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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兰·罗素-伯特兰·罗素的生平和贡献

时间:2023-12-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14年,伯特兰·罗素在哥伦比亚大学讲演时,看他就像他的话题——认识论——一样,瘦弱、苍白、气息奄奄人们觉得他随时都可能死去。伯特兰·罗素他生于罗素家族,这是英国甚至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名声的家族之一,它在几代人的漫长岁月中为英国奉献了不少政治家。伯特兰·罗素原本是第二代罗素伯爵的假定继承人,然而他放弃了这种继承,骄傲地自谋生路。

伯特兰·罗素-伯特兰·罗素的生平和贡献

1.逻辑学

我们把当代欧洲最年轻、最生气勃勃的一位思想家留到最后来讲。

1914年,伯特兰·罗素哥伦比亚大学讲演时,看他就像他的话题——认识论——一样,瘦弱、苍白、气息奄奄人们觉得他随时都可能死去。世界大战爆发了,这位敏感柔弱、热爱和平哲学家非常痛心地看到,世界上最文明的大陆倒退回野蛮状态。我们当时可以想象,他之所以谈论《我们对外部世界的知识》这个如此遥远的问题,正是因为他明知它的遥远,希望借此逃避已变得残酷的现实。10年后,人们再看到他时惊喜地发现,此时已52岁,却依然精神矍铄,身上还散发着反叛者的勃勃生气,那10年几乎摧毁了他的所有希望,疏远了他的一切友人,差不多完全断绝了他与以前那种衣食优裕的贵族生活千丝万缕的联系。

伯特兰·罗素

他生于罗素家族,这是英国甚至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名声的家族之一,它在几代人的漫长岁月中为英国奉献了不少政治家。他的祖父约翰·罗素勋爵是一位伟大的自由党首相,曾为自由贸易、普及义务教育、解放犹太人和在各个领域中的自由而坚韧顽强地斗争。他父亲安伯利子爵是一个自由思想家,他没有把西方传统的神学强压在儿子身上。伯特兰·罗素原本是第二代罗素伯爵的假定继承人,然而他放弃了这种继承,骄傲地自谋生路。当剑桥大学因为他的和平主义而解聘他时,他将世界当作讲堂,变成一个浪迹四海的智者(这是名副其实的),并深受这个世界的爱戴。

似乎应该说有两个罗素:一个在大战中死去了,另一个则从前者的尸衣中复活而出,在数学逻辑学家的骨灰里新生出一位神秘的共产主义者。也许他身上一直就有一种神秘气质,这首先体现在一大堆代数公式中,接着畸形地体现在一种社会主义理论中,这种社会主义是宗教的,而非哲学的标志。他的著作中,最具其思想特征的书名是《神秘主义与逻辑》:它对神秘主义的不合逻辑进行了无情的抨击,而后又对科学方法极为推崇,使人不由想到逻辑的神秘。罗素沿袭英国实证主义的传统,并决心要实事求是,当然他知道自己可能做不到这一点。

也许,他强调逻辑的优点和将数学神化都是因为矫枉过正。1914年,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冷血的、一个获得暂时生命的抽象物,一个长着腿的公式。他告诉我们,他从没看过电影柏格森把理智比作电影摄影术时,才勉强看了一次,那仅仅是为了哲学研究的任务。柏格森强烈的时间和运动感,以及他的万物因为拥有生命冲动而充满活力的观点,没有给罗素留下任何印象。在他眼里,这种理论只不过是一首漂亮的小诗而已。对他而言,除了数学之神外,他不需要任何其他的上帝。他对古典文学也没有什么兴趣。他极力主张要在教育中更加注重科学,就像是另一个斯宾塞。他认为,世界上的灾难大多数要归咎于神秘主义,归咎于思想上该死的模糊。他认为道德的第一条法则,应当是明晰正直的思维。“如果让我或别的什么人相信谎言,那还不如让这个世界毁灭……这就是思想应该信仰的宗教,它的熊熊烈火将把世界的渣滓统统烧去。”

