宗商品的价格，但有美元这一利器，美国并不担心这一点，因为它也能成为受益者。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发生，美国告诉欧佩克（OPEC，石油输出国组织）：尽可以将石油提高到其想要的价格，只要继续以美元计价，而且用这笔收入购买美国政府的债券。美国就可以再用这些国家的石油美元，而不是黄金或者其他实物去购买石油。这正是美国不惧怕高油价的原因。[41]

当然，美元不可能一直贬值下去，那样会损害到美元的国际地位。美元总是在贬值（一般8～12年）之后，形成一轮升值（一般4～6年）趋势。

当美元升值的时候，容易引起资金大规模地从新兴市场国家等流向美国，很容易引爆相关国家的经济、金融危机。回顾过去30年，美元经历了两轮大的升值周期，其间都爆发了新兴市场的经济危机，如20世纪80年代的拉美经济危机以及90年代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俄罗斯国债危机、阿根廷金融危机等。[42]

而这种危机又进一步加速资金回流美国。然后，等危机持续一定时间，美国再杀一个回马枪，用已经升值到高位的美元，对那些发生危机的国家进行廉价大收购——许多优质资源会在危机爆发之后裸露出来，价格变得非常便宜。

正是在这一贬一升之间，美国成为全球的最大赢家。

相对而言，美元升值的杀伤力更大，因为它造成的资金向美国回流的力量更大、美国对外收购的能力更大。

事实上，历次大危机爆发的时候，往往也都是资金回流美国的高峰期——只要危机不是发生在美国，美国一般都会成为资本最大的流向地。换句话说，美国一般都会成为其他经济体危机的直接受益者。

即便是像次贷危机这样的发生在美国本土的危机，一般而言，在危机发生后不久，资金也会重新回流美国。因为，当美国爆发危机的时候，西方发达国家一般都无法幸免，并且其危机比美国更严重。最终导致资金反而在危机不久之后，就开始回流美国。1929～1933年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如此，次贷危机后也是如此。次贷危机后不久，欧债危机就全面爆发，资金流向美国。这是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

别国的危机，成为美国的良机，这种规律一直在历史中重复上演。

以拉美主权债务危机为例。1979年保罗•沃尔克担任美联储主席。沃尔克以强硬手段抑制通胀水平的上升。1981年6月，沃尔克将联邦基金利率从1979年11.2%的平均水平提升至19%的历史新高，贷款利率也提升至21.5%。1982年，联邦基金利率水平也维持在历史最高水平附近。美联储的紧缩货币政策从1979年一直持续到1982年，紧缩力度、持续时间远远超过第一次石油危机，导致大量资金流出拉美地区。

同时，美国收紧货币政策、美元走强意味着大宗商品价格的下跌，而大宗商品价格下跌意味着拉美国家出口收入的减少和国际收支的恶化。为了维持国际收支的平衡，拉美国家不得不以资本项目盈余来弥补经常项目的赤字。于是，以1982年墨西哥宣布无力偿还外债为标志，拉美国家相继爆发严重的债务危机。[43]

再以欧债危机为例。

欧债危机爆发以后，美国成为全球唯一避风港，资金开始流向美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报告显示：在截至2012年6月末的12个月中，西班牙和意大利都经历了大规模的资本外流，分别达到了2960亿美元和2350亿美元。[44]

这些外流的资金，相当一部分流向了美国。美国新兴市场投资基金研究公司于2012年5月18日公布的数据显示，2012年不足5个月的时间里，仅美国债券型基金就累计吸引了1037亿美元净流入。[45]

从2013年初开始，全球资金出现了明显的从新兴市场向发达市场大转移的势头，这一趋势在股票市场中表现更为明显。由于当年前两个季度中国和其他金砖国家经济增长放缓，资金开始出现流出势头，加之5月QE3退出预期升温，导致更多新兴市场国家特别是一些财政和经常账户“双赤字”国家也普遍出现大规模的资金撤离，全球资金从新兴市场回流发达市场的趋势逐步显现。[46]

可以想见的是，全球资金回流美国的情况在2014年底美国完成削减购债以后将变得越来越明显。而当美联储实施加息时，等于直接吹响了资金回流美国的集结号，全球资金将会加速流向美国。

那么，这些流向美国的资金会做什么？

首先就是存入美国的银行，给银行带来充足的资金。

每当全球大的经济体发生危机，美国银行的资金就会迅速增长。我们不妨看一个具体的例子。2011年8月5日，美联储公布的报告显示，截至7月27日当周，美国各大银行所持有的现金总量大幅增长8.4%，创下9810亿美元的历史最高水平，相当于2008年7月所持现金总量的两倍以上——当全球性的大危机爆发并且迅速恶化以后，流入美国的资金量之大可想而知。

