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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对元诗的影响与比较研究

时间:2023-11-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八节杜甫与元诗杜甫对元诗的影响较大,不止一端。萨都剌《题龚翠岩中山出游图》一首,则极似杜甫的题画诗,可谓深受杜诗影响者。其次,这首诗的一些诗句,是化杜甫诗意或者明显受到杜诗的影响。萨都剌学习李贺诗,也必然溯源杜甫这类“横空排虷,纵横菾诡”之诗。因此,萨都剌受杜诗影响,也是情理中的事了。因而在萨都剌《雁门集》中偶然出现类似杜甫的诗,就不觉得奇怪了。

杜甫对元诗的影响与比较研究

第八节 杜甫与元诗

杜甫对元诗的影响较大,不止一端。本节仅以萨都剌的个别诗篇,元代贺体诗人喜用“髑髅”一词,与杜诗做了比较。这对于整体的研究,或有启迪。

萨都剌,字天锡,号直斋,回族。祖父因军功留镇云、代,遂为雁门人。他是我国一位杰出的少数民族诗人,也是有元一代卓有影响的作家。他一生很认真地学习汉族文化,是著名的汉语诗的作者。唐宋诗人李白、李贺、李商隐温庭筠苏轼黄庭坚的诗对他的诗歌创作,都有深刻的影响。三李对他的影响,尤为突出。所谓“掇锦囊之逸藻,嗣玉鉆之芳韵”[137],这说明他的诗歌创作受李贺、李商隐影响为深,诗集中神似李白诗者,也有十之一二。他说“险语山鬼走”(《会杜清碧二首》之一),自然也受韩愈险怪诗的影响。在他师法的众多诗人中,却很少有人提到伟大的诗人杜甫。其实杜诗对萨都剌诗歌创作以至风格的形成,都有着深刻的影响。杜诗的风范、体制、格调,笼罩百代,后代诗人如孙悟空之于如来佛,纵有钻天入地的本领,几无出其掌心者。作为广益多师、认真学习汉文化的诗人萨都剌,更不例外。有的学者业已指出,萨都剌的《醉歌行》所表现的思想“与杜甫‘纨袴不饿死,儒冠多误身’的感叹,可以说是封建社会中千古一致的”[138],这个说法自然是不错的,然仅就一首诗表现的思想内容而言,这还不足以证明萨都剌诗歌创作受到杜甫的影响,因为古今不同风格、流派的诗人的诗作,思想内容与主题,都有可能重复的。萨都剌《题龚翠岩中山出游图》一首,则极似杜甫的题画诗,可谓深受杜诗影响者。其诗云:

酆都山黑阴雨秋,群鬼聚哭寒啾啾。

老馗丰髯古幞头,耳闻鬼声馋涎流。

鬼奴舆馗夜出游,两魑剑笠逐舆后。

槁形蓬首枯骸瘦,妹也黔面被裳绣。

老馗回观四目斗,料亦不嫌馗丑陋。

后驱鬼雌荷衾枕,想馗倦行欲安寝。

挑壶抱瓮寒凛凛,毋乃榨鬼作酒饮,

令我能言口为噤。        

执缚魍魉血洒錯,毋乃剁鬼作鬼錮,

令我有手不能把。        

神闲意定原是假,始信吟翁笔挥洒。

翠岩道人心事平,胡为识此鬼物情?

看来下笔众鬼惊,诗成应闻鬼泣声,

至今卷上阴风生。        

老馗氏族何处人?托言唐宫曾见身。

当时身色相沉沦,阿瞒梦寐何曾真,

宫妖已残马嵬尘。        

倏忽青天飞霹雳,千妖万怪遭诛击,

酆都山摧见白日。        

老馗忍饥无鬼吃,冷落人间守门壁。

此诗乍一读,似乎格调奇特,鬼气森森,颇像李贺诗歌。但仔细揣摩研读,却没有李贺诗的幽冷气息与怪奇特色,情调、韵致却像杜甫的。因此,这首诗与其说是受李贺诗的影响,毋宁说是受杜诗影响为深。

