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译后记
对我而言,《新新媒介》的思想并不陌生,然而其具体内容却胜过“天书”。互联网上诞生的第一代媒介(莱文森命名为“新媒介”)如网上报纸、电子邮件已然深入我的生活,成了我须臾不能分离的必需品,每天都用。然而互联网上的第二代媒介(莱文森命名为“新新媒介”)却对我全然陌生。Blogging、YouTube、Wikipedia、Digg、Myspace、Facebook、Twitter、Second Life、Podcast等至今是我的禁地,我不曾、不想、不愿使用这些远离“离线”生活和真实世界的东西。我至今不用手机,在网络世界中,我连“菜鸟”都不能算,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来翻译与解读如此新锐的《新新媒介》?
答案之一就在神奇的网络世界。我之所以没有被《新新媒介》的新知识吓倒,那是因为新知识是可以从网络世界获取的!
几年前,我在网上偶然检索到网友陈定家(未曾谋面,估计是我外出讲学时的听众,容我摘抄)的博客《从季羡林“想自杀”到何道宽“幸福死了”》:季羡林先生在1995年10月自述中说:“我身处几万册书包围之中,睥睨一切,颇有王者气象。可我偏偏指挥无方,群书什么阵也排不出来。我要用哪一本,肯定找不到哪一本。‘只在此室中,书深不知处。’……我曾开玩笑似地说过:‘我简直想自杀!’……新一代读书人有福了。充分利用网络这个最大的图书馆,也许是解决季老式烦恼的最好方式之一。季老‘极以为苦’的怨言,让我想起了翻译家何道宽先生的感叹:‘今天做学问的人真是幸福死了!’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国际互联网时代。”
我无数次感慨地对亲友和同事说:“互联网有海量的数据库和无数的‘百科全书’,为我们一切可能利用的资料做了99%……的初级加工,使我们从检索资料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了。”
至于《新新媒介》的理论转译,我的勇气来源于三十年来与麦克卢汉的神交,以及十年来与好友莱文森的文字之交、电邮通信和电话交谈。
我主持并操刀完成了“媒介环境学”译丛(北京大学出版社),对以麦克卢汉和莱文森为代表的整个“媒介环境学”学派有了透彻的理解、解读和批评。自有一番“一览众山小”的豪情,高屋建瓴的气势油然而生。把握他们的媒介思想和理论以后,《新新媒介》里的新知识就小菜一碟、不在话下了。(www.xing528.com)
希望这部“唯一”的新锐著作对学界内外和广大网民有所启迪。
感谢复旦大学出版社以敏锐的眼光捕捉住这个选题,感谢章永宏先生的痛快决策和精心编辑。
何道宽
深圳大学传媒与文化发展研究中心
2010年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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