但这些资金在当时并不怎么受欢迎，原因是银行没有多少机会通过发放贷款的方式来取得盈利，因此可能不得不削减储户的收益来阻止利润率下滑。

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大市银行业顾问波特•伊利（Bert Ely）称：“持有这些过量的存款会让银行成为输家，它们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能用5000万美元的存款干些什么？’答案是没有太多机会。”[47]

但是，当危机恶化、大量收购机会暴露出来的时候，银行还会嫌资金多吗？银行还会担心找不到更好的发放贷款的机会吗？这实际上从侧面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当收购机会出现的时候，这些回流到美国的庞大资金会大大增强美国的对外收购能力！

这正是此事件透露出来的信号及意义之所在。

美国之所以能够称霸全球，依托的核心就是金融力量和军事力量。美国的金融力量之强大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而全球资金向美国的回流，将进一步强化美国的金融力量。

其次，流入到美国的股市、基金、债券等。

在美国股市已经有较大涨幅的情况下，流入美国股市的资金，首先帮助美国人增加了收益——这种增加是加速度式的。举个例子，美国人10美元买的股票，现在假如是50美元了，那么，以此为起点，当后进入的人盈利20%的时候，美国人早期进入股市的资金等于又赚100%。

后进入的资金帮助美国人分担了风险——毕竟，牛市中晚进入市场的风险更大。这当然是美国所欢迎的。更重要的是，美国股市上涨，能够增强美国的对外收购能力。

2012年，投资者投入美国ETF[48]的资金高达1880亿美元，超过了2008年的原纪录1750亿美元。

追踪全球基金及指数信息的机构Index Universe数据显示，截至2012年底，ETF资产合计近1.349万亿美元，是2008年底的两倍多。在1880亿美元的美国ETF流入资金中，1510亿美元都来自三大公司：贝莱德的iShares、道富环球投资管理（SSgA）与先锋集团（Vanguard）。

投资类别方面，债券基金流入资金总计约560亿美元，约占其资产规模的30%。其中流入美国债券基金的资金将近440亿美元，几乎相当于流入总额的20%。[49]

资金流入美国股市的速度越来越快，金额越来越大。

2013年8月4日，调研公司TrimTabs发布的数据显示，仅当年7月，流入美国股票共同基金和交易型开放式指数基金的资金，就分别达到87亿美元和316亿美元。在截至7月22日的8周内，涌入美国的储蓄存款达到1109亿美元。[50]

而上次有如此巨大资金流入量正值互联网泡沫。彭博撰文指出，这波起于2009年3月的涨势已经超过了1946年以来的平均涨幅。同时，这波牛市涨幅长度已经超过了自哈里•S.杜鲁门担任总统以来的平均水平。[51]

贝莱德集团公布的数据显示，2013年，美国投资者对ETF的需求旺盛，在美国挂牌的ETF和交易所交易票据资金净流入创纪录的1905亿美元，超过2012年的1874亿美元，ETF规模高达1.7万亿美元。而受美联储缩减刺激政策影响，面向新兴市场的股票型ETF陷入投资者的撤资狂潮。[52]

尤其是印度、俄罗斯、南非、土耳其和巴西等国，由于政府此前过于依赖海外进入的廉价资金，当美联储收紧货币政策时，这些国家很难阻止外国资本的突然撤离。[53]

如此海量的资金，在美国收紧货币政策以后将加速向美国流动，美国债券可能被疯抢。2014年2月初，海外媒体指出：“如果中美两大经济体陷入低迷，全球经济复苏可能再次停滞。根据过往经历，届时投资者可能逃离风险较高的新兴市场避险，蜂拥抢购美国债券。”[54]

需要指出的是，流入到美国债券市场的庞大资金在自身承担风险的同时，也拉低美国的国债收益率，这是美国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同时，这也将大大增强美国对外收购的能力。

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知道，美国拥有的养老基金和互惠基金各占世界份额的46%左右；美国有世界上规模最大、交易最活跃的股票市场；美国的债券市场规模占世界总额的39%，其中仅住房抵押债务证券就约占1/4，达9.2万亿美元。此外，对冲基金、私募股权基金、风险资本基金、货币市场互助基金等各种金融公司都属于金融中介。强大的金融中介能为把金融资源注入实体经济提供便利[55]，当然也能为未来史无前例的大收购提供充分的支持。

