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正确把握残联工作方向-残疾人事业成果展示

科学看待残疾人事业，正确把握残联工作方向⁽¹⁾
(二○○二年七月八日)

我这次到宜昌来调研，与苏省长一路搭伴同行，看到了宜昌的政治、经济、社会发展情况，我很激动，很高兴。宜昌政治稳定，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文化繁荣，残疾人工作、残疾人事业也得到全面发展。无论从哪个层面、哪个角度来说，宜昌都是优秀的——优秀的人物、优秀的事迹、优秀的工作，整个一个生动活泼的局面。我觉得非常可喜。

宜昌市的残疾人工作受到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从书记、市长到各委办局对残疾人工作都非常支持，在去年纪念《保障法》实施十周年之际，几位书记、市长在报上发表署名文章、电视讲话，这在全国是少有的。政府每年召开残工委会议，人大、政协都对贯彻落实《残疾人保障法》的情况进行检查和视察。市里多次举行大规模的为残疾人募捐的活动，扶残脱贫的力度很大，贫困人口已从四十一万下降到四万多人。助残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形成了很好的社会氛围。

宜昌的残疾人工作者努力工作，奋发有为，是一支非常可爱的队伍。昨天我见到秭归县的周理事长，我问他，你来残联工作有什么感觉?他说越干越想干。这个话很朴实，说明他入了境了，而且，他也干得很好，搬迁之前就已经做得很有起色，搬迁之后，又借这个机会推行无障碍设施建设。你看，县城都在山上，都是陡峭的，他利用地形差别，不仅县残联综合服务楼搞了一个无障碍设施，而且县城主要的地方都建有无障碍设施。正是我们基层的一些同志的创造性工作、奉献精神、献身精神、事业心、为残疾人服务的这种热情，推动了残疾人工作的发展。所以我们经常说，我们残联就是要这样工作才能真正代表残疾人，才能成为残疾人之家。宜昌残联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大力推动了残疾人事业。宜昌的残疾人文体方面获奖不少，像邰丽华，是我们艺术团的台柱子;我们今天看望的盲人，他原来是厂长，企业倒闭后开始学按摩，重新站起来，现在发展成按摩院，还取“布耐德”这个名字，很有创意，英文的“布耐德”(blind)就是盲人的意思。

宜昌残疾人组织建设基本到位;康复工作政府投入也比较大，“视觉第一中国行动”、“长江新里程计划”都在实施，各项康复工作都能较全面地完成。秭归县医院有两个点可以做白内障复明手术，作为一个国家贫困县，这很不容易。现在还有很多县不能做。

特殊教育，我没有看到全面情况，枝江、当阳两市残疾儿童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的入学率。县市的特教学校可大可小，有的简陋，有的设备不全，但至少你们市里这所特校教学设施比较全，管理比较好。有了这样一所学校就可以指导县里的学校，指导随班就读，起指导、辐射作用，起中心骨干作用。这样的办学方式，残联主要是要做好同教育部门的协调工作，特教是教育部门的责任，教育部门也有能力来办，我们没有这个能力，教学是非常专业的。

宜昌的残疾人就业工作，无论是分散按比例就业还是集中安置就业都很好，现在你们还在建一些新的福利工厂，尤其是采用对口支援福利工厂的办法，这倒是一个新鲜事。一般来讲，一个县办一个福利工厂，头两年也许是不赔，再多办两年，也就都赔光了。办福利工厂就得像你们这样:市场在外，资金在外;管理是人家引进来的，资源在我们这边，外面有市场，有较好的管理，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可以免税，厂家也能从免税中得到利益，残疾人也能够就业，挺好!你们宜昌的福利工厂现在是不是都能稳住?这一块还是要稳住，若是不稳住，大批残疾人生活就会有新的困难。

另外，你们的残疾人就业保障金财政代扣、文体活动、助残活动都值得学习。孙书记、王市长，在社会改革开放、经济快速发展、矛盾冲突加剧形势下，宜昌的残疾人事业这些年来能取得这样的长足进步，残疾人能有一个平等参与社会生活、共享社会文化成果的机会，说明你们做了很多工作，我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为什么这些年来，残疾人事业能得到长足进步，残疾人事业为什么越来越成为我们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社会文明进步进程中的一项越来越重要的工作，我想给大家谈点自己的感受。

