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堤工与灌渠
一、堤工
河堤是地方发展的一项重要基础设施,对于保证百姓的生命财产起着重要作用。回民起义战争不仅给甘宁青地区的社会生产造成了严重破坏,也使旧有的基础设施或毁或废。战后,湘军将河堤建设作为善后的一项重要内容。比较典型的当属以下几个地区:
1.陇西西河堤
陇西为回民起义战争的中心地带之一,备遭战火蹂躏,其祸尤为惨烈。据时人记载:“巩昌自兵燹后,人民流离,千里田野荒芜,兵去贼逞其后,民罹其虐。”[150]同治九年,巩昌道汤聘珍在陇西大力举办善后。首则经营开垦,流亡百姓渐次归农,之后又对陇西西河堤进行了重修。
陇西旧有河堤一道,主要防止西河进入渭河导致河水上涨,系乾隆三十三年陇西太守所创建,因历时久远,河水逐渐冲刷而倾圮。汤聘珍到任后,深知河堤事关民瘼,遂以重修为己任,督令“邑宰汤公昭翰举其事,府学王公济美辅而成之,邑绅左延龄、原鹏扬等课工,以襄厥劳”[151]。经费由地方商人捐资二百缗。用工数月时间,西河堤重修一新,成为地方百姓一大保障。有人评价曰:
且夫为政值残破之区,救弊扶衰事难枚举,惟在上者审乎事之轻重缓急,次第图功,则虽目前三端,已足保地方而全民命。是堤也,吴公创之百余年,而汤公继之相望后,先民赖其民利,不可谓非南安慈航也。然复者利之机,成者败之渐,桑田沧海,感慨变迁,其能悠悠长此终古乎!愿后之守斯土者鉴,厥后劳时加补葺,庶水利以兴,水患以去。是又与二公之流泽孔长也。[152]
2.秦州藉水新堤
据《甘肃全省新通志》卷四十七记载,在回民起义战争中,秦州深受其害。同治元年八月,陕西回民军攻占两当县,清水、秦安等县回民亦闻风而动,此后回民军攻城略地,秦州三面失陷,州境及礼县、西和、清水、秦安各村堡悉被骚扰。从同治元年至八年,回民起义军不时转战于秦州境内,但州城始终未被攻破。
光绪元年,陶模任秦州知州后,精心筹办善后,时值甘肃东部发生饥荒,百姓涌入秦州者达十余万,他“为度栖止,设粥厂,输廉倡捐,遴贤能绅士以经理之,全活甚众”[153]。饥民稳定后,陶模主持了藉水堤工的修建活动,成为其在秦州的主要政绩之一。
藉水又称洋水,位于秦州西南谷中,汇集众多溪流到达秦州城围,由西南注入渭河。两岸为百姓种植之菜圃,可以利用河水浇灌和运行水磨,是地方百姓的主要利源。该河因受自然环境影响,“每有甚雨,则演漾崩湃,飞沙走石,厓浪崩摧,树木偃仆,湍悍迅激,盖几不可御焉”[154]。陶模对州城详加考察后,深感城垣、谯门之外皆为坎坷水道,以致“北冲啮城隍,十去二三”[155],决意修堤以为保障。他捐廉俸钱,择吉修筑。自西至东,长三百五十丈,高八尺,厚二丈。采取“刚则激易陊取其柔,不与水争”的策略[156],全用土泥兴建而成,不用石头,堤内外种植柳树百株,以坚固河堤。此外,为了应付抢修工事,又“外作小堤十余,少横之以当急溜”[157]。堤内原有水月禅刹,在其东面建筑小亭,作为休息之所。清初莱阳宋荔裳备兵陇右,率师驻守此间,修城筑堤,为地方百姓所感念,故在石上刻其像,以志其功。堤外开凿了两个池塘,内植菡萏。春暖花开之时,与民田瓜红相映其间,为新堤增添了不少优美的景色。由于陶模用心督修,地方士人和百姓共同协作,新堤在五月内顺利完工。
新堤完工后,又修复了秦州城南吕二沟河堤。该河堤也因历时过久和河水冲刷,经常出现“水旱则涸,雨则涨,旧有堤束之使东去”的情况[158],且已破败达十余年。陶模借赈济饥民之机,采取以工代赈之法,取散赈所余银两,以众多饥民为主力,将废弃旧堤修整一新,共长三百四十丈,内外种植柳树。河堤竣工后,陶模提出了修缮和维护期望:
吾闻之父老,城南先有宋公堤,嗣有费公堤,宋即荔裳先生,费即乾隆时知州事延陵费廷珍也。夫荔裳去今已二百年,费君不过百年,而其所为堤皆销蚀无遗迹,而兹堤也,绿杨白沙,吾民日往来游嬉,其上似有所甚乐者,顾吾不知后更几年,亦将如宋堤、费堤之漠然而不可指其处也。因述颠末,以告后之仁而良于政、与吾民之义而能终其事者。[159]
3.镇番县新河
镇番自古为河西重镇,有河从凉永流经,到蔡旗堡之北、黑山堡之西,总称大河。大河以西为红崖山,西北为黑山,两山之中,断脊如蜂腰,为河岸西决必经之道。道光年间,河堤溃决,河水泛滥,共计决口十余处,百姓深受其害。历任官员屡经兴筑,但未彻底修复。
咸丰元年,县令李燕林以民瘼为重,决意进行修复。他对地形复查后,勘得黑山堡西边有草湖隙地一处,遂在此议开新河,以避山南之冲。工程业已启动,但因地方百姓纠众滋闹,殴伤官差,并捏词上控,致使修建中断。同治年间,百姓苦于战乱,防御事务搁置,河患更为严重。县令黄昶在兵患暂息后,着力保全水利,以期恢复和发展生产。他不辞劳怨,“在河身浪湾屡次溃决处,仿照旧勘地段,量长二千二百六十余弓,宽计六弓,令四埧三渠补给黑山堡人民地基钱四百千”[160]。经考察地形和筹集经费后,于同治七年亲率全县士民,另开新河于决口之东,督率防勇星夜修建,两月之内完工。自此,河流直接由南注入黄河,解决了长期以来危害百姓的山南横决之患。地方百姓对黄昶主持开办新河的政绩给予了较高评价:
近十余年来,风水相搏,沙流堤坏,仍西徙原日决口,节次冲开,复溢出新河上游,别开无数决口,故河决之患,无岁无之。一经督御,工料薪刍各费,动以万计,而山北一带,随决随堵,易于为力者,尚不在此数,民之财力两空盖有年矣!从前宰斯邑者,随时补救,不为不劳,但暂为调停,终非长策。安得假之岁月,以专责成,如黄公者,俾得实心实力,为一劳永逸之举,与镇民造无穷之福也耶![161]
4.狄道河堤
湘军修建的河堤工程中,狄道也属典型地区之一。该地城西门月城早被河水冲垮,光绪十三、十四年,狄道州牧唐传炳用木笼装石进行防堵,暂时遏制了大水泛滥,但并未解决根本问题。
