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廷生活
元代皇帝在上都期间,宫廷中要举行一系列的活动,主要是宴会、佛事、狩猎、祭祀和其他娱乐活动。
不断的各种名目的大小宴会,是上都宫廷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元代名诗人萨都剌写有《上都杂咏五首》[154],全都以宫廷宴会为主题,请看:
一派箫韶起半空,水晶行殿玉屏风。诸王舞蹈千官贺,高捧蒲萄寿两宫。
沙苑棕毛百尺楼,天风摇曳锦绒钩。内家宴罢无人到。面面珠帘夜不收。
凉殿参差翡翠光,朱衣华帽宴亲王。红帘高卷香风起,十六天魔舞袖长。
中官作队道宫车,小样红靴踏软沙。昨日内家清暑宴,御罗凉帽插珠花。
院院翻经有咒僧,垂帘白昼点酥灯。上京六月凉如水,酒渴天厨更赐冰。
在各种宴会中,规模最大、费用最多的是诈马宴,也叫质孙宴。质孙,一译只孙,蒙古语jisun的音译,意为颜色。皇帝举行宴会,出席者要穿皇帝颁赐的贵重服装,即金织文衣,每次一种颜色,按贵贱亲疏的次序各就其位,故称质孙宴。“衣冠同制,谓之质孙,必上赐而后服焉。”[155]“凡勋戚大臣近侍,赐则服之。下至于乐工卫士,皆有其服。精粗之制,上下之别,虽不同,总谓之质孙云。”[156]质孙服是衣、帽、腰带配套的,上面装饰珠翠宝石。“伏日翠裘不知重,珠帽齐肩颤金凤。”[157]诈马是波斯语jmah的音译,意即外衣、衣服。事实上,质孙和诈马指的本是同一件东西,即宴会上穿的一色衣服。[158]
周伯琦对上都诈马宴有过概括的介绍。他说:“国家之制,乘舆北幸上京,岁以六月吉日命宿卫大臣及近侍服所赐济逊珠翠金宝衣冠腰带,盛饰名马,清晨自城外各持彩仗,列队驰入禁中。于是上盛服御殿临观,乃大张宴为乐,唯宗王、戚里、宿卫、大臣前列行酒,余各以所职叙坐合饮,诸坊奏大乐,陈百戏,如是者凡三日而罢。其佩服日一易。大官用羊二千,噭马三匹,它费称是,名之曰济逊宴。济逊,华言一色衣也。俗呼曰诈马筵。至元六年岁庚辰,忝职翰林,扈从至上京。六月二十一日,与国子助教罗君叔亨得纵观焉。”[159]袁桷、贡师泰、杨允孚、迺贤等人都曾亲身经历,并写下了诗篇。其他记载中也有所提及。
诈马宴参加者主要是“宗王、戚里、宿卫、大臣”,其他官员亦得列序。参加者服质孙衣,一日一换。所骑马匹是“彩丝络头百宝装,猩血入缨火齐光”[160],而且“以雉尾饰马”,“千官万骑到山椒,个个金鞍雉尾高”[161]。宴会共举行三天,时间选择在六月的吉日。[162]宴会开始时,“必一二大臣称成吉思汗皇帝礼(札撒?),于是而后礼有文饮有节矣”[163]。“札撒”就是法令,宣布成吉思汗的有关法令,使与会者知所畏惧警惕,然后宴会能顺利进行。“须臾玉卮黄帕覆,宝训传宣争首。”[164]“宝训”即成吉思汗的“札撒”。宴会上的饮料和食物非常丰盛,“酮官庭前列千斛,万瓮蒲萄凝紫玉。驼峰熊掌翠釜珍,碧实冰盘行陆续”[165]。“大宴三日酣群悰,万羊脔炙万瓮酿。”[166]宴会上有教坊女乐和角牴(摔跤)表演助兴。“九州水陆千官供,曼延角牴呈巧雄。紫衣妙舞腰细蜂,钧天合奏春融融。”[167]“凤笙屡听伶官奏,马潼频烦太仆添。”[168]“舞转星河影,歌腾陆海涛。齐声才起和,顿足复分曹。急管催瑶席,繁弦压紫槽。”[169]宴会都要到“日暮”、“秉烛”时才告结束。[170]
元代有人说:“国朝大事,曰蒐伐,曰搜狩,曰宴飨,三者而已。”[171]蒙元统治者重视宴会,其主要目的在于显示自己对属部的恩惠,加强统治集团内部的凝聚力,在一定意义上也是过去存在过的军事民主主义遗留下来的痕迹,但其性质已大不相同。
狩猎也是“国朝大事”。大蒙古国时期,诸汗都很重视“打围”(狩猎),规模很大,每次常出动数千人甚至上万人。这既是继承古代氏族共同狩猎的习惯,用以维系内部的团结;又是锻炼将士作战能力的一种办法。“打围”实际上是一项军事训练活动。元代诸帝继承了这一传统。每年春天,常到大都东南的柳林“纵鹰隼搏击,以为游豫之度,谓之飞放”[172]。到上都避暑,也要举行一系列狩猎活动。狩猎有固定的场所,主要是三不剌(北凉亭)、东凉亭、西凉亭和察罕脑儿(白海)。
三不剌又作散不剌、三卜剌、三部落、甘不剌川。地点在“上都西北七百里外”[173]。元成宗即位于上都后,即“巡狩三不剌之地”,流连忘返,“不以时还”[174]。大概就是这一次“打围”,所获猎物“饶常岁”,“青兕黄羊以万筹”[175]。元英宗即位后,巡幸上都。据随从者柳贯记:“八月二日,大驾北巡,将校猎于散不剌,诏免汉官扈从。”[176]而在《元史》中提到此事时,一作“帝幸凉亭”[177],一作“帝猎北凉亭”[178],可知三不剌即北凉亭。除了北凉亭之外,又有东、西凉亭。“上京之东五十里有东凉亭,西百五十里有西凉亭。其地皆饶水草,有禽鱼山兽,置离宫。巡守(狩)至此,岁必猎校焉。”[179]