回流美国的资金，除了流向银行、股市、债券市场，还流向楼市。笔者在前面已经谈及，美国房价的上涨与外部资金流向美国有着直接的关系，这将加快美国房地产复苏的步伐。而房地产的复苏涉及60余个行业，这将能够大大加快美国实体经济的复苏步伐，并为美国向外实施大收购战略打下坚实的基础。

房地产与金融一起，原本就是虚拟经济中的核心组成部分，房地产的复苏将大大增强美国向外扩张的能力、实力。

而且，美国会采取措施加快资金回流美国的步伐。

美国要想吸引资金回流美国，有两个选择：

一是提高利率，使得国际资本在逐利动机下从发展中国家流向美国，这样就会造成发展中国家的资本项目发生逆转，给发展中国家的货币造成贬值压力，而且由于发展中国家的汇率制度往往缺乏弹性，不能及时进行调整，形成汇率高估，给国际金融投机资本提供机会（如19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扰乱国际金融市场。

二是放松金融管制，这样则会使得金融衍生品泛滥，加剧金融市场投机氛围，产生巨大的资产泡沫，最终导致美国爆发金融危机，对国际经济造成巨大冲击。[56]

那么，在美国的大战略中，它会两步同时做。一方面，提高利率，加速全球资金回流美国；另一方面，放松金融管制，促使回流美国的资金聚集到金融衍生品领域，壮大美国的对外收购能力。等战略完成，则引爆危机，让回流美国的这些资金在危机中灰飞烟灭。次贷危机不就是这样的例子吗？在这样的危机中，美国同样能够成为最大的赢家。

2014年6月，美国财政部发布的国际资本流动报告（TIC）显示，当年4月，国际资本净流入美国1368亿美元，2月的流入规模更是高达1656亿美元，而2012年全年，流入美国的国际资本也才3788亿美元。[57]

当美联储收紧货币政策适逢其他经济体推出宽松货币政策时，更有利于促进资金加速向美国流动。

2014年6月5日，欧洲央行宣布，将基准的主要再融资利率下调10个基点至0.15%，将隔夜存款利率由此前的零利率降至-0.1%，将隔夜贷款利率下调35个基点至0.4%。市场人士分析，不排除欧央行进一步“放水”的可能。[58]

欧央行的负利率政策，有可能产生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促使资金流出欧元区！尽管在没有加息之前，美国的利率也非常低，但与欧元区的负利率相比，依然具有优势，更何况还有一个资金安全的因素。这不禁使笔者想到了“二战”前夕，欧洲的银行纷纷把钱存进美国的银行，因为他们觉得这样更能确保资金安全。[59]

资金流出欧元区，将使美国成为最直接的受益者。因此，在欧央行宣布实施负利率之后的几天，美国股市接连创出历史新高。

当欧元区、日本、中国（微刺激）等经济体在想方设法通过宽松政策刺激经济时，美国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而华丽转身，快速收紧货币政策。

美国给世界留下了一个华丽的背影，而在这个长长的背影后面，将是一地鸡毛。(www.xing528.com)

注释

[1]林彦龙.道琼斯指数创历史新高，与2009年3月的低点相比，道指已经反弹一倍以上[N].深圳特区报，2013-03-07.

[2]杨可瞻.标普500指数创历史新高[N].每日经济新闻，2013-04-01.

[3]Ben Rooney. Stocks：Stellar Year Ends on A High Note[OL].CNNMoneyInvest, http：//money.cnn.com/2013/12/31/investing/stocks-markets，2013-12-31.

[4]John Plender. US Investment Case Remains Compelling[N].The Financial Times，2014-01-07.

[5]Richard Brealey, Stewart Myers and Alan Marcus. Fundamentals of Corporate Finance（7th Edition）[M].New York：McGraw-Hill Higher Education，2012.

[6]施光耀，刘国芳，梁彦军.中国上市公司市值管理评价研究[J].管理学报，2008，5（1）.

[7]Ralph Atkins, Keith Fray. US Banks Now Worth Double Brics Resource Groups[N].The Financial Times，2013-07-22.

[8]Alexandra Scaggs. U.S.Bank Stocks Regain Their Allure：Lenders Poised to Profit From Gains in U.S.Employment[N].The Wall Street Journal，2014-01-05.

[9]Phoenix Capital Research. The Legends Are Bailing on the Markets[OL].Zerohedge, http：//www.zerohedge.com/contributed/2014-01-09/legends-are-bailing-markets%E2%80%A6-good-reason，2014-01-09.

[10]John Buckingham. Is Apple Worth$12000 A Share？[OL].Forbes, http：//www.forbes.com/sites/johnbuckingham/2014/01/06/beating-back-the-bubble-babble/，2014-01-06.

