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书评：阐述城市人小气促狭的原因

读《瓦尔登湖》

《瓦尔登湖》，〔美〕亨利·大卫·梭罗 著　徐迟 译　2003年，哈尔滨出版社

没有考证过真正的城市出现在什么时候，想来大抵是最早的氏族聚居进行公众活动的地方，日渐就形成了城市的雏形。最初的祭祀规模大概没有那么大，首领约束了众人，个个带足水草干粮，一半日，事情就结末了，各自回到自家的窝棚，进行狩猎桑麻。后来鸡毛攒掸子，世事越来越大，对祖先以及远古图腾的追怀需要的时日多了，人们往来不便，犹如《诗经》所言“道阻且长”。于是，就要解决吃喝拉撒睡，于是，就有了饭店、旅社以及其他随之而来的第三产业，而且这些人逐步摆脱了土地，专事服务业、商业。随着围了庙堂周遭的人员越来越多，城镇便有了。(www.xing528.com)

现代人对于古代的城池只能是在书中资料里进行追摹，而事实上是什么样子，大概只有天知道。现在的城市，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偌大地球上的一块块烂疮而已。看上去灯红酒绿，衣冠楚楚，“红肿之处，艳若桃李；溃烂之时，美如醴酪”。城市地窄人稠，空间的逼仄，显然造就了城市人的小气促狭。相互奓着虚弱的翎子防备着，却不知道实际上是不堪一击。刚进城的时候，很不习惯家家户户一天到晚关着门，却在门上弄个小的瞭望孔，叫猫眼，透着小气。每次面对这样的门，敲门的手总要迟疑，因为不知道门后是怎样审视狐疑的眼睛，心里无法敞亮。

眼见着就进入冬季了，在老家粗犷的高原塬面上，将迎来一个过事的高潮。农村日子缓慢，因此上过事也细发，发面蒸馍，造醋酿酒，喜眉笑脸都在为日子铺垫高扬的结尾。农村过事，一班乐人是不上席面的，这大约是自古就留下来的传统，他们的位置一直在不起眼的一隅，尽管他们是农村唯一与艺术沾边的一个群体，而且红白喜事总是离不开他们的渲染。这些人平时除了顾事以外，大部分时间也和其他农人一样，耕田绩麻，打理生活。只有到了人家的红白事上，尽管指甲缝里黑泥满满，却依然是大家风范，不睁眼瞧人，摇首晃脑，热闹了别人，陶冶了自己。这些乐人没有组织，基本属于一个塬上一个风格，没有曲谱，沿袭着上古的口耳相传，父子兄弟代代相因，尽管传统说法里是戏子吹手属于下九流，但一杆唢呐在贫困干涸的生活里，却能有不一样的功用，让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