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场效应公式可见,有心场的作用强度总是与作用距离的平方成反比,与固有场强因子的大小成正比。从理论上讲,其作用范围可以无穷远;但是,当场强度降低到一定程度时,就失去了对作用对象的约束能力。因此,人们的势能作用范围取决于自身强度因子的大小,也就是m(个人综合素养指数),Q(性别魅力指数)值的大小。当一个人的m、Q值较大时,他的作用半径就较大,在人口密度相同的情况下,他作用区域内的人就多,能够拥有和维系的社会关系也就多。
而另一方面,人与人相互作用的强度与两者之间距离的平方成反比。因此,缩短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距离,能够更有效地提高相互作用强度。
当一个人的m、Q值较大时,他的作用半径就较大,在人口密度相同的情况下,他作用区域内的人就多,能够拥有和维系的社会关系也就多。
人与人之间的有效作用距离包括:空间距离Rs,心理距离Rp。随着空间距离的拉长,人们彼此相互作用的强度会逐渐减弱。但是如果心理距离能够缩短,他们就可以超越空间,依旧保持相互作用的强度。相反,有些人之间虽然空间距离很近,如在同一办公室内工作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却因性情不合等因素,心理距离很远,彼此之间的相互影响作用并不很大,正像有的人戏称的那样,是“两股道上跑的车”。
在现实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应该是心理距离和空间距离的双重体现,起主导作用的是心理距离,起辅助作用的是空间距离。因此,生活中既有“天涯若比邻”的朋友,也有“同床异梦”的夫妻。正如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在诗中所写的:“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以父母和孩子的关系为例,也许他们一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空间距离几乎不变,但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父母与孩子的心理距离在不断变化,此时,尽管父母的m、Q值没变,但对孩子的作用效果则变化很大。
幼年时,孩子完全依赖父母,两者之间的心理距离为零,孩子完全生活在父母的场作用范围内。童年时,孩子开始有了自我意识,但生活上还离不开父母的呵护,双方的心理距离依然很近,孩子受父母的影响很大。
少年时,孩子在学校接受教育,老师和同学对其产生的影响力慢慢强于父母的影响力,孩子与父母之间的心理距离开始拉大。这时的父母如果没有及时调整自己的心理定位,还要求孩子像小时候一样服从自己的意愿,就会促使孩子产生逆反心理。
青年时,孩子已经开始独立思考问题,朋友、书籍、媒体、网络和社会对其的影响增强,父母的作用强度进一步弱化了,因此,很多父母无奈地感叹:儿大不由娘,由他们去吧。
成年后,孩子们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生活,并能够独立地处理生活和工作中的问题,甚至有了自己的家,父母对他们的影响已经减到了很低的程度,相互之间的关系主要体现在长辈对晚辈生活上的帮助,如照看孩子等。
在现实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应该是心理距离和空间距离的双重体现,起主导作用的是心理距离,起辅助作用的是空间距离。
中年时,父母已老,他们的m和Q值已经很小,对孩子的影响力基本丧失,这时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最为松散。很多时候,人到中年的子女总是以工作和孩子为借口,给父母的仅是简短的电话问候或节假日里匆忙的探望。
随着父母的一天天变老,他们在情感和生活上依赖孩子的心理逐渐增强,有时还会在言行上表现得如同小孩一般。这时,当年的孩子的m和Q值变得很大,而自己的子女也在一天天长大,因而非常能理解当父母的艰辛与不易,开始反作用于父母,二者的相互作用强度又有所增加。
围绕着同一个人构成的力心,在具有相同半径的球面上具有相同的势能,这就构成了具有不同势能的等能量带——人际关系圈。不同的人际关系具有不同的心理交往距离,心理学将人与人之间保持的距离分为四种类型:亲密距离、个人距离、社交距离和公共距离。
亲密距离一般在15厘米到50厘米之间,正好处于一臂之内。处在这个关系圈里的人很容易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通常都是能够肌肤相亲的人,如夫妻、情人、父母与子女或极其要好的朋友之间,可以耳鬓厮磨,窃窃耳语,零距离交谈。
个人距离一般在50厘米到1米之间。这个关系圈里的人,正好处于手臂可以触及的范围,可以相互拉手,但除了握手之外,又不容易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通常普通朋友、同事、熟人之间都保持着这个距离。如果陌生人想向对方表示一种亲近感,也可以采用这种距离。
社交距离一般比较灵活,可远可近,因场合、交往目的而异,通常在1米左右,也可以在3米以上,适用于一般的人际交往。处于这个交往范围的人,通常只是隔几步远的距离打打招呼或寒暄几句就又分开。(www.xing528.com)
