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中国现代文学史》
《中国现代文学史》,3卷,唐弢 严家炎…编著198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
文化在人类成长的过程中,充当着尘世的救赎角色,抚慰人生的蹒跚与伤痛,培植着一个民族最基本的价值信仰和精神架构。所有高尚艺术的旨归就是抵达他人、抵达人世永生的彼岸。作为生命个体,生生死死,文化作为一个民族的生命符码被深深地沁入人类的共同基因,传承下来。当语言以及文字产生以后,人类纪录自身的成长变得得心应手,其他物种显然不具备此种能力,因而它们的历史要靠化石和遗迹去推敲、考证,其粗疏和不可确定显而易见。(www.xing528.com)
最近说是资深杂志《收获》在排行上输给了《最小说》,媒体哗然。是这样,一个对中国现代文学稍有了解的人不会不知道《收获》,以及曾经的主编巴金先生。就是说,被誉为文化巨匠的巴金输给了郭敬明。媒体一片惋惜,初读此消息,也有同感。但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平静下来让理智替代感情。我没有读过郭敬明的书,但是想想,巴金的成名之作《家》、《春》、《秋》,都是先生青年时代的作品,也是他一生的顶峰。所以,对于郭敬明的少年成名,我们不应该横加指责,这其中难免有其他的因素在内,对于不畏虎的初生牛犊的嫉妒大抵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而《收获》作品整体品质的下滑,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再也难有王蒙、冯骥才、张抗抗、谌容、邓友梅、苏童、王安忆这些写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大家与《收获》相得益彰。余秋雨一夜成名,不能不说同他的《文化苦旅》首先连载于《收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这个被陈村称为当代文学史简写本的新中国第一个大型文学期刊,逐渐进入到日薄西山的老境。这些年,《收获》鲜有大家推出,读近些年《收获》上的文字,鱼目作珠,滥竽充数。甚至为了迎合市场,也沦落到了当下的身体写作。老一辈的读者,对于《收获》的失守,惋惜之余,就永远地放下了。而和郭敬明同时代的年轻人,《收获》又不能迎合他们的口味,所以,《收获》的沦陷,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文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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