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罗马的社会结构中,纯知识阶层没有自然的归缩。虽然它的复杂性与时俱增,但是为了我们的目的,可以把罗马的社会结构概括为农民、城市平民及奴隶。在他们之上有一个“社会”,无疑也有其业务阶层,但主要由贵族组成。“共和国”就是它生存与它一切活动的中心。西塞罗的代表作即足以显示这一点。事实上这是罗马人满足其科学好奇心的两在途径之一。唯一重要的例外是泰西塔斯的《日耳曼尼亚》。
(a)分析工作的缺乏。〕 但这并不难以理解。在罗马的社会结构中,纯知识阶层没有自然的归缩。虽然它的复杂性与时俱增,但是为了我们的目的,可以把罗马的社会结构概括为农民、城市平民(包括商人与手工匠人)及奴隶。在他们之上有一个“社会”,无疑也有其业务阶层(大体上由骑士等级所代表),但主要由贵族组成。这些贵族不像伯里克利斯以后那个时代的雅典贵族,从未退居反对的地位过一种优雅的悠闲生活,而是把全部身心投入民事与军事的社会活动中。“共和国”就是它生存与它一切活动的中心。随着视野的不断扩大和文化教养水平的提高,它培养出一种对希腊哲学与艺术的兴趣,发展了一种自己的(主要是派生的)文学。不过这些事都只是稍加涉猎,肯定是当作消遣,其本身基本上是没有价值的。在任何科学领域内,都没有留下多少精力进行严肃的工作。西塞罗(公元前106—43年)的代表作即足以显示这一点。(23)这一缺陷未能也不可能由鼓励外国人和自由人去做而得到弥补,因为这两种人主要从事于逐利的实际工作。
(23) 《论共和国》是和我们学科最接近的一本书。然而除去它直接和间接地告诉我们那个时代的经济状况而外,其中很少有什么能引起经济学家的兴趣。这个说法对于《致阿狄卡斯的书信》更为适用。(www.xing528.com)
当然,这种结构的社会一定会热衷于历史,主要是它本身的历史。事实上这是罗马人满足其科学好奇心的两在途径之一。但这种好奇心的特点是它只局限于政治史与军事史,对社会与经济方面的背景只是草草地勾划一下——甚至凯撒时代亦复如此——社会骚动情况仅以极其简要的一般性考虑来加以报导。唯一重要的例外是泰西塔斯(约55—120)的《日耳曼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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