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0月10日至17日,省垣各剧团为响应全国“剧人号”献金购机活动,联合举行会演。
为筹备公演,1940年9月22日下午5时,省建设厅厅长李翰园在银川饭店召集省垣各剧团负责人与代表会议,杨同璞、鲁国元(省保安处代表)、张泽洲、吴国宾等10余人到会。会议决定成立宁夏省“剧人号”献金运动大会筹备处,内设正副主任各1人,下设总务、剧务、票务、纠察四组,每组各设正副组长各1人,由保安处俱乐部、协进国剧社、觉民学社、新华舞台负责办理。自9月23日起,每日下午5时,在省垣民众教育馆开始办公,办理会演的有关事宜。
1940年10月10日,义顺合王月樵、王月凤《白水滩》(全武行)。庚辰俱乐部张子仪、马侦《哭秦庭》,李育才、郭文孝《走雪山》,曾祥、雍正堂、路登云《逃吴国》。协进国剧社王雅心、高富厚、马万良、万亚伦《烛影计》,王学信、王玉本、王得胜、昌胜奎、李桂林《南阳关》(全武行)。觉民学社杨觉民、李德民、高仁民、赵守中、徐育民、李振民《韩宝英》。
10月11日,协进国剧社陈香圃、张孝忠《钓金龟》,王吟秋、张适轩、王文圃、刘寿昌、张士桓、赵恩钰《玉堂春》。庚辰俱乐部蔡谦、马云贵、廉守业、倪文邦《柜中缘》,张子范、郑生财、马侦《哭祖庙》。觉民学社李德民、李振民、杨觉民、董文华、高仁民、徐惠民《宫锦袍》。
10月12日,协进国剧社马万良、筱钢钻《翠屏山》,王子修、高富厚、石子云、张孝忠《行路哭灵》,王吟秋、赵希侠、王鹤荪、张士桓、王雅心、王文圃《长坂坡》。庚辰俱乐部曾祥、纪金城、田生云《宁武关》,李育才、陈建章、王治平《白蛇传》,郑生财、金田德、冯世英《庚娘传》。义顺合张维君、李桂林《徐策跑城》。
10月15日,庚辰俱乐部张子仪、马侦、霍进义《祭命灯》,穆国良、李育才《平贵从军》,曾祥、纪金城、张朝清《芦花河》。义顺合张合堂、王玉本、高富厚《古城会》。觉民学社李德民、杨觉民《入洞房》。协进国剧社张丽君、张士桓、王子堂、王文圃、马万良、张适轩《探母回令》。
10月16日,庚辰俱乐部岳长贵、何进义、马侦、金煜刚《黑叮本》,杨得苍、郑生财、陈建章《二堂献杯》,曾祥、李育才、田生云《忠孝图》。协进国剧社章文治、王子堂《六月雪》,张丽君、赵希侠、张适轩、王文圃、崔及第、王学信《打渔杀家》,万亚伦、昌胜奎、高富厚《鱼藏剑》。觉民学社高仁民、杨觉民、李振民、李德民、徐育民《殷娘复仇》。
10月17日,觉民学社《西施浣纱》。义顺合《摇钱树》《拜台》《宝莲灯》《杜十娘》。协进国剧社《乌盆计》《开山府》《黄金台》。庚辰俱乐部《走雪山》[33]。
此次,宁夏省垣各剧团开展的“剧人号”献金购机活动联合会演,演出8日,共售票收入15920元,除一些必要开支2580.41元,余款13339.59元全数汇交全国航空委员会,“捐作本省剧人飞机献金”[34]。
1941年1月1日,为庆祝元旦,省垣各剧团均于白天演剧,“祝胜利年之开始”[35]。
1941年1月27日,为庆贺春节,庚辰俱乐部、觉民学社、月华社三剧团,在振声舞台联合演唱。“庚辰俱乐部艺员虽系公余表演,其中颇多优秀角色,如饰须生之姚茂秦,发音悠扬苍老;饰小旦之王安,发音清脆玉滴,均不可多得”[36]。
1941年2月21日,某师师长马志超莅宁期间,驻宁第十七集团军总司令马鸿逵及各机关首长在中山公园怀远楼公宴马志超师长,藉资联欢。晚间,庚辰俱乐部及觉民学社在振声舞台联合演剧,以示欢迎[37]。
1941年8月11日,贺兰剧团与驻宁第十七集团军政治部政治队在省政府大礼堂联合公演话剧《暴风雨的前夜》《冉丽》等。特邀请来宁夏视察工作的国民党中央党部组织部部长、中央研究院代理院长朱家骅和国民政府监察院甘宁青监察使高一涵等观剧[38]。
1941年,固原当地驻军与固原中学学生联合公演大型话剧《野玫瑰》[39]。
1942年2月15日至19日春节期间,为开展戏剧运动,贺兰剧团与驻宁第十一军政治部、庚辰俱乐部、觉民学社等分别举行了“春节大演出”活动。
当时,驻宁第十一军政治部还在《宁夏民国日报》上刊登《启事》曰:“本部特请宁夏省保安处庚辰俱乐部及宁夏戏剧学校(觉民学社)于春节五日中(农历初一起),假振声舞台表演拿手秦腔,请各界届时早临参观。每日早12时起,至下午5时止,免费欢迎参观。每晚6时起,至12时止,照规定购票。”
