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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教阿弥陀佛与观音像研究:相关问题说明

时间:2023-11-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元代,恢复了对于西部的统辖,克什米尔、拉达克、古格等地又成为元帝国的领土,直至明代,虽然区域有所减少,但上述地区还在统辖内。

藏传佛教阿弥陀佛与观音像研究:相关问题说明

三、相关问题的说明

1.基本概念的说明

本文使用的“图本”,所指为造像的实物、图片和图像文献。由于造像仪轨严格,图像的主要构成因素基本相同,因此所用图像不分材料,以具有图像意义的各类造像为依据;“文本”所指为经典、文献、权威结论等文字依据,在使用时,甄别其出现及译文年代(包括梵文文献及汉译、藏译经典)。

2.关于断代问题

建立藏传佛像普系是图像学研究的基础,图像整理是建构在各类图像谱系的基础上,而谱系的形成,关键在于对作品的断代和排列。本文所说断代和排比,是图像学意义上断代和排比,是就具有图像样式意义的作品,作相对年代的判断。因为佛教造像是按照造像法完成的,在主要图像因素上,如手印、持物、组合等方面,几乎没有区别,只在次要因素,如饰物、表现技巧等方面存在时代和地区意义上的区别,这也正是图像断代的一个主要依据。所以,本文主要依据有确定纪年的壁画、金铜造像、同期考古发掘出土的造像和经过系统论证断代的作品为标样,对其他作品进行排列断代,这项工作主要利用了西藏考古队二十年以来,所公布的考古成果。由于本文的主要工作是图像学意义的研究,因此断代过程及其他造像普系不反映在文章中,只在研究分析中,将相关的图像排列制表附于文中。

3.研究范围

时间范围,本文选取自吐蕃时期、前弘期至后弘期流传的图像实物。空间上指西藏地区(包括属于吐蕃时期治下的克什米尔、拉达克等地区)、汉地藏传佛教流行地区、内蒙古地区及流失民间和海外已公布的发现品。

需要注意的是,在研究藏传佛教艺术时,经常涉及“印-藏”体系的说法,这是西方学者使用的一个概念。在此加以说明,因为它涉及我们所作的研究是西藏的,还是印度的。早期传入吐蕃的佛教造像样式有一部分是来自西北的克什米尔、南部的尼泊尔等地,但在吐蕃时期克什米尔即是吐蕃的辖区,位置于大勃律及羊同地区,而尼泊尔在当时,称臣吐蕃,是吐蕃赞普南游的驻足之地,据文献记载,在675~723的48年间,赞普曾13次留驻尼泊尔(9)。后弘期,藏传密教的发源地象雄,主要是古格王国,以及与之经常有战事接触的拉达克王国,在唐代都是吐蕃的辖区,称“羊同”、“秣罗娑”(藏语Mar-sa),即“低地”之意即“低地”之意。当11世纪佛教于西藏复兴,策源地就是西部的古格王国,他将当地的苯教与印度晚期的密教结合而成别具特色的藏密,这种密教波及整个西藏,构成了西藏佛教的后弘期,此时的古格、拉达克是独立的王国。元代,恢复了对于西部的统辖,克什米尔、拉达克、古格等地又成为元帝国的领土,直至明代,虽然区域有所减少,但上述地区还在统辖内。因此,“印-藏传统”,应该是就文化体系,而不是行政区域来说的。作为一个学术概念,它反映了西藏佛教文化与印度的渊源关系,但如果讨论佛教造像,容易产生的一个误会就是,样式各异的藏传佛教造像可能被看做是印度佛教造像的一个分支,而不是一个独立的文化体系。当然藏传佛教的造像无论是其代表的密教理论,还是样式风格,都受到印度的极大影响,尤其是后弘期。但要说明的是,任何一种异域文化在进入到另一种民族的文化背景之后,就会生成一种新的内含,并逐渐融入自己的文化体系当中,获得一种独立形态。因此,本文讨论的图像问题,基本的概念就是“藏传佛教图像”,是将吐蕃时期及后弘期西藏地区的佛教艺术(包括后来内地的藏传佛教造像),作为一个完整的文化体系考虑,对于克什米尔、尼泊尔等地工匠的作品,本文只就样式或区域交流问题对侍。

【注释】

(1)仁钦桑波(藏:Rintchen-bzangpo,梵:Ratnabhadra,“宝贤”之意,958~1055),据图齐说法,仁钦桑波曾先后3次前往迦湿弥罗(今克什米尔)和东印度,在那里居住生活了共17年。参见图齐《梵天佛地》第2卷“仁钦桑波和西藏佛教10世纪时的复兴”。Tucci:Indo-Tibetica,1932—1941,意大利文版,后由Uma MaimaVesci将之译成英文,2009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中文版,书名为《梵天佛地》(www.xing528.com)

(2)关于这些造像的概念及样式问题,本文将在“个案研究”中进行讨论。

(3)《梵天佛地》,Indo-Tibetica,1932—1941,意大利文版,后由Uma Mairna Vesci将之译成英文,Lokesh Chandra编辑,1988—1989年新德里Aditya Prakashan出版,书名为Indo-Tibetica。

(4)《西藏画卷》(Tibetan painted scrolls),本书只有英文版,罗马国家出版社出版,1949年。

(5)参见《西藏画卷》第571页。

(6)参见《西藏画卷》第547页,图版148。

(7)见《印度—中国藏区铜佛像》,施罗德说:影响“西部西藏的是克什米尔,…而影响后藏的是尼泊尔。波罗样式对于西部西藏的影响部分地是因为尼泊尔的纽瓦尔人。中亚对于西藏造像的影响尚没有定论”。对于影响藏传佛教造像的两种主要样式后笈多样式和波罗样式,斯考尔德依据样式和纹样进行了说明或分期,他认为“8世纪,后笈多的座有两种,一是长方形,二是双或单莲座,而这两种座在1、3世纪的贵霜时代就有了。进一步发展为:长方形上加莲花的座。坐佛座多为单层覆莲,双层莲座在坐佛中较少;头光,笈多时期的头光,在两种情况下出现1.出现在宝座复杂(有虎、摩羯等)的像上。2.出现于婆罗门教神和弥勒菩萨上;背光方面:立像的大背光不定,有多种,卵形背光来自莎尔那特时笈多的卵形头光。这种背光也用在坐像上,并且多以枝叶装饰来起固定作用。来自于后笈多的波罗样式在10世纪正式形成。”,波罗样式的分期是“早期,750—900、中期,900—1100、后期,12世纪…”(参看原书第239页)。

(8)19世纪的霍逊(Brian Hought Hodgson1800~1894)通过语言学研究建立起了佛教研究学科,一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在他的学术思想控制之下,来研究巴利、梵、藏-蒙、汉-日的佛教”。

(9)《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王尧陈践译注,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年,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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