光绪十五年,喻炎丙主政狄道后[162],禀请上宪对原有河堤培旧加新。因需费浩大,地方经费维艰,无从筹款而被议驳。但他对河堤的重视有增无减,经常“登山临水,相度形势”[163]。十六年,再次向陕甘总督杨昌濬呈请加修,仍未允准。五月,因雨水过多而河水暴涨,将前修上截单层木笼处决开一口,约有二十余丈,未被冲决者亦受很大影响。河水势大,约有三分之一冲至狄道西城根下。喻炎丙深感情势危急,遂实情申报,请求修建。杨昌濬派人勘察后,批示喻炎丙切实估计经费,并造具细数清册。喻炎丙调取唐传炳修建经费档案,当时是采取权宜之计装笼堵水,经营两年,费用五千两。他认为:“此次欲求一劳永逸,工程倍巨,需用愈繁,估之太少,固有赔累之虞,估之太多,反滋侵渔之惑,不无疑惧。”[164]于是,决定经费从减,将基本预算上报省府。此外,对修建工程进行了规划:“此工所需,最多在土吃紧,在石与灰所难,在取土必于隔岸取石,并无好山烧灰,又无青石。”[165]水患的主要地方在神祠对岸的黑虎洞,洞前有石嘴斜插入河,常时安流无碍,遇盛涨则水入洞中,激而横流,因而危害巨大。唐传炳治理时仅在石嘴上截去数尺,借以堵御河水。此次举办,喻炎丙决定将洞凿破一半,从根本上予以堵塞。施工方面,首在修建浮桥,然后取土以补缺口,堵塞漏水。并派人准备工料,提前加工石灰。
做好规划和前期准备后,上级批文尚未送到,喻炎丙恐因批文而拖延时间,遂饬令所属招募工匠,购买物料,选派地方绅士经理,在上级经费到位前,开始筹集经费。战后经济凋敝,百姓困顿,尽管善后已举办有年,但地方元气仍未恢复。喻炎丙认为“劝捐乎弊窦丛生,派粮乎迹近加赋”[166]。经多方考虑后,依然决定以劝捐的方式解决经费问题。人力方面,采取有序而均衡的征派方式,他说:“用民之力,患在不均,倘部署失当,用亦难得其力。”[167]他对全州粮册档案进行了统计,所有土地总计八十万余亩,按照八十亩土地派人一名,可以征派人工一万多名。分为二十五班,每班以十日为限,头班做完,然后换二班,班班皆做工十日,名为八十亩派人一名,实则八亩地摊工一日。用车者,按单套抵工三名,双套抵夫五名,每人每日不备工价,议给点心钱二十文。做好布置后,他亲自分配了任务:“开列第几班,系某几段、某段若干地,应派若干夫,夫数不必每班皆同地段,必择各班相近,庶易于联络,亦便于催派。”[168]并采取责任明确、逐层督催之法,派工时提前十天由票差催问乡约,乡约催派段长,段长催户长,做工时户长开单,交与段长,段长交与乡约,乡约交与局绅。
之后,喻炎丙和河州总兵沈玉遂商议后,趁严寒冰冻之时,遍贴告示,晓谕城乡,决定在冬至日兴筑缺口和漏水之处。先将河上浮桥架筑成功,各项工具也一应俱全。由兵勇率先疏开河底,以定堤基。地方百姓负土填笼,运土塞漏,年底将缺口和漏水处全部补齐,并背土数万笼,堆积东岸,以备来年修筑正堤之用。
光绪十七年正月,狄道河堤工程正式拉开帷幕。除本地民力外,陕甘总督杨昌濬还委派湘军武毅营赴援。因前期准备业已就绪,很快即动工兴建。兴建的具体规划是:
取土每夫每日克定五十背笼,由监工在桥头进行监督,取石分四起九处。一挖之城内外,只雇小工费车运,得石多且易;一雇石匠,三班各在附近处或凿或挖得石。烧灰分两起四处;一在龙神祠侧开窑,纯用煤烧灰,佳而价颇昂;一在西乡三处开窑,纯用柴烧,价廉而灰稍逊。合之则数十万。[169]
在湘军将士的协助下,民情踊跃。喻炎丙为了进一步鼓舞士气,对兵勇和参与百姓定期奖赏:兵勇犒赏,每月朔望两次,每次头目酒肉皆十斛,勇丁各肉一斛,酒半斛。民夫不仅发给工钱,而且按班赏赐饭食。作为总负责者,喻炎丙时加巡视,并在给陕甘总督杨昌濬的汇报中生动地描述了当时的修建场面:
对岸上下掘者掘、运者运,浮桥左右来者来、往者往,长堤内外扛者扛、捣者捣,锄声、杵声、车声、裂上声、砖石声、众几声、行歌声、疾呼怒斥声,掺杂喧阗如鸦,军如蚁阵、如蜂衙。[170]
堤工不到一年完工。规模宏敞,体段坚凝,成为坚固的防御工程设施。喻炎丙说:
其堤之石脚,有六尺者,有一丈者,有不计丈尺、散漫填塞者,视原估仅拟四尺,则加宽矣!其堤之土深,连石合成五丈,通体一律视原估底拟四丈,结面三丈,又加宽矣!高并不止一丈,长则视原估反缩二十丈。[171]
工程修建中,除地方百姓充当主力外,湘军将领、河州镇总兵沈玉遂,管带沈福田、黎定斌,哨官总兵张裕魁、王定国,参将黄志友,游击曾永国、钟桂亭、朱新远,都司李明士、戴兰桂等率所部将士的共同努力,成为工程顺利完工的重要因素。
5.阶州城堤
阶州城堤在光绪十六年大水中损坏,严重威胁地方安全。陕甘总督杨昌濬曾派部属彭绍丰前往办理,但不久该员以丁忧解职,又派巩秦阶道丁体常勘明督修,于光绪十六年十月正式动工,设局派员分办。丁体常督饬印委各员和标防营旗文武各官,率同兵勇工匠民夫,尽力合作,新修南河决口合龙土坝一座,石堤一段,内建石礅三座,水箭四座;水洞沟以下石堤一段,补修老堤一段,加高一段;新筑城垣二百一十二丈四尺,砖垛三百六十六个,水门一座,水槽一十六个,上城马道卡门各三座,开挖南山土觜一段,桥头堡沙坡一段,挑挖新河一道。[172]工程完工后,杨昌濬派人经过详细勘验,认为:“所修城堤各工,均皆坚固,足资经久。其挑通河道亦甚宽阔,水势畅流,保无横决之患。”[173]并向清廷上疏,对于修建经费予以说明,请求对湘军将士和地方文武官绅进行奖赏,他说:
各项工费共用银三万八千四百四十九两零,较原估三万四千九百四十余两,多用银三千五百余两,实因工程浩大,需费稍增,均系核实支用,并无浮冒等弊,由司详请核奏,并请将出力文武官绅酌给奖叙,以示鼓励等情前来。臣查阶州城堤各工,为合郡保障,而开河凿山,以顺水势,尤为保护城堤要著。前经臣饬委该道督同地方文武相度形势,合力兴修,前后年余,方始竣事。现据该道勘验城堤各工,甚为坚固,挑修河道,亦属宽阔,疏通水势,傍南岸而下堤根,现已积沙。此后如能随时培护,自不至再行横决。至用过工料等银,虽较前估多用银三千五百余两,实因工程浩大,原估委难敷用。曾于前折内声明,有余不足,究难预定在案。现经臣查核支销各款,尚属实在,并无浮冒,惟大工告蒇,居民奠安,所有在事出力文武官绅,栉风沐雨,经历年余,每当山水暴涨之际,抢险保护,不无微劳。[174]
6.伏羌城西河堤