[11]王荣军.美国制造业“复兴”的前景[M]//黄平，倪峰.美国问题研究报告2012.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

[12]Karen Brettell. U.S.Companies Hoarding almost$1 Trillion Cash[OL].The Reuters, http：//www.reuters.com/article/2010/10/27/us-corporates-cash-moodys-idUSTRE69Q00T20101027，2010-10-27.

[13]John Detrixhe. Cash Hoard Shows Borrowers'Angst Over Growth：Credit Markets[OL].The Bloomberg, 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0-10-26/cash-hoard-of-1-trillion-shows-borrower-angst-over-growth-credit-markets.html，2010-10-28.

[14]Richard Waters. Tech Groups Swell US Cash Pile[N].The Financial Times，2013-03-18.

[15]John Plender. Apple, Google and Facebook are Latter-day Scrooges[N].The Financial Times，2013-12-29.

[16]这里的排名仅仅是根据美元现金储备排列，并非外汇储备。美国私人银行U.S.Trust是参照穆迪公司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发布的数据编制的排名。

[17]Noah Buhayar and Zachary Tracer. Berkshire Cash Hits Record$49.1 Billion as Profit Climbs[OL].The Bloomberg, 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3-05-03/berkshire-profit-rises-51-on-insurance-buffett-s-investments.html，2013-05-04.

[18]李寿祺.利益集团和美国政治[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19]托马斯•戴伊.谁掌管美国——卡特年代[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0.

[20]托马斯•戴伊.谁掌管美国——里根年代[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5.

[21]Al Gore. The Future：Six Drivers of Global Change[M].New York：Random House，2013.

[22]Foreign Account Tax Compliance Act Threatens Investment in the U. S.[OL].The Reuters, http：//blogs.reuters.com/financial-regulatory-forum/2012/01/26/foreign-account-tax-compliance-act-threatens-investment-in-the-u-s/，2012-01-26.

[23]Patrick Temple West. New IRS Rules Demand More Info on Foreign Holdings[OL].The Reuters, http：//www.reuters.com/article/2011/12/19/us-usa-tax-fatca-idUSTRE7BI1NY20111219，2011-12-19.

[24]曹思思.外国账户合规纳税法案浅析[J].知识经济，2013（2）.

[25]王冠群，王鹏.美国《海外账户纳税法案》的战略影响及应对[J].中国经贸导刊，2012（16）.

[26]Winter Shows No Signs of Cooling in Home Prices According to the S＆P/Case-Shiller Home Price Indices[EB/OL]. PRNewswire, http：//www.prnewswire.com/news-releases/winter-shows-no-signs-of-cooling-in-home-prices-according-to-the-spcase-shiller-home-price-indices-242398811.html，2014-01-28.

[27]Builder Confidence Rises Four Points in December[EB/OL].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Home Builders, http：//www.nahb.org/news_details.aspx？newsID=16593，2013-12-17.

[28]The S＆P/Case-Shiller Home Price Indices[EB/OL]. S＆P Dow Jones Indices, http：//www.housingviews.com/wp-content/uploads/2014/02/CSHomePrice_Release_Dec2013-results.pdf，2014-02-25.

[29]Nick Timiraos. Home Prices in 2013 Notch Biggest Annual Gain Since 2005[N].The Wall Street Journal，2014-02-25.

[30]中位数（又称中值，英语：Median），统计学中的专有名词，代表一个样本、种群或概率分布中的一个数值，其可将数值集合划分为相等的上下两部分。对于有限的数集，可以通过把所有观察值高低排序后找出正中间的一个作为中位数。如果观察值有偶数个，则中位数不唯一，通常取最中间的两个数值的平均数作为中位数。

[31]新屋开工（Housing Starts）是指开始破土动工打新地基的住宅数目，包括单用户和多用户（single-family, multi-family），不包括流动住房、集体宿舍、公寓和长期对外出租的旅馆。住宅动工的增加将使建筑业就业人数增加，新近购房的家庭通常会购买其他耐用消费品，通过乘数效应，使得其他产业的产出和就业增加。建筑业对商业循环非常重要，因为住宅建设的变化将直接指向经济衰退或复苏。新屋开工率反映了经济周期变化。在经济衰退时期，新屋开工率会出现明显下降；而在经济复苏期，新屋开工率会出现明显上升。

[32]Eli Segall. Report：Las Vegas Land Prices Rising at‘Downright Scary'Pace[OL].Vegas INC, http：//www.vegasinc.com/business/2013/mar/21/report-las-vegas-land-prices-rising-downright-scar/，2013-03-21.