首先,这首绝妙的题画诗,诚如诗题所示,是题龚翠岩的《山中出游图》的。题画诗首先要做到真实而艺术地展示画的风采,令人读诗而知画之精妙所在。换言之,诗人要以语言艺术的诗翻译线条艺术的画,做到毫不走样。这就要求对画的构图要有艺术的说明,在准确的铺叙与生动的描写之中,将读者引入画家所展示的优美的画境,由诗的审美而想像画的丰姿。其次,既然是题画诗,那就必然含有诗人对画的审美判断与评价。当然这个判断与评价,不是冷静的逻辑的说明,而是热情洋溢的赞叹,品题之中,充满了诗人的感情,具有强烈的感发读者的艺术魅力。杜甫一生写了许多绝妙的题画诗,如《韦讽录事宅观曹将军画马图》、《丹青引赠曹将军霸》等,这些题画诗写得生动逼真,精妙绝伦,堪谓题画诗的典范,对后代诗人题画诗,有着示范与启示。萨都剌的这首题画诗,其笔法之简洁,叙述之安详,描写刻画之精确与生动,以及善于遗貌取神与画龙点睛,都有着杜甫的遗范,而诗之情韵气格,均有杜诗之风范。因此,萨都剌这首题画诗,显然是受了杜诗的深刻影响。

其次,这首诗的一些诗句,是化杜甫诗意或者明显受到杜诗的影响。如“酆都山黑阴雨秋,群鬼聚哭寒啾啾”,极似杜甫《兵车行》的“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所不同的只是萨都剌把杜甫对广大人民反战氛围的渲染用到图画氛围的描写中罢了。又如:“看来下笔众鬼惊,诗成应闻鬼泣声,至今卷上阴风生。”分明是点化老杜“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二句诗而来。“执缚魍魉血洒錯,毋乃剁鬼作鬼錮,令我有手不能把”三句,也分明有着“子璋髑髅血模糊,手提掷还崔大夫”(《戏作花卿歌》)的阴冷与怪奇。如此等等,都不难看出萨都剌学习杜诗的蛛丝马迹。

从以上简单的分析来看,萨都剌的《题龚翠岩中山出游图》,确实受了杜诗的影响。盖萨氏受汉文化影响颇深,故其诗颇能博采众家之长。他的许多诗逼肖李白、李贺,师法二李,盖为性之所近,成就显然。然学习汉诗,对诗圣杜甫的学习是不能或缺的。因此,他对杜诗也必然有过认真的学习,经过揣摩研炼,有一定的根底;且杜甫也有“盘空排虷,横纵菾诡”[139]之诗,对李贺诗风的形成有一定的影响。萨都剌学习李贺诗,也必然溯源杜甫这类“横空排虷,纵横菾诡”之诗。因此,萨都剌受杜诗影响,也是情理中的事了。因而在萨都剌《雁门集》中偶然出现类似杜甫的诗,就不觉得奇怪了。

元代的诗歌创作,模唐之风甚盛。到了后期,有许多诗人学习并仿效李贺诗歌,形成所谓“贺体”诗。萨都剌、杨维桢以及浙东诗派的诗人,都努力学习李贺诗,“贺体”诗遂风行一时。然杨维桢的有些诗,与其说是受李贺诗的影响,毋宁说是受杜甫诗的影响为切。文学史家往往为旧说所囿,均归之李贺,似有未当之处。

