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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哲学史中哈列维的诗作及其历史影响

时间:2023-11-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例如,对于上帝,在《库萨里》中哈列维的描述是学术上的抽象论述,而在其诗作如上文提到过的《梦境》以及《在暗夜中》中等等,描述了对上帝的经验的具体的感受。总而言之,哈列维因其思想的丰富性和启发性在犹太哲学史乃至一般的哲学史上占据着独特的地位。

犹太哲学史中哈列维的诗作及其历史影响

十、哈列维的诗作以及他在历史上的影响

作为诗人的哈列维恐怕比作为哲学家的哈列维更为当时和现代的人们所熟悉。他的诗作大体上可以分为与世俗有关的诗作以及宗教诗,后者的主要内容包括对上帝的经验以及对锡安的向往。哈列维的诗和他的哲学是息息相通的,虽然诗歌不同于论文,哈列维不可能在诗歌中长篇大论地讲道理,但诗歌却能够以更为贴切、更为具体、更为形象的方式表述在《库萨里》中所表述的内容。例如,对于上帝,在《库萨里》中哈列维的描述是学术上的抽象论述,而在其诗作如上文提到过的《梦境》以及《在暗夜中》中等等,描述了对上帝的经验的具体的感受。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既是哈列维的诗人气质使然,同时,更为重要的是,也是他的一贯的哲学观点的贯彻。正如上文中我们已经提到过的,在哈列维看来,对于上帝的存在、对于《托拉》的正确性如果有什么疑问,诉诸以希腊哲学为代表的理性思辨传统是枉然的,真正对上述这些疑问以及与之相关的许多问题给出答案的,只能是历史经验。因此,个体的经验在这里占据了主导的位置,这一点也是哈列维被后世的哲学家们视为存在主义的先驱的一个重要的理由。当然,这里的所谓个体经验并非是独白式的经验,按照罗森茨维格的说法,这种经验是对话式的,而且具有高度的普遍性。也就是说,哈列维的诗作,例如,那些涉及对上帝的经验的诗作,一方面是哈列维本人的经验,同时,对于吟诵着哈列维诗作的人们来说,他们同样会由此而引发出属于自己的经验,最终形成罗森茨维格所描绘的“合唱”式的效果。在这种效果中每个人都保持着自我,每个个体都不会被淹没在其中,但同时,又确有某种超乎个体之上的东西存在着,它引导着人们去超越当下,达到永恒。

哈列维的思想在后世的影响是广泛而深远的,他对哲学家们的上帝和亚伯拉罕的上帝的区分至今仍然是宗教哲学中的主题,他对以色列人的特殊地位的强调直接影响到了后世的犹太神秘主义,部分词句甚至直接出现在了作为后者的经典的《佐哈》中,而他对历史经验、个体经验的强调则确定无疑地影响到了罗森茨维格、布伯、施特劳斯(Leo Strauss)等现代犹太哲学家,被视为存在主义的先驱,而他对圣地的向往则被认为是犹太复国主义的先声。总而言之,哈列维因其思想的丰富性和启发性在犹太哲学史乃至一般的哲学史上占据着独特的地位。

【注释】

(1)参见Paradigmsi n Jewish Philosophy,edited by Raphael Jospe,London,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p.112。

(2)一说生于图德拉(Tudela)。有关其出生地的简略考察参见Medieval Jewish Philosophy,p.221,第9章,注1。

(3)哈列维多次将阿拉伯式的传统诗歌改造成了对耶路撒冷圣殿的哀悼和赞美,并因此赢得了当时的和远远超出他的时代的赞誉。参见Medieval Jewish Philosophy,pp.188 190。

(4)来自撒哈拉沙漠游牧民族,在11世纪建立了包括北非和西班牙南部的部分土地在内(如文中提到的安达卢西亚)的王国

(5)参见Medieval Jewish Philosophy,p.191。

(6)参见Medieval Jewish Philosophy,p.191。

(7)许多后人,包括德国大诗人海涅都为哈列维的死编织了更为浪漫的故事,但实际情况确实无人知晓。有关哈列维的生平,据《大不列颠百科全书》的说法,较为可信的是J.H.Schirmann的研究。

