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治民主研究：初级社会主义阶段统一战线问题探讨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统一战线的若干问题探讨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在我国已经有了近70年的历史。在党的事业发展的各个不同阶段，统一战线都发挥了重要的积极的作用。现在，我国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如何认识、对待社会主义条件下的统一战线，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本文拟就其中的若干基本问题作些探讨。

一、如何理解统一战线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一大法宝

统一战线是一个政治概念。它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的统一战线是指不同阶级、阶层、政党、集团等为了实现一定的共同目标，在具有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形成的一种联合。这种统一战线，古今中外，各个历史时期都有。狭义上的统一战线，即我们现在所讲的统一战线，则是指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在一定的历史阶段，为达到一定的政治目标，把本阶级队伍组织起来，并同其他阶级、阶层、政党、集团以及一切可以团结的社会力量、政治力量在共同利益基础上结成的广泛的政治联盟。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是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在我党的历史上，统一战线始终是党领导全国人民团结奋斗取得胜利的一大法宝。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之所以仍然强调统一战线的作用，归根到底是由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性质和任务以及统一战线本身所具有的功能和特点决定的。

1.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统一战线对于发展社会生产力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个重要特征是社会生产力不发达。这种状况决定了该阶段的中心任务必须是大力发展生产力，去实现别的许多国家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实现的工业化和生产的商品化、社会化、现代化。要实现这个任务，就需要知识和人才、资金和信息、技术和科学。我国统一战线所团结和联系的广大统战工作对象恰恰在这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聚集了大量的人才，其中不少人在科学技术、文教卫生、文化艺术、企业管理、经济贸易等专业方面有着比较丰富的知识和经验。这些人，可以说构成了一个多学科、高水平的综合性的智力库。同时，台湾同胞、港澳同胞和海外侨胞中还有许多人拥有巨额资金、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管理知识，并有着广泛的社会联系。显而易见，通过统一战线的形式把这些积极因素充分调动起来，对于引进资金、技术、人才、设备和先进管理经验，从而对于发展社会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

2.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统一战线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着巨大的作用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另一个重要任务，是在发展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的同时，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党的十三大提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总目标是“把我国建设成为富裕、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这里边就包含着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内容。由于作为爱国统一战线组成部分的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和各方面的党外人士，特别是从事科学文化教育事业的同志具有高智力、知识密集的优势，因此，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也必须重视发挥统一战线的作用。

3.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统一战线是发展民主政治的重要形式

加强社会主义民主建设，建立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又一重要任务。统一战线和社会主义民主是紧密相连的。统一战线的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吸引各党派、各团体、各阶级、各阶层的人们积极参政议政，使人民有更多的机会行使自己的民主权利。坚持和完善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对民主党派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方针，认真同党外人士合作共事，在国家大政方针和群众生活重大问题方面坚持与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和各界人士进行政治协商等，这些都是在统一战线形式下发扬民主的重要渠道，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不可缺少的部分。新近颁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意见》（简称《意见》），可以说是促进这方面工作的一个重大步骤。

4.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统一战线具有协调矛盾、维护稳定的积极作用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生产力发展不足以及多种经济成分和多种分配方式的存在，决定了社会结构的多样化和不同利益群体的存在和发展，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引起一些重大社会差别和社会不平等。在不同的利益群体和不同的社会阶层、社会集团、社会力量之间，虽然由于阶级对立已经消灭而不存在根本的利害冲突，但还有着各自不同的具体利益和矛盾，需要经常不断地进行调节、沟通和消解。在这方面，统一战线也有着自己特殊的作用。因为统一战线本身具有团结、沟通、协调、自我教育等多方面的功能。发挥统一战线的这些功能，就可以团结各种不同的力量，沟通各种不同的思想，协调各种不同的关系，统筹兼顾，全面安排，使大量的人民内部矛盾在统一战线范围内得以解决。这样，就有利于保持社会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增强国家和民族的凝聚力，从而使我们能够更有力地抵御国内外反共反社会主义势力的和平演变活动，也为发展生产力、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