杨维桢《五湖游》云:“精卫填海成瓯窭,海荡邙山漂髑髅,胡为不饮成春愁!”其弟子吴复称赞说:“使长吉复生,不能过也。”其实,我们稍加翻检,就会发现杨维桢在诗中是很喜欢用“髑髅”二字的。比如:“自由一信南风起,千载髑髅夜生齿”(《夕阳亭》)、“君不见铜驼关外铁饔堆,中填白骨外涂血,髑髅作声鬼穿穴”(《铁城谣》)、“明朝使君在何处?溷中人溺白骷髅。君不见东山琵琶骨,夜夜鬼哭啼箜篌”(《金盘美人》)、“呜呼周铁星,十抽一推百万钉,誓刳子髅作溺器”(《周铁星》)、“二十四考前无俦,黄金无方铸髑髅”(《大数谣》)。《金盘美人》中的“骷髅”、《周铁星》中的“髅”均可作“髑髅”解。这些诗幽冷诞幻、阴气逼人,特别是“千载髑髅夜生齿”、“中填白骨外涂血,髑髅作声鬼穿穴”诸语,实在是鬼气森森。因此,吴复将杨维桢与李贺拉上关系,不无道理。后人把杨维桢创作的一些诗歌,视为“贺体”,自然有诸多因素,喜用“髑髅”使诗诡谲怪诞,也是重要因素之一。无独有偶,浙东派诗人项炯的代表作《吴宫怨》,其末联云:“髑髅已无泪,古恨埋石扃。”杨维桢评云:“十字惨过牛鬼。髑髅无泪,尤胜无语。”牛鬼,代指李贺。杨维桢是说他这两句诗,惨痛超过了李贺。他又评项炯的《公莫舞》说:“锦囊子有奇语,无此奇气。”[140]都是拿李贺来抬高项炯的,以为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如果说杨维桢、项炯的诗集中有许多“贺体”诗,这无疑是对的。但若因其诗中喜用“髑髅”二字,就认定是向李贺学习,则值得重新探讨。李贺诗虽称“虚荒诞幻”,并带有浓郁的幽冷气息,但遍检李贺诗集,却从未用“髑髅”二字,而杜甫的“子璋髑髅血模糊,手提掷还崔大夫”(《戏作花卿歌》),这两句诗,往往为论者所称道,甚至传得神之又神。《古今诗话》谓:

杜少陵因见病疟者,谓之曰:“诵是诗可疗。”病者曰:“何?”杜曰:“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其人诵之,疟犹是也。又曰:“更诵吾手提髑髅血模糊。”其人如其言,诵之果愈。

对这段话,《艺苑雌黄》作了这样的解释:“世传杜诗能除疟,此未必然。盖其辞意典雅,读之者脱然不觉沉疴之去体也。”说这首诗很典雅,疟者沉浸于艺术享受而忘记沉疴在身。若说“读之者脱然不觉沉疴之去体也”,盖亦有之;然以典雅评杜甫这两句诗,似有未当。当易之以诡谲或险怪。这两句诗,一直受到杜诗研究者的好评。浦起龙说:“通体粗辣,‘髑髅’二句精彩。”[141]邵子诵云:“子璋二语,至今读之凛凛然有生气,当时愈疟不虚耳。”[142]愈疟之说自然是颇为神奇的夸张,但“精彩”、“凛凛然有生气”诸语,可谓的评。

纵观杜少陵诗,其主导风格自然是沉郁顿挫,无可争议。但也有少数诡谲怪奇之作,写得精彩而有生气,这对李贺诗风有着深切的影响。因此,也可以说杜诗影响了李贺,同时对元代后期风行一时的“贺体”诗的形成,有着很深的影响。上述杨维桢、项炯之诗,就是明显的例证。关于杨维桢受杜诗影响,元代诗人张雨早有剀切的论述。他说:“廉夫(杨维桢)又纵横其间,上法汉魏而出入少陵、二李(李白、李贺)之间,故其所作古乐府词,隐然有旷世金石声。”[143]应该提到元代诗人王逢,他的诗歌虽不算“贺体”,然《帖侯歌》中,“髑髅掷地血飞雨,短兵来接寇偃鼓”两句,像杜甫诗,也逼肖李贺的诗。这说明杜甫诗歌对王逢以至元诗,有着深刻的影响。杜甫应是元代后期“贺体”诗的不祧之祖。

当然,诗中用髑髅者,未必就“虚荒诞幻”。因此,也不能说都是受了杜甫、李贺诗的影响。与杜甫同时的诗人常建,就有“髑髅皆是长城卒,日暮沙场飞作灰”(《塞下曲》)四首之二)的名句,以后,宋代的苏舜钦有“髑髅今成堆,皆昔燕赵面”[144]、“时思庄生言,所乐惟髑髅”[145]等;元好问有“富贵何曾润髑髅,直须淅米向茅头”[146],都不失为发人深思的警句。这些诗虽用髑髅,风格却不诡谲,只说明战争的惨烈或对人生处世态度的严肃思考。与李贺同时而在创作上师法李白的张碧,其《野田行》有名句云:“风昏昼色飞斜雨,冤骨千堆髑髅语”,诗风却极像李贺。杜甫、张碧、杨维桢、项炯、王逢笔下的髑髅,却能语、有血、有泪、可生齿、可作声穿穴,它已不是一块干枯的头盖骨,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怪了。前者是死的,后者是活的;前者给人以人生无常的悲凉之感,后者则令人惊心动魄、感情为之一变。这是因诗人在写诗时,充满了强烈的感情,而诗句又显出十分怪异的色彩。《元康中京洛童谣》“南风起兮吹白沙,遥望鲁国郁嵯蛾,千岁髑髅生齿牙”[147],对这种怪奇的写法,也有一定的影响。