[33]赫尔曼•M.施瓦茨.国家与市场：全球经济的兴起[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

[34]葛瑛，王慧娟.房地产金融属性的表现及经济含义：以美国房地产市场为例[J].上海金融，2011（2）.

[35]家庭资产净额指的是家庭的房地产价值、股票等金融资产总额减去住房抵押贷款、信用卡等债务后的余额。

[36]吴家明.美国家庭财富净值77.3万亿美元，创68年新高[N].证券时报，2013-12-11.

[37]Comprehensive Capital Analysis and Review 2013：Assessment Framework and Results（March 2013）[EB/OL]. Board of Governors of the Federal Reserve System, http：//www.federalreserve.gov/newsevents/press/bcreg/20130314a.htm，2013-03-14.

[38]Donald L. Barlett, James B.Steele.The Betrayal of the American Dream[M].New York：PublicAffairs，2012.

[39]不兑换纸币是由政府发行的不能兑换成黄金或白银的纸币，其购买力源于政府的权威和信誉。自金本位取消后，政府发行的纸币都是不兑换纸币，这也是导致货币滥发的重要根源之一。与之对应的是商品货币，它是指有实物如黄金白银支持的货币，还有金本位下的货币，譬如布雷顿森林体系下的美元。美元分为两个阶段，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下是商品美元。1971年8月15日，美国总统尼克松宣布美元贬值并且停止美元兑换黄金，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1973年2月12日，欧洲国家及其他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纷纷退出固定汇率制，固定汇率制彻底瓦解，美元汇价走向浮动，美元不再有法定含金量，而变成不兑换货币。

[40]Henry C. K.Liu.America's Untested Management Team[OL].Asia Time, http：//www.atimes.com/atimes/Global_Economy/HF17Dj01.html，2006-06-17.

[41]李慎明，等.美元霸权与经济危机[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42]有之炘.全球资金回流美元动力增强，伯南克给新兴市场带来什么消息[OL].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2013-06/20/c_116226017.htm，2013-06-20.

[43]谢亚轩.解析1980年代拉美债务危机[N].证券时报，2013-07-20.

[44]Global Financial Stability Report：Restoring Confidence and Progressing on Reforms[R].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October 2012.

[45]吴心韬.避险情绪骤升，资金流向美债[N].中国证券报，2012-05-21.

[46]朱周良.美国财政僵局暂时缓解QE减量或将推迟[N].上海证券报，2013-10-28.

[47]金良.欧债危机给美国各银行带来大量现金[OL].新浪财经，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usstock/c/20110809/012010281580.shtml，2011-08-09.

[48]交易型开放式指数基金，又称交易所交易基金，是一种在交易所上市交易的、基金份额可变的开放式基金。

[49]Olly Ludwig. US ETF Inflows Hit A Record$188B In 2012[OL].ETF.com, http：//www.etf.com/sections/features/15587-us-etf-inflows-hit-a-record-188b-in-2012.html？iu=1＆showall=＆fullart=1＆start=3，2013-01-02.

[50]Ashley Lau. Record Inflow into U.S.Equity Funds in July：TrimTabs[EB/OL].Reuters, http：//www.reuters.com/article/2013/08/04/us-trimtabs-equity-idUSBRE9730BM20130804，2013-08-04.

[51]Inyoung Hwang, Alexis Xydias. Multiples Grow at Fastest Pace Since Dot-Com Bubble[OL].Bloomberg, 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3-08-25/multiples-expanding-fastest-since-dot-com-bubble-as-rally-ages.html，2013-08-26.

[52]Chris Dieterich. U.S.ETFs Saw Record Inflows in 2013-Black Rock[N].The Wall Street Journal，2014-01-06.

[53]Ian Talley. Emerging-Market Slide Tests How Much Nations Learned From Past[OL].The Wall Street Journal, http：//online.wsj.com/news/articles/SB10001424052702303743604579351181709082584，2014-01-29.

[54]Ian Talley. 5 Takeaways From The Emerging Market Rout of 2014[N].The Wall Street Journal，2014-01-27.

[55]陈宝森.后金融危机的美国：复兴乎？衰落乎？[M]//黄平，倪峰.美国问题研究报告2011.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

[56]林伯强，黄光晓.能源金融[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4.

[57]Treasury International Capital Data For April[EB/OL]. U.S.Treasury Department Office of Public Affairs, http：//www.treasury.gov/press-center/press-releases/Documents/Press%20notice%20 TIC%20for%20June%202014.pdf，2014-06-16.

[58]张枕河.欧央行将基准利率下调10基点　隔夜存款利率降为负利率[N].中国证券报，2014-06-05.

[59]Garet Garrett. A Bubble That Broke the World[M].Whitefish：Kessinger Publishing，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