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08年秋,象山县徐福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何元均先生和时任象山县委宣传部长的洪贤兴同志,推荐我参加10月10日在日本佐贺举行的第20届国际徐福研讨会。当时我退休在即,而且生平从未参加过国际会议,所以不顾儿子10月20日的已定婚期,只身登上了赴日的征程。
真正参加会议的时间不过两天。会后我随苏浙鲁沪访日代表团考察了日本部分徐福遗迹,10月19日才从东京飞抵上海浦东机场。我连夜赶回象山,总算赶上了儿子的婚宴。
此次访问日本,前后共十天时间。从此,我与徐福研究结下了不解之缘。
首先是一种责任意识,花了公家的钱,应当为公家干点事。凭区区个人之力,能干些什么?这是我久久思考的问题。
其次是徐福东渡这一历史事件深深吸引了我。作为一介方士,徐福能独得秦始皇垂青,使秦始皇在近十年的时间里,几乎言听计从地为其提供各种财力、物力和人力。徐福的魅力究竟何在?
第三是中日韩诸多徐福研究者为徐福文化辛勤耕耘的精神感动了我。上至各国政要,下至普通民众,他们为传承徐福文化、推进中日韩三国人民间的友谊,几十年来不辞辛劳。有的著书立说,有的奔走呼号,而且大多是自掏腰包,他们之中,不少还是年逾古稀的老者,执著之情十分感人。
我能够干些什么呢?
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应当把“徐福与象山”这件事宣传好。中国文化过去一直是少数人的专利,即使是如我辈者,过去也很少接触象山的历史,能通读象山县志者寥寥无几。对于徐福与象山的历史渊源,所知者稀。蓬莱山下的普通百姓,大多不知徐福为何人,徐福在象山“隐迹两年”的历史,更是近几年才见之于报端。
《徐福与象山》、《东瀛归来话徐福》,都是我三年前在《象山报》上介绍徐福的文章,后来又陆陆续续发表了近十篇(这次一并收在书后的“附录”里)。此外,我还利用在县老年大学兼课的机会,向全县十几所老年大学的学员们广泛宣讲了“徐福与象山”的历史,希望更多的人能了解徐福,为我县的徐福文化建设添砖加瓦。(www.xing528.com)
其次想到的是应当量力而行,逐步恢复和建设徐福文化遗迹。《象山徐福文化建设刍议》就是我们的呼声。但因为人事变动,特别是洪贤兴部长被调离后,象山县徐福研究会的工作一度处于半瘫痪状态。我们许多关于象山徐福文化建设的建议,久久得不到落实。长久的无所作为,也曾一度使我心灰意冷。
2011年以后,情况发生了决定性变化。县委指定县人大常委会主任金红旗和县政协主席白国璋两位同志担任象山县徐福研究会名誉会长,县委常委、统战部长黄敏求同志担任会长。2011年4月,白国璋主席参加了在山东琅琊举行的中国徐福会会长扩大会议,争取到了2012年9月在象山召开纪念徐福东渡2222周年的国际徐福文化研讨会。县委县政府为重建象山蓬莱观助力,为诸多徐福遗存的勒石竖碑拨出专款……我们看到象山徐福文化建设终于迈出了可喜的步伐。
为筹备2012年在象山召开的国际徐福文化研讨会,2011年9月,我随中国徐福会会长张云方先生一行,再次去了日本,并绕道韩国。看到日本民间对徐福文化的重视,特别是韩国“三姓文化”的流传,使我感到有责任尽快把国际徐福文化研究的概况告知县人。
本书从2011年4月开始构思,断断续续经历了八个月时间,2012年1月底勉强完成初稿。本人生性慵懒,不喜苦埋案头著作鸿篇,更兼平素偏爱秦汉文风,追慕唐宋先贤笔法,只想把复杂的问题用最简洁的语言告诉读者。写作初衷只是想让县内具有初等文化程度的人,读了此书也能对当前国内外徐福文化研究有一个整体认知。
两次出国,也拍了一些实地照片,附在书中,希望能给读者一个直观的感觉。
时间短,水平有限,加之琐事碌碌,在分身乏术中断断续续地闭门造车,谬误和不当之处自知比比,在此真诚地恳请方家指正。
盛鑫夫
2012年1月于宏润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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