通过以上分析,似可得出结论:杜甫写了一些谲诡的诗,这类诗对元代后期“贺体”诗的形成,有着深刻的影响。可以说,由杜甫到李贺再到元代后期的“贺体”诗,他们在诗歌创作的某些方面,是一脉相承的。同时,也进一步证明,杜甫诗歌对李贺幽冷诡谲诗风的形成,的确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注释】

[1]瞿蜕园等:《李白集校注》,第183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2]瞿蜕园等:《李白集校注》,第183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3]郭绍虞等:《万首论诗绝句》,第23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

[4]弘历:《御选唐宋诗醇》卷六李白《自金陵蛅流过白璧山玩月达天门寄句容王主簿》评语。上海鸿文书局石印,光绪乙未年。

[5]郭绍虞:《清诗话续编》,第108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6]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二册,第5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7]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第196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8]刘持生:《陶渊明及其诗》,《人文杂志》1959年第2期。

[9]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一册,第33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0]何文焕:《历代诗话》,第434页,中华书局,1981。

[11]杨齐贤、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第316页,上海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初编缩本。

[12]苏仲翔:《李杜诗选》,第25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83。

[13]胡国瑞:《诗词赋散论》,第25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

[14]葛兆光:《中国古典诗歌基础文库·唐诗卷》,第141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

[15]郭绍虞:《清诗话续编》,第15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6]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68页,中华书局,2004。

[17]陶澍:《陶靖节集·诸家评陶汇集》,惜阴书社刊本,道光二十年。

[18]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42页,中华书局,2004。

[19]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68页,中华书局,2004。

[20]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下册,第283页,中华书局,2004。

[21]沈德潜:《古诗源》,第220页,中华书局,1957。

[22]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36页,中华书局,2004。

[23]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76页,中华书局,2004。

[24]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43页,中华书局,2004。

[25]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陶渊明资料汇编》上册,第104页,中华书局,2004。

[26]郭绍虞:《清诗话续编》,第15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27]参看拙作《李贺年寿小考》,载《人文杂志》1988年第1期。

[28]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27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29]王琦等:《李贺诗歌集注》,第7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7。

[30]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6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31]杜牧:《樊川文集》,第14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32]司马迁:《史记》,第2485页,中华书局,1959。

[33]汪瑗:《楚辞集解》,第21页,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

[34]范文澜:《文心雕龙注》,第4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35]范文澜:《文心雕龙注》,第60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36]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37]曹旭:《诗品集注》,第4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

[38]《李太白全集》,第715页,上海书店,1988。

[39]《李太白全集》,第749页,上海书店,1988。

[40]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第22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41]《李太白全集》,第736页,上海书店,1988。

[42]《李太白全集》,第739页,上海书店,1988。

[43]《李太白全集》,第740页,上海书店,1988。

[44]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45]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46]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47]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第462页,中华书局,1983。

[48]范文澜:《文心雕龙注》,第494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49]《李太白全集》,第730页,上海书店,1988。

[50]《李太白全集》,第736页,上海书店,1988。

[51]《李太白全集》,第739页,上海书店,1988。

[52]《李太白全集》,第748页,上海书店,1988。

[53]《全唐诗》,第8212页,中华书局,1960。

[54]齐文榜:《贾岛集校注》,第54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55]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5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56]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www.xing528.com)

[57]《李太白全集》,第739页,上海书店,1988。

[58]《李太白全集》,第750页,上海书店,1988。

[59]《李太白全集》,第749页,上海书店,1988。

[60]《李太白全集》,第779页,上海书店,1988。

[61]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62]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36页,中华书局,1994。

[63]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266页,中华书局,1994。

[64]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5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65]刘衍:《李贺诗传》,第133页,山西人民出版社,1984。