他追求清晰的激情不可避免地将他引向了数学。这门贵族科学宁静的精确使他几乎痴迷。“用正确的观点来看,数学不仅拥有真理,也具有非凡的美——一种肃穆庄重的美,犹如雕塑一样。它不需要通过人类的低级欲望表现,不需要绘画或音乐那样的华丽装饰,却表现出崇高的纯洁,表现出庄严的完美。”他认为,数学的发展是19世纪最杰出的特征。尤其要强调的是,“数学上无穷数引起的许多疑难得到了解决,这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引以为自豪的最伟大成就。”把持数学堡垒两千年之久的古老几何学在近一百年间几乎被彻底摧毁了;欧几里得几何学——世界上最古老的教材,终于被取代了。“英国倘能还用它来教孩子们,那简直是一种耻辱,一桩丑闻”。

现代数学的创新也许大都源于对公理的否定。罗素喜欢那些敢于向“不证自明之理”挑战,并执拗地要对显而易见的道理进行证实的人。他很高兴听到两条平行线可能会在某个地方相交,整体不一定大于它的部分,他喜欢用一些令人迷惑的问题在读者面前故作惊人之语。例如他推论:偶数仅占所有整数的一半,但是,它们的数量和所有整数的数量一样多——因为每一个整数自身相加都会得到一个偶数。的确,这就是迄今还未确定的数学无穷数问题的要点所在。无穷数作为一个整体,其部分所包含的项目与整体一样多。对此类问题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依此追循下去[18]

数学中使罗素痴迷的东西,是它绝对的非人格性和客观性。在这里,也只有在这里,才存在着永恒的真理和绝对的知识。这些通过演绎得出的定理就是柏拉图的“理念”,是斯宾诺莎的“永恒秩序”,是世界的实质。哲学的宗旨是使自己变得如数学一样完美精致,将自己限定在具有数学一样的精确性和真实性的理论陈述之中。“哲学命题……必须是先验的”,这位奇特的实证主义者说。这类命题不论及物体,只论及关系,论及普遍的关系。它们独立于具体的“事实”和事件。假若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发生了变化,这些命题仍然适用于任何地方。例如“如果A等于B,X等于A,那么X就等于B。”无论A是什么,这个命题都是成立的。它把“苏格拉底必定会死”的古老三段论[19]简化成一个普遍的、超验的公式,即使历史上没有过苏格拉底,甚至根本没有过任何人,这个命题依然是真理。柏拉图和斯宾诺莎说得对:“普遍真理构成的世界也可以被描述为本质的世界。存在的世界是不变的、严格的、精确的,数学家、逻辑学家、形而上学体系的建造者,以及所有热爱完美甚于热爱生命的人,都喜欢这种世界。”(罗素语)将一切哲学简化为这种数学形式,剔除其中一切具体内容,不厌其繁地将它压缩成数学——这就是这位新毕达哥拉斯[20]的伟大理想。

在完成几大卷这种学识渊博的缥缈虚无的著作后,罗素竟突然又降回人间,开始热情地关注起战争、政府、社会主义和革命来了——并且再未用过一次在他的《数学原理》中那些像佩利翁摞在奥萨[21]上面一样的严密完美的公式。显然也没有其他任何人使用过这些公式。推理若要有用,就必须涉及具体事物,并和它们保持联系。抽象的公式还是有其概括功能的。但作为论证工具,它们必须经过实际经验的检测和评价。在这里,我们也许会陷入另一种经院哲学,与这种哲学相比,中世纪的宏大哲学著作《神学大全》都变成了实用主义思想的典范。

从这样的起点出发,伯特兰·罗素几乎注定了要走向不可知论。他发现,基督教有很多内容根本就不能用数学术语来表述,于是,除了它的道德规则外,罗素一概摈弃了基督教。他在谈及一个迫害不信仰基督教的人们,又禁锢虔信基督教的人们的文明社会时,用的是极其轻蔑的语调。在自相矛盾的世界里,他找不到上帝;相反,只有那个玩世不恭、刁钻狡猾的莫菲斯托菲勒斯[22]才会用它的妖术创造出这样一个世界。他赞同斯宾塞关于世界末日的说法,并振振有词地描述了斯多葛对每一个体和物种最终的消亡都听天由命的态度。我们今天常常谈论什么进化和进步,然而,进步只是一个自高自大的狂言,进化也不过是一个超越道德的循环的一半,在这个圆周中,一切事物终将归于解体和死亡。“我们听说有机物的生命已由原生质发展到了哲学家,而且我们还得到保证说,这种发展无疑是一种进步。不幸的是,作出这种保证的不是原生质,而是哲学家。”“自由的人类”无法用孩子气的希望和人化的上帝来安慰自己;他是无奈地自我鼓励,尽管他非常清楚自己必然会死去,万事万物也必然会灭亡。然而,人决不会妥协;即使他不能获胜,他至少也可以享受战斗的欢乐;他比那些将要毁灭他的盲目力量都要优越,因为他可以预见自己的失败。他并不崇拜外界的残暴力量,虽然它们盲目而执着的作用最终会战胜他,并摧毁他亲手建设的家园和文明;他崇拜的是他内心蕴藏的创造力,这种力量勇敢地面对失败而抗争,创造出了几个世纪的雕塑和绘画这种脆弱的美,创造出了帕特农神庙壮丽的废墟。

