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的现代特点

3.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现代特点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相互作用形成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在不同的时代具有不同的特点。在现代，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特征就是，在世界性发展的背景下以具有民族性特点的方式表现出来。

人类历史首先在几个古老的民族那里取得其相应的独立起源，这些古老的民族一开始就是在各自的生活环境中获得各自的生存方式、生产方式的。历史越往前追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民族性就越突出。在古代，由于交通不便和信息传递的困难，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一般都是在民族的狭隘地域内“单独进行”的，其显著特点是，每一种生产方式的形成在各个民族那里都必须“从头开始”。马克思指出：“当交往只限于毗邻地区的时候，每一种发明在每一个地方都必须重新开始；一些纯粹偶然的事件，例如蛮族的入侵，甚至是通常的战争，都足以使一个具有发达生产力和有高度需求的国家处于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的境地。在历史发展的最初阶段，每天都在重新发明，而且每个地方都是单独进行的。”^[176]

在民族之间的交往有了一定发展的条件下，原来“单独进行”的各民族的生产方式之间便会产生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相互作用的关系。例如，日耳曼民族征服罗马帝国之后，被征服民族的较高生产力水平与征服者原来的生产关系产生交互作用，结果使日耳曼民族直接建立了封建制。所以，马克思指出：“封建主义决不是现成地从德国搬去的；它起源于蛮人在进行侵略时的军事组织中，而且这种组织只是在征服之后，由于被征服国家内遇到的生产力的影响才发展为现在的封建主义的。”^[177]这里已经显露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的萌芽。

随着生产力和交往的进一步发展，尤其是世界市场、生产的国际关系的形成，“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178]。于是以往“自然形成”的各国的孤立状态被消除，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由此，世界形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随着世界历史的形成，原来“单独进行”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便真正越出了民族的疆域，进入了世界“运动场”，具有了世界性，即进入全面相互影响、相互渗透和相互作用的历史阶段。

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以其民族性为基础，但它又不是民族性的简单叠加。作为一种整合值，它具有相对独立性，并能够使民族性在某种程度上发生“变形”，使之协调于世界性之中。在世界历史的背景中，某些民族或国家内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会较快地达到激化状态。一切历史冲突都根源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但“对于某一国家内冲突的发生来说，完全没有必要等这种矛盾在这个国家本身中发展到极端的地步。由于同工业比较发达的国家进行广泛的国际交往所引起的竞争，就足以使工业比较不发达的国家内产生类似的矛盾”^[179]。

在这种“类似的矛盾”的支配下，较为落后的民族就不必一切“从头开始”，亦步亦趋地沿着发达国家的历史道路走下去；在发达国家的“历史启示”下，较为落后的民族可以自觉地利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从而缩短自身矛盾的解决过程，以“跳跃式”的发展走向世界先进行列。中国以及东方一些较为落后国家之所以能够跨越完整的或典型的资本主义阶段而直接走向社会主义，其秘密正在于此。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指出：“一个民族本身的整个内部结构都取决于它的生产以及内部和外部的交往的发展程度。”^[180]

“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愈来愈扩大，各民族的原始闭关自守状态则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此自发地发展起来的各民族之间的分工而消灭得愈来愈彻底，历史就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181]现代实践充分证实了马克思这一论断的真理性。随着生产力的现代发展，各民族的交往日益增多，其层次在不断扩大，节奏在不断加快，从远古时代的战争交往、契约交往和血缘交往一直发展到现代的物质交往、精神交往、政治交往、科学交往等，形成了交往的“系统值”，并产生了规模更加宏大的“世界市场”、“生产的国际关系”、国际联合体，以及全球循环的物质流、资金流、技术流、信息流。世界的整体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成为“地球村”。现在的世界的确是开放的世界。

现代世界的开放性增强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以及各民族或国家之间的共生性。这种开放性、世界性、共生性决定了任何一个民族都不可能长久地孤立于世界历史的进程之外，如同人的“器官”不能孤立于血液循环系统之外一样。在现代，任何一个民族或国家只有同“整个世界的生产”发生实际的联系，并尽可能利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来发展自己，才能获得生存资格。

对于经济仍然落后的中国社会主义来说，这一问题尤为重要，具有迫切性。这是因为，在经济落后的中国，要想创造出高于资本主义的生产力，为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奠定可靠的基础，一切“从头开始”，“单独进行”发展生产力的运动是不行的。如此下去，只能仍然处于历史落伍者的地位。历史已经并仍在证明，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在孤立的状态下实现现代化，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只有向世界开放，自觉地利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世界性，才能使中国的发展获得一种“爆发力”，从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马克思早就指出，随着交往的普遍发展，生产力的普遍增长才能获得真正保证，而生产力的普遍增长和交往的普遍发展是共产主义社会产生的两大前提，“无产阶级只有在世界历史意义上才能存在，就像它的事业——共产主义一般只有作为‘世界历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实现一样”^[182]。中国是在世界历史的背景中，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相互作用中走向社会主义的；同样，中国也只有在世界历史的背景中，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相互作用中走向共产主义。

（杨　耕）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2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29页。

[3]同上书，128页。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66页。

[5]同上书，73、73～74页。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92页。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38页。

[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3卷，209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247页。

[10]同上书，726～727页。

[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3卷，776页。

[12]《列宁全集》，中文2版，第2卷，42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13]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692页。

