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长河如烟》
《长河如烟》,夏坚勇 著 2005年,当代世界出版社
每次世界杯或者欧洲杯期间,就变得忙碌起来,其他与足球无关的事情,能暂时搁置的,就搁下,不能搁置的,草草了事。并且,绝不外出,守着时间看球赛。端午节的前一天,因为一件天大的事情,看球的纪律被打破了。(www.xing528.com)
那天下午,和发小孙伟驱车回三百多里路外的老家。一路上,和老孙唠叨着看球心得,虽有小异,但基本大同。对世界杯是一样的一往无前的爱,对国足是一望无际的失望。我没有和老孙看过球,只知道,他这些年来因为工作需要,手上一直有相当多的球票和进入球场的工作证,工作的同时,也看了球。两个人走走聊聊,就快到了。他突然间就郁闷了,问我,晚上在哪看球呀!想来想去,老家在农村,正值农忙,况且,在老家,能看足球的人很少。最后决定,在朋友张新峰老师处看球。老孙指示我,先给张老师通知一下,我拨通电话,先是问好,后由老孙亲自指示:晚上看球,主要是凌晨巴西对阵朝鲜的那一场球,把水烧好,另外,啤酒买好。一番指示后,我们先去忙那件天大的事情。
晚上十点,去张新峰处,另外听说我们回来,又来了白校长等三四个好朋友。白校长热情无比,但对足球的理解和早年间那个姓韩的军阀对篮球的理解差不多,非要拉着去酒肉一番。盛情难却,挑拣了一家能看见赛事的饭店,一边猜枚行令,高声野气,一边看着葡萄牙和科特迪瓦有一搭无一搭的中场倒脚玩耍,互交白卷。老孙以看球为名,拒喝啤酒,而是弄来两瓶糖水应付。其他人以世界杯和长时间未曾谋面的名义,六个人弄完了一瓶白酒,二十四瓶啤酒,看着店伴昏昏欲睡,方才散去。到了新峰宿舍,离巴西朝鲜开锣剩时不多,几个人唠叨着,纷纷占据能躺着看球的位置,床上很快就挤上了四五个人。球赛开始了,南非特有的响器“喔喔祖啦”声音早被四周如雷般呼噜遮盖,白校长依然保持传统,梦话连连,间或咀嚼,老孙也装作看球,其实早已睡去,只有我坚守到最后的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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