5.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统一战线在实现祖国统一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和作用

由我国特殊的历史条件所决定，实现祖国统一也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主要任务之一。要实现这个任务，尤其离不开统一战线。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一国两制”科学构想的提出，统一战线在完成祖国统一大业方面的作用，更加突出起来。一方面，在祖国统一以后，仍然需要通过统一战线把大陆同胞和香港、澳门、台湾同胞及海外侨胞紧密团结起来，共同致力于振兴中华。现在，香港、澳门问题已通过“一国两制”的方式圆满解决，以后着重要解决的就是台湾问题。谋取台湾问题的和平解决，就必须去做台湾当局和台湾人民的工作。而我国各民主党派、有关人民团体、无党派人士、知识分子、原工商业者、民族和宗教爱国人士、台胞台属、归侨侨眷和起义投诚的原国民党军政人员，同台湾、香港和国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他们去做台湾当局和台湾人民的工作，可以起到一般人所不能替代的特殊作用。这是我国统一战线所特有的优势和宝贵的“社会资源”。要推进“一国两制”的实施、促成台湾问题和平解决，就要发挥统一战线的这个优势，利用这个“资源”。

6.在统一战线的形式下发展人民外交，有利于促进世界和平、维护和平稳定的国际环境

发展社会生产力，进行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是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心任务；要保证这个中心任务的正常进行，还需要有一个和平的国际环境，需要争取更多的国际有利条件。国际统一战线和国内统一战线是紧密配合、互相促进的。在开展对外活动方面，我国政府做了大量工作，在承担主要任务的同时，也极为重视人民外交活动，注重发挥人民政协、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和人民团体的作用。近几年来，我国爱国统一战线在加强同各国友好人士和友好团体的联系，沟通信息、联络友谊等方面，做了许多工作，团结了越来越多的国外朋友，对于反对霸权主义、维护世界和平作出了重要贡献。国际环境的和平与稳定，反过来为我们国内经济政治的和平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

总之，爱国统一战线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仍然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一大法宝。党提出要高举两面旗帜——一面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旗帜；另一面是统一祖国、振兴中华的爱国主义旗帜——这里所强调的，就是统一战线问题，是要求我们利用统一战线这个法宝，把国内外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团结起来，为实现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伟大历史任务而奋斗。

二、如何理解现阶段统一战线的对象、性质和任务

统一战线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对象、性质和任务。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由于统一战线范围的扩大，统战工作对象也有了一定的发展。概括起来，大体包括以下一些方面：民主党派、无党派知名人士、非党知识分子干部、起义和投诚的原国民党军政人员、原工商业者、少数民族的上层人物、爱国的宗教领袖人物、去台人员留在大陆的家属和亲友、港澳同胞和台湾同胞、归国侨胞和海外侨胞等。在这些人当中，有同中国共产党长期合作、风雨同舟的老一代民主党派领导人和各界爱国人士，也有对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贡献的新一代各界党外代表人物。这是一支具有特殊优势的宏大队伍。要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不能不重视发挥这部分人的作用。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随着经济体制改革和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随着多种经济成分的出现以及同国外和港澳地区的经济合作、贸易往来、技术交流的开展，统一战线还增添了不少新的工作对象，如一些个体经济的代表人物和私人企业家，以及外资企业和中外合资企业、合作企业中的资本家、资方代理人及外方聘用的工程技术人员、科学管理人员，等等。这些都成为我国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不可忽视的积极因素，成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统一战线的新的组成部分。(www.xing528.com)

在现阶段，我国的统一战线是“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有各民主党派和各人民团体参加的，包括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的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1]。这就是说，我国的爱国统一战线，实际上包括两个范围的联盟：一个是由大陆范围内全体劳动者、爱国者组成的以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为政治基础的联盟，另一个是广泛团结几千万台湾同胞、港澳同胞和海外侨胞，以拥护祖国统一为政治基础的联盟。这两个范围的联盟构成了爱国统一战线的整体。

