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本己的教育及其本己的时间性
时间意识之于教育之思,是要思教育意义绽放的时机,思教育本己的时间性;这意味着从领受的教益出发打开尘封的、在场的、机遇的教育时光,看那显现的教育的模样,听那显现的教育的声音,专注于教育的言说。主体的教育之说,只是如其所是地传递教育的声音,如其所是地勾勒教育的形象。因为主体之可能,恰恰凝结了教益的力量,而每一分的教益由每一刻的教育给出。“教育”植根于其本己的时间性中。“教育”在其立义中隐藏了“时间性”,时间性成为缄默的本己的力量。时间性,提供教育之义存在的场地,打开教育之义破晓的空间。“教育”在其本己的时间性中显现它的立义和立义方式。
为此有必要暂时悬置所有感性直观和概念直观中的有关教育的立义和设定,将“教育”看作双方打交道的形式,这一形式由双方构想并实现出来,随即被对方和自己关注,而这已实现了的“教育”又参与到双方的教育构想中。在一个时段里,“教育”在被构想,在被实现,而被构想的和被实现的“教育”,又成为主动的力量参与个体的构建。“教育”的变迁流转,随着个体心中“教育”愿望,随着个体所坚持的对“客观教育”领会,而统一起来,成为一个时段的教育印象。(www.xing528.com)
教师与学生打交道,读者、听者、观者与作品打交道,人与物打交道,这些交道无时无刻不处在变化之中,流动之中。“教育”在交道时露面、显现。“教育”之面貌,“教育”之显现,一刻也不停留。被带入具体教育实情的“教育构想”同现场显现的教育处于显与隐的对立或对照之中。被带入具体教育实情的“教育构想”,总是显现于当下的教师—学生意识之中,而现场搭建起来的“教育”,直接显现的“教育”又是不被教师和学生意识所看到的。教师和学生总是被各自被赋予特定时间的职责和任务所牵引。由特定时间的职责和任务给出教育的定义,这是教育定义的普遍方式。与此对应的是力求亘古不变的教育之真,这一所求的动力和旨趣无论源于信念还是理性的目标,都预设了“亘古不变”或永恒即无论何时,永恒相对于特定时刻。一劳永逸地找到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教育之真,恰恰是特殊教育理论时间性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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