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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湿弥罗派和阐义派在《佛教逻辑》中的角色

时间:2023-11-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3.迦湿弥罗派或阐义派另两派并不满足于传达法称著作的字面含义,而致力于发掘其中的哲学意义。第二派可按它活动的地域称之为迦湿弥罗派,或者由于它主要倾向于哲学,而称为“批判派”[148],在他们看来,佛陀是绝对实在、绝对知识的人格化。多罗那他书中并无法上的传记,也许因为他主要活动于迦湿弥罗的缘故。不过,他并非迦湿弥罗人。依迦湿弥罗的编年史载,国王胜鬘在延请他之前曾梦见日从西起。[148] 吕澂先生称为“阐义派”。

迦湿弥罗派和阐义派在《佛教逻辑》中的角色

§13.迦湿弥罗派或阐义派

另两派并不满足于传达法称著作的字面含义,而致力于发掘其中的哲学意义。第二派可按它活动的地域称之为迦湿弥罗派,或者由于它主要倾向于哲学,而称为“批判派”[148],在他们看来,佛陀是绝对实在、绝对知识的人格化。大乘佛是形而上的实在,无论遮表(否定或肯定的解说)俱不可认识[149]。陈那的《集量论》纯粹是逻辑著作,而《量评释论》不过是对陈那的详细注解。《集量论》开头的皈敬颂固然说到了大乘佛的诸功德并将它等同于纯粹的量(逻辑),但这仅仅是照例表达敬慕,没有理论上的意义。这一派致力于揭示陈那和法称著作的哲学含义,认为它是逻辑学认识论的批判系统。他们的目的就是使二人的学说发展、改进、完善。

这一派的创始人是法上(Dharmottara),发源地在迦湿弥罗,主要活动家多是婆罗门。法上因为思想敏锐而在西藏享有很高的威望,虽说他不曾直接受教于法称,但他正是大师所渴求的继承人。他的注疏文字不仅透露出思想的遒健,而且往往见解独卓,有的重要论题也能讲出新意来。多罗那他书中并无法上的传记,也许因为他主要活动于迦湿弥罗的缘故。不过,他并非迦湿弥罗人。依迦湿弥罗的编年史载,国王胜鬘在延请他之前曾梦见日从西起。这大约是公元800年时的事[150]。九世纪的瓦恰斯帕底·弥室罗(VācaspatimiŚra)多次提到法上[151]

法上没有注释法称的最重要著作《量评释论》,但对《量抉择论》和《正理一滴》却有细密的注释文字。他对这两部书的注释分别称作《大疏》和《小疏》[152]。法上是否曾有意注释《量评积论》不得而知。他也没议论过《量评释论》各品的次序,但他在《正理一滴》的注释中却猛烈抨击前辈律天及第一派注家——译文派。

迦湿弥罗著名的诗艺作家,婆罗门增喜(Ānandavardhana)曾对法上的《量抉择论释》作疏记。但至今仍未发现这个本子[153]

《量抉择论释》的另一部疏记是迦湿弥罗的婆罗门智狮子(JñānaŚrī)[154]所作。此疏藏文丹珠尔经典中存有。再就是外号“大婆罗门”的商羯罗阿难(Śankarananda)给《量评释论》作了相当广博的疏记,可惜没有完成。现存注本在丹珠尔。其中有一大卷的篇幅[155],是对《量评释论》第一品所作的注疏,但连这一品他也未注完。此疏本本应有四卷,像阎摩梨(yamāri)的疏本那样。后者属于第三派法称注家。

第二派在西藏传人中有宗喀巴的弟子贾曹杰(Rgyaltshab),他专门研究因明,差不多所有法称、陈那的著作都有他所作的注疏[156]

【注释】

[148] 吕澂先生称为“阐义派”。——译者(www.xing528.com)

[149] deŚa-kāla-svabhāva-viprakṛṣṭa,参见《正理一滴》Ⅱ.97。

[150] 参见《迦湿弥罗王统记》(Rājatarangini)Ⅳ.498:“王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环境,因为法上来到该国,彼时他曾在梦中见到一轮太阳从西方(印度)升起。”这一节的翻译想必被斯坦因修正过,因为他并未注意到“法上大师(ācārya dharmottara)”是专名这一事实,若允许这部编年史中有20年的伸缩,我们以为法上来该国住锡并教学是公元800年。

[151] 《正理经释补疏记》(以下简作Tātp.)第109、139页。

[152] 《量思择论》(Pramāṇa-Parikṣā)、《遮诠论》,(Apoha-prakaraṇa),《成他世论》(Paraloka-siddhi)、《成刹那灭论》(Kṣaṇa-bhanga-siddhi)都收在丹珠尔(经)第112卷中。

[153] 从新护(Abhinavagupta)给《声之发明》所作注看,其中有一段(第233页Kāvyamalā辑),似乎说增喜写了一部《量抉择论释疏》(Pramāṇa viniŚcaya-ṭīkā-vivṛtti)作为对法上所作的给法称《量抉择论》的注释的疏本,同时他讥讽他将自己的著作命名为“法最上”(Dharmottama)。这是不加修改理解这段话的唯一途径,不然我们就必须读成Dharmottarayam了。参见G.Biihler的“克什米尔报告”第65页。H.稚各比的《声之发明》译本重印本第144页及拙作《晚期佛教徒的认识理论》(俄文版,圣彼得堡,第35页,注2)。

[154] 这位作者常被援引并称作智狮子,参见SDS p.26(浦那,1924),《严净论》(PariŚuddhi)第713页,不过这里有两个作者会被提到,智师子贤(JñānaŚribhādra)智师子友(JñānaŚrimitra)。参见维迪布萨那的《逻辑史》第341页以下;多罗那他的《佛教史》第108页,只提到了那位生活在那耶波罗朝的智师子友。

[155] 丹珠尔(经,vol.Pe)。

[156] 他所作的注本(ṭīk-chen)有《集量论》的,《量评释论》的,《量抉择论》的,《正理滴论》的以及《或他相续论》的。这些本子在彼得格勒亚洲博物馆都有。关于宗喀巴的两个弟子——克主杰和贾曹杰——在注释《量评释论》上的方法异同关系,可参见隆多Loñ-dol(Klon——rdol)喇嘛的《因明名数释》Gtan-tshigs-rig-paimin——girnams-gran-s,f.2a(A.沃斯特里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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