1942年春节期间,2月15日至17日,贺兰剧团在省政府大礼堂公演四幕话剧《凤凰城》,“各界观众极为踊跃,博得好评不少”[40]。
2月18日,驻宁第十一军政治部在省政府大礼堂公演五幕话剧《张自忠将军》,“表演真切,观众振奋感动”[41]。
2月19日,驻宁第十一军政治部在省政府大礼堂公演国防剧《北地狼烟》,“观众拥挤,情况极佳,亦多能细致动人”[42]。
对上述演出活动,毅心《春节中宁夏的剧运》文章评述道:
假如我是一个小知识分子的话,我爱看《凤凰城》,因为它比较有艺术含蓄的意义。
假如我是一个身经战场,悉知前方艰苦的将士的话,当然爱看《张自忠将军》。因为它是写实主义的、含有教育和警示性的演出。
假如我是一个普通市民的话,我将爱看《北地狼烟》,因为它是那样传奇、热闹,因趣味的激动着人们的情绪。
在短短的春节中,宁夏的剧运高潮多此。同时,我认为剧运的低调恐亦在此了。
严格的说,戏剧是含有教育和宣传性的,在神圣的五年的血战中,戏剧是最具体、有力的反映出我们英勇的战斗姿态来。这些事实,可以从剧作者和演出者的努力上得到证明。同时,观众的观赏的接受水准也逐渐的在高涨起来、正确起来。所以,对于这负荷着教育和宣传重任的戏剧来说,一般人也给予极大的注意与爱护。趁在这次春节大演出中,我以一个爱好戏剧的门外汉,对于这次春节大演出的三出国防大剧作一简要评述。
在宁夏,搞剧运的人们是需要相当勇气的,这一点似乎是值得先提出来说的。人、财、物、境……没有一样不感觉到极大的困难的。所以,我在评述中先给自己定下了这样一个概念和时限。
先说剧本。剧的选择是随着时间、空间的变迁和对象——观察的标准而定的。举一个例说,在后方,上演《张自忠将军》,要比上演《凤凰城》更能抓住观众的情绪和需求,这是颇为剧情的风云起伏,可以得到观众的共奏,则易收到反抗的作用。
对剧本的评价上,这次演出的三出国防多幕话剧,只是在导演的手法和演员的卖力如何而决定它的效果。不过,在这次大演出中,剧本方面,我推崇《张自忠将军》,我相信剧作者老舍,他一定是在刻画出了前方军民间的心理与张自忠将军生活的人格。剧本的影响力,如观摩裸体雕塑,我对《凤凰城》的印象是个性的琢磨和必备的细致。而《张自忠将军》则恰如斯巴达勇士的铜像,充满了粗线条的“力”,这是反抗的“力”。《北地狼烟》,则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剧本罢了。
在导演的手法上,似乎有几点值得商榷的地方。我认为,在话剧中切忌有文明戏味儿,因为这样是可以破坏剧情的,这个导演是应该负责的。在《凤凰城》第一幕,赵侗的一段平剧唱词和第二幕中诱杀敌伪一场的动作,则嫌过火而不当。第三幕,导演的处理极好。《张自忠将军》则因为它是粗线条的戏,一切还可忽略点。所以有很多地方的小指摘,我想有必要所吹毛求疵,而“杀敌□”大致很好。《北地狼烟》导演的平凡,则如真剧乎?(www.xing528.com)
次说演员。演员是戏剧的灵魂、剧本的复活,他(她)们演出的成效,是和剧本演出之成效有直接的关系。在宁夏,演员的缺乏(尤其是女演员)是异常的严重。同时,因为这次演员的出场较多,我这里只评述演技在水准线的名演员。
在这次的大演出中,我认为,饰张自忠将军的演员是比较成功的。他能刻画出一位忠贞英烈的抗战事迹,突显个性给我们看,并且他的小动作很严重(不断的摩挲他的腮痣及诸如此类的表现)。
次之,看《凤凰城》中饰夏婉冰和木冈□菊子的演员,性格相反的两个角色的扮演,是相当吃重而难于处理的,但却能演来没有牵强的缝隙,这点是值得赞赏的。
再如,饰苗可秀和小凤的二位演员,演的慷慨、天真,各能把握剧中人性格而表达出来,只是可惜对小动作似乎欠注意适当的运用。
如《凤凰城》里的张生、苗可英、田大娘,《北地狼烟》里的王门楞,《张自忠将军》里的新闻记者、罗先生,都可以说是成功的演员。
在剧团的演出上讲,《张自忠将军》,我认为比较上乘,是成功的。从另一角度看,《凤凰城》则是一个难产的幼婴妇,也说得上是艺技的结晶品。《北地狼烟》只是一个演出,市民们看的“剧情”罢了。
要说效果,似乎做的都不甚好。《凤凰城》第三幕中的暴风闪电景,风啸树枝而亭厅上的草却没有动,似乎嫌忽略了。灯光是比以前进步了,尤其是《凤凰城》的节光器的作用,替舞台上画出了□□,唯背景于高度来饰阳津秋收的效果。《张自忠将军》的战场背景和《北地狼烟》的山林外景,都受了舞台面积和技术器材的限制,不能做到美的地步是可以原谅的。但是,前舞台的过分纷乱,似乎是这次大演出的共同缺点,亟应加以纠正与克服的。
