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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比罗尔:传世犹太哲学家,才华出众尤具骄人外貌

时间:2023-11-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加比罗尔的才气与相貌有天壤之别。天资卓越的加比罗尔痴心于诗歌和哲学,在生活上则依赖于富有保护人的资助。加比罗尔在诗歌和哲学上的成就得到后世学者的高度评价。加比罗尔对于宇宙产生的过程在不同的地方表述略有差别。

加比罗尔:传世犹太哲学家,才华出众尤具骄人外貌

二、伊本·加比罗尔

1.生平与著作

所罗门·本·犹大·伊本·加比罗尔(Solomon Ben Judah ibn Gabirol,1021—1058)是中世纪著名的犹太诗人、哲学家。(13)由于没有可靠的传记参考,学者们只能从其著述和后人的记述中大概了解这位天才人物的生平。加比罗尔约于1021年出生在西班牙的马拉哥(Malaga),不久即迁往撒拉格萨(Saragossa),在那里接受教育并度过了青少年时代。加比罗尔很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也在他24岁时撒手人间。幼年丧父、青年丧母,孤苦伶仃,缺乏父母之爱和家庭温暖。加比罗尔的才气与相貌有天壤之别。他身材矮小、羸弱,相貌丑陋,而且常常抱病在身。其生活可谓不幸。也许正是这样不幸、悲惨的条件和状况成为他的诗歌和思想的无尽源泉,成就了这位“第一个西班牙犹太诗人和哲学家”。加比罗尔很小就开始写诗,在一首16岁完成的诗歌中,他说自己是“16岁的年龄80岁的心”。天资卓越的加比罗尔痴心于诗歌和哲学,在生活上则依赖于富有保护人的资助。然而,自尊、傲慢的性格又使他很难与保护人相处,所以,其保护人经常变换。1058(又说1057)年,加比罗尔逝世于瓦伦西亚(Valencia),年仅37岁。

在短暂的一生中,加比罗尔用阿拉伯语创作了大量诗歌和哲学著作。在19岁时,他写出了有名的说教诗篇Anak,次年又完成了两首诗,其中一首哀悼亡友易库提尔(Bi-Ymei Yekuthiel)的诗歌被誉为中世纪最伟大的犹太世俗诗。加比罗尔的诗属于智慧诗(wisdom poetry),反映了他对知识的渴望与探求,及其智慧的升华与发现,也大致表现出他的人生态度:尘世生活短暂,肉体的存在毫无意义,只有追求知识才能超越这虚空的人生。据2003年版的《犹太百科全书》的介绍,20世纪70年代出版的《加比罗尔诗集》(两卷本)中就包括244首宗教性诗歌。他自己所写的著作有20部之多,但是,实际流传下来的哲学著作只有两部。一部是《生命之泉》(Mekor Hayyim)。该书是以师生对话的形式写成的,学生提问,老师回答,这显然是受了柏拉图对话录的影响。这种文体在当时的伊斯兰世界也颇为流行。该书分为五部分:第一部分是全书的基础,旨在澄清普遍的质料和形式的概念;第二部分论存在于物质形式之下的精神实体;第三部分论单纯实体的存在;第四部分是关于单纯实体中的质料和形式的知识的;第五部分论普遍的质料和形式。这是一部纯粹的哲学著作,其中很少引用《圣经》,也没有说教。由于这部著作没有明显的犹太教烙印,所以曾长期被视为基督徒的作品。另一部是《论道德质量的改善》(Tikkun Middot ha-Ne-frsh),属于专述实践道德的伦理学著作,其中引述《圣经》甚多,也提及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可见犹太教《圣经》和希腊哲学的双重影响。这两部著作都有拉丁文、希伯来文和英文译本。值得一提的是,加比罗尔还写过长篇哲学诗歌,其中《王冠》(Keter Malkhut)的第一部分进一步阐述了《生命之泉》中的哲学思想。加比罗尔在诗歌和哲学上的成就得到后世学者的高度评价。阿尔哈里茨(Judah Ai-Harizi)甚至这样说:“和他相比,那个时代的所有诗人都没有什么价值,都是虚假的……只有他一个人达到了诗的巅峰,他是在智慧的裹挟中从优美的语言中降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有的后来人不过是从他那里学习和吸收诗的应用罢了。”(14)在哲学上,其后的中世纪犹太哲学家哈列维、近代的卢扎托和犹太神秘主义者都从他那里受益良多。

