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任何分析都是局部而片面的,只是说明了事物某一方面或者有限几方面的问题。关于聚落形态的研究视角和层面有很多,本书仅仅从由建筑单体平面轮廓所建构的聚落总平面图这个视角出发,通过边界形状、空间结构、建筑秩序三个要素,来探讨聚落在整体层面的形态特征,因而在研究视域上必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如何将这些要素的论述与其他视角与层面的聚落研究联系起来,是后续研究所需进行的工作。
(2) 本书的重点是对构成聚落整体形态的三要素进行量化方法的研究,并建构了一套主体与附属相结合的量化指数体系。通过这些量化指数,一方面,可以揭示出聚落形态的一些内在规律;另一方面,在聚落形态之间实现科学量化的比较,进而对聚落进行分类与评述。
(3) 本书在聚落形态指数的量化研究中所得出的数据结论,比如一些聚落形态指数的均值以及对于高、中、低等各项数据区间的界定,直接源于样本聚落的统计。基于不同地域的聚落样本研究,所得出的数据会有差异。因而这些聚落形态指数的量化数据,是属于该地域文化基因的一个部分。由于本书所采用的聚落样本是浙江省的乡村聚落,因而这些聚落形态指数的量化数据体现的是浙江乡村聚落的地域基因特征。
(4) 关于以上所述量化研究中所得出的数据结论,有两个后续问题,由于本书的篇幅及笔者的时间精力所限,暂未得以深入探讨,因而作为本书的后续研究展望:(www.xing528.com)
其一,是关于聚落样本研究中的数据所展示出来的地域性差异。可以基于这套聚落形态量化指数体系,通过选取比较富有典型性的各地域聚落样本,研究出它们各自在整体形态层面上的地域基因(均值以及对于高、中、低等各项数据区间的界定),进而探究这些地域性形态量化数据的形成原因,以及它们之间的区别与联系。
其二,这些形态量化数据结论在一般性的规划指标(建筑密度、容积率等)之外,达成了对乡村聚落平面形态更为具体的科学化描述。反过来设想,这些基于各地域聚落样本统计出来的地域性数据区间,是否可以作为该地域新农村建设中新聚落形态生成的量化导引呢?在图1.5中所显示的传统原生与新规划的两种聚落形态中,虽然它们生成的内在机制以及在形成的时间跨度上具有明显的差异,但是前者的这些形态量化的统计结论,还是可以成为后者在形态规划上能够进一步改良得更为有机的参考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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