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子见南子”与前人注疏》
《“子见南子”与前人注疏》,王元化 著 1992年,《学术月刊》,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
对于历史的频繁解构,使得当下的叙事方式成了一个迷幻的世界,游戏般叙述的长驱直入,让历史的故纸堆充满了青楼梦好的烟花轻薄,没有人真正愿意了解历史的本来。而颠覆性的对于严肃叙事的解嘲,使现世的人对以往持有了深深的怀疑和不可遏抑的如服春药般的性妄想。文化良知的丧失让文人大面积的处于谵妄梦呓中,自言自语,自以为是,文以载道不再崇高,反之却沦为浮华现世的永久笑柄。比如叙事高手琼瑶,在她以往的笔下,每一句古诗背后定有一个浪漫凄婉的情爱故事,令无数怀春少女和钟情少男迷醉其中。而后来笔锋一转,对后宫游戏般的书写,让妇孺对于古代皇权的严酷,在一笑之中跌落尘埃。以往无数次板起面孔的说教,在戏说中被大而化之的消弭于打打闹闹、儿女情长中了。(www.xing528.com)
孔子在卫国,被美艳如花的灵公夫人南子单独召见,作为学生的子路很不高兴,认为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逼得孔子急眼了:“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至于是否确有其事,谁也说不清楚,加上南子以美貌与淫荡名满天下,所以,当他的学生们把这件事写进《论语》后,就引起了后世学者的永久追究,各执一端,不可开交,就是因为事件的两位参与者身上有太多的故事。
历史记载的不确定性,或者语言的模糊性,给了后世书写者以莫大的猜测空间。加上课堂历史教育的浅薄与欲盖弥彰,使得历史呈现出了荒唐的满纸滥言,文人更多地以翻是非的姿态进入历史纵深,贩卖隐私,如蝇附蛆,脸上隐约长舌妇模样,添加油醋,涂抹历史。由是想到,许多人对张大千追慕不已,就我的阅读经验,张大千其罪有二:一是对于敦煌壁画的涂抹,二是制造了大批假画。不管他的艺术修养多高,大节有亏,对他的定义是否应该还要进一步商榷,有待后来。文化过度解禁的结果是市场出现了虚假的繁荣,将历史正说反说,是对受众不负责,对民族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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