据波斯史家记载,在建造开平城之前,忽必烈“在其东面为自己的一座名为凉亭(Lnktn)的宫殿打下了基础”[180]。但是正式派遣军队修建东、西凉亭,则是平南宋以后的事。[181]至元十四年(1277年)八月,忽必烈曾“畋于上都之北”[182],似可认为即在北凉亭“打围”。凉亭实际上是皇帝的御用猎区,而三个凉亭又都于忽必烈时开始经营。由于北凉亭距离较远,元代诸帝去的次数不多,一般均在东、西凉亭“打围”。至元六年(1269年)十月,忽必烈下令“禁上都畿内捕猎”[183],就是为了充分保证皇帝“打围”的需要。
除了三个凉亭之外,在往返两都的途中,元代皇帝也常常举行畋猎活动。如察罕脑儿设有鹰房,豢养猎鹰,每年巡幸队伍经过这里,“必校猎焉”[184]。元英宗“北幸回銮,次止抚州校猎,获禽物盈且多”[185]。元代有不少诗篇描述了皇家在上都的大规模畋猎,如:“离宫秋草仗频移,天子长杨羽猎时。”[186]“凉亭千里内,相望列东西。秋狝声容备,时巡典礼稽。”[187]“鹰房晓奏驾鹅过,清晓銮舆出禁廷。三百海青千骑马,一时随扈向凉陉。”[188]
皇帝的巡幸队伍中有不少喇嘛。到达上都后,宫廷中不断举行各种法事。宫城之中,常常出现“西梵祝厘环地坐”[189]的局面。
忽必烈即位的第二年(中统二年,1261年)四月八日,“祀天于旧桓州西北郊,皇族之外,皆不得预礼也”[190]。后来,在大都城南建立天坛和太庙,举行祭天祭祖仪式,主要行用唐代制度。[191]但在上都则仍然保持了蒙古族传统的祭天祭祖仪式。“每岁,驾幸上都,以六月二十四日祭祀,谓之洒马妳子。用马一,羯羊八,彩段练绢各九匹,以白羊毛缠若穗者九,貂鼠皮三,命蒙古巫觋及蒙古、汉人秀才达官四员领其事,再拜告天。又呼太祖成吉思御名而祝之,曰:‘托天皇帝福荫,年年祭赛者。’礼毕,掌祭官四员,各以祭币表里一与之;余币及祭物,则凡与祭者共分之。”[192]祭天之后不久,又要举行祭祖仪式。“岁以七月七日或九日,天子与后素服望祭北方陵园,奠马酒,执事者皆世臣子弟。是日择日南行。”[193]祭祖时皇帝、皇后到西内,在西内举行。[194]后至元三年(1337年)七月“丙午,车驾幸失剌斡耳朵。太白复经天。丁未,车驾幸龙冈,洒马乳以祭”[195]。“丙午”、“丁未”是相连的日子。可知元顺帝先到昔剌斡耳朵亦即西内,次日到附近的龙冈祭祖,以马奶酒为祭品。祭天、祭祖是隆重的典礼,祭祖尤为重要。元代名诗人萨都剌写道:“祭天马酒洒平野,沙际风来草亦香。白马如云向西北,紫驼银瓮宴诸王。”[196]“向西北”是指祭祀仪式的地点,但举行宴会应是祭祖以后的事,不应与祭天仪式连在一起。[197]也许诗人将两者混为一谈了。
南宋的少帝、太皇太后等被送到上都的第三天,“早出西门五里外……北边设一紫锦罘罳,即家庙也。庙前两拜。太后及内人各胡跪,福王、宰执如南礼。又一人对罘罳前致语,拜两拜而退”[198]。罘罳就是屏风,有时也用来指官阙上交疏透孔的窗棂。这里所说的家庙,应指元代皇帝的家庙,所以南宋降人才会以胡跪去拜见。在此以前南宋的使臣曾说蒙古的穹庐有一种样式“用柳木为骨,止如南方罘罳”[199],也许所谓“紫锦罘罳”实际上是外蒙紫锦的穹庐。蒙古人在草地上没有家庙之制,这里所说可能是指前朝某一斡耳朵(营帐)。[200]
有的贵族也在上都举行祭奠先人的仪式。元文宗时,太平王燕铁木儿祭奠其先人石像,“像琢白石,在滦都西北七十里地,曰:旭泥白。负重台架小室贮之,祭以洒湩。注彻,则以肥脔周身涂之。从祖俗也”[201]。向石像灌酒,用肥肉涂抹石像全身,这是一种颇为奇特的习俗。燕铁木儿是钦察人,钦察(Kipchak)是中亚的突厥游牧部落。这种“祖俗”也许是钦察人的习俗。
元代皇帝在上都期间,还要举行各种娱乐活动,主要有角牴、竞走和歌舞等。
角牴就是摔跤,这是蒙古人喜爱的一项传统体育项目,列朝皇帝都在宫廷中举行,杰出的角牴士会得到优厚的奖赏。诗人记述了上都的角牴比赛。“红云霭霭护棕毛,紫凤翩翩下彩条。武土承宣呈角牴,近臣侍宴赐珠袍。”[202]“黄须年少羽林郎,宫锦缠腰角牴装。得隽每蒙天一笑,归来驺从亦辉光。”[203]
竞走亦是在大都和上都经常举办的活动。“皇朝贵由赤(即急足快行也),每岁试其脚力,名之曰:放走。监临者封记其发,以一绳拦定,俟齐,去绳走之。大都自河西务起至内中,上都自泥河儿起至内中,越三时行一百八十里,直至御前,称万岁礼拜而止。头名者赏银一锭,第二名赏段子四表里,第三名赏二表里,余者各一表里。”[204]这种竞赛的方式已和现代差不多。竞走的距离据记载是二百里,时间是从黎明开始。[205]“健步儿郎似云,铃衣红帕照青春。一时脚力君休惜,先到金阶定赐银。”[206]
皇帝巡幸上都时,教坊司所属乐人都要随从。“每宴,教坊美女必花冠锦绣,以备供奉。”[207]她们的“供奉”就是表演歌舞。“官妓平明直禁闱,瑶阶上马月明归。”[208]这里所说的“官妓”,亦即教坊女乐,她们天明就要到宫禁之中“供奉”,月明才得离开。“宫中云门教坊奏,歌编竹枝并鹧鸪。”[209]这两句诗写的就是教坊在上都宫廷中表演的情况。宫女中也有出色的表演艺术家,元代中期名诗人王士熙描写一位李宫人的遭遇,她擅长琵琶,曾随来上都。“鸾舆五月幸龙冈,宣唤新声促晓妆。拨断冰弦秋满眼,塞天云碧草茫茫。”[210]
【注释】