这就是伯特兰·罗素在大战之前的哲学。

2.改革家

接着,大战来临了。埋头于逻辑学、数学和认识论的伯特兰·罗索,与世无争、沉默寡言的伯特兰·罗素在这时却像火山一样突然猛烈地喷发出火焰。整个世界为之惊愕:这位瘦弱的、好像患有贫血症的教授竟是这么勇敢无畏,竟是这么挚爱人类。这位学者走出了幽深的公式,对他的国家最显赫的政客们进行抨击,甚至在他被剥夺了大学里的职位,并像伽利略一样孤立在伦敦狭窄的一隅时,也不能堵住他的口。连怀疑他的智慧的人,也不能不佩服他的真诚。然而,这位学者的这种惊人变化也使他们惊怒不已,竟至于使他们一时失去了英国人的宽容和大度。我们这位严阵以待的和平主义者,尽管出身高贵,却遭到了社会的唾弃,被痛斥为背叛了曾哺育了他的似乎正受到战乱威胁的祖国。

在这种叛逆行动后面隐藏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对一切血腥杀戮的深恶痛绝。罗素一度想成为一个超越肉体的智者,可他却确实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他认为,一个帝国的利益值不得牺牲那么多年轻的生命,他曾亲眼看到他们豪情满怀地开赴前线去杀人、去送命。于是,他着手去探寻这种大屠杀的原因。他认为在社会主义理论中已经找到了一种经济和政治的分析方法,这种方法既可以揭示社会的病因,又能够指明治病唯一的药方。那病因是私有财产,那药方是共产主义。

罗素与示威者在英国国防部外静坐示威抗议英国的核政策。

他诚恳地指出,一切财产都源于暴力和盗窃;在金伯利金刚石矿及兰德金矿[23],掠夺理智和诚实的习惯转变为财富的过程正在明目张胆地进行着。“土地私有制对人类社会毫无益处。倘若人类还有理性,就应该立刻结束这种制度,对原来的土地拥有者,只补偿给他们维护中等生活水平的收入”。

因为国家保护私有财产,而法律认可掠夺财富的种种手段受到立法的许可,并凭借武器和战事保障其实现,所以国家就是这一切罪恶的最大祸害。国家的大部分职能由合作社和生产者联合会来承担,那是再好不过了。社会把人格和个性碾成了机械的服从,只是因为现代社会可以带来较大的安全与秩序,人们才不得不听从国家的号令。

自由是至高无上的善,因为没有自由就无所谓人格。今天的生活和知识这么复杂,只有通过自由讨论,我们才能避免谬误和偏见,才能找到通往真理之路。应该让人们、甚至让教师们为各自不同的见解进行辩论。只有通过这些各种各样的意见辨论才能产生出一种明智的、信仰的相对正确论,它不易导致战争。仇恨和战争大多源于固执己见或专横武断的信仰。思想与言论的自由将像一阵凛冽的清风,荡涤“现代”思想中的病态和迷信。

但是,我们的教育水平并未如我们所愿;普及教育的伟大试验不过刚开始,还没有深刻地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和社会生活方式。我们正在用知识充实自己,但我们的方法和技术仍旧原始简朴。我们以为教育就是传授固有知识最显著的方法,而它其实应该是培养科学的思维习惯。蠢人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妄下断语和观念的绝对化;科学家并不轻易相信什么,也从不会说毫无限制的话。在教育中的普及科学和科学方法,能够使我们养成一种理智和诚实的习惯,使我们只相信与掌握的证据相符合的理论,并随时准备承认这种证据可能是错的。如果采纳这样的方法,教育能够根除我们的恶习,甚至还可能把我们后代的后代培养成新人。这些新人将会开创出新的社会。“我们性格中的本能能够为信仰、物质环境、社会环境和社会机构等所改变”。比如,我们完全可以想像,教育可以让人们推崇艺术更甚于财富,就如文艺复兴时期那样,还能以这样的决心作为教育的方针,即“促进一切创造性的活动,从而削弱占有的冲动和欲望”,这就是发展原则,它必然推论一种自然新道德的两条伟大戒律;第一条是尊敬律,即“一切个体和团体的活力都应尽可能得到充分发展”;第二条是宽容律,即“个体或团体的发展尽可能不损害他人或别的团体”。