[66]王琦等:《李贺诗歌集注》,第40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7。

[67]何文焕辑:《历代诗话》,第272页,中华书局,1981。

[68]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343页,中华书局,1979。

[69]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26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70]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132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71]郭绍虞:《清诗话续编》,第203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72]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19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73]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94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74]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135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75]吴文治:《韩愈资料汇编》,第1643页,中华书局,1983。

[76]范文澜:《文心雕龙注》,第6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77]吴文治:《韩愈资料汇编》,第940页,中华书局,1983。

[78]曹旭:《诗品集注》,第4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

[79]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344页,中华书局,1979。

[80]吴文治:《韩愈资料汇编》,第1317页,中华书局,1983。

[81]吴文治:《韩愈资料汇编》,第1316页,中华书局,1983。

[82]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二册,第20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83]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第二册,第21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84]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34页,中华书局,1994。

[85]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224页,中华书局,1994。

[86]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第131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87]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88]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89]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374页,中华书局,1994。

[90]王琦等:《李贺诗歌集注》,第37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7。

[91]陈治国:《李贺研究资料》,第113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

[92]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289页,中华书局,1994。

[93]陈治国:《李贺研究资料》,第113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

[94]王琦等:《李贺诗歌集注》,第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7。

[95]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96]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97]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98]陈治国:《李贺研究资料》,第101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

[99]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266页,中华书局,1994。

[100]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341页,中华书局,1979。

[101]仇兆鳌:《杜诗详注》,第2321页,中华书局,1979。

[102]叶葱奇编订:《李贺诗集》,第36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103]金圣叹:《杜诗解》,第22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104]浦起龙:《读杜心解》,第665页,中华书局,1961。

[105]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25页,中华书局,2001。

[106]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834页,中华书局,2001。

[107]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846页,中华书局,2001。

[108]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902页,中华书局,2001。

[109]冯浩:《玉鉆生诗集笺注》,第82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10]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699页,中华书局,2001。

[111]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764页,中华书局,2001。

[112]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846页,中华书局,2001。

[113]叶葱奇:《李商隐诗集疏注》,第770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

[114]陈永正:《李商隐诗选》,第26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

[115]刘学锴等:《李商隐诗选》,第3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

[116]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116页,中华书局,2001。

[117]刘学锴等:《李商隐诗歌集解》,第1432页,中华书局,1988。

[118]冯浩:《玉鉆生诗集笺注》,第6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19]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46页,中华书局,2001。

[120]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827页,中华书局,2001。

[121]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第1416页,中华书局,1983。

[122]冯浩:《玉鉆生诗集笺注》,第6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23]丁福保:《清诗话》,第99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

[124]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第1006页,中华书局,1983。

[125]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第961页,中华书局,1983。

[126]仇兆鳌:《杜诗详注》,第1351页,中华书局,1979。

[127]王嗣奭:《杜臆》,第25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28]王嗣奭:《杜臆》,第27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129]苏仲翔:《李杜诗选》,第103页、422页、410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83。

[130]刘学锴等:《李商隐资料汇编》,第243页,中华书局,2001。

[131]冯浩:《李义山诗集笺注》,第50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32]陈皁:《文则》,第1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

[133]刘学锴等:《李商隐诗歌集解》,第556页、1553页,中华书局,1988。

[134]孔凡礼点校:《郭祥正集》,第671页,黄山书社,1995。

[135]傅璇琮等:《全宋诗》,第3120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

[136]孔凡礼点校:《郭祥正集》,第677页,黄山书社,1995。

[137]张景星等:《元诗别裁集》,第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38]吕慧鹃等:《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第四卷,第73页,山东教育出版社,1985。

[139]吴企明:《李贺资料汇编》,第224页,中华书局,1994。

[140]顾嗣立:《元诗选》三集,第236页,中华书局,1987。

[141]浦起龙:《读杜心解》,第273页,中华书局,1961。

[142]杨伦:《杜诗镜铨》,第36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

[143]邹志方点校:《杨维桢诗集》,第495页,浙江古籍出版社,1994。

[144]傅璇琮等:《全宋诗》,第389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

[145]傅璇琮等:《全宋诗》,第3917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

[146]顾嗣立:《元诗选》初集,第73页,中华书局,1987。

[147]房玄龄等:《晋书》,第1460页,中华书局,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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