一个剧本的演出,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努力才能出现在舞台上,而给观众欣赏,它的成败取决于观众的反映——批评,这其中当然有许多不同的领域。
我这样粗枝大叶的对这次春节在宁夏的剧运作一简短的评论,只是代表观众之一的见解罢了。
希望今后从事剧运的人们,记住“只有从不断的批评中学习才有进步”这句话,作为我提出评述的尾语。[43]
1942年8月26日至28日,农历七月十五日北塔庙会期间,省垣各剧团分别在北塔庙会和西门外演剧。仅北塔庙会演剧,“据公布三日收入布施1.7万元”[44]。
1942年11月12日,中宁县各界在县城戏院举行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76周年大会。会后,驻宁第十一军政治部某兵站医院与宁安中心学校和女子学校分别表演话剧《重逢》《血痕》《死里逃生》《觉悟》《女战士》等,“演员干练,表情满足,一时会场情绪极为热烈,观者拥挤”[45]。
1943年11月18日,社教运动周期间,省社会教育运动委员会为提倡剧运,特函请庚辰俱乐部、觉民学社分别在振声舞台表演平剧、秦剧,“均甚拥挤”[46]。
1944年10月下旬至12月中旬,驻宁第十七集团军特别党部宣传队、教育部西北社会教育工作队第二支队、宁夏省社会教育巡回工作团等联合,共40余人,由省垣出发,赴各县乡镇巡回开展戏剧宣传和戏剧下乡工作,在各地农村巡回公演多幕剧《九天宫》《生死同心》,独幕剧《荣誉军人》《过年》《逃兵恨》《冒牌秘书》等。
其间,10月29日,上述团队抵达灵武县后,在满街张贴标语,并于剧场悬挂漫画,当日公演三幕话剧《生死同心》,“颇得观众好评,来观者甚众”[47]。
同时,上述团队并在各地“搜集适合农村上演之剧本”[48]。
此外,西北社教队王支队长还抽空加紧导演、各演员积极努力,排演了五幕古装剧《大明英烈传》,将于12月中旬返回宁夏省城(今银川市)后正式演出[49]。
对于上述团队此次在宁夏各地巡回演出活动花絮,鲁之《农村生活杂写》的文章道:
这一次走向农村的一共40多个同志,穿着两种不同的服装。它告诉人们,那一批穿着黄棉军服的,是第十七集团军特别党部的宣传队;那一批穿着黑色中山装的,是教育厅的社会教育巡回工作团。
吴忠堡,是我们的第二工作站,这儿有极适宜于上演话剧的舞台——人民大会场。在这里,我们一连举行过5天大规模的宣传公演。
有一天,在楼上女宾席突然出现两位穿军服、戴军帽的男客,坐在他们旁边的是两位年轻的女学生。他们很亲密地、低声地不知在咕哝什么,似乎在谈情话。当时,维持秩序的武装同志前往干涉,高声地说:“同志,请下楼去。这儿是女宾席。”原来,这两位男客是宣传队的女队员,她们今天没有担任角色,很安逸地也坐在观众席中看戏。
全场观众都发笑了,弄得这位武装同志啼笑皆非。[50]
1948年9月4日,宁夏省戡乱建国委员会与宁夏指挥所政工处组成联合宣传队,共30余人,携带大批布景、道具、巨幅漫画、标语、书籍、布告等,在队长吴国宾率领下,赴宁夏南路金积、灵武、中卫、中宁等地,进行漫画、戏剧、歌曲、文字、讲演等宣传活动。
其间,9月5日,宣传队抵达灵武县城。连日在当地驻军暂九旅军声俱乐部公演话剧《人民的呼声》《故乡之恋》(又名《柠条梁》)《九天宫》等,“通俗生动,表演逼真。每日观众3000余人,情绪甚为热烈”[51]。
9月10日,宣传队由灵武县城抵达吴忠镇,当天贴出公演话剧,欢迎各界参观的露布。次日上午11时许,宣传队在人民大会场公演三幕六场悲话剧《人民的呼声》。当时,“剧场人满为患,情绪高涨”。
对此演出,观众评论曰:“戏剧表演,观者动容,多有流泪者。是日,乡间来本镇民众得有看话剧机会,看毕皆谓:‘话剧也有意思,和真的一样,难得难得。’”[52]
9月17日,宣传队由吴忠镇抵达金积县城(今吴忠市金积镇)。“次日开始表演话剧,观者有驻军及各界人士,约在3000人以上,会场甚为拥挤。技术纯熟,表演精彩……剧前戏后,时以秦腔、京剧清唱、歌舞奏演”[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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