[1]关于上都城遗址的勘测,主要依据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77(5)),同时也参考了内蒙古文物工作队所编的《内蒙古文物资料选辑》(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64)。
[2]青砖的体积为34厘米×19厘米×7厘米。
[3]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
[4]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5]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6]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六,《御天门听诏》。诗中的“端门”泛指宫殿南面的正门。
[7]《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郑彦昭《上京行幸词》。按,郑潜字彦昭,元末明初人。其诗集名《樗庵类稿》,早已散佚。清代修《四库全书》时由《永乐大典》中辑出,编成两卷。
[8]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参看本书下篇第七章。
[9]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10]参见内蒙古文物工作队:《内蒙古文物资料选辑》。
[11]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
[12]王恽:《秋涧先生大全集》卷三八,《熙春阁遗制记》。
[13]王恽:《秋涧先生大全集》卷五三,《总管陈公去思碑铭》。
[14]王恽:《秋涧先生大全集》卷三八,《熙春阁遗制记》。按,东西曰广,南北曰从。
[15]参见《元史》卷六,《世祖纪三》。
[16]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次韵王师鲁待制史院题壁二首》。
[17]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曾”疑应作“层”。
[18]许有壬:《至正集》卷二七,《竹枝十首和继学韵》。
[19]张昱:《张光弼诗集》卷三,《辇下曲》,“延”疑系“熙”之误。
[20]《元史》卷一八,《成宗纪一》。
[21]《元史》卷二二,《武宗纪一》。
[22]《元史》卷一二七,《伯颜传》。
[23]参见释祥迈:《历代佛祖通载》卷三五。
[24]参见《元史》卷二八,《英宗纪一》“至治元年五月丁亥”条。
[25]《元史》卷一三六,《阿沙不花传》。康里是中亚的一个民族。
[26]《元史》卷二〇四,《宦者传·李邦宁》。
[27]参见本书上篇第三章。
[28]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
[29]虞集:《道园学古录》卷一〇,《跋大安阁图》。
[30]指用界尺作工具,描绘宫殿楼阁的绘画。
[31]参见许有壬:《至正集》卷一六。《大元官制杂记》。
[32]萧洵:《故宫遗录》。
[33]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34]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
[35]萨都剌:《雁门集》卷六,《上京杂咏》。
[36]参见周伯琦:《海道经》附,《供祀记》。
[37]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颇黎”即玻璃,“裴回”同徘徊。
[38]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颇黎”即玻璃,“裴回”同徘徊。
[39]元顺帝元统二年(1334年)七月,“壬辰,帝幸大安阁。是日,宴侍臣于奎章阁。”见《元史》卷三八,《顺帝纪一》。
[40]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77(5)。按,《内蒙古文物资料选辑》所记长宽不同。
[41]萧洵:《故宫遗录》。
[42]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
[43]权衡:《庚申外史》卷上。
[44]《元史》卷一三六,《拜住传》。
[45]黄溍:《金华文集》卷二四,《郓王神道碑》。
[46]《元史》卷四三,《顺帝纪六》。权衡:《庚申外史》卷上。
[47]《元史》卷二七,《英宗纪一》。
[48]《元史》卷二八,《英宗纪二》。
[49]《元史》卷二九,《泰定帝纪一》。
[50]《元史》卷三五,《文宗纪四》。
[51]《元史》卷三八,《顺帝纪一》。
[52]《大元马政记》。