[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3卷，704～705页。

[15]参见［俄］普列汉诺夫：《论一元论历史观之发展》，238～239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1。

[16]《普列汉诺夫哲学著作选集》，第2卷，311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1。

[17]同上书，269页。

[18]［俄］普列汉诺夫：《论一元论历史观之发展》，196页。

[19]《斯大林选集》，下卷，424页。

[2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92、72页。

[2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31页。

[22]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16～17页。

[23]［匈］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英文版，7页，1971。

[2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92页。

[2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23页。

[26]［意］克罗齐：《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27]［美］伊格尔斯、帕克：《国际历史研究手册》，英文版，22页，1980。

[28]［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30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29]转引自［苏］柯普宁：《作为认识论和逻辑的辩证法》，54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4。

[30]伊格尔斯把柯林武德主张的“设身处地的领悟方法”和亨普尔主张的以“普遍规律假设”进行归纳推理的方法分别称为“悟释式”（Hermeneutic）和“法则式”（Nomological）的方法（参见［美］伊格尔斯：《欧洲史学的新方向》，英文版，33页）。现代著名史学家福格尔和埃尔顿一致认为，二者的分歧首先是对历史本身的看法不同（参见《两种史学观》，英文版，18页）。

[31]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2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

[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卷，118～119页。

[3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202页。

[34]《毛泽东选集》，2版，第1卷，282页。

[35]《毛泽东选集》，2版，第1卷，283页。

[3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92页。

[37]《毛泽东选集》，2版，第1卷，283～284页。

[3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258页。

[39]［法］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6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2。

[4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67页。

[4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1～72页。

[42]同上书，67～68页。

[4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67页。

[4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67页。

[4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67页。

[4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3卷，442页。

[4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1页。

[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22页。

[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卷，270页。

[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9卷，404页。

[5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6页。

[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6页。

[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0卷，517页。

[54]《列宁全集》，中文2版，第55卷，182页。

[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363页。

[5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2页。

[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6页。

[5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9页。

[59]同上书，80页。

[6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2页。

[61]同上书，81页。

[6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6页。

[6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67、68页。

[6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1、127页。

[6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56页。

[66]同上书，344页。

[6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220页。

[6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5卷，995页。

[6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101页。

[7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102页。

[7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卷，270页。

[7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60页。

[73]同上书，345页。

[7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1页。

[75]同上书，67页。

[7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9卷，404页。

[7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515页。

[7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38、37页。

[7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532页。

[8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22、121页。

[8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12页。

[8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111页。

[8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378页。

[8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1页。

[85]同上书，141～142页。(www.xing528.com)

[8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6卷Ⅲ，545页。

[8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147页。

[8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55页。

[89]《列宁全集》，中文2版，第1卷，13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90]同上书，136页。

[9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33页。

[9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4卷，4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9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卷，14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9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0卷，39～40页。

[95]同上书，39页。

[96]同上书，39页。

[97]同上书，68页。

[9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61～62页。

[9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22页。

[10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下），219页。

[10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25、37页。

[102]同上书，80页。

[103]同上书，77页。

[10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96页。

[10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235～236页。

[10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24页。

[10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20页。

[108]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84页。

[109]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郭大力、王亚南译，Ⅻ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

[110]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中共中央编译局译，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111]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4页。

[112]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25页。

[1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767页。

[114]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361页。

[115]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9页。

[116]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10页。

[117]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374页。

[1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9卷，432页。

[119]［比利时］普利高津：《时间、结构和涨落》，见《1977年诺贝尔奖演讲集》，42页。

[120]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4页。

[121]《列宁全集》，中文2版，第1卷，105页。

[12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45页。

[1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0卷，304页。

[1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92页。

[1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56页。

[1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2卷，671～67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127]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55页。

[1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0卷，308页。

[129]马克思、恩格斯：《费尔巴哈》，28页。

[130]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374页。

[1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19卷，130页。

[132]马克思：《资本论》（根据作者修订的法文版第1卷翻译），2～3页。

[13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47页。

[13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4页。

[135]同上书，14页。

[136]《傅立叶选集》，第1卷，24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137]同上书，57页。

[138]同上书，12页。

[13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3卷，736～737页。

[140]［德］黑格尔：《历史哲学》，56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6。

[14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42页。

[14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247页。

[14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2卷，131页。

[14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30页。

[14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92页。

[14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33页。

[14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3卷，21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

[148]洪谦主编：《西方现代资产阶级哲学论著选辑》，3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149]［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英文版，5页。

[150]洪谦主编：《西方现代资产阶级哲学论著选辑》，59页。

[151]［英］李凯尔特：《历史哲学》，俄文版，36页。

[152]［美］胡克：《对卡尔·马克思的理解》，153页，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

[153]［意］克罗齐：《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38页。

[15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23页。

[15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23页。

[1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23页。

[1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209页。

[15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81页。

[15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6卷Ⅱ，1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

[16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80页。

[1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下），222页。

[16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38页。

[16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32页。

[16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408页。

[16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165、166页。

[166]同上书，166页。

[167]同上书，161页。

[16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403页。

[16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24页。

[17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74～75页。

[171]同上书，25页。

[17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6卷，22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17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3卷，634页。

[17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177、178页。

[17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536页。

[17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61页。

[177]同上书，83页。

[17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1卷，276页。

[17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83页。

[18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24页。

[181]同上书，51页。

[18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3卷，40页。