在民主革命时期和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转变的过渡时期，我国的统一战线也一直存在着两个联盟。但这时的“两个联盟”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两个联盟”有着很大的不同。在过去，统一战线的第一个联盟，即主体联盟，主要是工农联盟。工农联盟是统一战线的基础。没有工农联盟这个基础，统一战线就建立不起来，革命就不能取得胜利。统一战线的第二个联盟，即非主体联盟，是由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同一切可以合作的非劳动人民结成的联盟。这个联盟的核心问题是与民族资产阶级的合作。正是由于有了由这两个联盟组成的统一战线，我们党才领导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夺取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

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由于国内阶级状况的变化，统一战线的社会构成也发生了重大变化。民族资产阶级作为一个完整的阶级已经不再存在。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已经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社会主义劳动者，由原来统一战线中的第二个联盟转入第一个联盟。原来附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也转变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与工人、农民一样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依靠力量，并与他们一起构成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统一战线的第一个联盟的基本力量。至于现阶段统一战线的第二个联盟，则是完全根据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新情况、新任务提出来的，它与以往统一战线中的第二个联盟有着根本不同的性质和内容。在这第二个联盟中，大陆上的社会主义劳动者与一切可以团结的爱国者，是在统一祖国、振兴中华的旗帜下团结起来的。在这样的旗帜下，凡是热爱祖国、拥护祖国统一的人，不论其属于哪个阶级、政党和集团，不论其政治主张、思想信仰如何，都是爱国统一战线团结和争取的对象。

我国的统一战线，作为党的总路线总政策的一部分，始终是为党的中心任务服务的。在社会主义改造完成，进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以后，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本应从阶级斗争迅速转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统一战线的任务也应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但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前的20多年里，由于指导思想上的失误，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做到这一点。真正实现这一历史性转变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

1987年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是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和深远影响的会议。十三大最突出的历史贡献，是第一次系统、透彻地阐明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并据此提出了这个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全面改革的基本方针。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中，统一战线仍然是一大法宝。它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战略任务，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贯彻“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为维护国家和社会稳定服务，为统一祖国服务，为改革开放及建设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服务，为完善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建设服务，达到统一祖国、振兴中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伟大目的。

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统一战线的新问题、新任务

我国统一战线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两个大的历史时期，即民主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在这两个大的历史时期中，统一战线的发展又依不同时期的不同目标和任务而分为若干小的阶段。在民主革命时期，包括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阶段、土地革命阶段、抗日战争阶段和解放战争阶段四个具体发展阶段；1956年进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以后，又经历了开始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阶段、“文化大革命”阶段和新时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阶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历史上的一个伟大转折。随着党在指导思想上的拨乱反正和国家工作重心的转移，几经曲折的统一战线工作也得到了恢复和发展。尤其是改革开放方针的实施，使我们各方面的工作都出现了新的生机，统一战线的新问题、新任务也即由此产生。

“一国两制”构想的提出和实施，是新时期统一战线出现的最新最重要的课题之一。按照这个构想，中英、中葡两国政府已先后通过和平谈判，就解决历史遗留的香港和澳门问题分别达成了协议，从而使“一国两制”由构想变成了现实。这两个成功的范例，既把台湾与大陆的统一问题提到了更加紧迫的日程，又为解决台湾问题积累了经验，提供了可行的方式和方法。近年来我国爱国统一战线出现的新形势、新格局，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体现在“一国两制”上。所以当前统战工作的一个重点就是要紧紧围绕统一祖国、振兴中华这个总目标，推动“一国两制”方针的实施，为促进祖国和平统一、加快祖国现代化建设发挥积极作用。