[53]《元史》卷七,《世祖纪四》。
[54]《大元官制杂记·初立巡行劝农司条画》。
[55]参见《元史》卷三〇,《泰定帝纪二》。
[56]王士点:《禁扁》。“二阁上都”系原书注。
[57]王士点:《禁扁》。“二阁上都”系原书注。
[58]王沂:《伊滨集》卷一八,《授经郎板屋记》。
[59]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吾伊”,读书声;“金闺”泛指宫门,意谓学生隶籍宫禁;“赫蹄”,薄纸。
[60]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61]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62]周伯琦:《近光集》卷一,《扈从上京宫学纪事绝句二十首》。,幼鹿。
[63]《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郑彦昭《上京行幸词》。
[64]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65]《皇元风雅》卷一二,王士熙《上京次李学士韵》。
[66]陈旅:《安雅堂集》卷三,《苏伯修往上京王君实有诗伯修征和章》。
[67]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
[68]《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郑彦昭《上京行幸词》。
[69]参见萧洵:《故宫遗录》。
[70]《钱塘遗事》卷九,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71]杨瑀:《山居新语》。
[72]《皇元风雅》卷一二,王士熙《上都柳枝词》。
[73]《元史》卷一四五,《达礼麻识理传》。
[74]参见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75]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
[76]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77]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78]杨瑀:《山居新语》。
[79]《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80]《元史》卷三〇,《泰定帝纪二》。
[81]《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82]上都关厢有“大西关”一名(《元史》卷六四《河渠志一·滦河》),外城的西门有可能叫大西门。
[83]参见本书下篇第七章。
[84]袁桷:《上都华严寺碑》。
[85]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86]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87]黄溍:《纯白斋类稿》卷六,《上京翰林开院喜雨》。
[88]《元史》卷四,《世祖纪一》。
[89]《元史》卷六,《世祖纪三》。
[90]许有壬:《至正集》卷四四,《上都孔子庙碑》。
[91]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92]许有壬:《至正集》卷二七,《和友人北苑马上四首》。
[93]“丞相簪花御苑回”(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www.xing528.com)
[94]“御华(花)园路接柴场”(《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95]参见王士点:《禁扁》卷乙。
[96]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
[97]《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98]《元史》卷六四,《河渠志一·滦河》。
[99]参见杨瑀:《山居新语》。
[100]参见本书下篇第六章《上都的经济生活》。
[101]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102]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103]马祖常:《石田文集》卷三,《上京翰苑书怀》。
[104]周伯琦:《近光集》卷一,《上京杂诗十首》。