(8)这一文明传播和交流史上的佳话在各种哲学史著作中均有论述。

(9)参见The Jewish Philosophical Tradition,p.718。

(10)参见The Kuzari,Kalman Steinberg Press,2000,译自拉比Mordechai Genizi根据阿拉伯文原著翻译的现代希伯来文版Hakuzari Hameforash,1页,中文书名暂音译为《库萨里》。

(11)《库萨里》,30页。

(12)《库萨里》,30页。

(13)参见上书,30~31页。

(14)有关异象的详细论述参见下文有关先知部分。

(15)参见《库萨里》,191页。

(16)同上。原文如此,中英文合和本新标准修订版《圣经》的相应引文则为《出埃及记》20:20。

(17)《库萨里》,2页。

(18)《库萨里》,2页。

(19)参见《库萨里》,2~3页。

(20)被希伯来人称做库什人的种族大致相当于希腊和罗马人心目中的埃塞俄比亚人,是来自尼罗河流域的黑人部落,在这里被用来指称未开化的人。

(21)《库萨里》,4页。

(22)参见上书,4~5页。

(23)参见上书,4页。

(24)参见上书,5页。

(25)参见上书,81页。

(26)参见《库萨里》,215页。

(27)参见上书,236页。

(28)参见上书,236~237页。

(29)参见上书,238页。

(30)参见上书,10~11页。

(31)参见《库萨里》,11页。

(32)参见上书,7页。

(33)参见上书,6~8页。

(34)参见上书,194页。

(35)参见《库萨里》,25页。

(36)参见《库萨里》,25页。

(37)参见S.罗斯:《简明犹太民族史》,180页,黄福武、王丽丽译,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8。

(38)参见上书,180~181页。

(39)同上书,182页。

(40)参见《库萨里》,140页。

(41)参见《库萨里》,140页。

(42)参见上书,140~141页。

(43)参见《库萨里》,151页。

(44)具体经过参见上书,164~165页。

(45)参见上书,144页。

(46)参见《库萨里》,143页。

(47)参见上书,153~154页。

(48)参见上书,20页。

(49)参见上书,20页。

(50)参见上书,15~16页。

(51)参见《库萨里》,20页。

(52)同上书,242页。

(53)参见《库萨里》,243页。

(54)同上。考虑到词句的通顺,译文略有改动。

(55)同上书,243~244页。

(56)《库萨里》,244页。

(57)《库萨里》,244页。

(58)希伯来文原文为Tehillim,即《圣经·诗篇》,中译文略有改动。

(59)中译文略有改动。

(60)《库萨里》,244~245页。

(61)同上书,245页。

(62)《库萨里》,245页。

(63)《库萨里》,245页。

(64)《圣经》中由四个字母组成的表示神的正式名称的希伯来词,通常为YHWH或JHVH(Yahweh或Jehavah)。

(65)参见《库萨里》,51页。

(66)参见《库萨里》,51页。

(67)同上书,52页。

(68)《库萨里》,52~53页。

(69)参见上书,199页。这一点在汉文《圣经》中无从体现,但在英文《圣经》中尚能看到若干端倪:在创世之初提及上帝时使用的是God,而在造人时使用的是Lord God。

(70)参见上书,201页。

(71)参见上书,199页。

(72)参见中英文合和本《圣经·箴言》2:6。

(73)参见《库萨里》,199页。此处已经涉及了先知和预言的内容,详见下文。

(74)《库萨里》,200页。引文标注为《圣经·创世记》41:33,中英文合和本《圣经》为《创世记》41:38。

(75)同上书,199页。参见中英文合和本《圣经·出埃及记》5:2,该处上帝的英文词均为Lord。

(76)参见上书,200页。

(77)参见上书,247页。

(78)参见上书,247页。

(79)参见上书,246页。

(80)参见《库萨里》,247页。

(81)参见上书,247~248页。

(82)参见《库萨里》,249页。

(83)参见《库萨里》,249页。

(84)这一点同上文中有关上帝的全知的论证并不矛盾。因为,简单地说,上帝的全知必然会使事物的本质得以呈现,用亚里士多德的术语来说,就是上帝知晓的是事物的纯形式,并不包括事物的质料。既然现实的事物都是由质料和形式两部分构成的,那么这种知晓并不意味着事物在实际上的产生。

(85)参见《库萨里》,250页。

(86)对此的详细论述参见下文有关先知的部分。

(87)以上6点详见《库萨里》,254~257页。引文做了必要的删减。

(88)参见《库萨里》,95页。

(89)参见上书,135页。(www.xing528.com)