伏羌属秦州辖境,县境之南有河向北注入渭河,夏秋之间经常暴涨,为百姓所患。“涧谷演溢,村舍田亩,往往沦入泥潦,而城西二里之谷口,水为害尤巨。”[175]此谷口称为大沙沟,位于大像、石鼓二山中间,有水发源于南山岩石,向下北行二十里流出狭谷。该处山峻谷深,溪流众多,遇有大雨则巨浪迸发,有逼近城下之势。咸丰年间,时任县令曾筑堤以御河水,百姓呼为段公堤。回民起义爆发后,伏羌县境田野荒芜,段公堤也逐渐废弃。同治七年四月,山水爆发,冲决堤坝,河水泛滥,危害巨大。地方百姓禀请左宗棠进行重修。其时军务倥偬,左宗棠以地方安危事大,派湘军将士会同地方百姓重修。以地方人士黄庭宇负责董事和监筑。历经八月,工程完竣。总计堤长八百五十数丈,高三丈,基广二丈,上广一丈,成为地方的重要保障。地方百姓对于湘军的重建评价甚高:“于以见左公图政爱民,不以艰难自沮,而在事诸君子肩巨习勤,皆可垂示来世也。”[176]
二、灌渠
灌渠作为农业生产的重要基础设施,对于保证农业经济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左宗棠对此有着比较透彻的认识,曾多次、多角度论及发展水利的重要性,他说:“开屯之要,首在水利。”[177]从水利和屯田的关系阐明了二者的关系。其次,注意到水利对于西北农业生产的重要影响,指出:
西北地多高仰,土性善渗,需水尤殷。水足者地价倍昂,以产粮多也;水歉少收,价亦随减。[178]
此外,他还深感到西北水利失修的严重后果:“西北水利不修,农功阙略,关陇同病,陇又甚焉。”[179]尤为重要的是,他认识到水利与养民、富民的密切关系。他指出:“水利所以养民,先务之急,以此为最。”[180]
由上述左宗棠对水利问题的认识可以看出,他对战后西北水利甚为关注,意在推行休养生息政策,维持战后西北地区的持久稳定。正如他给地方官员的批札中所说:“论者每谓大乱初平,宜先休息。不知欲求休息,必先图所以休息之方。堡寨成则寇贼之患纾,水利修则饥寒之患免,劳于前者必逸于后也。”[181]并对于兴办水利卓有成效的官员慰勉有加,多方鼓励,以期办有实效。狄道州官员王镇镛将办理善后情形禀报后,左宗棠对其创制灌溉工具水车、筒车、牛车的做法表示赞赏,认为其“实心恤民,筹虑恳至”[182]。并从治政、治事的角度鼓励其大胆尝试,勇于开拓,开创战后地方经济繁荣的局面,说:“甘肃治法,以均赋役、兴水利为首务,如能事事讲求实济,地方必有起色。若遇事先存畏难之见,干事先存见好之心,则俗吏所为,无足观矣。”[183]
正是基于以上分析,回民起义结束后,湘军以恢复和发展经济为宗旨,在甘宁青地区展开了兴修水利的活动。比较典型的当属以下几个地区:
(一)宁夏汉渠
汉渠,又称汉伯渠,开口于青铜峡出口北岸。据《旧唐书·李晟传》记载,其前身为光禄渠,元和十五年,李任灵盐节度使时曾疏浚此渠,灌溉田地达一千余顷,其后历经修复和重建。[184]西北回民起义爆发后,因受战事影响,渠道淤塞,破败而不可用。同治九年,湘军取得对宁夏回民军的决定性胜利后,左宗棠饬令宁夏道陶斯咏进行重修,因经费困窘,陶禀请筹发款项,以保证工程顺利进行。当时战争尚在进行,饷项捉襟见肘,左宗棠批示:“现在饷项万分支绌,何能筹发万两巨款修筑汉渠?亦不知向来清、汉、唐三渠渠工当承平无事之时系由何款动用,是否民捐民办,应即查案详复核夺。”[185]左宗棠又深感水利事关农业,未便任令荒弃,故从饷源中筹备湘纹三千两,令陶斯咏亲自履勘,悉数发交渠工首事具领,并规定于第二年秋收还款。对于所缺经费,左宗棠提议:“无论从前有无成案,应照引水灌田之户计亩摊捐,不得以一户违抗,破坏全局。”[186]并向陶斯咏提议推行强硬政策,以保证工程经费,他指出:
应令附渠各庄回汉绅民从公拟议,开造某户应摊银数,悬榜通衢,限日呈缴。如有抗顽不遵者,无论汉回,由官传追押缴。[187]
此外,左宗棠对陶斯咏以前的办理失误予以谴责,认为其避险省工,未能详加考究即贸然兴工,导致工程半途而废,训示其“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188]。要求“妥慎图之,筹款匪易,毋再贻后悔”[189]。
由于左宗棠的大力支持,汉渠和宁夏其他渠道修建很快实施,但因陶斯咏未能遵循左宗棠指示,贪快好省,尽管短时期内完工,但质量受到很大影响。尤其是唐、清、汉三渠,完工后即出现渗漏现象,而且据一些地方官员揭发,尚有外堤坍塌之事。左宗棠闻报后,迅即饬令陶斯咏督率地方官员,“赶紧设法修筑,务期坚实耐久,毋许草率贻误”[190]。
(二)陇西周公渠
湘军将领周文翔统率恪靖、安开等营驻守陇西期间,“肃官路,建义塾,脯公车,诣赈凋,造营房”[191],着力举办善后,深受地方百姓推重,修复周公渠乃其另一重要举措。
陇西距渭河上游源头较近,“岸高流微,滩引为难”[192]。回民起义爆发后,旧有渠道废弛,地方百姓深以为忧。据《陇西艺文志》记载:“所有诸古渠旱则立涸,涝则常湮。秋夏之间,山豁怒涨,横决旁溃,弃而为沙碛,获而为石田。”[193]地方百姓尽皆悬耒而叹。周文翔对该地渠道进行了勘察,在城东山南岸得渠口二故道,因业已废弃,渠道漫无悉辨。于是,他率将士二百余人,“乃相乃度,且浚且开”[194],一直开到二十多里的洗马沟门。修建费用,由周文翔首倡捐廉,湘军将士自备犒赏之资,尽皆乐成其事。工程起自光绪二年二月,迄于四年四月,灌溉田地六千亩。
旧渠修复后,因渠尚无专名,地方士绅和百姓以周文翔劳瘁有功,故名之曰周公渠,以示永志。周公渠的兴办,为战后陇西地区农业发展起到了重要的催化作用,正如有人所说:“渠沃则田愈垦,田垦则人聚愈,人聚则赋额饶愈,公私交济,百利俱兴”。[195]
(三)狄道岚关坪新渠
同治十二年,左宗棠以饷项维艰为由,饬令总办前敌营务王德榜所统定西十五营在狄道、安定屯田。当时战争甫息,百姓困穷,恢复农业生产为当务之急。定西中营和副中左右三营屯田于宝石峡城、岚关坪、清水沟等处。王德榜认为水利为农业发展的关键,对岚关坪进行勘察后,决定在此开渠,并作了具体规划:
拟沿洮河边高坡挖低二十五丈,长四百余丈,开为明渠,可垂久远。以十营五成军队作工,每在工约二千五百人,成功须六七个月,共计用工五六十万,完全由军队担任,不用民夫。[196]
他将这一计划禀报左宗棠,左宗棠以工程巨大为由未许。经王德榜再三呈请,方才允从。于同治十二年六月既望破土动工。先由巩昌知府起程抵达狄道,会同王德榜、狄道知州喻光容携带勘测器具驰赴岚关坪。经详细勘察后,在抹邦河上流筑坝一道,以阻往来水流。同时开凿新渠,引水灌溉田亩。其工程规模如左宗棠派巩昌知府恩麟履勘后据实禀报所说:
坝高三丈有奇,宽二十丈,俾河水鼓起入渠,引至岚关坪山脚,复凿平山石,高七丈有奇,长四百余丈,中开石渠一道,面宽三丈,深八九尺不等。水由石渠绕入土渠,并入狄城南川一带,开挖支渠十一道,川北一带开挖支渠七道,所有南北两川民田,均可以资灌溉。其渠口之西,设有板闸一道,需水多少,则按闸板启放。坝有石山,又开便河一道,东西长三十八丈,深一丈八尺,宽约十余丈,以备水旺时分拽水势,免致伤堤。坝之南便河之北敦石坪上立庙一座,横联二楹,其沿田一带之土沟碱水下注,均筑桥槽架水,过渠山田间,另开水路,将碱水拽入洮河,不致有伤禾稼,洵为筹划尽美,办理得法。查由入水渠口西行,抵岚坪关高坎,计长七里,自高坎迤北至狄道州城三十里,过州城迤北搭视,渡过东峪口以及八里、十里、十五里,直达清水渠,计自坝口至清水渠,统长六十余里,始由清水渠拽入洮河,卑府周视岚坪关山脚渠道及新开便河,均系石山开凿,地雷轰成,委非民力民工所能举办,且时值雨后,水势颇旺,渠内源源灌注,亦无泛滥之势。[197]
工程完竣后,左宗棠派令巩昌知府恩麟对修建情况进行视察后,认为工料坚固,设施完备,足以成为发展农业和兴办屯田的重要保障。
【注释】
[1]张国常:《重修皋兰县志》,第1835页。
[2]张国常:《重修皋兰县志》,第1835页。
[3]张国常:《重修皋兰县志》,第1835页。
[4]丁焕章:《甘肃近现代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36页。
[5]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三》。
[6]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抄本,甘肃省图书馆藏。
[7]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8]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9]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0]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1]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2]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3]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4]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善后四》。
[15]《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7页。
[16]《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8页。
[17]《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8页。
[18]《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8页。
[19]《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9页。
[20]《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529页。
[21]《谭继洵劝载桑养蚕示》,任承允:《秦州直隶州新志·卷二十一·艺文》。
[22]《谭继洵劝载桑养蚕示》,任承允:《秦州直隶州新志·卷二十一·艺文》。
[23]《谭继洵劝载桑养蚕示》,任承允:《秦州直隶州新志·卷二十一·艺文》。
[24]《谭继洵劝载桑养蚕示》,任承允:《秦州直隶州新志·卷二十一·艺文》。
[25]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二》。
[26]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二》。
[27]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二》。
[28]《凉州府刘守思询禀到任裁革陋规及征收畜税等银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473页。
[29]《凉州府刘守思询禀到任裁革陋规及征收畜税等银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473页。
[30]《凉州府刘守思询禀到任裁革陋规及征收畜税等银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473—474页。