2.论上帝、智慧与世界

伊本·加比罗尔的哲学代表作是《生命之泉》。那么,在他那里,生命之泉究竟是什么?他在哲理诗《王冠》中明确宣称:是上帝和他的智慧。他是如此赞美上帝的智慧的:“您是智慧的。智慧是生命之泉,它从您那里流溢而来。凡人皆俗不可耐,无从知晓您的智慧。您是智慧(wise)的,存在于一切前存在之前,智慧(wisdom)是养子,与您同在。您是智慧的,您的智慧源于自身,不来自他处。您是智慧的,您从智慧中派生出预定的意志(will),使之为工匠和艺人。您的意志从虚无引出存在之流(stream of being),如同光源于眼睛。……那意志呼向虚无,虚无即开裂破碎,呼向存在,存在便确立;呼向宇宙,宇宙就流溢而出。”(15)这里的虚无被解释为没有形式的质料,存在则是光,是形式。形式和质料的结合产生所有的存在。换言之,上帝是最原初、最高级的存在,智慧从他而出,并与之同在。上帝的智慧派生其意志,使之不用任何中介和工具而从虚无中呼唤出宇宙及其万物。上帝和他的智慧,人们只知其存在,不知其究竟,人们所能够知道的只是上帝的意志以及由它流溢而出的宇宙万物。对于世界的产生,加比罗尔没有停留在诗意的描述上面。在《生命之泉》中,他用逻辑的平实语言勾勒了世界万物如何从造物主流溢而成的过程:上帝是造物主,从他的意志流溢出第一质料和第一形式,它们的结合产生理智,由理智派生出灵魂,由灵魂流溢出自然。自然是最简单的实体,物质的实体就是从自然实体流溢出来的。加比罗尔对于宇宙产生的过程在不同的地方表述略有差别。他也说:第一质料来自上帝的本质,而形式则源于神的意志。但是,无论如何,从上帝到质料与形式,到理智、灵魂、万物,这个自上而下的过程在加比罗尔的著作中是明确的。

对于上帝,诗人哲学家加比罗尔充满了无限赞叹和敬畏。他在《王冠》的诗中说:“我的灵魂明白,您的作品是多么神秘。您,我们的主,是那么尊贵、壮丽和有力。……您是力量之秘源、秘密和基础。您是那秘而不显的名,即便智者也无从知晓;您是那力量(strength),维系着有序的世界,您是那能力(power),将所有隐秘之物暴露于光天化日。您是那仁慈,统治您的造物,给您的敬畏者以善果(goodness)。”(16)在这短短的几行诗句里,上帝的创造、仁慈、力量、慈爱、神秘、可畏、不可知,无不跃然纸上。在同一首诗中,他还把上帝说成是只有纯粹灵魂的眼睛可见的“至高的光”,也阐述和歌颂了上帝的存在、伟大、一体性、永恒性等属性。

3.论存在及人的品性

加比罗尔说:所谓人的认识,即对存在的认识,而存在包括质料、形式、上帝及其意志。他在《生命之泉》中写道:“只存在三种东西:质料与形式、第一实体(上帝)以及介于两端之间的神的意志。之所以说只有这三种存在,是因为没有原因就没有结果,而且两者之间必有中介。原因是第一实体,结果是质料及其形式,居间者是意志。质料和形式犹如人的身体与其外貌,是诸成分的复合体。”(17)在他这里,上帝成为第一实体,是自因的存在,又是质料和形式的原因,神的意志则是两者之间的中介。这是加比罗尔对存在的一般性描述。