(90)参见上书,13页。

(91)参见上书,23页。

(92)参见《库萨里》,88~89页。

(93)参见上书,89页。

(94)参见《库萨里》,42~43页。

(95)参见上书,43页。

(96)参见上书,43页。

(97)参见上书,43页。

(98)《库萨里》,43页。

(99)《库萨里》,43页。

(100)参见上书,44页。

(101)同上书,107页。

(102)参见《库萨里》,138页。

(103)参见上书,139页。

(104)参见上书,137页。

(105)参见上书,138页。

(106)参见《库萨里》,145页。

(107)参见上书,139页。

(108)参见上书,155页。

(109)参见《库萨里》,163~164页。

(110)参见上书,162页。

(111)参见上书,162页。

(112)参见上书,156页。

(113)参见上书,140页。原文如此,中英文合和本《出埃及记》12:2则为上帝晓谕摩西亚伦

(114)参见《库萨里》,140~141页。

(115)参见上书,156页。

(116)参见上书,98页。

(117)参见上书,99页。

(118)参见《库萨里》,99页。

(119)参见上书,170页。

(120)参见上书,193页。

(121)参见上书,210页。

(122)参见上书,148页。

(123)参见《库萨里》,150页。

(124)同上。原文如此,中英文合和本《圣经》为《传道书》5:8。

(125)同上。

(126)参见《圣经·出埃及记》21:24。

(127)参见《库萨里》,150页。

(128)《圣经·出埃及记》第21章,参见《库萨里》,150页。

(129)参见《库萨里》,151页。

(130)参见上书,170页。

(131)同上书,171页。参见《圣经·创世记》2:16,译文略有改动。

(132)参见上书,171页。

(133)参见《库萨里》,171页。

(134)从字面上看,所谓先知即是做出预言的人,所以,这里的论述把两者合并在一起

(135)参见《库萨里》,14页。

(136)参见上书,13页以下。

(137)参见S.pine,Jerusalem Studies in Arabic and Islam,2页。

(138)参见《库萨里》,199页。

(139)参见上书,32~33页。

(140)参见上书,32页。

(141)参见上书,33页。

(142)参见《库萨里》,199页。英文为“from the seeds of Adam”,关于所谓的“seed”究竟指的是什么,可参考S.Pine在Jerusalem Studies in Arabic and Islam中极为详细的论述。

(143)同上书,198~199页。

(144)参见上书,199页。

(145)《库萨里》,200页。

(146)《库萨里》,200页。

(147)参见上书,82页。

(148)参见《库萨里》,82页。这里已经牵涉到了犹太民族的特殊性问题,详见下文。

(149)参见上书,14页。

(150)参见上书,14页。

(151)参见中英文合和本《圣经》相应章节,译文略有改动。

(152)中英文合和本《圣经》此处语焉不详。

(153)译文根据中英文合和本《圣经》相应章节略做改动。

(154)参见《库萨里》,192页。

(155)参见上书,193页。

(156)参见上书,192页。

(157)参见中英文合和本《圣经》中《列王纪》上11:9。

(158)参见《库萨里》,185页。

(159)参见Barbara Ellen Galli,Franz Rosenzweig and Jehuda Halevi,McGill-Queen’s University Press,1995,p.126。

(160)参见《库萨里》,107页。这一点似乎跟犹太教的现实性有点矛盾,可能的解释是,哈列维的先知们同柏拉图的哲学王一样,并非是因为厌倦了世俗的生活而去追求更高的境界,而是相反,是因为窥见了更高的境界而厌倦了世俗的生活。

(161)同上。

(162)同上书,108页。

(163)参见《库萨里》,108页。

(164)参见上书,58页。

(165)参见上书,第5章第12节。

(166)参见上书,59页。

(167)参见上书,59页。

(168)参见上书,62页。

(169)参见上书,59页。

(170)参见《库萨里》,13页。

(171)参见上书,32页。

(172)参见上文关于上帝之名的论述。

(173)参见《库萨里》,32页。

(174)参见上书,91页。

(175)《库萨里》,47页。

(176)同上书,85页。

(177)同上书,85页。

(178)参见《库萨里》,83页。

(179)参见上书,83~84页。

(180)参见上书,122页。

(181)参见上书,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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