[31]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7137—086,光绪九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32]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3]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4]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5]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6]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7]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8]谭钟麟:《奏为甘肃驿站夫马需费过巨拟就现在情形酌留夫马以节供支等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39]杨昌濬:《奏为甘肃东路并关外各州县驿站夫马不敷应用请复设酌添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7138—054,光绪十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40]杨昌濬:《奏为甘肃东路并关外各州县驿站夫马不敷应用请复设酌添事》。
[41]杨昌濬:《奏为甘肃东路并关外各州县驿站夫马不敷应用请复设酌添事》。
[42]杨昌濬:《奏为甘肃东路并关外各州县驿站夫马不敷应用请复设酌添事》。
[43]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44]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45]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46]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47]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48]《总督谭钟麟告示》,《重修皋兰县志·卷十二·经政下》。
[49]《总督谭钟麟告示》,《重修皋兰县志·卷十二·经政下》。
[50]《总督谭钟麟告示》,《重修皋兰县志·卷十二·经政下》。
[51]《总督谭钟麟告示》,《重修皋兰县志·卷十二·经政下》。
[52]《总督谭钟麟告示》,《重修皋兰县志·卷十二·经政下》。
[53]《临夏革除关隘弊窦告示碑》,《甘肃省志·交通志》,第1088页。
[54]《革除关隘弊窦告示碑》,《甘肃省志·交通志》,第1090页。
[55]《临夏革除关隘弊窦告示碑》,《甘肃省志·交通志》,第1088页。
[56]《临夏革除关隘弊窦告示碑》,《甘肃省志·交通志》,第1088页。
[57]《临夏革除关隘弊窦告示碑》,《甘肃省志·交通志》,第1088页。
[58]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59]《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页。
[60]《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292页。
[61]《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16册,第118页,光绪十六年四月十五日奉上谕。
[62]《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292页。
[63]《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292页。
[64]《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293页。
[65]《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7页。
[66]《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7页。
[67]《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7页。
[68]《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8页。
[69]《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8页。
[70]《光绪朝朱批奏折》第77辑,第468页。
[71]左宗棠、周达武:《奏为甘肃甘州等府各属番族穷苦恳请酌减贡马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049—056,光绪六年八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www.xing528.com)
[72]左宗棠、周达武:《奏为甘肃甘州等府各属番族穷苦恳请酌减贡马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73]《清德宗实录》卷120,光绪六年庚辰。
[74]《甘肃茶务利弊说明书》,善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
[75]《甘肃茶务利弊说明书》。
[76]《青海方志资料类编》,青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53页