一、我们如何看待残疾人事业

我国在解放初期就着手解决残疾人的困难问题，建立了盲人聋哑人协会。但在那样一个平均主义的社会里面，残疾人工作不能成为一项独立的全面开展的工作。原来的平均主义社会，大家都穷，残疾人也穷，残疾人吃不饱饭，大家同样吃不饱饭，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文化大革命”以后，随着我们国家新时期改革开放的开始，人们生活水平逐渐提高，产生了新的社会矛盾，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残疾人这个群体在社会上明显地落伍掉队了。大家都温饱了，残疾人还没温饱;大家达到小康了，残疾人还在为自己的温饱而努力。再加上一旦社会进步之后，社会需求就多样化，原来吃饱了上班，能够吃饱就行了，现在虽然残疾人的温饱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但大多数人在基本解决了温饱之后，已经开始全面参与社会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残疾人工作的社会需求就出来了。与此同时，国际上开展了“残疾人十年”活动，提出了“平等·参与·共享”的《关于残疾人的世界行动纲领》，我国一些关心残疾人的有识之士也开始接受这种思想。加上我们这几年来积极地推行人道主义，使大家都认识到残疾人同样也是人，同样也有人的权利，同样要共享人类物质文化成果，这种思想逐渐为全社会普遍认同。在这种情况下，八十年代中期，首都及其他城市一批青年残疾人就组织起来，成立了残疾青年协会，不知宜昌有没有，武汉是有。为参加国际上残疾人体育活动，一九八三年国家体委成立了伤残人体育协会，比我那时搞基金会还早。我在那个时候就感受到这种大潮，感受到残疾人事业就要红红火火地发展起来了，我们于是顺着潮流一步一步把残疾人事业搞起来。如果没有社会基本需求，没有社会文明进步，没有改革开放这么个大环境，一切都谈不上。

随着残疾人事业的继续深入，我们不只是要解决残疾人的吃饭问题，这也不仅只是涉及残疾人的问题，还有更加广泛的社会问题。比如说，从社会发展来说，我们国家从改革开放到现在，基本上讲有两个特点:一是我国在不断地改革，二是国民经济、社会发展有一个长时期的比较快的发展速度。这都是我们需要的、希望的。国民经济的增长是大家孜孜追求的，但是我们也看到这些东西带来的另一面。比如说，既然要改革，就要触及各种人的利益。社会资源在一个时期总量总是相对固定的，但是也会逐年发展。改革就是要调整这种资源，调整各种社会资源，包括分配的资源。在这种调节过程中，有的人会得到利益，有的人的利益就会受到冲击。所谓改革就是要打破一些旧的东西，甚至打破一些旧有的社会利益集团，打破旧的格局。而在这个旧格局下生存的一些人得到的利益都会受到冲击。改革是要付出成本、付出代价的，中国历史上的改革者从来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所以我们在改革初期就说，改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人家讲改革也是革命。中国改革历来就是改革完了，效果出来了，改革者自己身败名裂了。改革带来了社会矛盾冲突。经济发展快是我们追求的，但快就会带来社会冲突矛盾，快就会带来不平衡，也使各方的利益不平衡得不到及时调整。我们总是在追求平衡，但又总是处在不平衡之中。平衡是相对的，不平衡是绝对的。快也会对整个社会文化产生冲击，不光经济变化快，社会形态变化也快，这种快使我们的各项方针政策都跟不上经济文化发展的速度，就会有很多的漏洞。行贿行为也出现了，腐败行为也出现了。因为经济发展快而带来矛盾冲突的社会现象不仅只在中国是这样，拉丁美洲、西欧在经济发展最快的时期也是这样。马克思写《资本论》也是资本主义发展最快的时期。再加上我们搞经济体制改革，市场经济带来了深刻的社会变化，也带来了许多的社会矛盾，这么多下岗职工，这么多问题，都亟须解决，所以这个时候，社会一定是动荡的、冲突的。我觉得我们国家在这方面做得是非常好的，这么多年来，不是像俄罗斯那样搞大的社会改革，一下子把社会搞乱，国家搞垮，我们是不断以小的步伐来代替大的变革，我们每小步走下去，都会引起社会小的震动，但不会引起大的动荡。在这个时候，就需要社会建立一个“安全网”，没有安全网，就不能保障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这在西欧表现得特别明显，欧洲初期实现经济快速发展而没有稳定发展，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建立健全的社会安全网。实际上，两次世界大战的根本原因都是在这里。欧洲在五十年代吸取了教训，各国开始在社会安全网上下功夫，包括北欧走向福利社会，各国社会福利改革，才形成了五十到七十年代西方长期快速的经济发展，人家把我们甩在后头了。假如没有这样一个社会的稳定机制，将会出现非常难以预料的危险。