如果各种各样的学校能够得到充分的发展,培养合适的人材,理智地以改造人性为目的,那么,人类将会无所不能。只有这样的学校,才能使人类摆脱经济贪婪和国际暴力,而暴力革命或满纸空文的立法根本做不到。人类能够驾驭其他一切生命,是因为他的发展的时间最长;如果他经过更长的时间,并且更理智地利用时间,他也许还能驾驭并改造自己。我们的学校是进入理想国的开门咒[24]

3.结束语

当然这一切都是过于乐观的——但是,在绝望中犯错误,倒不如在希望中犯错误。在对待形而上学和宗教时,罗素极力压制神化和情感,而这种情感却被注入他的社会哲学中。对假说的严格检验和对公理的怀疑责难,曾使他在研究数学和逻辑学时那么称心如意。但是,在他的经济理论和政治理论中他却从未用这种方法。在物竞天择的潮流中,民族的兴亡最终都取决于其经济力量而非艺术能力,具有更大生存价值的经济力量将赢得更多的喝彩和更大的回报。艺术只是财富开出的花朵,它不能代替财富。毕竟是先有了梅第奇[25]才出现了米开朗基罗。

我们没有必要对罗素美妙的憧憬过于指责,他的亲身经历已经成了他最苛刻的批评者。在俄国,他亲眼目睹了创造社会主义社会的尝试;没有必要的实验所遭遇到的重重困难几乎摧毁了罗素对他自己目标的信仰。……

在他去中国讲学的那一年他的心情也许要好一些。那里少有机械论,生活节奏缓慢;人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推理,而当人们解剖生活时,生活也依然平平静静。在那茫茫的人海中,我们的哲学家看到了新的前景,他意识到,欧洲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陆地和更古老——也许更深远——文化的边缘;在这个庞大的多民族文明面前,他所有的理论和推断都显得幼稚和平庸。在下面这段话里,我们能够看出他的体系正在松动:

我终于意识到,白种人并不像我曾经想象的那样重要。假如欧美人在战争中全都同归于尽,那也并不意味着人类的灭绝,甚至也不意味着文明的终结。大量的中国人还在那里呢 在许多方面中国都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国家。它不仅在人数和文化上是最伟大的 而且我认为,它还有最伟大的智慧。我觉得在任何其他国家中不可能还能见到这么豁达的心胸、这么的哲学、这么实事求是的态度,而不是把事实扭曲成一种特定的模式。

一个人,从英国到了美国,而后去了俄国,后来又到了印度与中国;这样一个人,要保持他的社会哲学毫无变化,是很不容易的。在各国的经历使罗素相信了,这个世界对他的公式来说确实太大了,这世界笨重无比,不可能迅速地按他的意愿前进。更何况它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多不同的希望!人们看到他“老了,也更有智慧了”;时间和复杂的生活使他臻于成熟;他依然清醒地意识到人世的苦难,但他也懂得了社会变革的极其艰难,并渐渐形成了一种中庸之道。总之,罗素是一个可爱的人,他能够研究最深奥的玄学和最精妙的数学,但他的言谈却永远是那样质朴,具有一种只有诚挚的人才能表达出来的清晰简炼。他沉迷于其中的思想领域往往会使人们感情的源泉干涸,但他却仍怀有散发着光和热的同情心,对人类充满了近乎神秘的温情。他不是朝中官宦,却是仍在世的学者和正人君子,同时也是比哪些满口基督的人更好的基督徒。值得庆幸的是,他依然性情开朗、精力充沛,生命之火仍在熊熊燃烧。谁能预知呢?在下一个10年中,也许我们会看到他摆脱了幻灭感,并跻于“哲学大家庭”的卓越超凡者之中。(www.xing528.com)

