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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时代:罗马文学的巅峰与艺术境界

时间:2023-11-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警句、讽刺文、小说、历史及哲学方面,“白银时代”属罗马文学的巅峰,因其在写实主义的雕刻及整体建筑方面,代表了罗马艺术的最高境界。塞涅卡在宫廷中把他介绍给大家,这位诗人不久便与皇帝互相吟咏叙事诗了。卢坎击败王子在吟诗大赛中获得首奖而铸成了大错。卢坎也喜爱失败的理由,并为它而死。

白银时代:罗马文学的巅峰与艺术境界

传说中把公元14年至117年的拉丁文学称为“白银时代”,暗示着奥古斯都时代优点的衰落。传统是时间的呼声,时间是选择的媒介。敬谨之人,一定会尊重他们的判决,因为,只有青年才比这20个世代知道得更清楚。不过,我们不妨暂时保留我们的判断,先给卢坎、佩特罗尼乌斯、塞涅卡、老普林尼、塞尔苏斯(Celsus)、斯塔提乌斯、马提雅尔、昆体良——以及以后各章中所述的塔西佗、尤维纳利斯、小普林尼和爱比克泰德(Epictetus)——一个公平的发言机会,只当我们从没听说过他们是属于一个颓废时期一样来欣赏他们。在每一个时代中,都有着某些东西衰颓,某些东西兴旺。在警句、讽刺文、小说历史哲学方面,“白银时代”属罗马文学的巅峰,因其在写实主义雕刻及整体建筑方面,代表了罗马艺术的最高境界。

普通人的言谈重新进入了文学,消失了语尾变化,松懈了句子的构造,以高卢人的粗鲁省略了字尾的子音。约在1世纪中叶,拉丁文的“V”一直读如我们的W与B(在母音之间时)两个字母,都软化成一种像英文中的“V”音;因此“有”(habere)字读成了“havere”,为意大利文的“avere”及法语的“avoir”做了准备。而“酒”字(Vinum),由于懒惰地模糊了最后子音的变化,则开始与意大利文的“Vino”和法文的“Vin”相接近。拉丁语正准备哺育意大利文、西班牙文及法文。

我们必须承认,当时的修辞学是舍弃了流畅而发展,文法则放弃了诗味而成长,有才干的人都超越前者,致力于研究这一语言的形式、进化及其精确性,编纂业已“古典”了的内容,制订文学创作上堂而皇之的法则、法庭上的雄辩术、诗的韵脚散文诗的韵律。克劳狄乌斯曾想改革字母,尼禄几乎是用他那日本式的范本使诗大为流行,老塞涅卡写修辞学手册的理由是:雄辩之术足使力上加力。没有辩才,只有将军始能在罗马出人头地,即使是将军,也必须要是演说家才行。修辞学的狂热掌握了文学的一切形式:诗歌富于雄辩,散文富于诗意,而老普林尼自己在他4册《博物学》中写出了动人的一页。人们开始关心他们片语的平衡和子句的旋律。史学家来写口若悬河的演说,哲学家渴望着隽语短句,人人都写sententiae——凝练的智慧之丸。整个文明世界都在写诗,在租用的大厅里或剧院内、在案几旁、甚至(像马提雅尔所抱怨的)在浴室中向朋友们朗诵。凡是从事于公开竞赛而获得奖品的诗人,都受到市政当局的欢宴,受到皇室的奖励。贵族与王子,征求献词或供品,并以宴会或钱财给他们做酬劳。诗的狂热使时代中成熟的作者有一个快乐的一面,而城市则随着性的放纵与周期性的恐怖而日月无光。(www.xing528.com)

恐怖与诗歌在卢坎的生命中相逢。老塞涅卡是他的祖父,哲学家塞涅卡是他的叔叔。他在公元39年生于科多巴(科尔多瓦),取名为马库斯·阿奈乌斯·卢卡努斯(Marcus Annaeus Lucanus)。他在童年时被带到罗马,生长在诗与哲学互争雄长及政治阴谋成为生活焦点的贵族圈子里。21岁时,他在“尼禄竞技”(Ne-ronian Games)中以《尼禄颂》一诗参加竞赛,并且获奖。塞涅卡在宫廷中把他介绍给大家,这位诗人不久便与皇帝互相吟咏叙事诗了。卢坎击败王子在吟诗大赛中获得首奖而铸成了大错。尼禄不准他再出版,卢坎引退,遂在私下里以一首有活力而符合修辞学的叙事诗《内战记》(也称《法尔萨利亚》)(Pharsalia)当做报复,这首诗系以庞培的贵族社会为观点来看内战(1642—1649年,查理一世与议会之争)。卢坎对恺撒很好,用闪亮的字句来描写他:“有待做之事,不想已做之事。”但是书中真正的英雄却是年轻的小加图,卢坎在一段名句中把他与神相提并论:“获胜的原因使诸神欢悦,而失败的理由却使加图欣然。”卢坎也喜爱失败的理由,并为它而死。他参加了以皮索取代尼禄的密谋,被捕后精神崩溃(他只有26岁),透露出其他同谋的名字,据说甚至包括了他的母亲。当尼禄确定了他的死刑时,他反而恢复了他的勇气,召集他的朋友来赴一次盛宴,与他们尽情吃喝,然后割开血管,宣读他反对专制政府的诗文,血液流尽而死(公元6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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