[105]《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106]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五,《上京杂咏》。
[107]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108]《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109]吴师道:《吴礼部文集》卷八,《次韵张仲举助教上京即事》。
[110]张翥:《蜕庵诗集》卷三,《上京即事》。
[111]许有壬:《至正集》卷二七,《和友人北苑马上四首》。
[112]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五,《滦河曲》。
[113]贡师泰:《玩斋集》卷四,《送上都吴学录师河东就试》。
[114]迺贤:《金台集》卷二,《塞上曲》。
[115]参见杨瑀:《山居新语》。
[116]《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伍良臣《上京》。
[117]周伯琦:《近光集》卷二,《立秋日书事五首》。
[118]参见《元史》卷一四五,《达礼麻识理传》。
[119]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120]参见贾洲杰:《元上都调查报告》,载《文物》,1997(5)。
[121]《国朝文类》卷五〇,齐守谦《知太史院事郭公行状》。
[122]《元史》卷一六九,《王伯胜传》。
[123]周伯琦:《近光集》卷一,《上京杂诗十首》。
[124]同上书,《上幸西内,望北方诸陵酹新马酒,彝典也,枢密知院奉旨课驹以数上,因赋七言》。
[125]周伯琦:《近光集》卷二,《立秋日书事五首》。
[126]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127]王沂:《伊滨集》卷一二,《上京诗》。
[128]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
[129]《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按。原缺“昔”字,今补。
[130]王祎:《王忠文公集》卷三,《上京大宴诗序》。
[131]柳贯:《柳待制文集》卷五。
[132]见迺贤:《金台集》卷二。
[133]贡师泰:《玩斋集》卷五,《上京大燕和樊侍中侍御》。
[134]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五,《装马曲》。
[135]袁桷:《清容居土集》卷一六,《内宴二首》。
[136]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二,《伯庸开平书事次韵七首》。
[137]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138][伊朗]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上册,279页。
[139][波斯]拉施特:《史集》,第2卷,70页。
[140]参见[英]道森编:《出使蒙古记》,60~61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
[141]马臻:《霞外诗集》卷三,《大德辛丑五月十六日滦都棕殿朝见,谨赋绝句三首》。诗中首句云“黄道无尘帐殿深”。
[142]马臻:《霞外诗集》卷三,《大德辛丑五月十六日滦都棕殿朝见,谨赋绝句三首》。诗中首句云“黄道无尘帐殿深”。
[143]《元史》卷二九,《泰定帝纪一》。
[144]《大元毡罽工物记》。
[145]周伯琦:《扈从集·后序》。
[146]周伯琦:《近光集》卷二。
[147]周伯琦:《近光集》卷二,《天马行应制作》。按,献马者是教皇特使马黎诺里。
[148]见许有壬:《至正集》卷一六。
[149]周伯琦:《近光集》卷一,《诈马行》。
[150]欧阳玄:《圭斋文集》卷一。
[151]《元史》卷一八四,《崔敬传》。
[152]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153]参见《马可·波罗游记》,185~192页。
[154]见萨都剌:《雁门集》卷六。
[155]《国朝文类》卷四一,《经世大典序录·燕飨》。
[156]《元史》卷七八,《舆服志一》。
[157]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五,《装马曲》。
[158]参见韩儒林:《元代诈马宴新探》,见《穹庐集》,247~254页。
[159]周伯琦:《近光集》卷一,《诈马行》。
[160]袁桷:《清容居土集》卷一五,《装马曲》。“装马”疑即“诈马”,jimah的另一音译。“火齐”,宝石。