加比罗尔认为,形式和质料有多样性。有一般性质料,有具体的质料,而且分为不同的等级。决定事物之不同的,不是形式,而是质料。由于质料之精粗优劣不同,所以它们构成的事物也存在等级的差别。“所有精神性的形式都是一个,它们之间并无区别,因为它们都是精神性的。其差别仅仅产生于支撑它们的物质基础。”(18)如同阳光(形式),穿过清新的空气(质料)与透过浑浊的气体(质料)时看上去大不相同那样。

关于形式和质料的关系,加比罗尔认为,它们彼此互为依存,不能单独存在。“质料不能须臾离开形式,形式也不能离开质料。各自的存在之成为必然的存在仅仅因为对方的必然存在。”(19)不论具体的质料或一般性质料和它们的形式关系,都是如此。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是由这样的质料和形式的结合构成的。

地球和其上的事物是由水、火、气、土四种元素构成的。这些因素的分布与在人身上的多寡和人的品性与道德有一定联系。根据这个基本道理,加比罗尔在《论道德质量的改善》中提出:和人的五官相对应的有20种人的品性。和视觉相对应的是骄傲、温顺、谦恭、轻率;和听觉相对应的是慈爱、同情、愤恨、残忍;和嗅觉相对应的是气愤、善意、妒忌、勤奋;和味觉相对应的是喜悦、焦虑、满足、后悔;慷慨、吝啬、勇敢、懦弱则属于触觉。他还认为,冷、热、干、湿四种性质和人的德行有关。这些思想可能受到了柏拉图关于人的构成质料如金银铜铁与人的德性有关这一思想的影响。

4.认识自己与认识万物

加比罗尔认为,人生的最高目的和存在理由是获得知识,即获得灵魂、世界和上帝的知识。然而,和以色列里一样,加比罗尔也认为获得知识的途径是反求诸己,不假外求,因为人自身中包含了一切欲知的东西。他说:“人所必须努力寻求的是认知自己,这样才能达到其他事物的知识,即不是关于自己的知识,因为人的本质包含所有事物,而且内在其中,所有事物都顺从人的力量。此外,他必须努力去认识他自己所以被创造的最后原因,以期获得最高的幸福。人的存在有最终原因,他就是因为它而被创造的,任何事物都服从于那一个上帝(one God)的意志。”(20)

在他看来,认识自己,就是认识自己的灵魂。灵魂是人的本质,是一切学问的根本,其中包含了需要认识的一切。他说:“人需要首先研究的而且也是最有用的是灵魂的本质、它的能力和它的偶性,以及内含于灵魂中并与之结合在一起的东西,因为灵魂是一切学问的基质,它以其官能感受万物,透视万物。如果你研究关于灵魂的学问,你就会发现灵魂之优质、永久和捕捉事物的精细程度,你就会至少以某种方式惊奇地发现,灵魂实体包含一切事物。你将意识到,你自身包含了所有你要认识的存在物,你所认识的现存事物,都以某种方式存在于你自身中。在观察自己进而理解(透视)你所认知的事物时,你就会发现你自己包含了整个宇宙,眨眼间就理解了这个宇宙。假如灵魂不是精微且坚强的实体,不能穿透所有的事物,而且是所有事物的居所,就无法做到这样。”(21)他还说:“如果说人的身体是宇宙的反映(reflection),那么其灵魂则是神的意志的反映。”(22)人就是一个微观的宇宙,其中包含身体和灵魂与万物的要素。人的灵魂与万物的精神相通,最终和神的意志相通,所以能够知万物,认识上帝的意志。所以说,认识世界,在本质上就是认识自己,认识世界的正确途径就是认识你自己的灵魂。正所谓“万物皆备于我”,所以尽心可以知性,知性而后能知天。中国古代儒家之思孟学派的这个思想在犹太哲学家以色列里之后,再次通过加比罗尔表现出来了。人类思想和精神在不同的国度和时代发生,而又如此相通与吻合,实属少见。

