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失落的文明·巴比伦》
《失落的文明·巴比伦》,陈晓红 毛锐 著 2001年,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对于真真假假的球迷来说,四年一度的世界足球锦标赛,的确等待的有些漫长,好在期间还有同样精彩的欧洲杯,可以填补。具有悠久足球历史的中国,现代意义上的足球却成了亿万球迷心头无法弥合的伤痛,进入世界杯决赛的梦想,四年为一个周期折磨着给足球注入更多元素的中国人,而国足的扶不上墙,让这个顶级的奢华盛宴,离我们愈来愈远。暌违世界杯决赛44年的朝鲜,这一次又回到了赛场,能不能续写上次的黑马传奇,值得期待。这个专制得近乎愚妄的国家,对意识形态铁壁铜墙般的掌控,只不过是在延续着此种社会形态的自欺欺人。但是他们的足球,确乎有可以让我们效法的地方。(www.xing528.com)
第一次将决赛放在非洲举行,使得这项运动具有体育竞技之外更为广大而深远的意义。人类的别扭,是由人类自己造成,是由政治、经济和军事生生的造成,却要靠体育去弥合,可见体育对于友谊的良好功效。人类的可悲就在于更容易被权力和利益所驱使,对同类进行三六九等的划分、区别,对有色人种的残酷压榨和生存空间的剥夺,应该说是近代社会文明发展中不可回避的资本罪恶,非洲大陆近现代意义上的文明,大都深深地镶嵌着不可磨灭的殖民印记,这个无法忘怀。无论如何,犹如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放下你手中枪,睁眼去望一望,你面前是人类生存的故乡。放下你手中枪,去想一想,如果是你又会怎样……”世界的目光聚焦在南非这片土地上的另一个主要原因,便是人们都希望南非甚至整个非洲的精神领袖曼德拉会出现在世界杯约翰内斯堡南非和墨西哥的揭幕战现场。写到这里,想起了二十世纪红色革命时期,我们的语境中,一边是对英雄创造历史大肆挞伐,要将其生硬地归结到马克思的学说上,一边又不能自已地大规模造神,幸福地颤栗。
经验表明,历史的关隘处,总要有一个异于常人的领袖高瞻远瞩,才能扭住社会行走的方向,犹如绿茵场上的贝利或者贝肯鲍尔,近现代历史上,这样的巨星虽然寥若晨星,但正是他们的适时而生,才擎起了人类的整体走向的大旗,比如切·格瓦拉,比如亚伯拉罕·林肯,比如甘地,以及纳尔逊·曼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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