[161]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山椒”,山顶。
[162]杨允孚说“每年六月三日诈马筵席”,疑误,周伯琦明确记载至元六年(1269年)的诈马宴是六月二十一日。王祎记至正九年(1349年)的昔剌斡耳朵大宴是六月二十八日。《王忠文公集》卷三,《上京大宴诗序》。
[163]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164]袁桷:《清容居土集》卷一五,《装马曲》。
[165]袁桷:《清容居土集》卷一五,《装马曲》。
[166]周伯琦:《近光集》卷一,《诈马行》。
[167]周伯琦:《近光集》卷一,《诈马行》。
[168]迺贤:《金台集》卷二,《失剌斡耳朵观诈马宴奉次贡泰甫授经先生韵》。
[169]贡师泰:《玩斋集》卷五,《上京大宴和樊时中侍御》。
[170]参见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一五,《装马曲》。迺贤:《金台集》卷二,《失剌斡耳朵观诈马宴奉次贡泰甫授经先生韵》。
[171]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五七,《吕公神道碑》。
[172]《元史》卷一〇一,《兵志四·鹰房捕猎》。
[173]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三二,《董承旨从北回,酒间因及今秋大狝书六绝》。按,董承旨即董文用,时为翰林学士承旨。
[174]《元史》卷一四八,《董俊传附董文用传》。按,《元史》卷一八《成宗纪》作“三部落”。
[175]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三二,《董承旨从北回,酒间因及今秋大狝书六绝》。按,元成宗即位后去三不剌,董文用从行。可知王恽所记应即此次之事。
[176]柳贯:《柳待制文集》卷五。
[177]《元史》卷二七,《英宗纪一》“延祐七年八月戊午”条。
[178]《元史》卷一八〇,《赵世延传》。
[179]周伯琦:《近光集》卷一,《立秋日书事五首》。
[180][波斯]拉施特:《史集》,第2卷,325页。
[181]参见《常山贞石志》卷二一,虞集《皇公墓志铭》。
[182]《元史》卷九,《世祖纪六》。
[183]《元史》卷五,《世祖纪二》。
[184]周伯琦:《扈从集·前序》。
[185]柳贯:《柳待制文集》卷五,诗题。
[186]马祖常:《石田文集》卷四,《丁卯上京》。
[187]周伯琦:《近光集》卷二,《立秋日书事五首》。
[188]《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宋本《上京杂诗》。
[189]胡助:《纯白斋类稿》卷一四,《滦阳杂咏十首》。
[190]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八一,《中堂事记中》。
[191]参见《元史》卷七二,《祭祀志一》。
[192]《元史》卷七七,《祭祀志六》。
[193]周伯琦:《近光集》卷二,《立秋日书事五首》。
[194]参见周伯琦:《近光集》卷一,《上幸西内,望北诸陵酹新马酒,彝典也,枢密知院奉旨课驹以数上,因赋七言》。
[195]《元史》卷三九,《顺帝纪二》。
[196]萨都剌:《雁门集》卷六,《上京即事五首》。
[197]杨允孚说:“每年八月开马奶子宴,始奏起程。”(《滦京杂咏》卷下)上引周伯琦说在祭祖之时,“择日南行”。可知祭祖之后,必有马奶子宴。
[198]严光大:《祈请使行程记》。
[199]彭大雅、徐霆:《黑鞑事略》。
[200]蒙古制度,诸汗死后,其营帐仍然保存。
[201]许有壬:《至正集》卷一六,《陪石大夫太平壬祭先太师石像》。
[202]《永乐大典》卷七七〇二,郑彦昭《上京行幸词》。
[203]王沂:《伊滨集》卷一二,《上京诗》。
[204]杨瑀:《山居新语》。
[205]参见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206]许有壬:《至正集》卷二七,《竹枝十首和继学韵》。云,蹑云,原谓骏马奔驰如蹑浮云,此处用以喻竞走者速度之块。
[207]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上。
[208]杨允孚:《滦京杂咏》卷下。
[209]马祖常:《石田文集》卷五,《和王左司竹词十首》。按,这是马祖常次王士熙竹枝词所作,以上都宫廷生活为内容。“云门”,古乐名。
[210]《皇元风雅》卷一二,王士熙《李宫人琵琶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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