[77]左宗棠:《奏免茶商积欠课银招商试办疏》,《青海方志资料类编》,第257页。
[78]《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清光绪二十一年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
[79]《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0]《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1]《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2]《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3]《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4]《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5]《茶务废弛拟暂行变通办理折》,《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一。
[86]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4891—10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87]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88]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89]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0]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1]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2]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3]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4]左宗棠:《奏为查明甘肃茶商历年积欠无力交纳请准豁免并拟变通试办》,《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95]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档号:03—4891—107,同治十一年十月十五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96]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97]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98]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99]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0]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1]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2]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3]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4]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5]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6]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7]左宗棠:《呈变通试办茶务条款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同治朝》。
[108]安维峻、升允:《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09]《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0]《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1]《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2]《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3]《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4]《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5]《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6]《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7]《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8]《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19]《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20]《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21]《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22]谭钟麟:《呈议户部奏行开源节流二十四条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612—0022,光绪十一年六月初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123]安维峻、升允:《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24]谭钟麟:《奏为甘省续办第三次茶票课银业已缴清请饬部立案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496—074,光绪十二年十月二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125]谭钟麟:《奏为甘省续办第三次茶票课银业已缴清请饬部立案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126]杨昌濬:《奏报甘省续办第四案茶票情形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503—015,光绪十七年正月二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127]杨昌濬:《奏报陕甘续报第五案茶票情形事》,《宫中朱批奏折·光绪朝》,档号:04—01—35—0569—056,光绪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128]杨昌濬:《奏报陕甘续报第五案茶票情形事》,《宫中朱批奏折·光绪朝》。
[129]《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30]《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31]《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32]《甘肃全省新通志·卷二十二·建置志·茶法》。
[133]魏光焘:《奏报陕甘续发第八案茶票情形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512—024,光绪二十六年三月十五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未刊。
[134]魏光焘:《奏报陕甘续发第八案茶票情形事》,《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135]赵尔巽:《清史稿·卷一百二十四·食货志五·茶法》。
[136]李万禄:《西北茶马市与马合盛茶号》,载《兰州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
[137]李万禄:《西北茶马市与马合盛茶号》,载《兰州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
[138]《酌定甘省文闱经费动支款项数目折》,《左宗棠全集》第六册,第409页。
[139]陈缘:《茶叶通史》,农业出版社,1984年版,第466页
[140]《历代茶叶边易史略》,《边政公论》1942年第3卷第11期。
[141]《恳豁免蒙盐商人积欠税银并拟变通试办折》,《左宗棠全集》第五册,第322页。
[142]《恳豁免蒙盐商人积欠税银并拟变通试办折》。
[143]《恳豁免蒙盐商人积欠税银并拟变通试办折》第五册,第323页。
[144]《办理蒙盐章程条议》,《左宗棠全集》第五册,第323页。
[145]《办理蒙盐章程条议》,《左宗棠全集》第五册,第324页。
[146]《办理蒙盐章程条议》,《左宗棠全集》第五册,第324页。
[147]《办理蒙盐章程条议》,《左宗棠全集》第五册,第324页。
[148]谭钟麟:《呈议复户部奏行开源节流二十四条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档号:03—6612—022,光绪十一年六月初七日。
[149]谭钟麟:《呈议复户部奏行开源节流二十四条清单》,《军机处录副奏折·光绪宣统朝》。
[150]杨凌霄:《陇西被兵记》卷一,光绪抄本。
[151]《善后重修西河堤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52]《善后重修西河堤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53]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卷六十一(第17册),第4843页,中华书局1987年版。