显然是由于亚里士多德主义的影响,加比罗尔把灵魂分为三种:理性灵魂、动物灵魂和植物灵魂。它们都是从理智流溢而来。此三种灵魂存在于宇宙之中,同时也作为组成部分存在于人,只是在不同的人那里,占主导地位的灵魂有所不同罢了。

人以认识上帝为最高目的,但是实际上,人的认识能力有限,不能真正认识作为上帝的本质,只能认识从他而出的行为(acts)。上帝的本质是无限的,超越于万物之上,超出了人的认识范围。他说:“除了从实体流溢出的行为以外,人不可能认识实体的真正本性。但是,人可能通过从实体而来的行为而认识上帝实体的存在,一如其行为所揭示的那样。对于实体本性的认识之不可能在于它超越万物而且是无限的。”(23)在加比罗尔看来,认识一个事物就是完全理解它。这适用于有限的事物,但绝不适用于最高的上帝。超越的上帝靠其行为表现自己,人所能够认识的上帝也只能是其行为所显示的那样。一句话,人渴望认识上帝,但实际结果是,人只能知道上帝的行为,并通过其行为知道上帝是必然存在的。

人的认识的过程实际上是人的灵魂由低到高的净化和提升的过程。人的灵魂通过对自身的认识而认识周围的事物,获得关于可感世界的知识。关于世界的知识,还不是真正的知识,而只是通向更高知识即关于神的意志的知识的途径。人关于世界的知识则是人的灵魂净化和提高的开始。加比罗尔指出:灵魂与从与感性的事物的关联中得到的裨益是变得清明和净化,曾经隐匿其中的东西显现出来了,使灵魂达到了第二级的实体与偶性的知识。科学是有关这个世界的单纯实体的知识,它携带着上帝的意志的痕迹。这样逐次上升,灵魂最终达到其根源,即理智的世界。在理智的世界,人认识到神的意志。这种最高的知识也是对于人的最高奖赏。这就是从人到神的上升路线,即精神境界不断提高,以求与上帝合一的路线。对此,希拉特(Colette Sirat)在其著作中总结道:“人首先远离感性的事物,只关注可理解的(intelligible)事物,一心趋向上帝。于是,上帝就会降之以助力。向善的欲望一定来自于人,只有人自己才能努力和物质的东西分开,而且只有在那时,即人接近上帝时,上帝才帮人达到接近自己,进而获得永生的目的地。”(24)上帝至高无上,他有一种引人向上的力量。认识世界,进而认识上帝就是人的使命。人的知识越多,就越接近上帝,越接近人生的目的,因此也越感到幸福。可见,在犹太神秘主义哲学家那里,理智的知识和神秘的体验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

5.思想渊源和对后世的影响

从整体上看,加比罗尔哲学属于新柏拉图主义,这一点从他关于从上帝的意志流溢出形式和质料、理智、灵魂乃至不同等级的存在的下降路线,以及人的灵魂从低级事物的认识开始逐渐上升至神的意志,从而趋向于和上帝合一的上升路线,即可以看出。但是,他的观点和当时的其他穆斯林新柏拉图主义者在形式和质料、意志的理解上有区别。

