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全名弗里德里希·威廉·约瑟夫·冯·谢林(Friedrich Wilhelm Joseph von Schelling,1775年至1854年),德国哲学家。1790年,他进入图宾根大学神学院学习哲学和神学,他的父亲是这所大学的牧师以及东方文化教授。在这里他和黑格尔、荷尔德林成为同窗好友。
卡罗莉内·施莱格尔,人物不详。
我已经祷告上天,在这一次邮件送出之前,替我开光,启发我的优美的思想,上天也听从我了。我如果要将我所经过的一切事件都写给你看,那一定和你的著作一样,十分令人感动和忧闷,我必须避免这一点,仅予你以上帝的和平,我的一颗心也融化在这种和平之中,充满稳固的希望,我将把我的心报告给你听。我爱你非常真切——当我能够以种种很长的记述去反对你的记述,并且以一批生气勃勃的理论去对抗你的错误的意见时,那也不过是一种言论的练习——够了,我允许我的朋友,我愿意生存,并且要威胁他,他如果在不当的时候寻死,我是要生存的。你是爱我的,你心中所怀抱的忧患的剧烈当要挟着愤恨,使你受欺骗,因此使我支离破碎,然你是爱我的,因为我也值被你爱,而这全部宇宙是一种卑卑不足道的东西,否则我们已经很真切地永远认识自己了。
关于你的信件的事,永不要操心;我总是亲自从邮差的手中接到你的信,只是有时作斜线式的回答,恰和佛利德利芝(Friedrich)的哲学问题一样。然我必须试验一下,我是否能从死痛苦喜悦爱情中找出生命与和平。这些原理我从何处得来,你不必很尖刻地盘问。一个人得着一点东西,现在当交出清单指明他从何处得来,那未免太严厉了。
1800年10月于布朗施维格
唯愿我今天晚上能来到你的旁边,和你相亲相爱地握手谈心。太阳与青天今天来勾引我,使我无力抵抗,使我思念我的朋友;到了最后,我只是愿意天气变得很坏,并且一直延到春季,于是一切都方便,而大家又知道不能外出。我站在一个耶稣新教幼妇院的门前,这是耶路撒列(Jerusalem)的女儿多密拉(Domina)驻在之所。然此处的景致还有可观,在一切窗户的前面植有草木,如木犀草,向日葵等类,以供赏玩,尤为可爱的,就是清香扑鼻,令人心畅神怡。甜蜜的朋友,你的信作了我今夜的安神剂。昨天接到此信,已经很迟;我半带着痛苦,将其中的一切爱情都吸干净了。我昨天送给你的东西,你现在如果很强暴地取去——唉,你还将怎样照顾我呢。然此事却一点也不强暴——我起初本所有畏惧,但一切事情都恰如其分,我的决切的心灵从初时起就是完全独立的。
我们时常从根本上考虑过,我们应当如此,你写信给我,也以此为然。你只管相信,凡我不能完全做你的女友的场合,我决不加入。(www.xing528.com)
我不愿离开我的朋友,
他也不想抛弃我。
我今天已经把这个简单的爱情曲子念了一千遍。朋友这个名词和我所指的比较,只是一句普通话,亲爱的,我把你当做一个骄儿一样紧压在我的心头,我又把你当做一个丈夫加以尊敬。你知道,我二者兼行,有时必须对你严加责备。我的亲爱的爵色夫(Joseph),我是否将享有再见着你的欢乐?真正还有更甚于此的,我可以向你说,我们此时虽仍旧是天各一方,然我的欢乐已先期而至,我对于这个别离时期无所恐惧;我自己确有把握,因为我知道我所要的是什么。
我将欢天喜地见着你,啊,愿你也这样迎接我!
愿上帝引导你到一颗心的面前,以便此心向你表示它的忠诚,但是一个更忠诚的——否,你不能够找着它,因此我以为你从狂风暴雨中去拯救它,也是可行的。在它神气沮丧之际回来——它在回来的时候,是希望爱情的,是要留恋在你的旁边的。你试说一说,我不是长久爱你吗?当我抵抗你的时候——因为我别无他法——我不仍旧是爱你吗?
1801年3月于布闹施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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