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敦煌懸泉置《四時月令詔條》增修研究:感谢武漢大学教授的支持

敦煌懸泉置《四時月令詔條》增修研究:感谢武漢大学教授的支持

时间:2023-11-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後記這本小書的增修,因為我本人近幾年來的人事紛擾,拖延不少時日,然終得武漢大學楊華教授主持之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重大課題:“出土簡帛與中國古代禮制研究”資助,現在完成,特此緻謝。永初三年,封武都王,以長子玄為世子。是以知,奉正朔與否和曆法建元歲首的問題,在古代中國,是一個春秋大義的抉擇。此等幽隱之情事,均不可不辨。

敦煌懸泉置《四時月令詔條》增修研究:感谢武漢大学教授的支持

後  記

這本小書的增修,因為我本人近幾年來的人事紛擾,拖延不少時日,然終得武漢大學楊華教授主持之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重大課題:“出土簡帛與中國古代禮制研究”(批準號05JJD770015)資助,現在完成,特此緻謝。

另外,有兩個學術上的問題,再加以簡單說明。首先,是莽、歆造偽竄改古籍事。一般研究《月令》的學者,一仍舊貫,認為莽、歆偽造竄改,於《月令》一書,猶不能免。我認為這種見解和看法,應該是錯的,陳寅恪《武曌與佛教》云武后未曾偽造經文,附說莽、歆亦是如此,其云:“蓋武曌政治上特殊之地位,既不能於儒家經典中得一合理之證明,自不得不轉求之於佛教經典。而此佛教經典若為新譯或偽造,則必假託譯主,或別撰經文。其事既不甚易作,其書更難取信於人。仍不如即取前代舊譯之原本,曲為比附,較之偽造或重譯者,猶為事半而功倍。由此觀之,近世學者往往以新莽篡漢之故,輒謂古文諸經及太史公書等悉為劉歆所偽造或竄改者,其說殆不盡然。寅恪不敢觀三代兩漢之書,固不足以判決其是非。而其事亦軼出本篇範圍之外,尤不必涉及。”[1]這種說法,非常正確,已代下注腳、發皇心曲矣。

其次,關於“奉正朔”的問題,有三條資料,先列之於下:

(一)晉安帝以楊盛為仇池公。永初三年,封武都王,以長子玄為世子。武都王雖為蕃臣,猶奉義熙之號,子玄乃改奉元嘉正朔。初盛謂玄曰:吾年已老,當為晉臣,汝善事宋帝。故玄奉焉。然則盛之心無分晉、宋也,特以其為中華正統所在而已。此皆足以與苻融之言相印證者。以上見《宋書·氐胡傳》。

(二)陳垣《中國佛教史籍概論》論唐釋智昇《開元釋教錄》云:“總錄卷四,於北涼以前,特補前涼一代,為前此諸錄所未載。(中略)曰:‘前涼張氏,都姑臧,從晉年號。自張軌永寧元年辛酉,至天錫咸安六年丙子,凡八主,七十六年。’張軌者,《晉書》八十六有傳。永嘉之亂,中原淪陷,涼土與中朝隔絕,張軌父子崎嶇僻壤,世篤忠貞,雖困苦艱難,數十年間,猶奉中朝正朔,此最難能而可貴者也。智昇為補一朝,殊有意義。”

(三)又云:“近人撰《晉書斠注》,於張軌孫《張駱傳》,曾引近出之《流沙墜簡》,書建興十八年,知張氏迄駿之世,未嘗建元,以證《玉海》謂駿改元太元之誤。惜其未見《開元錄》此節,張氏不獨始稱西晉愍帝建興年號,其末仍用東晉簡文帝咸安年號,此為稀有史料,不必於地下求之,特學人未之注意耳。”(www.xing528.com)

是以知,奉正朔與否和曆法建元歲首的問題,在古代中國,是一個春秋大義的抉擇。《四時月令》詔書五十條由上層中央往下頒佈,讓地方施行,表示其地為當時國家政權治權之所能及之範圍也。隨州漢墓孔家坡竹簡的建寅,與漢廷的建亥,迥然不同,表示兩者之政治立場,並不一致,地方於中央,蓋有二心耶?此等幽隱之情事,均不可不辨。

最後,我於2010年上半年在香港浸會大學訪問期間,因家父腦瘤病發,我來往港臺探視處理相關事宜之時,蒙趙思木君先將供校對的稿子仔細閲讀一過,特書緻謝。

作為“附錄一”之論文,已通過《中原文物》刊登審核,一併説明,此文亦為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基金《新出土先秦文獻與兩漢今古文經學公案》(09YJC770016)項目的部分成果。

【注释】

[1]陳寅恪:《武曌與佛教》,載《金明館叢稿二編》,北京:三聯書店,2001年版,第167~1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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