加比罗尔的质料范畴存在理论上的不一贯性。大致说来,他一方面接受了亚里士多德主义的影响,例如他关于第一质料、质料与形式相互依赖等论述,另一方面,他的主张又反映出斯多亚派的影响,因为他有时把质料等同于本质。加比罗尔提到精神质料,这一概念大概源自希腊新柏拉图主义的主要代表普罗提诺,但是,后者的主要著作《九章集》当时很可能尚无阿拉伯文译本。也许另一位希腊新柏拉图主义者普罗克鲁斯的《神学要旨》影响了加比罗尔的质料概念,因为该书当时已有阿拉伯文译本。不管怎么说,在把质料看做物理世界和精神世界之万物的构成基础这一点上,加比罗尔与普罗提诺、普罗克鲁斯是基本一致的。当时,伪称恩培多克勒的著作也在流行,所以,加比罗尔所谓质料和形式是最先被创造的,其存在先于理智的思想很可能受过他的影响。比加比罗尔略早的10世纪的犹太哲学家以撒·以色列里更有可能直接是加比罗尔哲学思想的来源。

加比罗尔哲学中较少犹太教色彩。在他的哲学代表作《生命之泉》中没有引用《圣经》、《塔木德》、《密德拉什》等犹太教经典,甚至没有提及其中的人物和事件。可以说,这是加比罗尔哲学的典型特征。后来的犹太哲学家摩西·伊本·以斯拉(Moses ibn Ezra)、亚伯拉罕·伊本·以斯拉以及约瑟·伊本·查迪克(Joseph ibn Zad-dik)都明显受益于加比罗尔的《生命之泉》。他的哲学思想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卡巴拉(Kabbalah)派的犹太神秘主义。当然,他的哲学也遭到某些哲学家的批评,例如后世的亚里士多德派犹太哲学家亚伯拉罕·伊本·达吾德(Abraham ibn Daud)就曾强烈抨击过他的《生命之泉》中的思想。在12世纪,他的著作被翻译成拉丁文,开始流行于基督教世界。但是,误解也随之产生。他的名字先是被称为阿威斯布朗(Avicebron),并被误认为是个穆斯林哲学家,也有人认为他是基督教学者。在基督教哲学家中,倾向于柏拉图主义和奥古斯丁的哲学家对他持欢迎和肯定的态度,而亚里士多德派的哲学家,如托马斯·阿奎那,则对他的观点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在中世纪犹太教思想家中,以撒·阿布拉巴内尔及其儿子犹大·阿布拉巴内尔(Judah Abrabanel)熟悉加比罗尔的著作,接受过他的思想。在19世纪,法国学者穆恩克(Solomon Munk)才发现一直被称为阿威斯布朗的人原来是犹太哲学家加比罗尔。现代德国哲学家叔本华曾经注意到自己的思想与加比罗尔哲学有相似之处。

【注释】

(1)关于以色列里的生卒时间,说法不尽相同。有著作说他出生于850年,卒于932年以前(见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5,p.57),另有著作说他约生于855年,卒于955年(见Routledge History of World Philosophy,Vol.2,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ed.by Daniel Frank and Oliver Leaman,London and New York,1997,p.151)。这里从后者。(www.xing528.com)

(2)参见Routledge History of World Philosophy,Vol.2,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pp.151 155;以及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p.58 59。

(3)参见Routledge History of World Philosophy,Vol.2,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p.155。

(4)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0。

(5)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59。

(6)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0。

(7)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1。

(8)参见Routledge History of World Philosophy,Vol.2,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p.154。

(9)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3。

(10)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p.63 64。

(11)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4。

(12)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66。

(13)加比罗尔的生卒年代不可详考,各书记载不一,这里是一家之言。

(14)Encyclopedia of Judaica,Solomon Ben Judahibn Gabirol,CD-ROM,2003.

(15)加比罗尔:《王冠》,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p.70 71。

(16)加比罗尔:《王冠》,转引自上书,p.70。

(17)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73。

(18)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上书,p.74。

(19)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上书,p.74。

(20)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71。

(21)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71。

(22)加比罗尔:《论道德质量的改善》,转引自上书,p.72。

(23)加比罗尔:《生命之泉》,转引自上书,p.73。

(24)Colette Sirat,A History of Jewish Philosophy in the Middle Ages,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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