公共距离一般都在3米以上,人们在公共场合经常保持这种距离,如公园散步、路上行走等,演讲或教师上课时通常也采用这个距离。在公共场合,陌生人之间一旦不得已进入了1米左右的距离,就会感到心理上有压力,不舒服,从而产生想躲避的念头,如在公交车上或在电梯里。在欧美一些国家,即使两个陌生人在小路上相遇,通常也会互致问候,以示礼貌,同时也是向对方传递友好信息、减轻彼此心理压力的一种方法。
围绕着同一个人构成的力心,在具有相同半径的球面上具有相同的势能,这就构成了具有不同势能的等能量带——人际关系圈。
由此看来,处在不同的人际交往圈中的人,彼此之间具有不同的心理距离,心理距离又决定了交谈距离。如果双方对相互关系的确认程度不同,就会造成心理距离的差异,进而产生交往中的不礼貌和不友好,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冒犯”。
生活中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你不太喜欢的人主动和你勾肩搭背地走路,你会感到很厌烦,很想立刻躲开。同样,一个你将其看做亲密朋友的人,却一直和你保持1米以上的谈话距离,说明他并不把你当亲密朋友,你就会因此产生被疏远的不悦感。人们总是在彼此的交往中调整着心理距离和交往距离,使两者达到和谐和统一,这就定位了他们之间的能级和轨道——人际关系的原子模型。
原子是由原子核和核外电子组成的,如果把原子核看做我们自己,把核外电子看做社会上与我们具有不同关系的人群,那么就构成了一个具有壳层结构的大原子,我们自己处在这个原子的中心,跟我们距离最近的是亲人,然后才是亲属、亲密朋友、普通朋友、同事、熟人……
根据原子物理理论,最内壳为K壳(n=1),只允许存在2个电子,因此,通常只能让有亲子关系的人(核心家庭成员,父母和孩子)待在这里;次内壳为L壳(n=2),最多只能容纳8个电子,属于直系亲属和最亲密的朋友;第三壳层是M壳(n=3),最多可容纳16个电子,应该留给较好的朋友;第四壳层叫N壳(n=4),可以容下32个电子,属于同事和普通朋友。
人们总是在彼此的交往中调整着心理距离和交往距离,使两者达到和谐和统一,这就定位了他们之间的能级和轨道——人际关系的原子模型。
原子序数Z反映了原子核具有的正电荷数,同时也等于原子核外的电子数目。一个人的Z(个人魅力)值越大,产生的场强越大,其作用空间的半径越大,允许存在的核外电子越多,社会关系就越多。一个人的Z值的大小,往往标志着他交际能力的高低和交际圈的大小。
决定电子所处状态的有n、l、m、s这四个量子数。不同的量子数,决定了电子不同轨道的能量和半径。如果把这个半径看做人际交往中的距离,那么,n被称为主量子数,它确定了与其打交道的人的主轨道,等同于分类,比如亲人、朋友、同事、熟人、陌生人等;l是轨道量子数,确定了同一主轨道的精细结构,使得同一大类的人群与自己的距离也产生了些许差异,我们可称其为子类,犹如朋友也分远近,亲人还有亲疏一样;m是磁量子数,确定了同一精细结构中的超精细结构,反映了同一子类的关系者之间也有细微差异,就像同是自家儿女,但依旧有的亲近一些,有的疏远一些;s是自旋量子数,决定了处于同一超精细轨道上的电子的两个不同自旋(转动方向)取向,使得即使和自己几乎完全等距离的人也有差异,就如同两个双胞胎孩子,尽管智力、长相、生长环境等都非常相近,还总还存在性格、心理等方面的细微区别,与父母的关系也有差异。
其实这和原子的壳电子的分布特性一样,在同一个精细轨道上不允许存在两个电子(泡利不相容原理),在人际交往之中也不存在与你完全等距离交往的两个人。n、l、m、s四个量子数的组合使得与你交往的每一个人都处在一个特定的距离上,从而构成了人际交往的原子结构。
人类社会是由人相互联系、相互支撑,共同构建而成的,因此,任何人都需要与周边的其他人建立合作与支撑关系。在一个稳定的原子中,电子应该从内向外依次填充到轨道上,这样形成的原子能量最低,最稳定。通常人际关系网络的构建也是由内向外的,首先是父母子女,接着是亲属和亲密朋友,而后才是普通朋友、同事、熟人等。当有的原子内壳出现空位时,外壳的电子就容易向内跃迁。
人类社会是由人相互联系、相互支撑,共同构建而成的,因此,任何人都需要与周边的其他人建立合作与支撑关系。
不同于原子核,人的A、Z值都有一个后天成长的过程。随着人年龄的增长,知识、阅历和社会交往的不断增加,他的A、Z值也会不断增大,成年后趋于最大值,他对外界的作用场强也趋于稳定。由于人的交际活动总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因此,处在不同社交轨道上的人还会像轨道电子一样发生跃迁和退激,甚至电离。
日常生活中人际关系的变化、朋友的更替等就恰似这种过程。受自身Z值和时间的限制,人们只能同时拥有有限的交往对象,结识新的朋友往往会占据老朋友的轨道。因此,人们总是在不断地结识新朋友、告别老朋友,随着新朋友的到来,与老朋友的交往就会减少。而当一段交往结束时,束缚电子会转化成自由电子,原本很亲密的朋友就会慢慢地变得疏远起来。但是,不同于自由电子,人是有记忆的,因此,分开的朋友再次相遇时依旧会想起他们的曾经,并能很容易就回到原先的轨道上去,恢复往日的情谊。
回想起来,我们有多少往日朝夕相处的好朋友现在都已留在了记忆中……
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有几个头脑和心地都很正直的朋友。
——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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