我们残疾人工作就是社会安全网的一部分。随着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我们贫困人口里面残疾人比例是越来越高，贫困人口在缩小，但残疾人比例在提高。一般地说，贫困地区贫困人口中残疾人占百分之五十，发达地区占百分之八十，北京、上海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残疾人。所以要想解决稳定机制问题，要想建社会安全网，要想解决“锅底”的问题，就要解决残疾人问题。所以残疾人问题在我们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大局里面，是有它的地位的，政府工作应该把它考虑进来。残疾人群体不小，宜昌市的比例达百分之六点零九，比全国略高。全国残疾人家庭达到百分之十八，也就是两亿多人口，这些人都非常困难。我们在开展残疾人就业工作时讲，“救人一命，稳定一家，影响一片”。

残疾人的发展也是社会发展的一部分，我在前年会见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时，我就讲，社会发展与经济发展是一个车上的两个轮子，如果只有经济发展，没有社会发展，车就会在原地打转，不可能走到我们要到的目标，他很同意。所以在这方面，我们在经济发展的同时，也要考虑社会发展，也要考虑精神文明建设。(www.xing528.com)

我们是共产党人，共产党的宗旨是造福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过去要翻身做主人，现在搞社会主义建设，我们要让大家共同富裕。共产党的性质决定了共产党人要为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服务，特别是为困难的群体服务。这是党的性质和社会主义性质决定的。以前在革命阶段，团结贫下中农、工人阶级推翻旧的制度。而新的民主制度建立起来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怎么对待群众?特别是怎么对特困难群众?这是考验我们党的素质和社会主义性质的试金石。而在这个困难群众里面，残疾人群众是社会的“锅底”。我们没有很多统计资料，以前做过一个粗略的推断，大多数残疾人家庭收入只有健全人家庭的一半。现在我们没有学术上的统计，也很难作出统计，将来有机会，中国残联研究室可以考虑这个问题。但总的来说，残疾人是最贫困的人群，这是可以肯定的。在社会的各类弱势人群当中，残疾人是最困难的，老人里面残疾老人最困难，妇女里面残疾妇女最困难，儿童里面残疾儿童最困难;所以在所有人群里面，残疾人是最困难的。不但中国如此，世界上其他国家也是如此。怎样使这群人能够跟上社会步伐，特别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步伐，是我们每一个共产党人、每一个有责任感的社会公民都要思考的问题。

残疾人每做一件事，都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代价，也就是说残疾人是我们这个社会中付出代价最多的一群人，而残疾人收入是社会上最少的。就是这样一群付出多、索取少的人，当我们为他们做一点点事后，他们就说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比那些发了财回头还骂你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认为，残疾人是社会上最好的公民，我们共产党人是不是应该扪心自问，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他们做得更多一点呢?我们为他们多服务一点是应当的。

残疾人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精神，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残疾人一生都处于困难之中，他一生都在拼搏。他每干一件事情，哪怕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都要多费力气，这样就锻炼出了残疾人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精神。但残疾人也有一些弱点，可能封闭一些、偏激一些、自卑一些，这些现象都有，但更多的人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形成一种顽强的作风，这种顽强的作风，自强不息的精神，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脊梁。我在河南讲了，其实我在其他地方也讲过，五十年代两本书教育了一代人，一本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本是《把一切献给党》。我们这些五十年代的人就是在这两本书的影响下形成了人生观、价值观，形成了一生的立场和追求。新时期又出现了张海迪等各种各样的先进人物，他们这种自强不息、顽强拼搏的精神是我们这个社会最可宝贵的文化财富。相比之下，经过“文化大革命”之后，我们的道德基础、理想基础受到了很大冲击和破坏，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在道德理想方面有很大的缺陷，加上资本主义等方面的因素，我们看到因社会道德基础、理想基础遭到很大破坏而产生的不应该出现的社会现象。怎样建设我们的道德文化，中央提出了以德治国，就是要强调这方面的问题。国外机构统计我们大陆的大学生和台湾的大学生，大陆青年还不如台湾的，大陆的想跳槽就跳槽，不如台湾、西方的大学生。而要改变这样一种面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这个长期的过程中，我们残疾人的这种精神是一枝花，开起来很漂亮，对社会是一个很大的教育。所以我们要搞“红领巾助残”，我更看重红领巾在助残中的自我教育。家长们感慨道，孩子们从来不关心别人，助残以后，受到很大教育。所以我们在党员干部中开展“一帮一”，在扶贫中间不仅仅是帮助了残疾人，也净化了我们干部的心灵。所以做好残疾人工作，也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一部分。

我不是搞残疾人工作就到处卖狗皮膏药，我向来把残疾人工作放在国民经济发展的大局、社会发展的大局、精神文明建设的大局，包括国家的基本性质和党的基本性质的大局中来考虑。也正是从这些角度来看残疾人事业，才使得我理直气壮地做这项工作，才使得我们所有残疾人工作者有更深的功底、更厚的背景来做我们的工作，使得我们的工作更加积极、更加有效。