[154]《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55]《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56]《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57]《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58]《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59]《陶模藉水新堤记》,王权、任承允:《秦州直隶州续志·卷二十一·艺文三》。
[160]《镇番县志·卷二之一·城郭考》,据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宣统三年抄本复印,甘肃省图书馆藏。
[161]《镇番县志·卷二之一·城郭考》。
[162]喻炎丙,字建秋,湖南湘乡人。以军功历任知县,初为敦煌县令,奉左宗棠之命举办地方善后事宜,会同地方官员和绅士商讨振兴学校,确查书院膏火,因兵燹后书院膏火拖欠甚多,他立予酌量裁汰,去虚存实。又捐麦百石,为膏火资及宾兴各费,为地方百姓及士人所称颂。后调任狄道州知州,任内勤于政事。
[163]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宣统元年狄道州署刻本。
[164]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65]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66]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67]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68]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69]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70]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71]喻炎丙:《禀修河堤工程详文》,联瑛:《古临洮狄道州续志》卷二。
[172]《光绪朝朱批奏折》第99辑,第154页。
[173]《光绪朝朱批奏折》第99辑,第154页。
[174]《光绪朝朱批奏折》第99辑,第154页。
[175]《伏羌城西大堤记》,王权:《笠云山房文集》卷五,油印本,甘肃省图书馆藏,第112页。
[176]《伏羌城西大堤记》,王权:《笠云山房文集》卷五,第113页。
[177]《左宗棠全集》第十一册,第515页。
[178]《左宗棠全集》第七册,第518页。
[179]《左宗棠全集》第十一册,第433页。
[180]《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104页。
[181]《华州王牧赞襄遵札设局开办修筑堡寨情形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104页。
[182]《狄道州王牧镇镛禀清丈地亩及创制水车各情形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458页。
[183]《狄道州王牧镇镛禀清丈地亩及创制水车各情形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458页。
[184]光禄渠和汉渠有延承关系,据《读史方舆纪要》中的记载:渠在灵州,东汉时导河灌田处也。明洪武年间曾加修浚,灌溉田亩七百三十余顷。天启年间,河东道张九德创设开芦洞,长三十丈五尺,高宽各三尺五寸。自秦渠北岸抵窑桥,疏沟三十余里,基本解决了汉渠东岸积水的出路。清代康熙和乾隆年间,地方官员祖良贞和黎珠均先后整修,使汉渠的灌溉设施更加完备。
[185]《宁夏陶道斯咏禀拟办汉渠工程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236页。
[186]《宁夏陶道斯咏禀拟办汉渠工程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236页。
[187]《宁夏陶道斯咏禀拟办汉渠工程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236页。
[188]《宁夏陶道斯咏禀拟办汉渠工程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236页。
[189]《宁夏陶道斯咏禀拟办汉渠工程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236页。
[190]《宁夏陶道斯咏禀汉延渠新筑湃岸情形由》,《左宗棠全集》第十四册,第168页。
[191]《善后周公渠碑》,《陇西艺文集》卷二,油印本。
[192]《善后周公渠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93]《善后周公渠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94]《善后周公渠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95]《善后周公渠碑》,《陇西艺文集》卷二。
[196]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197]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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