【注释】

[1]据《圣经·旧约》记载,勇士歌利亚所向无敌,后来却在大卫手中丧命——译注。

[2]这四个人均为莎士比亚悲剧中的主人公——译注。

[3]HS.Jennings(1868—1974).美国动物学家,为世界上研究微生物个体行为的第一人——译注。

[4]发育中的胚胎的器官由三层组织中的某一层构成,这三层组织从内到外分别是内胚层,中胚层,外胚层。

[5]工团主义(symdicalism):亦称无政府或革命工团主义,盛行于1900- 1904年的法国,主张工人阶级采取直接行动消灭包括国家在内的资本主义制度——译注。

[6]估计是指美国的圣·路易哲学会,其哲学主张具有泛神论色彩——译注。

[7]pilates《圣经·新约》记载他为罗马帝国驻犹太的总督;他主持了对耶稣的审判。

[8]Vico(1668-1744),意大利学者,用历史发展观研究人类想象和文学艺术,对美学有深刻影响——译注。

[9]Rosmim(1797-1854),意大利天主教哲学家,一生卷入神学论争,在哲学上用图调和天主教与近代政治、社会思想的矛盾——译注。

[10]lago:莎士比亚悲剧《奥赛岁》中人物,他认为奥赛岁既不懂理论又没有实践,不配当主将——译注

[11]Gentile(1875-1944),意大利哲学家,有时被称作“法西斯主义哲学家”他从1903-1922年与克岁齐合编《批评》杂志——译注。

[12]william James(1842-1910),美国心理学家、哲学家,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译注。

[13]H. Schheman(1822- 1890),德国考古学家——译注。

[14]Troy:古希腊文学中记载的城市名,位于小亚细亚西北海岸,曾被希腊军队围攻十年,最后希腊军队使用木马计将其攻克并夷为废墟——译注。

[15]judas:据《圣经·新约》记载,犹大为耶稣门徒之一,为30枚银和出卖耶稣,并以与耶稣亲嘴为暗号把他抓住。

[16]观照(Contemplanon),一般指对审美对象的欣赏与感受——译注。

[17]这里指的是法国作家法朗士(A France,1844-1924);他于192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死后法国为他举行了国年——译注。

[18]这并不是向不谙数学的读者推荐罗素的全部数学著作。《数学哲学导论》(Introduction to Mathematical Philosophy一开始看似好懂,但它很快就会提出只有数学专家才能给予满足的要求。连那一小本《哲学问题》(The Problems of Philosophy)虽然意在普及,也十分难读,并且毫无必要地大谈认识论。《神秘主义与逻辑》部头稍大,但要清楚得多,也更实际。《莱布尼兹的哲学》(The Philosophy of Leibnitz)对这位伟大思想家的理论作了精彩的阐述,而本书因篇辐所限对这位哲学家只好割爱。《心的分析》(★he Analysis of Mind)和《物的分析》(The Analysis of Maer)是姐妹篇,它们能带给读者关于心理学和物理学某些方面的一些最新知识。罗素在战后写的书读起来较轻松;他的唯心主义正滑向幻灭,他的书自然免不了写得有些混乱,尽管如此,它们还是挺有趣的,值得一读。《人为什么打仗》(Why Men Fight)现在仍是同类小册子中最优秀的。《自由之路》(Roads to Freedom)对与第欧根尼一样古老的社会哲学作了天才的全面述评,罗素以哥伦布一样的热情重新发现了这门学科。

[19]这个三段论指的是:大前题——人都会死;小前题——苏格拉底是人:结论——苏格拉底会死。

[20]Pythagoras(约公元前580-约前500),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在欧洲首次提出勾股定理,他认为数是万物的本原——译注。

[21]佩利翁(Pelion)和奥萨(ossa)均为希腊山峰的名称,据希腊神话记载,海神波塞冬之子曾想把这两座山摞起来当梯子爬上天堂——译注。

[22]Mephistopheles:传说中的魔鬼精灵旧译“靡菲斯特”;在歌德的剧作《浮士德》中,他使浮士德阅尽人间悲欢,条件是浮士德一旦感到满足,便会死去——译注。

[23]金伯利(Kimbetley)和兰德(Rand)两矿都位于南非境内——译注。

[24]芝麻开门咒(the open sesame):语出《天方夜谭》;阿里巴巴无意中发现四十大盗藏匿珠宝钱财的山洞,并得知只要说声“芝麻开门”,山洞门就会自动敞开——译注。

[25]Medici(13 89- 1464), 系1434-1537年间统治佛罗伦萨的梅第奇家族的开创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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