二、残疾人联合会的工作往哪个方向走

残联成立十四年来，工作有了很大进步，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得到了党中央、国务院的认可。广大残疾人工作者队伍是优秀的、可喜的，付出了青春，但回报不多，他们的家庭也做出了牺牲，我觉得这支队伍非常可爱。只有有了这样的队伍，我们才能把残疾人工作做好。我们处在创业阶段，残疾人工作非常繁重、非常艰苦，既没有权，又没有钱，残疾人到这里来，还得自己掏腰包解决其吃饱问题。我们面对众多的残疾人，又没有解决问题的手段，非常难。做一个县残联的理事长，究竟素质要多高?政治上要坚定，还要有团结协调的能力，还需要有办事的能力和开创精神，另外你还得协调政府领导和政府部门，看残疾人还要下乡，上上下下都要顾到;方方面面，文化界、教育界、体育界、卫生界、新闻界都要接触，还要接触宗教界，宗教界也有为残疾人服务的。所以说做个残联理事长是非常不容易的。理事长素质好，残联工作就上来，一弱就掉下来。残疾人工作非常艰难，特别在基层。

残联组织体系是否有自己的弱点?有，从中国残联、省残联到市、县残联，组织体系健全，但纵向到底还没做到。纵向到底做不到，就接触不到残疾人群众，我们拼命也要建立这个东西，没办法!残联有几万人的干部队伍，你不能全面接触残疾人，人家残疾人不认你，你怎么成为残疾人的代表组织?所以纵向到底是我们残联组织建设始终坚持不放的目标。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全面到位，我们焦急啊!你不是代表残疾人的组织，有什么生存价值?纵向到底始终是残联的弱点，这是我们长期要抓的事情。

另外，作为残联来说，要增强代表性，这也是我这些年来在工作会上经常讲的。怎么做好残疾人的代表组织呢?我以前反复强调残联机关中要有残疾人，但一直落实不好。我们的干部都是从党政机关调过来的，以前受招工条件的限制，残疾人招不了工，转不了干，党政干部中残疾人极少，现在也很困难，残疾人文化水平又不高，培养起来也很困难，造成我们残联队伍里面残疾人少，代表性差。但是并不是机关里有残疾人就具有了代表性，更要靠我们的工作。一个理事长是健全人，并不说明他不代表残疾人;一个残疾人做理事长他如果不热心，也不一定就代表残疾人。这是辩证的，不可一概而论。但在残联组织里面是否应该有更多的残疾人在里头，我想应该是的。如果我们不注意在代表性上下功夫，将来早晚要脱离群众。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强调在组织体系上，在班子结构上，特别要求我们地市级残联一定要有一个残疾人理事长或副理事长。这是全国统一的要求，是结构上的安排。但安排了残疾人理事长，也不一定有了代表性。还必须在残联工作指导思想上，在其他各个方面都要强调代表性。

另外一个方面，残疾人工作要更加强调社会性。我们残疾人工作有两手，有党政工作的一手，也有社会工作的一手。现在的情况是党政工作一手强，社会工作一手弱。我们大多数残联工作者只会做行政工作，不会做社会工作，这是全国残联的普遍现象。如果不会做群众工作，不会做社会工作，你就不能充分动员社会资源。实际上，政府对残疾人工作承担最后的责任并不意味着政府把所有的残疾人工作都包揽下来，而更多的是让社会来做，更多的要动员社会的人力物力资源。所以没有社会力量，单靠政府力量，无论是物力财力都不可能开创一个活跃的残疾人工作新局面。

总而言之，开展残疾人工作必须做到上述三点:一要纵向到底，二要加强代表性，三要加强社会化的管理和社会化的工作。我们残联过去、现在、将来都要朝着这个方面去努力。我们要求市里专门协会要更多地工作，更多地活动，有个千把块钱的经费，有个地点，残疾人能在那里活动，让残疾人觉得有自己的组织，代表性就体现出来了。现在我们几个专门协会还不是法人，外国人就给我们捣乱。去年世界盲人协会大会上，有个国家提出，中国盲协不能作为世界盲协的成员，因为它不是法人。这个问题中国残联正在研究，中国残联的专门协会都要办成法人，市级协会怎么办我们还在研究。如果我们不及时调整大方向，路子就可能走不正。

【注释】

(1)这是邓朴方同志在湖北省宜昌市残疾人工作汇报会上的讲话摘要。湖北省副省长苏晓云，省委常委、宜昌市委书记孙志刚，宜昌市委副书记、市长王振友，副书记周水舟，市委秘书长李亚隆，副市长王传豪等省市领导同志及宜昌市残联理事长袁家福等同志参加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