现阶段的统一战线，除了出现上述“一国两制”的新格局外，还产生了其他一些新问题、新任务。这些新问题、新任务是：

1.在复杂的社会结构中，如何处理和协调各种不同的社会利益和矛盾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发展，我国的经济结构、产业结构、社会结构等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现了由单一化向多样化、单层次向多层次发展的趋势。在现阶段的社会结构中，除了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这些基本的阶级和阶层之外，一些新的阶层、群体已开始出现，不同形式的利益集团也正在产生。如八千万农民转向非农产业，由此产生了一批新兴的农民企业家；一大批科技知识分子参与企业实体，形成了新一代具有科技头脑和竞争意识的实业家；个体经济和私人经济的兴起，促使一批新兴的私人企业家应运而生；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和外商独资企业的发展，涌现出一批外商投资者及其代理人和管理人员；等等。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建立在各种不同经济成分和利益结构基础上的不同阶级、阶层、集团和群体，由于各自经济利益的差别以及主要由此所决定的政治信仰、观念作风、思想方法、生活方式等方面的差异，在他们的联系和交往中必然呈现出和交织着复杂的矛盾。正确处理和协调各种不同的社会利益和矛盾，是社会主义条件下的一个重大课题，也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统一战线的重大课题和任务。

在新形势下处理和协调不同的社会利益和矛盾，统一战线也有着独特的优势。人民政协是我国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组织。在这个组织中，容纳和聚集着各方人士和各类人才。他们分布之广——从中央到地方、从机关到企业、从城市到乡村、从大陆到海外，各个地域各个阶层无所不有；他们联系之宽——从经济到政治、从文艺到体育、从科学技术到文化教育，各个领域各个行业无所不包，形成一个纵横交错的社会网络。通过这个网络，既可以全面了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况，又可以及时沟通处于不同利益结构和分属不同阶层的人们之间的意见。在一定意义上，它还可以在政府和人民之间形成一条“缓冲带”，通过充分发挥统一战线本身所特有的团结、协调、沟通的功能，在较高的层次上缓解社会各方关系和人民内部矛盾。如何更充分地认识并发挥统一战线的这一作用，是目前新形势下必须认真加以研究的重要课题。

2.在人们自主意识、参政意识加强的情况下，如何进一步发扬民主，完善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改革和开放，冲破了僵化的经济体制，使经济活跃起来，也使民族精神获得了新的解放。长期窒息人们思想的许多旧观念，受到了很大冲击。积极变革，勇于开拓，讲求实效，开始成为潮流；人们的自主意识、主人翁责任感和创造精神不断得到加强。对统一战线来说，一个特别突出的新问题就是许多有文化、有知识、有政治热情的中青年代表人物加入民主党派，愈益强烈地表现出参政的愿望和要求。据有关部门统计，在现有30多万民主党派成员中，大约80%是1979年以来加入民主党派的新成员，而且在这些成员中，中青年知识分子和各界有一定影响的代表人物又占了多数。这些新成员的加入，给民主党派增添了新的力量，使得民主党派在我国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日益显示出来。党的十三大和《意见》提出的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可以说既是新时期统一战线工作中的一个部分，也是适应新的政治发展的要求进行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

3.在改革开放的形势下，如何做好经济领域的统战工作

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的主要内容，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即“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改革和目前的治理整顿，为现阶段的统一战线工作开辟了新的领域。在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形势下，如何做好经济领域的统战工作，使统一战线更好地为改革服务，为治理整顿服务，为四化建设和发展生产力服务，可以说是统一战线面临的又一新课题。

在新时期，统一战线不能脱离经济工作，经济工作也要运用统一战线这一法宝。我们要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要发展乡镇企业和第三产业，要增强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活力，要扶持、引导多种经济成分的健康发展，要广泛开展经济咨询和科技咨询服务，要进行专业培训和技术培训工作，要支援老、少、边、穷地区的经济建设，要发展对外贸易和经济技术交流，要引进技术、资金、管理经验和人才，兴办外商投资企业，以及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等等。这都需要广大非党人士、非党知识分子积极参与；需要人民政协、统战部门、民主党派及工商联、侨联等有关人民团体的通力合作；需要港澳同胞、台湾同胞、海外侨胞的积极支持和帮助。要开展这些方面的工作，把各方面的积极因素调动起来，显而易见，没有统战观点和统战工作是不行的。

（原载《统战理论教学》，1990（2））

【注释】

[1]《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