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张迁碑》
《张迁碑》,1988年,天津古籍出版社
一个人在家写《张迁碑》。对书法,就像中国人对于足球绕着转圈子一样,我一直没有真正的走进去。比如著名的《张迁碑》,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里说:“书法不能工,而典雅饶古意,终非永嘉以后所可及也。”是汉隶里面的翘楚,结构严整,端正朴茂。写了十几年,依然在原地踏步。(www.xing528.com)
书法在幼年时期,完全是一派天真,浑然天成。最近夹杂着写《石鼓文》,是吴昌硕老人临帖,写着就对照一下原石拓片,就像写《张迁碑》碑拓,心里想着前些年偶然见过的何子贞摹写的《张迁碑》,时间长了,就有了对照。后人的临写,无论如何,都给自己画的规矩太多,有画地为牢的意思。前几年看过别人临写的《张迁碑》,写得很是认真,但临摹者并不知道,他摹写下来的许多笔画是碑石年久月深,剥落的结果,照猫画虎,老话说的眉毛胡子一把抓,不加甄别。现代许多人练习甲骨文,用毛笔抖抖索索,但他们根本没有弄明白甲骨文属于硬笔书法,而不是毛笔,毫厘之失,致使千里之谬。
应该说,7∶0是本次世界杯开始以来最大的噱头,而此前29场的比赛,难有如此的淋漓酣畅。当国歌奏响的那一刻,镜头长时间地注目于郑大世。逼真的镜像技术,让一个遥远的异域经历,生动地展现于目前。镜头需要捕捉的是异于平淡、最易成像的部分。相对其他31强来说,远没有透视一个自闭于世界之外的朝鲜更能满足人类窥视的本能。郑大世只是一个由头,媒体不厌其烦地反复炒作,就是让世界杯显现足球以外的角落。对于朝鲜足球,我看,更多的还是应该给予尊敬,毕竟他们很勤奋,对于这群吃着打糕的球员来说,他们已经很尽力了。没有必要反复地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嘲笑我们一贯的邻邦,毕竟,他们很认真地在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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